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好漫长的梦(还是带续集的)

梦境横跨几月有余。

第一个梦如下。

细节已经模糊太多,但万幸大体上我还记得是怎么回事。

不知为何,家里的厕所消失了。但似乎在梦境的世界里,公共厕所才是该普遍存在的东西。深夜我打开房门,前往楼道内类似于集体宿舍公厕的厕所。

坐在马桶上还没多久,就进来了一个流浪汉,径直打开了我所在的隔间。

显然,梦中我的情绪极其怪异。我毫不犹豫地拧断了他的脖子,任由他的尸体歪倒在我身边,我继续上厕所,尽管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晚上我根本只是坐在马桶上发呆。

就在几分钟后,第二个人进来了——一个和我长得完全一样的人,或者说那就是我自己,是有着现实世界里一切经历的真正的自己。

看到这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的瞬间,梦境中的我就看到了这一切。

我又杀了他,或者说我。

两具尸体就这样瘫倒在公共厕所内,无人知晓。我回到家中,继续上床睡觉。

第二日早,太阳照常升起,似乎无事发生——除了警察和同楼邻居们的风言风语。大家该上班上班该上学上学,除了嘴里嘟囔着一些“昨天晚上死了两个人”,就再无反馈。我这个和案发现场仅仅几门之隔的理论上的“最大嫌疑人”之一,连笔录都没做。

第三天,细节已然模糊,但我记得那一日我将所有证据都封入了一个搁置许久的翻修的美术馆内——那里的第三层,有一个复杂若迷宫的阁楼。雇主要求墙体之间必须全部以水泥浇筑,不得有误。

奇怪的要求,但于我有利,便不在乎。

两个陈旧的实木床头柜,装满记载着我一生的大量纸质文件,仿佛封装好了只待盖棺定论的档案。一个位于深处最左侧,另一个位于深处最右侧。

将其藏入其中的一瞬间,我站在了第三层入口外——整个第三层已经被彻底封死,打开门,只有白色的墙体映入眼帘。

第一个梦境到此结束。

第二个梦,就在昨日。

我从床上起来,过着和现实里完全不同的生活。

比起上班,大概我还是更向往校园生活吧?

梦里,我还在离家极近的大学中学习。一家位于海边的理论数学类大学和另一家内陆地区的名俗学大学向我抛出了研究生录取的橄榄枝。

白天,我拼死拼活的学习两门风马牛不相及的学科,被数学和人文同时折磨。晚上就回到熟悉且陌生的家中休息。

直到今天,我突然不想装了,毫无来由,莫名其妙的。

我向父母坦白了这一切。

他们交给了我一柄钥匙,我将其插入了自家的门内。拉开门,是隔了许久没注意过的公厕,以及被再次拉起的警戒线。

“请所有居民前往楼下,便于警方逐个进行排查。”广播如是说。

在排着看不到尽头的长队时,不远处的一家三口朝我微笑,似乎是我的熟人。小女孩提着一袋子新鲜的馒头,取出一个递给了我。

梦境中没有味觉,但我下意识觉得很甜。

咬下它的瞬间,我站在了队伍的最前端,那家尘封已久的美术馆近在眼前。警察已经叫我进入其中,我的嘴里却还塞着一个馒头,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我看到第一个警察手握名单,对人群进行问询,但轮到我的时候,他摆了摆手,让我直接朝前走——名单上,我的名字被打上了两个“半对”符号。

半对?

哪怕是梦,我也能感受到剧烈加速的心跳。

走进第一层,一个笔记本和摄像头立在门口,对每个人的信息进行识别记录,我叼着馒头,在笔记本的屏幕里显得格外滑稽。

第二层,又是一个摄像头,但这回没有屏幕。

一个侦探模样的年轻警察拦住了我,邀请我前往第三层。

该死。

第三层的门口前,万幸,它依旧被封死,门后只有白色的墙体。

可这个警察直接砸烂了门左侧的间隙——那里居然只是用脆弱的白色压制板封起来的,一脚下去就朝着内部断裂凹陷,形成了足够成年人钻入其中的入口。

我吞下了馒头,万念俱灰地等待被揭穿。

年轻人提出来了一个床头柜,老旧的红色漆木柜子出现的刹那,我似乎无比的平静。

因为再也没有第二个柜子了。

第一个柜子,是还未发生的未来,我不知道里面有什么,但现在,被年轻人用铁锤一锤一锤砸碎后,里面只剩下了粉碎的棉絮和碎纸屑。

尚未出现的第二个柜子里,装着我过去二十快三十年的一切——它消失了。

我回到家,继续睡觉。

我发现了一件事:我似乎确实该躺在床上。

梦境在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的瞬间结束。

很累,但我记得格外清楚。

后日谈

“你是不是又忘了件事?”

“什么事?”

“签退。”坐在我对面工位的大姐有些无语。“两个月前,你好像就忘了一次,还是我给你补上的。”

“哦,还真是!”

“对了,公厕里第二个隔间修好了。”

早起的日子里,每个人的大脑都在放飞自我,任由想法信马由缰。大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一茬说一茬,找着正式开始一天工作前的闲言谈资。

“还有,这个季度的报表该交了。”

“哦。”

我一定还在做梦。

以上内容大伙当成乐子或者随笔看即可,没什么意义,只是做完梦恰好醒的早,闲来无事水文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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