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教育的“失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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敘拉古因自身混亂的秩序,早早被萊塔尼亞排除在覈心圈之外,成爲自治領。
大約三百年前,薩盧佐家族誕生於這片無序的土地上。這個家族給衆人留下了頑強堅韌的印象——即便在歷史的關鍵節點做出過錯誤抉擇,也總能憑藉自身韌性轉危爲安。家族的財富源於走私,這幾乎是每個敘拉古家族的必備生計,薩盧佐家族亦不例外。憑藉向高盧出售大量私酒,該家族一度走向輝煌頂峯,直至西西里夫人的出現。
1030年代末,西西里夫人着手在敘拉古推行“銃與秩序”改革,彼時持異見者不在少數,阿爾貝託的祖父(即拉普蘭德的曾祖父)便是其中代表。在敘拉古近代這場至關重要的變革中,薩盧佐家族的家主選擇站在西西里夫人的對立面,這一決定幾乎給家族帶來滅頂之災。數個主要反對家族在一夜之間被清算,薩盧佐家族也遭到西西里夫人的嚴厲報復。爲避免整個家族蒙難,阿爾貝託的祖父最終在書房自盡,家族自此一蹶不振。不過在拉普蘭德祖父的苦心謀劃與經營下,家族得以重新躋身權力中心“灰廳”,成爲十二家族之一。但此時,家族的威信與實力尚未從此前的劇烈震盪中完全恢復。拉普蘭德的父親阿爾貝託,便在這樣的家族背景下出生、成長,最終從父親手中接過了家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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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造就了阿爾貝託偏執陰暗的性格。他對家族代際間的情感與傳承極度不信任,這種心態源於拉普蘭德祖父在他面前無休止的抱怨與咒罵。這份不信任最終延續到了他對女兒的教育上。
他一方面信奉精英教育,爲女兒安排了全套課程;另一方面卻行事出格,將尚是孩童的拉普蘭德丟到荒野中歷練。倘若僅是教育手段偏激,或許仍有解釋餘地,但他極強的控制慾最終導致局勢失控。他嚴格要求女兒遵守自己定下的所有規則,例如必須在九點前回家;一旦違反規則,這位父親便會嚴厲處罰親生骨肉。這一系列行爲鑄就了拉普蘭德的雙面特質:在大多數人面前,她的“禮儀”與“表演慾”佔據上風,她彷彿天生的演員,任何行爲都能被她視作演出的一部分;但表演之下,“侵略性”與“戰鬥欲”卻是她與生俱來的本性。作爲一個複雜的矛盾集合體,她始終令人難以捉摸。
成人禮那天,阿爾貝託安排她前往一位東國大師處選取武器。大師面露猶豫,他鑄造了諸多兵器,卻不知哪一把配得上這匹“幼狼”。但在拉普蘭德眼中,武器無關外形,她隨意挑選了大師鑄造的一對無法歸鞘的雙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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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我來這裏是爲了拿一件稱手的工具。它很適合用來殺人,也足夠結實。我喜歡它的造型,所以以後也打算留着。這樣就足夠了。”
刀匠失魂落魄地看着她離去。
或許,他最得意的作品,最終落入了自己眼中的“失敗品”手中。
或許,能被武器定義的靈魂,從來都無比蒼白。
那天晚上,聲名遠揚的刀匠宣佈隱退;而薩盧佐家的拉普蘭德,第一次揮舞起了她的標誌性武器——日後,人們稱之爲“幼狼的牙齒”。
拉普蘭德對父親的第一次反抗,便針對“九點前必須回家”這一規則。當時她執行任務至中途,因時間臨近正準備返程,卻意外被敵人的獵犬抓花了懷錶。這一發現讓拉普蘭德瞬間興奮起來,她當即跳下車,對敵人展開追殺,直至半夜纔將敵人悉數殲滅,黎明時分才慢悠悠地踏入薩盧佐家的大門。
那一天,阿爾貝託大發雷霆。
那一天,拉普蘭德笑得無比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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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摯友還是宿敵
“德克薩斯說我遲早會現身?她還真瞭解我。所有人都指望用一把火燒掉困住自己的東西,但有多少人敢留下來看看灰燼裏還剩什麼?哈哈,逃走纔不可恥,祈禱自己別每天做夢迴到火場吧!”
德克薩斯的到來,成爲了拉普蘭德生活中的一個變數。若不是德克薩斯來到薩盧佐的葡萄園,與她產生交集,拉普蘭德或許會將“敬仰父親”的表演一直延續下去。但父親對德克薩斯的稱讚,徹底撕碎了她的僞裝,她的行爲開始變得偏激。後來,她在父親的刺殺計劃中淪爲犧牲品,這也讓她開始了實質性的反抗。而在此之前,她曾加入圍剿德克薩斯家族的隊伍,在熊熊烈火中,兩人迎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交鋒。這場交鋒以拉普蘭德的失敗告終,這一結果讓她不斷挑戰父親的底線,最終徹底摧毀了本就脆弱的父女關係。阿爾貝託因她的種種越軌行爲將她驅逐出家族,而這恰恰順遂了拉普蘭德的心意。自此,她開始追隨德克薩斯的腳步,直至抵達羅德島。在發現德克薩斯與羅德島的關係後,她直接用劍挾持辦事處幹員,逼迫羅德島接受自己的入職申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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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拉普蘭德將畢生所學都用在了對待德克薩斯上:刻意的挑釁、令人費解的討好、若即若離的試探,她對德克薩斯的“針對”顯而易見。這一情況也讓羅德島暗中採取措施,將兩人分開,並安排幹員隨時“控制場面”。不過,即便在不得不合作的場合,幹員拉普蘭德也未對德克薩斯採取過分攻勢——或者說,她會有意配合德克薩斯的步調,盡情享受這種若即若離的關係。
對於企鵝物流的其他協助人員,拉普蘭德均以熱誠態度相待,但她的熱情並未得到企鵝物流成員的積極回應。每當雙方碰面(儘管這樣的場景極爲罕見),總會陷入一種微妙的尷尬氛圍。
對於羅德島的其他幹員,拉普蘭德會盡可能維持和平共處的狀態,只要無人妨礙她的行動。但百密一疏,兩人終究有碰面之時。令人意外的是,拉普蘭德自然地從酒架上取下一個杯子,倒上一杯帶有苦杏仁味的威士忌;德克薩斯也自然地坐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兩人相談甚歡,絲毫看不出矛盾。是摯友還是死敵?這樣的矛盾在拉普蘭德眼中反倒不值一提——比起糾結這些無用的事情,不如喫上一塊千層酥更讓她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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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敘拉古,面對重返家鄉的德克薩斯,兩人再度展開戰鬥。這場戰鬥也宣告了拉普蘭德的自我解脫:她終於不必再追隨德克薩斯的影子,可以自由追求自己的所思所想。
“哈哈哈,好,我喜歡你對我的信任。德克薩斯做得到嗎?”
三、源石的傷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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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石給拉普蘭德帶來了不可逆轉的損傷,甚至一度將她推向垂死邊緣。但她本人對此毫不在意:她積極配合羅德島的檢查,卻從不遵循醫囑,常常惹得醫療幹員大發雷霆。
礦石病的創傷不僅體現在生理層面,更反映在拉普蘭德對特定目標的異常執着上——這種執着往往會引發她大量的暴力行爲。儘管她的行動在一定程度上受到羅德島的約束,但她在戰場上我行我素的戰鬥風格,仍舊阻礙了她與部分幹員的合作。
拉普蘭德的礦石病症狀較爲特殊,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強化了她原本的戰鬥能力,這在普通感染者乃至非感染干員中都極爲罕見。她的專屬武器——一對經過特殊設計的東方風格長劍,可配合她釋放帶有法術效果的衝擊性攻擊。她對源石技藝的掌控並未經過系統訓練,完全依賴天賦催生的力量;儘管這種力量在釋放時會存在弱化缺陷,但在拉普蘭德詭譎的戰鬥風格與狂暴的攻勢下,這些弱點被徹底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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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拉普蘭德極具洞察敵人弱點的能力,這使得即便擁有特殊能力或源石技藝的敵人,在她面前也討不到絲毫便宜。只需對敵人的技法進行數次觀察,拉普蘭德便能迅速封鎖其特殊能力。
四、狂歡的女皇
“哎呀,天氣真好——敘拉古的雨季也結束了,無數渴望機會的人都往那兒跑,灰廳的老傢伙們也坐不住了。哈哈,要不是我幫了他們一把,那場狂歡節哪能這麼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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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新沃爾西尼之前,拉普蘭德曾到訪德蒙塔諾家族,向裁縫盧奇一次性下單了兩套最高規格的狂歡節禮服,還親手在紙上畫下了需體現在服飾細節上的家族紋樣。隨後,她佩戴假面,踏入了這座城市。
她在狂歡節上的所作所爲包括但不限於:協助外人將自己的父親、薩盧佐家族家主阿爾貝託送入監獄;將一艘滿載武器的貨運陸行艦開到數十萬人的巡遊隊伍必經之路;順帶幫一位沃爾珀母親報了仇……而這一切的目的,僅僅是“讓狂歡節辦得更加有聲有色”。
“他們不該給我頒個獎嗎?”稍稍停頓後,拉普蘭德補充道,“不然他們哪有資格自詡,新沃爾西尼爲敘拉古的變革開了個好頭呢!”
不過結果也顯而易見:新沃爾西尼市政廳吊銷了拉普蘭德的所有合法證照,還頒佈了針對她的禁入令。無奈之下,她只得重返羅德島。
拉普蘭德返回羅德島本艦時並未提前通知任何人,而是突然出現在人事部辦公室,霸佔了半張沙發,她的武器則佔據了另外半張。她看起來就像一位徒步穿越荒野、風塵僕僕的旅人——倘若她沒穿着那身華麗到略顯浮誇的敘拉古禮服的話。拉普蘭德的迴歸,激起了部分幹員的強烈反應:準確地說,重傷初愈的子月幹員突然在羅德島走廊裏奔跑,興奮地喊着“終於見到了失散的阿涅塞”;紅幹員的精神狀態也會偶爾突然緊繃,嘴裏唸叨着“外婆”之類的話語。而這些場景發生時,拉普蘭德都恰好經過,彷彿她們口中的人就跟在她身邊一般……事實上,狼之主們此刻確實伴隨在她左右,只是以僕從的身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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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歡途中,拉普蘭德丟失了禮服的假面。當裁縫盧奇提出要爲她補全禮服時,她卻選擇了拒絕。
“不用了,小裁縫。戴一副面具,和戴兩副面具,有什麼區別呢?”
“這禮服明明完整得很!”
她卸下的不僅是臉上的假面,更是掩蓋在表面的“僞裝”。如今的她,只爲自己的情感與追求而活。
“威士忌,冰塊,薄荷,我在你這兒喝幾杯。你繼續忙這些偉大的工作吧。好的品質不宜過多,不然看着某些東西破滅時,痛苦可是會加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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