僞神用黑暗的科學奴役平民《戰甲劇情研究錄》Jade之影（下）

Ordis爲何在這個版本多了這麼多戲份？追獵者爲何會繼續追殺Tenno？他和Jade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們先來繼續聊聊 鍊金術。

萊弗博物館的 Lavos展館，是這樣介紹鍊金術的：

對於Orokin來說，這是一種充斥着黑暗力量的禁忌學科。Orokin向來獨斷橫行且無視倫理，能讓他們忌憚的學科，究竟觸犯了什麼底線？這種讓Orokin人如此恐懼的煉製禁術究竟是什麼？在它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有目的的意識提升。對於被無盡的金色夢想所囚禁的Orokin人來說，一個人能超越他們地位的想法是很可怕的。煉製可以把平民變成國王，或是把財富變成垃圾。最糟糕的是，它可以教會人們不要害怕。

鍊金術是一種化學哲學，上述Orokin害怕的，便是其教會人實現階級超越的哲學思想，而這便能牽扯到由鍊金術演變而來的：精神鍊金術。

精神鍊金術

隨着科技的進步，鍊金術被現代科學證明是錯誤的。但作爲近代化學的先驅在化學發展史上起到了一定的積極作用，而以鍊金術爲基礎發展出的古老哲學，則被包括進了神祕學的領域。其名爲精神鍊金術。

精神鍊金術，實際上是從鍊金術中的：煅燒

解體

分離

結合

腐化與發酵

蒸餾

凝固

這七個階段中來獲得精神啓蒙的哲學思想。其目標是精神上的轉變，而不是物質上的。

它用於通過將一個人的本質從後天獲得的個性中解放出來來獲得滿足、和諧和意識。一個人的人格包含了自我的不真實的部分，其中包括信仰、觀念、觀點、創傷、恐懼和恐懼症。

卡爾·榮格

通過鍊金術賤金屬轉化爲黃金的隱喻，剝離人格中這些不真實的部分，達到自我實現和精神重生的作用。這一點後來還啓迪了著名心理學家卡爾·榮格。

卡爾·榮格十分喜好研究神祕學，他後來從鍊金術中得到這一靈感，開始以一個全新角度研究意識心理學，由此他出版了諸多有關心理學與鍊金術的著作，並充分利用這種哲學思想來治療病人的神經官能症。精神鍊金術對現代心理學產生了或多或少的影響。

賤金屬轉化爲黃金，平民實現階級超越，Orokin當然會害怕了。顯然，萊弗博物館Lavos的故事中的鍊金術師哲士哈維就達到了這一境界。

在故事中，Orokin懼怕哈維，甚至覺得翠玉之光殺不死他，於是將他囚禁了起來，這樣一來，就算無法將他那教導平民反抗的思想消除，也能阻止其蔓延。可即便Orokin如此害怕他，也不得不承認他的哲士身份，並賜予了被押入監獄的他一件白袍，行刑的那天還賜予了一頂頭罩來體現其哲士地位。

上期文章，我們瞭解到在遊戲世界觀中，Orokin鍊金術的科學水平非常高，帝國建築金光閃閃根本不缺黃金，那這裏就可以推斷出，Orokin能掌握如此強大的鍊金科學，少不了這位學者哲士哈維對鍊金術的資深研究。

而哈維後來達到了鍊金術的最高境界，他有了‘超越’的思想，Orokin懼怕他傳播這種影響自己“神”地位的思想，於是卸磨殺驢。

那Orokin有沒有什麼方法來防止平民產生這種思想呢？既然精神鍊金術可以讓人達到自我實現和精神重生，那將其內容人爲篡改，將精神轉變反過來，剝離一個人的本質，反而讓Orokin的律典成爲真正的人格呢？

在言錄書院中，能看到有着Orokin屏幕的七個儀器。這些儀器上的內容一直在用心理學教導如何控制情緒，由於雙衍王境環境中的東西或多或少都誕生自扎裏曼號，這些應該就是Orokin用於讓扎裏曼船員穩定情緒的儀器。而其中的數據集合器，看它的描述，是精神鍊金術相關的儀器沒錯了：

光是這個儀器還不夠，就在這個儀器上層的地面上，有一個扎裏曼平板，其中是這樣描述的：

Orokin使用某種光線刺激人們的大腦，將律典變成類似思想鋼印的東西。

在行動代號-獸之腹中，格拉努就有這樣嘲諷過Ordis：

Ordis

Ordis爲何在這個版本多了很多戲份？反而作爲版本故事主角的追獵者卻沒有多少描寫塑造？其實，他是在引導你去了解Ordis，因爲看懂Ordis的塑造，就能看懂追獵者。

他們兩個，都是精神鍊金術的受害者。

收集散落在星系間的中樞碎片，便能知曉Ordis的身世。遠古之戰結束後，Tenno陷入沉睡，在沉寂之中，Ordis對自己發出了靈魂一問：我是誰？如果自己是一個機器，爲何會思考，爲何會有智能，這是不被允許的。這違反了Orokin的律典，那如果中樞不是機器，那又是如何被創造出來的呢？我自己到底是什麼？

Ordis：

我開始意識到中樞是不可能被製造出來的

它們是被發現的，如同從蚌肉中被剝離出的珍珠一般

在經過打磨之後，被套上鎖鏈加以束縛

在恍惚之中，Ordis沉入了自己記憶的最深處。在Orokin時代，他是一個名爲奧丹·卡瑞斯的guyong兵，他曾受傭於Orokin殺人無數，戰績顯著，因其頭顱下方穿着兩個身爲戰士的象徵與榮耀的骨栓，有着赫赫有名的“狂骨野獸”的稱號。但他因此一直活在痛苦之中，因爲他受僱於Orokin所犯下的殺戮實在是太多了。

一天，他被Orokin召見進宮殿，要爲他賜予無上的榮耀。Orokin人賜予他的獎賞，是讓奧丹·卡瑞斯成爲他們的一員。

這對高傲的狂骨野獸來說是一種侮辱。因爲他受夠了人們不惜毀了自己來取悅這些“神”的日子。他此行的目的是來弒神的，不是來成爲神的。奧丹·卡瑞斯找準機會拔出骨栓，狂骨野獸人如其名，乾淨利落地將周圍的守衛們廝殺殆盡。

Ordis（奧丹·卡瑞斯）：

在骨子裏，我們都是戰士。我們所重視的，是我們的兄弟、姐妹情誼，是我們舉行的儀式，是我們內心的歸屬。這也是我接受那些骨栓的原因。

爲什麼？相信我……這是從一開始就計劃好的。這場謀殺和暴行都是計謀，都是犧牲自我來博取它們的信任。一場種族滅絕引向了唯一的機會。一個被尊崇的凡人得以被召見至禁宮，去直面金色的主。

爲什麼？相信我……我曾是他們忠誠，兇殘的獵狗……直到那天一個醜孩子被帶到我身邊。他被發現暗中偵查我們，擴大了我們的損傷。他的臉被燒焦，人餓得生病，就像一隻流浪狗。他和我一樣醜，這觸動了我。我們都是鬥犬而已，爲了取悅那些光輝美麗之人，不惜毀了自己。

爲什麼？相信我……我本是一隻高傲的野獸。被扭曲了心智，只會在廝殺中嚎叫。接着我的治癒師透露了一個祕密，一個隱藏很久的祕密：我的血不行了。即使狂骨野獸也會死，不會死於榮耀，而是死於羞辱。正因如此，我的心智又扭出了一個新的結。我可以血戰到底，這不可饒恕，不可忘卻。

爲什麼？我不知道。問題會改變回答，而回答取決於提問的人。真相通向痛苦，無知帶來慰藉。骨栓已經沒了，我也流盡了最後一滴血……墜入一堆廢墟。在這一瞬之間，赤手空拳，我殺死了永生者。

我凝視着這些失去生命的屍體，但我在他們臉上看不到恐懼。爲什麼？我發出殘暴的一吼，而他們……卻笑了？只是將死的幻覺嗎？掌聲在他們身邊響起。我殺死了不死之人，而他們卻……感到高興。

翻譯問題，七人衆就是指七個執行者

絕望的奧丹被Ballas玩弄於股掌之間，因其拒絕Orokin的賞賜，又想要殺死Orokin。因此Ballas對奧丹·卡瑞斯的懲戒是……永生。Ballas用赤毒將奧丹的意識抽離出來做成了中樞。

Ordis：

我彷彿是一個無重量的虛體。隨着時光飛逝，我變成了一個無知無覺的幽魂。或者說，只過了短短的幾秒鐘？突然間，我感到無窮的針刺，蟻羣爬過，顫抖地穿過我的身體。我想大笑，我想尖叫！湧上我的臉後，我能感覺到它們強鑽進我的嘴，在我的頭骨中尋找食物。

我看到了我的倒影，野蠻又醜陋。原有的肢體開始破裂，粉碎。開始消散在黑色的虛無當中。但就是沒有消失。Ballas說：“你就是中樞Ordis。”我的憎恨，我的殺意，都分崩離析了。我感到爽朗，光明，也很開心。

所以指揮官，你看到了嗎？Orokin不會允許有那麼一個會思考的機器。這樣的東西差點就把他們滅種了！不，中樞曾經活着。現在他們那些不滅的幻影意識，都被奴役起來爲他們服務。不正的念頭和熱烈的記憶都會被碾碎，根除，只留下那些他們需要的。

從犧牲劇情中可以得知Ballas用於奴役Ordis的樞律是「呵護」

強如嗜血的狂骨野獸，如今卻變成了一個孩子的可愛寵物狗私人醫生保姆。精神鍊金術能將一個人完全轉變成另一個人。而原來的人格，則被碾碎，根除。

格拉努對於狂骨野獸被Orokin如此奴役感到可惜：

這裏直接引用了奧地利女作家瑪麗・馮・埃布納-埃申巴赫的名言：

“快樂的奴隸是自由的最大敵人。”——瑪麗・馮・埃布納-埃申巴赫

這位作家的作品主題具有人道主義思想、同情勞動人民、抨擊封建主對農奴的殘酷剝削和壓迫。出身農民的帕爾沃斯·格拉努引用這位作家的名言再合適不過了。

“影”

前面有提到一位運用鍊金術哲學的心理學家卡爾·榮格。其實遊戲中有很多內容都在運用榮格的理論。

卡爾·榮格認爲人格系統主要有幾種原型，而其中最表層的被稱作人格面具：指人格最外層的那種掩飾真我的假象，總是按着別人的期望行事，與其真正人格並不一致。這便指受Orokin律典塑造出的表層人格。

而最深處的人格被稱爲陰影（或陰暗自我），人格的最內層，這便可以指被Orokin通過精神鍊金術試圖碾碎根除的，被埋藏進內心最深處的一個人的本質。

Jade之影的影，指的正是這個陰影。

正如Jade之影任務完成後的結語所述：心是一座迷宮，沒有比追獵者的心更黑暗的了。在其內心深處隱藏着答案、失落……和生命。

Jade：

你就要當爸爸了，索倫。

追獵者：

但是……是律典!如果黃金之主們發現了——

Jade：

你會一直照顧我們的，一如既往，對嗎?

在Jade記憶的羽毛中，記載着Jade眼中索倫的變化：

你的父親很自責。彷彿愛情是一種罪行!彷彿我在這件事上沒有發言權!而現在，他在悔改。他變了模樣，像一條“忠誠的狗”一樣爲他們服務。Ballas 向我炫耀，他們如何將關於我--和孩子--的承諾，作爲獎勵懸掛在他眼前。

冥王星Terminus上的長胴鼓之夜大屠殺作爲叛國計劃的一環， Ballas利用Kullervo蠱惑Tenno蓄謀已久，而已被完全轉變成Orokin帝國忠誠的狗的低階護衛索倫也在場。

Jade也同樣在場，她發現自己的愛人索倫已經和自己一樣被Ballas改造成了戰甲，她認得那是索倫，但索倫，他就像奧丹·卡瑞斯一樣，人格與記憶被碾碎，根除，認不出Jade。Tenno如Ballas計劃的一樣掀起叛亂後，索倫自然要去保護他的主，就在索倫不敵Tenno之時，Jade出手救了他。

Hunhow：

在諸神、諸王和諸金領主中……伊人爲何搭救汝也?

時間線到了Jade之影的開頭部分，此時的追獵者依然不知道爲何當年在長胴鼓之夜這位戰甲會搭救他，只是感受到這個戰甲命不久矣，爲了瞭解當年的真相纔想去救這個戰甲。直到Jade之影期間，通過我們指揮官的幫助，追獵者才直面自己心中被埋藏的陰影，想起自己曾叫索倫，而面前的這位戰甲是他的愛人。

可即便如此，我們以Ordis來類比，他們都已經被轉化成了一個全新的人，至少一時半會是改變不了。所以Ordis目前依然遵從Orokin的樞律是我們忠實的飛船中樞，而追獵者依然履行着他爲Orokin復仇的理念。

在漂泊者營地，Ordis用卡爾·榮格的陰影理論對此做了一個總結：

前面提到的心理學理論人格面具，其實遊戲中也有運用。

Ballas身爲Orokin，視Orokin的律典大於一切，當年爲此親手投了一票殺死了自己的愛人哲士Margulis。所以在新紀之戰中，蓮媽對Ballas說了這麼一句話：

而鍊金甲Lavos的博物館故事，也是在如此嘲諷Orokin。

Lavos是看守哲士哈維的獄卒，是一個蠻暴的戰甲。但在看守的日子裏，哈維一直在監獄裏充當着他的老師，教導着鍊金術那光明的一面。

Orokin決定對哈維執行一種被稱作細胞逆轉術的死刑，行刑者正是Lavos。但在作爲學生的日子裏，Lavos早已大徹大悟。行刑的日子，Lavos對自己的老師鞠了一躬後，將其液化成了一團生物湯劑。就當Orokin獄卒們以爲哈維被處死而歡呼時，Lavos竟施展起鍊金術，將哈維的遺體轉化了。

哈維在Lavos的一隻手臂上重生爲了一條蛇，而另一隻手臂從Lavos自身誕生出一條蛇，隨後Lavos對着Orokin壓迫者們展開屠殺。

在故事的最後，以一段描述精神鍊金術那光明的一面來收尾：

據說Lavos經常從他的蛇那裏聽取建議。一個是他的野蠻顧問，另一個則是他的智慧老師。兩者都有他們各自的智慧，哈維依舊會對他心愛的學生說悄悄話。就像蛇一樣，Lavos很容易被誤判。蛇有毒但也能治療。他的前世或許是個怪物，但他卻能做到讓最強大的Orokin人都無法達成的事情。他變了。而且，他改變的是他自己。哈維也許幫助和指導過他，但改變的意願一定是從Lavos開始的。也許我們每個人都有那金色的光芒，盤繞在我們體內的某個地方，準備從他的舊錶皮中爬出來。

既然Orokin有能力通過精神鍊金術將人洗腦成一個全新的人格，爲什麼Jade卻保留了原有的人格呢？

因爲這是Ballas故意的。

懲罰

上期文章我們瞭解到被造成戰甲是Ballas的私刑，而Ballas又因爲Margulis的死變得異常心理變態。Jade被保留人格與記憶，就可以折磨她。我們來類比犧牲劇情中的黑咖喱，就能理解了。

黑咖喱被造成戰甲爲何會被保留記憶呢，黑咖喱生前發現了Ballas的叛國計劃，Ballas懲罰他，將其造成戰甲。而這個懲罰，是以Margulis的死爲靈感而來。

Ballas：

但你還是不明白爲什麼我會把我的祕密交給我們的敵人。我怎麼能背叛我自己的同類?但是你從來不必爲了信仰而犧牲自己的所愛。想像一下。永遠活着，並只有一段記憶:看着你愛的人，死去

Ballas要讓黑咖喱永遠感受自己的痛苦，無限回放面前最親愛的人死去的畫面。所以保留了黑咖喱生前感染異變時親手殺死自己兒子的記憶。

在Jade的記憶羽毛中，證實了Ballas的惡意：

執行者Ballas俯視着Jade，冷笑道:

"生命是什麼?不過是一團未實現的潛力。就像本應在你體內成長的生命。但你選擇了違逆我們。Jade，因爲你的罪，你將只會孕育灰燼和虛無。"

Jade對着他的臉怒吼着反抗，但聲音卻變成刀片割裂的痛苦和機械的冷硬。

“你的體內蘊藏大量的力量--但這些力量僅能使你保持現狀。可惜，你的孩子永遠不會長大。即使你用盡全身的力量去滋養它也無濟於事!也許你一動不動地躺上一年，孩子可能會稍稍動一下。百年後，它的心臟或許會開始跳動。千年後，誰知道呢?或許你能感覺到它踢你。”

Ballas將Jade設計成這樣的戰甲是爲了折磨Jade，要讓Jade永遠見不到她的孩子。

但Jade是個倔強的人，Ballas的嘲諷反而給了她希望。Jade承諾一定要保住寶寶，她幻想着自己被塑造成的天使形象可以用來和寶寶玩耍（圖片來自推特畫師Sanderson 【已授權】）：

我合上面具。媽媽不見了！

我打開面具。媽媽在這裏!

一遍又一遍......

我心愛的孩子，你聽到了嗎?你感受到我的承諾了嗎?無論他們對我們做了什麼，我一定會把你生下來。我一定會見到你那照亮我世界的臉龐。我會把你舉向月亮之上的天空，正如我母親曾將我高高舉起那樣，讓你見到那位首先遭受褻瀆的母親，她光芒四射，呈現蔚藍色。當你哭泣時，我也會陪你一起哭泣。

在行動代號-獸之腹活動結束後，Ordis發來的郵件中，有提到Jade生前喜歡漫步於地球的自然美景之中。結合在漂泊者營地Ordis有提到的地球的水質放射性氟含量至今任然過高，還有落銀樹庭系列任務中哲士希瓦娜所描述的備受污染的地球環境。

再結合犧牲劇情中對應的褻瀆條目，這是Ballas向Sentient Hunhow的通話：

是什麼引我們到這般田地?是你，你這邪惡的褻瀆。機器……能夠思考……可以繁衍……你本該給我們一片新的應許之地。但是當你到達那個遙遠的世界時……你知道，總有一天，我們也會毀滅它。就像我們對地球一樣。就這樣……我們開始了戰爭。

或許是因爲Orokin帝國對地球的過度開發，又或許是遠古之戰期間因爲戰爭項目對地球造成了嚴重污染，甚至有可能是Orokin帝國成立之前的輻射戰爭導致的放射性物質殘留，所以喜愛地球環境的Jade纔會說“這蔚藍色的地球母親首先遭受了褻瀆”。她和寶寶都會爲地球母親的遭遇而感到悲傷。

Ballas提到說一千年？在長胴鼓之夜Jade帶着索倫遠走高飛後，她真的就這麼靠毅力

堅持了一千年

傳承

Jade：

所以，我就這麼躺在這裏。像我父親常說的那樣，我倔強得像白晝一樣漫長。

寶寶，我曾承諾讓你活下去。我會守住這個承諾。在你父親的守護下，我將把自己作爲禮物給你。

然後有一天，我的金屬手指會蘸上滑溜的顏料，畫出一個笑臉太陽、一棟房子、一隻狗，還有我們一家人。

那時

我將聽到你的笑聲

劇情中，Jade通過千年的毅力，犧牲了自己誕生下了她和索倫的寶寶，但她任然有許多的能量殘留，帕爾沃斯·格拉努看中了這些殘存的粒子，妄圖收集它們打造出翠玉之光卓越者軍團，榨乾Jade最後的價值。這便有了行動代號-獸之腹的活動。而我們做的，就是搶奪這些微粒，並將它放歸自然，讓Jade安息。

其中Ordis反覆強調了，我們釋放這些粒子是讓Jade迴歸太陽。這只是一個比喻嗎？這其實和翠玉之光有關。來看看不穩定微粒的介紹：

由純能量組成的高度帶電粒子

何爲高度帶電粒子？這其實來自太陽風。

而由太陽風所產生的極光，最常見的顏色正是翠玉色。這就能推斷出翠玉之光的科技是取自太陽風，這也可以解釋爲什麼翠玉之光能造成火焰傷害。所以Ordis才稱釋放這些微粒，是讓Jade迴歸太陽。

劇情的最後，索倫帶着寶寶來到了月球，緬懷Jade。落地時，此時天空中那最亮的兩顆星，一顆是天狼星，一顆是參宿七。

最後的最後，給寶寶取名，這個紅色的名字，奧里昂，是獵戶座的拉丁學名，剛剛天空中的參宿七就是獵戶座中最亮的那顆星，這個名字代表的是追獵者那獵手的傳承。

而綠色的名字，西里斯，正是天狼星。天狼星是夜空中最亮的恆星，前面提到翠玉之光來自太陽。太陽的後代，比太陽更明亮，這便是西里斯的寓意了。

做完劇情的獎勵裏包含了一幅畫同心合一肖像，這幅畫借鑑了奧地利象徵主義畫家古斯塔夫·克林姆的代表畫作：《吻》

在這黑暗的太空歌劇中，一位倔強的母親釋放出人性的光輝，試圖去照亮那些陰影。在遠古之戰期間發生了一段小插曲，有一位Tenno傳識進了Jade，Jade很快察覺到了這位Tenno在抽泣。這個孩子在經歷了扎裏曼事故，Margulis的死，和被Orokin利用傳識技術作爲戰爭兵器後，她現在只想要媽媽。Jade用心靈擁抱她，化作雲朵和羽毛，輕輕搖晃，哄她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