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樂的它,痛苦的他。
你知道第一部有聲動漫是什麼嗎?
其實是我們熟悉的米老鼠:《威利號汽船》。這部動畫不僅僅是第一部有聲動漫,而且也讓米奇米老鼠一夜成名,而華特·迪士尼也藉此踏上了通向名聲、財富和不朽的道路。
而米老鼠也可能是大部分的童年,那個神祕小屋每次都充滿驚喜。我到現在仍然記得經典臺詞“米斯噶,莫斯噶,米老鼠”。而我們的童年在米老鼠的陪伴下也是彩色的,多彩的。
而總會有人不會如我們一般擁有彩色的童年。
他們的童年就好像爛掉的奶酪一般,腐臭又骯髒。
其實我是很不喜歡解讀遊戲背後的含義的,猜一個作者要表達什麼意思。就好像有人問爲什麼窗簾是藍色的有什麼含義?可能答案僅僅是因爲窗簾確實是藍色的。
但是當我回想起開局時:致我的爸爸。很難讓我單純的將其作爲一個恐怖遊戲。
恐怖遊戲?大概沒有很恐怖
遊戲算得上是恐怖遊戲,但是其實當你在遊玩一段時間以後可能並不會感覺到非常的嚇人。在很多恐怖遊戲中你所面臨的恐懼是無法殺死生物的不斷追擊,昏暗的環境下怪物不斷的追擊或者突然出現不斷的給你帶來死亡的威脅。在我看來恐怖遊戲的恐懼是來源於未知生物帶來的死亡威脅。而在《壞奶酪》中你其實在玩了5分鐘,甚至2分鐘以後,你的恐懼可能便消去一大半。
遊戲的恐懼來源不是未知生物,而是其本身獨特的環境:昏暗的環境下極低的可見視角。同時並沒有會帶給你死亡威脅的未知生物。
這種視角下極低的可見度激發了你對未知的恐懼。而如果遊戲一直是這麼個環境,其實恐怖程度上應該是不至於下降的。
然而遊戲其實刻意沒有破壞你的安全閾。所謂“安全閾”,指的是令我們內心深處感到安全的心理界限。面對危機時,人們的第一反應是找個地方躲起來,這個能夠給予我們保護的“地方”,就是“安全閾”的一種場景——安全空間。而在壞奶酪中你其實漸漸就會發現,你一直處於一個“非常安全”的空間。你一直在你的家裏面這個地方其實分外的安全,你不是在一個精神病院中,還會擔心會有意外情況出現。你所面臨的威脅可能只是幾隻蜘蛛或者是蚊子,而你在乾的事情只是打掃屋子而已。
所有在遊戲中你既不會面臨未知生物的死亡威脅,同時又處在一個安全的空間,你你的恐懼就會慢慢的減少。
而遊戲也很少使用簡單但有效的jump scare,也就是跳臉。這種最簡單的方式確實對於恐懼感受是最直接的,一張嚇人的圖片直接出現在臉上是個人都會被嚇一跳。遊戲很少使用這方式也算是一個大優點,不過也會在有鋪墊的情況下突然放大某種圖片就是了。
所以遊戲的恐怖程度在我看來是很適中的,讓你既不會感到非常恐怖,但是又可以明確感受到這是一個恐怖遊戲。
而遊戲中與尋常的恐怖遊戲尋找各種東西以及找到出口的玩法也有很大的差別。你更像是在完成各種家務與瑣碎的事情。
打掃房間,清理廚房,拿蒼蠅拍打死蒼蠅。
以及清洗父親的襪子。這個玩法倒是非常有意思。拿襪子大炮射掉襪蛾,只會也通過射擊將襪子晾起來。
遊戲第一眼就讓我想起了威利號汽船,這種熟悉的畫風帶給我很強的既視感。而遊戲也確實有着很大的致敬,主角便是一個喫胖的的米老鼠。
背後隱喻
其實我前文已經說過,我很難將作爲一個單純的恐怖遊戲。正如洛夫克拉夫特開創的克系恐怖來自於其夢境中的恐怖感受,遊戲也像是來自於作者的童年感受。
就好像抑鬱症患者的畫作一般,他們的畫可能是他們眼中的世界。而遊戲中扭曲灰暗的畫面可能也是作者眼中的童年,那諷刺的致我的爸爸更像是一句控訴。
隨處可見的酒瓶,甚至在地下室攻擊主角。
以及濫用止痛藥。
同時又具有暴力傾向,惡狠狠的對待兒子。
這便是遊戲中的父親形象,冰冷無情又暴力。
而隨處可見的母親紙條的指引,但是並沒有看到她的人。
可能母親也本能的在躲避這樣的父親與家庭,也可能她與父親早已決裂。
而遊戲中你作爲小孩子,承擔起了絕大部分家務,給父親擦鞋,打掃廚房,清洗襪子。這些本不該是小孩該乾的事情卻全部由你完成。
而你只能喫到一些薯片與香腸。更多是隱喻作者孩童時期,家裏並沒有人做飯,小孩只能喫膨化食品爲生。
總之在我看來,遊戲那句致我的父親有着十足的諷刺意味。
他的父親讓他的童年如同遊戲中扭曲恐怖的畫面一般,讓人恐懼與壓抑。
而採用米老鼠的形象大概是米奇在美國是快樂的象徵,而作者反而用快樂的形象體驗着痛苦,反差與諷刺的意味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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