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伯爾尼的克拉姆大街拜訪愛穿羊毛衫的阿爾伯特先生,但是鄰居們都說他今天不在家。兩扇門慵懶地斜躺着,猶如國內老鎮的酒窖入口。
一座城市生前冷落,死後消費文化名人是常態,如席勒,倫勃朗,莎士比亞。生前或忽視遺忘,或鄙夷誹謗,死後恨不得滿城都賣寫有他們名字的冰箱貼,順帶再把火車站,公交站和街道站一起改名。又如中國古代“爲詩所窮”的落魄文人們,懷才不遇,浪蕩江湖,飢寒交迫,困窘而死。可千百年後卻有一二十處城鎮爭先恐後聲明是他的出生地或故居所在,留下各種痕跡和“衣冠冢”。
至於伯爾尼之於老愛,則可能是爲數不多的例外。愛因斯坦發表狹義相對論時尚屬青壯年,成名已早,不至於落寞,但街坊並未過度利用他的名聲爲自己貼金。
餘秋雨在《行者無疆》中《突破的一年》一文中所記載的餐廳也依然開着。向服務員要了一杯滾燙的玫瑰茶,帶走喝。地下室裏的共用衛生間,也正是老愛常去的。比起邏輯推理所代表的抽象邏輯思維,他更青睞形象和藝術思維。想必在這裏喝一杯熱巧克力或咖啡,更有助於他思考與光同行的問題。
百歲後故宅隔壁的鐘錶店用愛因斯坦的名字和形象裝點門面倒也無可厚非,畢竟鐘錶所代表的時間流速正是他的研究領域。鐘錶背後的機械原理也是與他的相對論截然不同的另一套時空觀的體現——機械運動觀。可能愛喫蘋果的牛爵爺會更喜歡貼合他理論的懷錶吧。
而時間,則是世界上最美妙絕倫,玄之又玄的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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