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考古】《生化危機》編年史 ⑧

另一個威斯克

阿爾伯特·威斯克死亡,特里塞爾也算是跟着毀了,可誰也沒想到,那個2006年從斯賓塞藏身山莊跑路的“威斯克”,卻還在繼續着這個家族的野心。

這個威斯克名叫阿萊克絲,跑路後,她去了自己熟悉的塞恩島,早在2000年,她就來到了這裏做病毒研究,儘管後來阿萊克絲也產生了成爲上帝的妄想,但她卻有先天的不足,身患一種治不好的病,正在快速地走向死亡,在塞恩島上的實驗,正是爲了對抗死神。

阿萊克絲·威斯克(Alex Wisker)


阿萊克絲並沒有掌握從肉體上“治療”,甚至超人化自己的手段,但她擁有將自我意識數字化,然後轉移到別人身上的技術。現在的關鍵就在這個“別人”身上了,阿萊克絲當然不會隨隨便便找個普通的身體,她要的是超人的身體,爲了實現這一目標,她在塞恩島上研發了一種“t-恐懼病毒”,感染了這種病毒的人,只有當身處危及生命的事件時,仍能保持去甲腎上腺素水平在正常範圍,才能成爲超人,否則只能成爲醜陋的“污染者”。換句話說就是,感染恐懼病毒的你,不知道何爲恐懼,那就成了。

t-恐懼病毒(t-Phobos Virus)


可是,在這個世界上,連恐怖遊戲都不敢玩的人,終歸是佔絕大多數的,從哪兒去找這些大膽的實驗對象呢,就在阿萊克絲傷腦筋的時候,這個人出現了。

尼爾·費舍,泰拉塞弗的高級主管。泰拉塞弗是一個民間組織,是在各大官方組織對生化危機控制不力,甚至狼狽爲奸的情況下成立的。克萊爾·雷德菲爾德亦是其中一員。費舍在得知阿萊克絲手上有銜尾蛇病毒後,找到了她。費舍的動機好壞參半,好的是,他想用病毒樣本做出疫苗,壞的是,他藏有一點私心,不是單純的想治病救人,而是想通過這一善舉,重建FBC。正是這一點私心,讓他甘願出賣了11個泰拉塞弗的同事,他從下屬中篩選出了他認爲哪怕面臨死亡,也會泰然處之的備選,把名單交給了阿萊克絲,不過,名單裏也包括他自己。克萊爾因爲經歷過浣熊市事件,自然也“榜上有名”。

尼爾·費舍(Neil Fisher)


就這樣,在2011年的一天,費舍以泰拉塞弗的名義,舉辦了一場籌款晚宴,邀請了他要出賣的人,晚宴時,會場突然斷電,一羣全副武裝的人突襲了會場,通過藥物注射弄暈了大家。等克萊爾他們再次醒來時,已經被關到了塞恩島的監獄裏。

輔助恐懼病毒實驗的手環


克萊爾剛從牢房裏醒來,手腕上多出了一根手環,面前的鐵門也毫無徵兆地自動打開了,這反而有些蹊蹺,克萊爾走出牢門,找到了剛剛加入泰拉塞弗的好朋友莫伊拉·波頓。

莫伊拉·波頓(Moira Burton)


關押她們的地牢錯綜複雜,途中常常竄出一些變異了的人形怪物,兩人還目睹了一個同事在眼前死亡,死前她已經全身是血,情緒崩潰,死狀也十分詭異和悲慘。就在這位同事死亡後,兩人的手環裏突然傳出了一個女人的聲音,用頗具詩意的語言,指引他們去一個叫“沃瑟克”的小酒館。趕到那個地方後,克萊爾見到了剩下幾名倖存的同事。手環中再次傳出那個女人的聲音,大家這個時候才知道,手環的作用,就是實時監控他們的恐懼程度,而牢房大門之所以自己開了,是因爲抓他們來的人,並不想關押他們,而是要把他們丟進危機四伏的環境,測試他們恐懼的閾值。

而那個女人,正是阿萊克絲,她的遊戲正式開始,島上的變異怪物被釋放,並迅速往沃瑟克聚攏,克萊爾的同事當中,有人因太過恐懼,發生了可怕的變異。最終,逃出這波屍潮侵襲的,除了提前跟大家分開,去修直升機的那個,就只剩下了克萊爾、莫伊拉和費舍,但費舍卻跟兩個女孩走散了。

在等待飛機修好的間隙裏,克萊爾和莫伊拉一邊繼續探索小島,以獲得更多對生存有用的信息,一邊尋找可能還活着的同事,在一間廢棄的廠房,兩人遇到了小女孩娜塔莉亞·科爾塔。

娜塔莉亞·科爾塔(Natalia Korda)


科爾塔是浮島事件的受害者,曾目睹雙親被故意釋放的生化武器殺死,成爲孤兒的她被解救後,住在泰拉塞弗的孤兒院,由於童年的創傷,科爾塔的情感感知,大大異於常人,也包括對恐怖的反應,這也是爲什麼,一個看起來膽子不會太大的小姑娘,會被費舍列上出賣名單,而來到島上後,她獨處這段事件裏的情緒變化,更是讓阿萊克絲直接把她敲定成了最佳人選。

於是,在阿萊克絲引爆唯一能用於逃跑的直升機,沖天的火焰吸引了所有人注意力的時候,科爾塔被人捂住嘴,悄悄帶走了。在阿萊克絲的實驗室,科爾塔被固定在一個特定裝置上,裝置被降入深深的地下,在那裏,她不會被阿萊克絲即將開啓的自毀程序波及,安全地成爲對方意識地“容器”。科爾塔會在6個月後醒來,但那時,除了外貌,她將徹底變成阿萊克絲。

科爾塔將成爲阿萊克絲意識的容器


另一面,經過一路搜尋,克萊爾和莫伊拉距離阿萊克絲的祕密越來越近,兩人在一座倉庫中的監控上,看到費舍和阿萊克絲正在對話,從而瞭解了兩人的勾當,但阿萊克絲並沒有按照約定,給費舍一份銜尾蛇病毒樣本,而是直接讓費舍感染了這個病毒。

克萊爾和莫伊拉發現了費舍的祕密


在克萊爾和莫伊拉不得不殺掉變成怪物的費舍後,阿萊克絲的全息影像突然出現在兩人面前,一番瘋言瘋語後,她竟然舉槍自殺了,並因此觸發了自毀爆炸倒計時。這一幕讓我想起了那位男版威斯克在克哥面前的假死,現在女版威斯克在克妹面前的這一出表演,其實也是假死。

但阿萊克絲的計劃出現了一點小紕漏,原本,通過某種特殊的意識傳輸裝置,她數字化的意識,會在死後,傳輸到科爾塔身上,但就在自殺的瞬間,阿萊克絲產生了深深的恐懼,不巧,她早前也讓自己感染過恐懼病毒,病毒“捕捉”到了這種恐懼,讓她免於死亡,卻成了怪物。

但在克萊爾和莫伊拉的視角中,塞恩島上的邪惡,馬上就要隨着爆炸灰飛煙滅了,兩人當務之急就是逃跑。此時,她們身處的地方分崩離析,隨時都可能徹底塌陷,劇烈的震動卻讓她們舉步維艱,緊急關頭,莫伊拉決定犧牲自己,奮力將克萊爾推了出去。

不過,莫伊拉並沒有“犧牲”,雖然她被倒下的廢墟壓住,而跟她隔着一座斷橋的克萊爾也無計可施,只好先獨自游出大海,去尋找救援,但莫伊拉還是頑強的活了下來。

救了莫伊拉的葉甫根尼·雷比奇(Evgeny Rebic)


大多數時間裏,莫伊拉看起來都唯唯諾諾,甚至連槍都不敢開,不過,這主要是因爲她小時候玩槍不小心打中了妹妹,留下了心理陰影。而她的父親,正是初代《生化危機》裏,跟吉爾並肩作戰的巴里·波頓,因爲童年的心結,被青春期的叛逆發酵,莫伊拉跟父親的關係一直很差,但這次在島上,她被原住民葉甫根尼·雷比奇救下,這位老父親是阿萊克絲瘋狂實驗的倖存者,尋找失蹤的女兒是支撐他活下去的唯一動力,莫伊拉不但從他那裏學到了很多在島上活下去的方法,也從這位孤獨的老父親身上,開始理解父愛。荒島求生的打獵生活,也慢慢解除了她對開槍的恐懼。

其實在塞恩島之外,也有一位老父親——巴里,在苦苦尋找女兒,在從克萊爾那裏獲得有限的信息後,巴里同BSAA一起,經過長達6個月的努力,終於大致定位到了塞恩島,巴里等不及BSAA的行動,心急如焚地他獨自駕船登島,還沒找到女兒,卻先遇到了科爾塔。

科爾塔和巴里


發現科爾塔在6個月前見過莫伊拉之後,巴里不顧科爾塔口中女兒已經死了的言論,執意要求她帶自己去最後見過莫伊拉的地方。

時隔半年,那個早已變成廢墟的地方,根本沒有半點人氣,隨着一種詭異氣息的靠近,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身影,於黑暗中露出了她慘白的臉,當然,那張臉也僅有一半有那麼一點人樣,但這人樣,也早已看不出半點跟阿萊克絲有關的地方了。

被恐懼病毒變得不人不鬼的阿萊克絲


阿萊克絲來此的目標並不是巴里,而是科爾塔。在過去的半年裏,阿萊克絲一直活在矛盾中,原本她將在科爾塔的身體中“活過來”,但事實卻變成了,“原本”的那個她還活着,新的她也即將出現,一旦科爾塔醒來,世界上就有兩個她了。這種情況讓她越想越膈應,終於,在半年期限快到時,她終於下定決心,殺死這個替身,但科爾塔卻不在原來的地方了。

找到了科爾塔後,阿萊克絲髮現這個小女孩身上,並沒有半點她的個性,這反而讓她更加生氣了,跟“冒牌貨”比起來,一個失敗的實驗品,是她更加無法接受的。

可是巴里的出現,給除掉科爾塔增加了難度,爲了保證計劃順利實施,阿萊克絲用銜尾蛇病毒感染了自己,變醜的同時也變強了,巴里不再是她的對手,科爾塔也被死死掐住了脖子。生死關頭,莫伊拉趕到,開槍救下了科爾塔。很快,克萊爾也趕到,她用火箭筒徹底結束了阿萊克絲罪惡的一生。

科爾塔後來被巴頓收養,跟莫伊拉情同姐妹,但是,科爾塔的大腦裏,真的沒有半點阿萊克絲的意識嗎?那個數字傳輸實際上已經完成了,沒有顯現出來,只是因爲科爾塔的自我意識足夠強大,可誰能保證,在她的腦中,此消彼長的事情不會發生呢……

東歐生化疑雲

阿萊克絲在塞恩島爲一己私慾搞事情時,東歐更是因爲發現了新油田,亂成了一鍋粥,這個發現石油的的地區是哥薩克自治區,屬於東斯拉夫共和國,這個國家曾經常年處於動亂中,因爲極少數的富人掌握着國家權力,占人口多數被剝奪了公民權的窮人,發動了起義,在斯維特蘭娜·貝里科娃任總統期間,她通過外交手段結束了叛亂,並賦予了貧窮的哥薩克地區自治權,權力下放給議會,由伊萬·朱達諾維奇負責該地區的管理。

東斯拉夫共和國(East Slavic Republic)


這對東斯拉夫來說,無疑是一件好事,直到油田的發現,激起了人們的貪慾。2010年11月,貝里科娃派政府軍進駐哥薩克,遭到了朱達諾維奇民兵的反抗,總統將這些民兵的抵抗定性爲恐怖主義,此宣佈一出,對此虎視眈眈的美俄兩國立刻介入,爲了分一杯石油羹,兩國支持東斯拉夫政府的反恐行動,美方派出了特工,潛入哥薩克進行調查。

此後,一系列的衝突,將該地區的矛盾徹底激化。

總統斯維特蘭娜·貝里科娃(Svetlana Belikova)


但貝里科娃政府的鎮壓,真得那麼有底氣嗎?答案爲否,隨着事件的發酵,她的合法性不一定站得住腳,貝里科娃覺得必須未雨綢繆,提前把合法性的條件製造出來。跟當年美國攻打伊拉克時,放出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的說法一樣,貝里科娃也想到了,要讓叛軍擁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她,主動給叛軍提供了特里塞爾製造的生化武器,當然不是直給,她直給,叛軍也不敢要不是。所以,她先搞出了一家所謂的公司,以這家公司的名號,給叛軍下套。

關鍵點就在他們提供的一款變種控制型普拉卡,這款普拉卡被故意埋下了缺陷,會導致宿主慢慢失去自控能力,從而進行無差別攻擊。跟所有背地裏悄悄打生化武器算盤的前輩一樣,貝里科娃政府這次也是玩火自焚,2011年,東斯拉夫出現了變異怪物的情報,再也壓不住了,美國派出了經驗豐富的里昂,前往東斯拉夫調查,里昂剛到不久,美國便宣佈跟東斯拉夫斷交,並命令美國公民緊急撤離。對生化武器深惡痛絕的里昂,自然不會在調查不清不楚時離開,他堅持要繼續深入。

接下來的一切都不太順利,里昂的線人被舔食者殺死,他自己遭遇爆炸昏迷後,被叛軍俘虜,不過,此時叛軍內部也出現了大問題,一方面,政府軍殺到了這裏,叛軍領袖朱達諾維奇、重要成員——外號“巴迪”的柯查琴科,JD,再加上里昂,只能先統一陣線,一塊兒逃跑了;接下來,朱達諾維奇又出了問題,他體內有缺陷的控制型普拉卡,開始侵蝕他的大腦,巴迪只好殺掉他,取而代之了他的領袖職責。

伊萬·朱達諾維奇(Ivan Judanovich)


成爲叛軍領袖後,巴迪下定了孤注一擲的決心,在明知控制型普拉卡的危險性後,他依然感染了自己,這樣他就可以繼續控制舔食者B型,攻擊總統府。

大概沒有人能想到,一位消失許久的里昂的故人,已經明目張膽地打入了總統府內部。艾達王此次行動受僱於德里克·西蒙斯,這個人是現任美國總統的老朋友,外勤行動支援部(FOS)的總指揮,這個部門的主要工作,是給各類美國特工提供支援,協調各特工單位之間的合作,可以說,是個看似不那麼起眼,卻十分重要的存在。

艾達的任務目標,是拿到東斯拉夫研發的新普拉卡樣本,她的僞裝身份,是聯合國代表和BSAA顧問,不過身經百戰的總統也非等閒之輩,她從一開始便對艾達抱有戒備,所以在次日早上,便識破了艾達的身份,不僅如此,總統的武力值也不容小覷,在雙方撕破臉後,竟然在總統辦公室戰得有來有回。

“巴迪”亞歷山大·柯查琴科(Alexander Kozachenko)


總統府外,巴迪控制舔食者的總攻,也發動了,艾達本想趁亂逃離,卻被總統啓動的機關,一起帶到地下。里昂一路追蹤巴迪,試圖阻止他犯下更大的錯誤,也輾轉來到了總統府地下,同艾達再度相遇。艾達向里昂揭示了她探究出的一個重要信息:總統貝里科娃正是東斯拉夫目前局面的始作俑者,正是她在利用分裂主義謀取政治利益。

隨後,整個總統府亂作一團,爲了壓制鋪天蓋地的舔食者,總統放出了大量的暴君,早已完成任務的艾達,消失在了混亂中,里昂則只能跟巴迪協作,從暴君的圍堵中,殺出一條血路。

總統貝里科娃顯然對自己的生化武器具有120%的信心,於是,在混亂尚未完全結束時,她便迫不及待地準備起了記者招待會,殊不知,美俄兩國聯合軍事行動的鐵蹄,已經踏上了這片領土,在他們的空中力量支援下,貝里科娃的生化隊伍終於被摧毀,她的政治生涯也面臨着完結。

東斯拉夫暫時歸於了平靜,爲了政治理想,以身試毒的巴迪,也在里昂的鼓勵和醫學的幫助下,活了下來,雖然他的後半生將在輪椅上度過,但有和平的曙光照在臉上,他感到心滿意足。

可是,這表面的平和之下,總有些令人違和的感覺,首先,跟以往的所有生化災難一樣,真相再次被掩蓋;其次,當BSAA關注到艾達王在此次事件中的動向,並準備調出她的相關資料對其進行調查時,那些資料卻離奇消失。2012年年底,“艾達王”的身影,似乎又在另一個東歐國家,伊東尼亞共和國出現了,並且她帶着一種全新的病毒,準備大開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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