《十字军之王》开发日志176

大家好！我是@Trin Tragula，黑色工作室的设计主管之一。「溥天之下」All Under Heaven的第三期区域专题日志将探讨东南亚，重点介绍全新的曼荼罗制（Mandala）和村社制（Wanua）两种政体，及其如何凸显当地的独特风情。我们还将介绍全新的大型工程（Great Project）机制，以及本扩展包中的朝贡者；虽然朝贡者在「草原汗王」时即已引入，但定居领地有着不同的朝贡者的运作方式。

中世纪的东南亚

在CK所处的时代，该地区与北方的中原截然不同——信仰与文化极其多元繁复。

[867开局东南亚截图]

东南亚的大部分地区分布着各种各样的部落，而当地地理也同样复杂，山河相间、丛林繁茂。在这里，水路（无论海河）是连接各部的纽带，但尽管船匠和水手技艺精湛，想要在当地建立并维系一个大一统的领地，仍具有相当的挑战性。

直到近现代，当地的领地在性质上往往比中原、欧陆甚至印度更具流动性。城邦通过对广受敬仰且实力强大的统治者的个人忠诚而链接成松散的网络，是为当地的常态；而当链接这些城邦的统治者去世后，城邦网络便会分崩离析。

[婆罗浮屠截图]

在印度的达摩信仰（佛教和印度教）中，统治者找到了团结大型领地所需的权威和正信。伟大的领袖仍是中心，但联合了婆罗门祭司作为盟友，因此统治者们渴望成为活着的神灵：神王——提婆罗阇（Devaraja）。

提婆罗阇的概念建立在印度理想统治者的理念之上，即受神灵恩赐而统治现世的人。在东南亚，这种观念演变成：一位广受敬仰的王实际上是神灵的化身。宗教仪式与王权在巨大的神庙城堡中交融，臣属和偏远的朝贡者都聚集在这里，共同出资建造大型公共工程。奇观既是宗教象征，也是王权的体现，巨大的达摩神像上雕刻着统治者的面容，行于臣属之间。首都寺庙群成为曼荼罗的中心，周围环绕着从属的村庄、城市、以及朝贡的列王。

然而，即使是提婆罗阇领地，也存在着一闪即逝的因素。弱小的领地可能会向神王纳贡，但当神王去世或出现更耀眼的神王时，他们就会重新考虑效忠对象；而在曼荼罗领地的边缘地区，效忠对象的变化非常迅速。

东南亚，如前所述，相当多元。除了上文所描述的领地，还有越南和南诏（大理）等，其运作方式截然不同。@pdx_chop在往期日志讨论过，所以这里不再赘述，但若不提及，本文就算不上完整。

现在，我把笔交给@Distantaziq，来讨论我们如何努力描绘这个地区，并详细介绍「溥天之下」中曼荼罗领地及其周围非达摩的部落领地的机制。

曼荼罗——提婆罗阇领地

大家好，我是Distantaziq，「溥天之下」的设计师之一！

今天，我们将探索东南亚的神王——也就是曼荼罗制！历史上看，当地高度依赖宗教和信仰，围绕着一位自封神灵的曼荼罗统治者运转。

[1066年吴哥王国及其朝贡者/封臣地图]

平衡性上看，曼荼罗制的设计意图是为玩家带来新的挑战。下文即将详述，即曼荼罗制起始实力不算强，尤其是与规模相当且始终强大的封建/氏族制统治者相比。然而，如果克服了始于足下的困难，累经数代耕耘，你将达到前所未有的权力巅峰——只要注意不失神性，并以此为纲去培养继承人……

上帝模式？

如前所述，曼荼罗制以信仰为中心，因此，虔诚是其主要的资源。

破土动工你的第一个曼荼罗首都寺庙群？（主要）得花虔诚。

指定你神性的继承人？得花虔诚。

让臣属相信你确实是神，并向你献出其生命和王国？……好吧，得积累虔诚。

还有虔诚等级！

[奉献等级弹窗，包含额外的虔诚等级]

曼荼罗制与信仰、宗教和神性紧密相连，拥有三个额外的虔诚等级：神性在身（Divine）、半人半神（Demigod）和神明临凡（Godlike）。

现在，你可能会问，如何成神？很简单：让神性经历数代人的考验。

[神明临凡的吴哥统治者]

或者更实际的说：如果角色达到一个新的虔诚等级，继承人将获得一个增益效果，使其能够晋升到下一个虔诚等级，依此类推，一直持续到建立起神明临凡的角色世系。

哦对了，确保不以与你相位（Aspect）相悖的姿势过世。你听说过那个死于当地流行病的宁和（Serenity）相位的神王吗？没有？我也觉得没有。

[九种虔诚等级，从戴罪之人到神明临凡]

是的，我们确实需要为这个特定功能展示一些花哨的艺术图标渲染图！

神殿的事务

那么，你可能会问，在这个世界上，强大的神王——提婆罗阇还需要什么呢？神殿，如何？

在「溥天之下」中，我们将引入一种新的领地类型：寺庙城塞（Temple Citadel）。这是曼荼罗制统治者的主要地产，同时也可与城堡地产并列，作为当地大多数其他政体的首都，以确保其被非曼荼罗统治者征服后仍然有效。

首都的寺庙城塞是首都寺庙群的主要地点；这座神殿拥有额外的防御设施，并高度重视虔诚度，也是任何自尊自重的神王的基石。这种奇观建筑使用全新的大型工程机制建造，需要领主与臣属齐心协力。更多相关内容，请参阅未来的开发日志！

由此产生的奇观建筑（Great Building），或称首都寺庙群（Capital Temple Complex），将支持你在曼荼罗领地内扩大直辖和封臣数量，并提升你作为神王的光辉（Radiance）——对朝贡者和封臣的吸引力。

[首都寺庙群奇观建筑的建造明细，最高5级]

当然，只有曼荼罗制领主才能享受此类建筑的效果。如果不再是曼荼罗制，或者该建筑落入封建制/部落制的手中，除了旅游景点外，几乎没别的用途。

[完成基础级别首都寺庙群大型工程的效果之一]

刚成为一名全新的曼荼罗领主，却没有寺庙城塞？好吧，这也不会成为问题！

相位是什么？

在开始建造首都寺庙群前，曼荼罗领主需要从四个曼荼罗相位中择其一。相位（Aspect）大致基于印度教神灵相位，会极大地影响您选择曼荼罗游玩的方式。

创造（Creation）
解锁建造链的加成，并通过抚养子女获得虔诚度
应主要通过和平方式传承

宁和（Serenity）
解锁“交友”的加成，并将盟友纳入“请求贡献”互动
应主要通过和平方式传承

毁灭（Destruction）
解锁额外的宣战理由和军事力量加成
也可能通过战斗或某些暴力致死而传承

欺诈（Trickery）
解锁“质疑曼荼罗”等额外计谋，并为某些计谋提供加成（例如对更高等级的敌人使用“强迫朝贡”）
也可能通过遭到谋害而传承

正如上文明细所示，不是所有的过世方式都能让你的继承人提升到下一个虔诚等级——行于毁灭的神可因战死沙场而身死名留，但行于欺诈的神会死于酗酒吗？好像没那么超凡脱俗。

为达到下一等级，每个相位都各自有一套要求。这个系统，加上你的虔诚和首都寺庙群等级，共同作用于……

曼陀罗光辉

东南亚许多统治者都自诩为下一任提婆罗阇，宣扬神性。那么，你自己的寺庙建筑群，是否令人印象深刻呢？

曼荼罗光辉（Mandala Radiance），印证着你的魅力，衡量着你与对手的差异，在筹建1级寺庙群后即可解锁。

[开发中的曼荼罗地图模式，标明谁可能接受朝贡提议]

光辉将极大地影响当地小统治者所应效忠的对象。如果现任宗主没那么虔诚，他们可能会背弃，转而投奔更具魅力的提婆罗阇。

传我敕令……

与相位相比，敕令（Decree）提供了一种更灵活的统治方式。那么，神圣的统治者啊，您要颁布什么敕令呢？

[曼荼罗法律界面图像，显示了敕令]

不同的敕令主要影响信徒（也就是臣属）当前的关注点。繁荣（Prosperity）、扩张（Expansion），还是礼敬（Reverence）？下一步的目标是什么？

朝贡者身份

曼荼罗主要的臣属将是朝贡者。由于信仰比封臣附庸更能建立牢固的关系，该系统旨在提供一个相对宽松的领地设置。

曼荼罗直辖较少，主要依赖朝贡者；虽然封臣仍然存在，但规模也很有限。随着首都寺庙群的扩张，你还可以整合更多朝贡者作为封臣。朝贡者无法参与派系，对你的行为没太有意见，并且可向提婆罗阇进贡。另一方面，如果你的神性没有你说得好，或者不厚待朝贡者，他们也可能会脱离。

[严重超出直辖上限]

所有这些都反映在低直辖/封臣上限，以及开局大量的朝贡者上。

战争不是答案？

曼荼罗领地的重点在于通过非战争的方式来扩大朝贡者/扩张领地/提高神性。例如，征服战争将产生常规朝贡者而非回报虔诚的曼荼罗朝贡者，除非你深度沉迷于毁灭相位。

作为战争的替代方式之一，强迫朝贡（Coerce Tributary）计谋是曼荼罗玩法的基石之一。这是个政治计谋，根据所选的曼荼罗相位和相关能力，允许你尝试强迫另一位统治者成为你的朝贡者——强迫他们认可你就是其期待已久的神王。

[曼荼罗统治者正在期待强迫朝贡计谋成功的结果——事件开发中！]

不过要注意；如果你正在磨嘴皮子的角色是他人的朝贡者，那其宗主可能会尝试挽留，或者你甚至可能需要开战来保卫那些脱离他人而加入你的朝贡者。

[目标朝贡者的宗主可选择干预强迫朝贡计谋——事件开发中！]

或者选择不下场，那就会切断其朝贡者身份，并烧毁你与该朝贡者之间的桥梁。

[强迫朝贡的目标被挽留，耗费宗主大量的资源——事件开发中！]

无论是否获得了新的朝贡者，可以肯定的是，你至少干预了其宗主（可能是与你作对的曼荼罗制统治者）的计划。

海上东南亚

这些岛屿实际上是信仰和文化的培养皿。在规模更大的信仰和领地显著影响岛民文化之前，我们几乎没有任何文献资料。

[1066年海上东南亚截图]

鉴于此，我们专注于添加其中最突出的几个。

[1066年的菲律宾截图]

包括巴布亚的部分地区在内，海上东南亚的大部分地区都已在地图上出现。

村社制

村社制（Wanua）这是一种高度依赖海洋的政体，历史上曾从属于更大的领地和宗教。然而，他们仍然属于部落类政体，因此也受到部落类政体的制约。如果想在革新和发展方面取得更大进步，那么最好切换到别的政体。

村社制坐落于东南亚列岛。一些新兴的曼荼罗领地已可供游玩（历史上，部分在游戏结束日期后最终成为强国，例如室利佛逝或满者伯夷）。不过，从村社制开始最终成为曼荼罗神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要皈依达摩（或改革本土信仰），只需点击鼠标，群岛唾手可得……

[村社制的采用曼荼罗制决议截图]

除了文化特色之外，村社制还可以自然而然地穿越海洋并进行劫掠。我们也在探索更多方法，让村社制的游戏体验更加独特和有趣，例如，更加依赖正统性（成为曼荼罗的朝贡者可以获得正统性）。

大型工程

大型工程（Great Project）是「溥天之下」的另一个新增机制，允许多位统治者共同出资，资助那些单独出资会非常昂贵或耗时长久的项目的各个部分。

曼荼罗大型工程

对于曼荼罗来说，首都寺庙群就是这样一个项目，是统治者精神力量的实体化显现，供追随者前来纳贡或虔敬。神殿分为5个等级，一旦完成第1级，就算是正式踏上了成神之路（当然，前提是成功保卫了这个神殿）。

曼荼罗贡献

每个等级都需要您臣属提供一系列特定的资助；根据资助者的不同，特定的统治者将获得此类善举的回报，以及发起人（在本例中为您）的赞赏。

[开发中大型工程窗口，展示曼荼罗首都升级的贡献]

可选的贡献

对于那些绝对需要金色穹顶的人来说，还有一些可选的贡献，可以为贡献者带来额外的奖励。

请求贡献

如果刚开始你的曼荼罗之旅，或者臣民出于某种原因需要额外的推动才愿意去为项目添砖加瓦，那么也可以使用“请求贡献”按钮。

通过牵制、贿赂、用压倒性的虔诚强迫等手段——一切能信服他们走上正路的方法——引导他们参与贡献。

一旦完成了最高等级——累经数代耕耘——你将证明自己是一位成熟的提婆罗阇，并将获得巨大的曼荼罗生活方式加成。

中华大型工程

在中华，大型工程更侧重于大规模基建和其他需要多位贡献者参与的改进；例如修建长城或改善大运河。

这些工程既能让皇帝大额出资来展现天子的威严和仁慈，也能为雄心勃勃的臣属提供争夺皇恩的机会……

另一个提升自身地位的良机是自然灾害引发的大型工程。虽然自然灾害可能在地图上各个动荡的地区发生，但只有发生在中原的自然灾害才会影响王朝兴衰，并可能影响皇帝的地位，这取决于皇帝的应对方式。更多关于自然灾害及其对王朝兴衰的影响将在未来的开发日志中介绍。

毋庸置疑，此机制为模组制作和新增内容带来了巨大的机遇：宏伟壮观、巧夺天工，并可世代传承！

朝贡任务

曼荼罗朝贡者（Mandala Tributary）和霸权朝贡者（Hegemonic Tributary）都可向其宗主派遣朝贡任务（Tribute Mission），主要是为了增强自身的正统性，同时也是为了分享通常与其宗主相关的财富和荣耀。

曼荼罗朝贡任务

历史上，朝贡通常既是国事，也是很直接的个人事务，统治者会承认对方优于自己，并向对方赠送礼物以证明这一点。然而，一方视对方为宗主并不意味着不能互惠互利；作为朝贡的回报，朝贡者可能会在自家领地内获益（由于得到更强大宗主的承认，他们的统治更自然顺理），甚至会收到礼物带回领内（本质上算是一种贸易形式）。

由于随着时间的推移，被动地支付资源并不能完全涵盖这种人际关系，我们为东亚的自愿朝贡者添加了朝贡任务（Tribute Mission）。为了维护这些关系，需要向每任宗主至少进行一次这样的朝贡。

朝贡任务始于一项决议，决定要进贡什么，类型因宗主而异。例如，如果宗主有在用宦官（类似中华行政类政体），就可以随赠一员。如果有次要配偶（同样类似中华行政类政体），那也可随赠一名。标准贡品是黄金或牧群（如果是游牧朝贡者的话）。

[霸权朝贡者的选择贡品角色互动图片]

一旦决定了要献上的贡品类型，就可以启程前往宗主的首都！抵达后，宗主会热情迎接您（如果有宫廷，就会在宫廷里接风洗尘），然后交换礼物。首先，宗主会收到您的礼物，您可以尝试影响奖赏的内容——或让宗主自行决定。

与贡品类型类似，宗主可选择的奖赏类型也取决于其是曼陀罗还是皇帝——包含以下几种可能：

- 赏一座额外的贸易站，以提升朝贡者首都的发展度；

- 赏一件宝物，供其带回并向族人展示；

- 赏一名僧人，以督促其归顺正信（供曼陀罗使用，可赠予没有组织化信仰的朝贡者部落）

收到赏赐后，你便踏上归途，渴望炫耀这份礼物，并享受进贡带来的正统性。现在，我把笔递给负责霸权/天朝朝贡者类型的@lachek。

霸权朝贡任务

大家好！我是@lachek，很高兴再次与大家讨论朝贡！如上所述，朝贡最初在CK3的「草原汗王」中引入，旨在支持游牧玩法，塑造了朝贡者与其宗主间独特的关系。在广袤的北亚地区，游牧朝贡关系主要通过军事统治维系，无论是默契的还是实际的武力展示。游牧统治者可以通过建立庞大的游牧部落来要求邻近部落向其臣服，或者干脆通过战争来强制执行。通过一系列此类关系，大片领地得以在单一宗主的统治下维系。然而，由于迁徙模式或外来征服者有能力切断这一链条的关键环节，汗国也可能迅速瓦解。

我们还在草原外引入了一种“被征服的朝贡者”类型，代表被更强大的邻邦统治并被迫向其宗主纳税的统治者。

然而，这些类型都无法充分体现东南亚或中华的朝贡关系的运作方式。因此，我们引入了曼荼罗朝贡者和霸权/天朝朝贡者类型（稍后将详细介绍两者的区别），其中朝贡关系更多地依赖于单方面的尊重和贡品经济。

天朝朝贡者

天朝朝贡者（Celestial Tributary）位于中华势力范围内，承认皇帝受命于天，并给予他极大的个人尊重（更不用说物质财富）。作为回报，他们也得到了天子的认可与册封。与草原朝贡者不同，天朝朝贡并非折于军事威慑，而是一种单方面表示顺从的方式，最终对双方都有利。

任何一方均可通过角色互动建立这种关系，但通常由朝贡者方发起。一旦建立，朝贡者几乎没有直接的义务：少量的威望，或许还有一些黄金，作为交换，天子会赋予它们一些正统性。这通常对双方都有利，尤其是因为朝贡者缴纳的任何税款都直接进入皇帝的私人黄金而非国库。这使得它成为皇帝为数不多的可用于其自主项目的直接收入来源之一。随着时间的推移，皇帝可能会决定对一些朝贡者施加进一步的义务。然而，任何税收或威望转移的增加也伴随着与中华更紧密的联系，从而提升其臣属的正统性。

然而，天朝朝贡者也需要定期向天子叩头（Kowtow），并携带巨额财礼以示崇敬。这与曼荼罗朝贡任务基本相同，但区别在于，中华皇帝对朝贡礼金始终有最低要求，具体取决于朝贡者的受宠程度。皇恩（Imperial Grace）被用来追踪这一要求，具有以下几个用途：

作为计时器，计算朝贡频率；如果踩着最低标准并等到最后一刻才入京纳贡，皇帝可能会开始要求更频繁的朝贡。高度成功的朝贡任务会给予更长的朝贡要求宽限期。
让朝贡者有机会根据自己需求调整朝贡者类型，以此调整自己与皇帝的关系。你是否仅在绝对必要的情况下名义上打点下，以便让中华在评估边界时忽略你的存在？还是说你是位忠心耿耿的臣属，正寻求与天朝建立更密切的关系？
在王朝兴衰不那么稳定的时代，皇恩衰减速度会加快，反映了时代的不确定性。你会在中原动荡时为本朝的正统性做出贡献，还是会抓住时机撕破脸皮，试图为自己分一杯羹？
天朝朝贡者可以轻松调整自己的朝贡契约义务，但将其更改为对您有利的契约需要花费一定的皇恩。

最后，皇恩浩荡时，皇帝可能会决定通过授予册书（Seal of Investiture）使中华与其臣属的关系更加持久。册书是一种持久的宝物（礼器类，愿意的话可以重铸成宫廷宝物），赋予一般中华臣属享受不到的特权。

准许行商（Trade Access）：此特权使朝贡者能够进入中华首都的内部市场，从而逐步缩小两国首都省份之间的发展差距。享有此特权的低发展度朝贡者，有可能在几代之内就超越其发展程度较低的邻国，获得财富和权力。

准许和亲（Family Access）：此特权可以抵消与中华皇室联姻通常的高接受度惩罚，甚至还能为此类姻亲关系带来小幅加成。

准许议政（Palace Access）：此特权使朝贡者的代表能够在宫廷中自由活动，与朝臣、总督和权臣显贵们议事往来。拥有此特权的朝贡者将成为王朝兴衰的积极参与者，并可以参与朋党，塑造中华的未来。

这通过在获得册书后解锁新的契约特权来实现，可以一次性花费皇恩来予以激活，但这并不意味着朝贡任务就变得多余。从这些特权中获得的加成会随着当前拥有的皇恩程度而变化，因此持续的朝贡只会增强您与中华的关系。

需要注意的是，天朝朝贡契约是某一领地与中华皇帝之间的正式协议。朝贡者或宗主去世后，契约将继承，但如果霸权头衔停止存在或更易，契约就会失效——即使后来其他觊觎者恢复了霸权。然而，只要朝代传承不断，累积的皇恩和契约赋予的特权就可以维持数个世纪。

大家可能已经注意到，上文中区分了霸权朝贡者和天朝朝贡者。天朝朝贡者是专属中华的霸权朝贡者，不过其他霸权头衔（例如印度或罗马）也可维持与天朝朝贡者相似霸权朝贡者。后者的契约没有皇恩，但有臣属地位（Subject Standing）；不使用与中华复杂的联姻或王朝兴衰等相关的册书，但契约的其他大部分方面都以类似的方式运作，并具有相同的动态。这使得霸权级头衔不仅可以使用朝贡机制来扩张实控领土，还可以接受周边邻邦的承认和尊重，只要邻邦认为这么做对其自身战略有益。

模组制作

最后对模组作者说几句。霸权/天朝变体的朝贡类型如今标志着我在CK2中实现的五种不同类型（曼荼罗朝贡者是「溥天之下」发行后中的第六种）。我一直惊叹于这个系统的灵活性，它允许你构建不同类型的领地关系，其与封建制的领主/封臣关系截然不同。

从两个特定统治者之间简单的互不侵犯，到长期的掠夺式统治，任何关系都是可能的，但有一个前提是，这种关系必须始终存在隐含的权力不平衡。随着臣属地位的加入，它可以追踪关系强度随时间的变化，理论上可以应用于任何臣属契约（如果需要，包括典型的封臣契约）。在模组制作中，无论是历史准确类还是完全转换类，它能展现全新类型的潜力将非常巨大。所以，尽情发挥吧！

现在，笔转回了@Trin Tragula，他会再次带大家看看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