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献给我的匈牙利好友莫兹卡·波蒂。如果没有他,也许我的衣服直到现在还躺在匈牙利国家行政大学宿舍洗衣机的那一摊污水和泛起的泡沫里。
洗衣房外的强力援军
大家好啊,我是你们的老朋友,写生活和游戏杂谈的老狄。罗马游记系列暂时告一段落,在讲之后的维也纳之旅前,我想再讲讲我和老外朋友间的趣事。
这个系列之前也写过两三期,给盒友们介绍过每天只会说“早安”和“再见”的无名氏匈牙利室友,中文说的比国人还标准的匈牙利人达尔文,请我吃西瓜的蓝尼姐,三个幽默的意大利朋友和同样风趣的印度朋友金都……
还有会说六七国语言的哈萨克斯坦朋友阿里,听说我玩全面战争阿提拉后说我是全校最酷的男生的匈牙利朋友阿提拉,在酒吧里让我用中文教她说“我爱你”的匈牙利女孩柯丽娜……
我与同一层楼的朋友们
这篇文章的主角则是我的匈牙利挚友莫兹卡·波蒂。匈牙利人与我们一样,姓在前,名在后,波蒂则是昵称。
故事该从哪里讲起呢?就从认识时的场景开始讲好了。
也不记得是白天还是晚上了,只知道是在下楼的电梯旁边,这个高个子且头发有点卷的陌生匈牙利男孩主动向我打了招呼。我礼貌性回答后,他问我最近过得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呢?我条件反射式地笑了笑:“还不赖(not bad)。”
就这样,一回生二回熟,陌生人波蒂成了熟人波蒂。此后我们在大厅里看到了,也会寒暄几句,继而讨论彼此的近况。
真正让我们友情升温的是“洗衣机事件”和“地铁风波”。那天我先是要和哈萨克斯坦朋友阿里去瑞士旅游,提前在便利店买了一堆零食,随后为了庆祝某门课顺利通过考试,又和一起来匈牙利交换的中国女同学一起去吃日料。
事情就坏在吃日料的路上。在地铁站楼梯边闸门外,我们被几个穿着黄色背心,戴着紫色袖章的查票员拦住了。
我大方地取出了学生月票递给他们看,谁知道她们在仔细看了票上的信息后,开启了boss战的二阶段:“请出示你的学生证。”
这一下倒是让我猝不及防,颇像《魔法少女小圆》里巴麻美学姐被零食魔女偷袭的场景。在布达佩斯坐了四个月的公共交通,第一次听说用学生票还得随时携带学生证。
我当时的表情belike
我只能老实承认没带学生证明,但是手机里的照片可以证明我的学生身份,而且旁边的女同学也可以作证。“紫袖章”们摇摇头:“不行,必须随身带纸质的。”
于是,我只能被硬控在那边,等着她们给我出具罚单。她们在罚单上写的数字是25000福林,差不多是五百人民币,让我一阵眩晕。
之后她们用匈牙利味的英语和我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大意是问我现场交罚款还是五天内自己去地铁公司总站交。
我当时还是懵逼的状态,对到底该不该被罚款,是否要罚这么多持异议,当然不可能现场给她们罚款,便说自己去交。于是她们又在罚单上用潦草的笔迹写下了一个地名。
旁边的女同学见此情景连忙出示了折叠在手机壳里的学生证明,紫袖章们再次认真核对了学生证明和学生月票上的信息,随后点点头,满意但又意犹未尽地去查其他人了。
出地铁站后我悄悄问同伴:“你一直随身带着学生证吗?”她点点头:“当然了,但这也是第一次被查学生证。”
到了日料店,我算是化悲痛为力量,狠狠地点寿司和烧鸟吃,同时看着罚单上大大的“25000福林”的字样和那一串地名发呆。人运气背时,真是喝水也被呛。
回宿舍的时候,我又在楼层的大厅里看到了正准备吃饭的波蒂和印度朋友金都。这次的寒暄内容当然不是“我今天过得不错”,我一边把手中的罚单递给他们欣赏,一边用夸张的语气说:“你们能相信吗?我今天坐地铁没带学生卡被罚了这么多福林!”
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后,金都边爆发出爽朗的大笑,边说我是“lucky guy”。波蒂则有点难以置信,连说了两句WTF。
之后金都给我出谋划策,说这个罚款可以不交。我问有没有什么后果,他说如果我下次再来布达佩斯或欧洲其他地方,刚下机场可能就会抓走。
那看来还是得交,问题是我第二天就要飞瑞士了,得在那里玩四天,而交罚款的日期是五天内,多半来不及。所以我想请波蒂帮我去地铁公司总站交罚款,顺带帮我去学校学生处领一下学生证。
波蒂痛快地答应了,但是建议我写一份委托书。他细细阅读了罚单的条款,敏锐地指出买了学生月票但没带学生证,适用的是罚单上的第一类情况,只要交2000福林(40人民币)。伤害性不大,侮辱性很强。
然后波蒂和金都就坐在桌边打游戏,玩的是腾讯代理的国际服绝地求生(还是和平精英,我忘记了),边玩边进行战术沟通,随后互相甩锅。我先下去洗了一下衣服,随后坐在他们旁边,让ai帮我生成了委托书模版,然后慢慢抄写。
高三时我还写得一手标准衡水体,七年后字迹已经废了
写完后我继续和他们聊天,这时才发现波蒂竟然还玩战争游戏红龙,甚至还有微信,还知道诸葛亮和孙武,共同话题又变多了。我看了看时间,衣服差不多要洗好了,就走到底层的洗衣房侦查情况。
谁知当我到达事发现场时,8号洗衣机的倒计时竟然永远停在了32分钟的时刻。我将目光转向滚筒里,发现压根看不到我的衣服,只能看见喷涌而出的泡沫,就像给别人加满雪碧时溢出的气泡。地板上也溢出了一小滩水迹。
事态已经超出了我能掌控的范围。照理说应该先去找宿舍楼前台的工作人员,但他们的英语水平和我那只会说“晚安”和“再见”的匈牙利室友简直不相上下。
没办法,我只好用最快的速度上楼找波蒂,直截了当地说:“兄弟,我需要帮助(I need help)。洗衣机坏了(The clothes washing machine is broken),里面全是泡泡(there are full of bubbles),我的衣服被困在里面了(my clothes are stuck in it)。”
波蒂又是一脸WTF的表情,随我下楼,看到了洗衣房里的场景后差点笑出了声,大概是觉得金都说的“lucky guy”所言不虚吧。
我说我不会匈牙利语,兄弟你帮我和宿舍工作人员说一下情况吧。他拍拍胸脯,表示包在他身上。随后我们一起来到几十米外的前台,他用一口匈牙利流利地和工作人员解释了情况,我负责站在那边听他们交流,同时摆出一副很焦急的模样(不用装,确实很焦急)。
交代完情况后,波蒂看向我:“别担心,兄弟。他们说很快就会有人来修洗衣机。”
就这样,我们一起回楼上聊天了,顺便和刚到大厅的哈萨克斯坦朋友阿里一起复习了一遍接下来几天的旅游计划。波蒂表示他也很想和我们一起去,可惜最近是考试周。
那天晚些的时候,机械师总算赶到了洗衣房,把我那出了故障的8号洗衣机和其他几个也坏掉了的洗衣机都修好了。就这样,我的衣服在波蒂的援助下解了洗衣机之围。之后几天去瑞士旅游时也有新的衣服可穿了。
交罚款路上的嘴替
瑞士旅游的四天三夜也发生了很多趣事,暂且按下不表。在瑞士雪山悬崖瀑布边的一间青旅中,我收到了波蒂的消息,说他去了一趟学生处,被主任告知学生证必须要我本人去领,不能委托他前去。交罚款也是,作为当事人的我本人必须去。我感谢了他。
从瑞士回到布达佩斯的第一天也是交罚款期限的最后一天。上午波蒂有事外出,下午回到宿舍,我便和他一起去了地铁公司。
没想到连交罚款都要先取号排队(看来被罚的人还不少)。轮到我交罚款时还是由波蒂用匈牙利语和工作人员解释情况,我用英语补充。
被二度批评教育后,我刷信用卡交了罚款,随后请波蒂去附近的一家中餐厅吃饭,以感谢他在洗衣房战役中对我的帮助。餐厅的对面有家枪店,我们顺路走过时在橱窗外看了一会儿。
餐厅名叫龙记,以粤菜为主,在李斯特音乐学院隔壁,在当地小有名气,口味也还可以,我之前也去过一次。除了龙记外,个人最爱吃天天见面和汉阁(川菜)。
进门后,老板用中匈双语和我们打了招呼,然后用匈牙利语问波蒂想吃什么。我说他是我同学,今天我请客,我来点。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还是和波蒂一起看了菜单。我不知道“忌口”用英文怎么说,就问他有没有什么不能吃的,比如辣的,他说都能吃。
于是我点了一份叉烧双拼,一份口水鸡,一份因为没拍进图里所以忘了名字的主菜(大概率半荤半素,因为我吃中餐从不点纯素的菜),两份米饭,两杯原味lemonade(果汁与碳酸的混合饮料,也是我在欧洲的最爱)。两个人连服务费(布达佩斯的坏习惯)吃了两百多人民币,但是挺饱的。
波蒂不太会用筷子,拨弄了几下还是夹不起来饭菜,所以向老板要了个小勺子吃饭。吃完后我问他味道怎么样,他竖起了大拇指,表示布达佩斯的中餐又便宜(其实并不便宜)又好吃。
相聚欢,离别难
之后波蒂又提出和我一起去巴黎或者德国玩,但最后没能如愿。在出发去巴黎的前一天,我的学生宿舍居住合同到期了,于是我就把行李分别寄存在波蒂、阿里等朋友的房间里以及学校的一个空储物柜中。
为什么要分开放?不怕到时候拿起来不方便吗?因为我像伏地魔那样,魂器要分开,避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确信)。
还有些带不走的行李,比如未拆封的护手霜,衣架,餐巾纸,我也顺手送给了阿里和波蒂。其中有一个是在梵蒂冈买书时送的包装袋,外观很好看,我想送给波蒂,但他总是推辞。一问才知道他是protestant(新教),不能接受天主教的礼物,于是袋子也送给阿里了。
除了行李外,冰箱里的事物也要清一清。我把在瑞士买的巧克力,在佛罗伦萨中央市场买的哈密瓜味学校周边商店里买的香草味牛奶都和波蒂、阿里、金都、阿提拉等朋友分了。
吃饱喝足,我又把之前在布达佩斯军品店买的美军口粮mre(土豆牛肉味的)拆开并进行评测,阿里用我的手机录制(录完一看发了长达一个半小时,10几个g),波蒂作为气氛组问我每种食物的口味怎么样(感觉和八十年前的美军罐头差不多)。
尤其可惜的是,存储这段视频的硬盘一年前坏了,只留下了三张照片。
因为那天晚上局面比较混乱,我还有一杯草莓味的酒,也是在学校周边商店买的。它一直被搁在桌子上,被我们给忘记了,后来据说是被楼层里某个非洲同学趁乱浑水摸鱼拿走喝掉了。他喝了就喝了吧,总比被保洁扔进垃圾桶里好。
我在巴黎、阿姆斯特丹、科隆、慕尼黑等地玩了一圈,坐大巴回布达佩斯,准备回国。因为行李又多又重,还是要阿里和波蒂帮忙。又不好意思白让他们搬行李去机场,所以又请他们去汉阁品尝了一下川菜。
之后就是告别环节,先在宿舍楼里告别,随后在宿舍楼外告别,最后在机场外面再告别一次。在宿舍楼大厅里,我把在巴黎荣军院买的拿破仑帽子借给波蒂戴,他也顺手做了个拿破仑式的插手礼。
不是中国通,却是中国迷
回国后,我时时刻刻想念着欧洲(什么一年英国硕,一生英伦情),也挂念着我的朋友们。不过,我和波蒂的联系却一直保持着。
或许是被我请了两次客的原因,波蒂似乎对中餐着迷了。后来他自己也去了好几次布达佩斯的中餐店,每次都和我发照片,还向我炫耀他已经会用筷子了。
每次他和我发完中国美食,总要加一句实惠。我说吃中餐还是得来中国,匈牙利的中餐还算正宗,可一点都不实惠,价格是中国的2倍以上。
波蒂说,他已经申请了来中国的留学项目,到时候来找我玩。如果他成功申请到了,还想在正式报道前就自己一个人或者带老妈先来中国玩一趟。
我听了后很高兴,还给他规划行程,比如可以把北京、天津、青岛放在一起玩,然后以上海为中心去江苏和杭州玩。后来波蒂和他老妈没来,我倒是自己把这些路线先试了一遍。
给波蒂分享我的旅游经历
我和波蒂算是无所不谈。比如聊家庭和房间,我刚回国的第二天就把我的二次元风格房间发给他看。他也把我的照片给他老妈看,他老妈对我的印象很好,说我看起来就很儒雅(原话是说我看上去像学霸)。
鼠标垫和手办
又比如情人节到了,我又整了个活,先是提前把碧蓝航线里的让巴尔设为秘书舰,这样就能收到她做的巧克力,随后又拍了一张我给让巴尔的手办递巧克力的照片。接着我给波蒂发消息:“你知道今天是情人节吗?”
结果波蒂似乎是错会了我的意思,先是说“知道”,然后没头没尾的回了一句:“你想和我做情人吗?”搞得我很尴尬。
我们还聊学习,聊旅游,聊日常生活,他经常给我发各种抽象中国短视频,比如夸张的中国武术表演或者精神小妹的舞蹈。我怕他刷多了这些短视频会学坏,又不好直接提醒,就给他发各种美食,学校里的阿猫阿狗,以及我的旅游图片。
后来波蒂又兴奋地和我说,他去了隔壁学校选修了一门汉语课,我当然很高兴,并表示可以帮他写课后作业。
直到有一天,他给我发来一段简短的语音,内容是“shoe (就是鞋子的那个shoe)煲”。我问他这是啥,他说是“书包”。
我说哥们,你这汉语口语简直和我的日语一样不标准(这么说是为了不伤到他,因为我日语发音还算标准),我教你重新学一下音调,还有这个shu(书)的sh,不是读英语里的sh,基本的声母韵母也得重学。
后来波蒂还是在苦学中文,但他的水平的确很难超过我们的共同好友匈牙利人达尔文。那哥们从小就在中匈双语学校学习汉语,后来还在深圳留学了一年,说的中文估计比一半的盒友们都标准。
再后来,波蒂也开始关心起我的人身大事来,问我家里是否介意我找一个匈牙利女朋友,他可以帮我介绍一位,我说不介意。但我随后又表示,我已经结婚了,并把碧蓝航线里的誓约证明发给他看。
我还让波蒂猜测我的舰船老婆的国籍,但他总是猜错。有一次我让他猜猜看标枪是哪国的舰船,他猜是德国的。我只好补充了一句:“她不太擅长烹饪。”
波蒂恍然大悟,立即发了个笑哭的表情:“她一定是英国女孩。”
标枪:指挥官,以后再也不给你做便当了!
还有一次我给舰船老婆约克城过生日,也告诉了波蒂。波蒂也很高兴,祝福了约克城生日快乐。
游戏中的可靠战友
波蒂也很爱打游戏,在欧洲的时候我就想和他联机,但因为忙着旅游和宿舍网络太差的原因,没能如意。回国后,我就一直和他琢磨该玩什么游戏,其中遇到的最大困难就是时差和网络波动。
我们一开始选择的是英雄连2,但我很快发现了我们的分歧所在。我是喜欢打防守——反击的种田发育流玩家,波蒂则喜欢快攻战术,所以我每次打都打不过他。
后来我们一起打人机,因为我不熟悉资源点的优先度和出兵节奏,也总是一起被推平。
于是只好换游戏,期间我们又尝试了十字军之王、全面战争等系列作品,最后选择了帝国时代3。
但很快又坏事了,每次游戏开上五分钟左右,我就会闪退。因为对手是阿兹特克人,所以我对波蒂说,这一定是阿兹特克人在搞鬼,背地里使了什么巫术让我掉线,好让他们两个打你一个。
我把游戏设置、驱动和内存都检查了几遍,又找了许多偏方,总算破解了阿兹特克人的法术。但我们很快又遇到了难题:打不过电脑。中等难度我们能轻松应对,但一但对付困难人机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究其原因,一个是电脑发育速度快,我刚上时代二,兵营还在造呢,对面大军就压过来了。
一个是电脑的配合是同步的,每次两家都能集中兵力先打残我们中的一个,再专注对付另一个,而我们的配合却有延迟,不能及时支援。
因此我也不断磨砺自己的技巧,比如学习赶猎物,设置快捷键不断农,优化村民分配方式等。同时我也更重视发信号和文字交流,并且会让探险家去对面家里跑视野,方便我预知对面的攻击节奏和军队组成。
再后来我们选择打阿兹特克和日本,中期挺了过去,但后期被翻盘了。于是我结合地图总结了教训:首先地图中间是大湖,而对面两个阵营都是海权国家(阿兹特克的独木舟很厉害),所以我们上了时代3也要积极争夺制海权,阻止他们大肆掠夺食物和黄金。
其次,因为我们的熟练度都不够(无论是发育节奏还是战场微操),所以不能打快攻,也不能前期骚扰。必须打防守反击,逐步把堡垒和瞭望塔前置,以此为依托步步为营,后期再反攻。
另外,我也发现了ai的行动规律。比如他们会优先攻击贸易站,那就可以通过多修贸易站的方式延缓其进攻节奏,甚至可以在敌人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埋伏。
此外,ai面对城墙时不会选择绕过去,而会正面强攻或者钻空隙,我们也可以利用这个特点,让重步兵抗线守门,炮兵在后面卡地形疯狂输出,骑兵从城门突出偷袭对方后置的炮兵。
波蒂夸我是出色的提督
波蒂认为我分析得头头是道,称赞了我的战略与战术头脑。于是我们又重开了一局,这次我重视海权,多造迫击炮船和战舰,不仅取得了堪比特拉法加海战的胜利,一举歼灭阿兹特克和日本的联合舰队,还为近岸的战斗提供了火力支援。
同时,我和波蒂的陆军兵分两路。我从地图右侧的滩涂进军,袭扰阿兹特克人和日本的后方。我注意到日本城镇中心的背后有座山,便把炮兵部署在山上,用曲射火力轰击山下的农田和钱庄。敌人的军队想要偷我的炮得绕路爬上,被我的重步兵有力地阻击在山脚下。
我的骑兵则去偷对面农民,并找机会用迫击炮拆掉日本的奇观和村庄,以削弱其战争潜力。波蒂则从左路沿着贸易路线进军,趁敌人主力被吸引到我一侧时,控制了所有的交易站并坚守了五分钟,最终取得了胜利。
就这样,我们依靠紧密的配合,击败了曾经打败过我们十几次的困难人机,确实很爽。
经济不如电脑,只能声东击西
不过后来我们把敌人换成两个阿兹特克后又打不过了,因为他们快攻来得太猛。尝试了几盘后,我们总算又钻研出了对应的战术,从正面推了过去。
阿兹特克人的酋长发起了投降,波蒂打字问我:“咱们要接受吗?”
我想起了前几局我们被撵得全地图逃跑,大小建筑逐个被铲平的惨状,坚定地敲出了字:“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我们不接受他的投降,地图上一个建筑都别给他们留,我用间谍科技找他们的位置。”
波蒂很赞同我的想法:“正该如此。”随后和我一起用骑兵追逐奔逃的阿兹特克人。
总的来说,和波蒂打策略类游戏有两大乐趣,一个是和他学各种兵种和战术的英文(尤其是感受欧洲人对游戏战术的理解),打字沟通也是全英文,长了很多知识。一个是他愿意听我指挥,配合得也很好,每次都能独当一面,是让我放心的盟友。
而且他打游戏时也很有代入感,经常叫我“指挥官”“将军”或者“提督”,搞得我的沉浸感也拉满了。
最近我又问了波蒂的近况,得知他申请的中国学习项目马上就能有结果了,而且目标院校是复旦。
我一点都不羡慕,只是为他高兴,说我们就欢迎像他这样品学兼优,乐于助人,游戏也打得好的外国留学生。等他过来了,肯定又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能和盒友们分享。
下一期将给盒友讲述我的奥地利维也纳之旅,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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