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時代雜誌年度封面,我確信人類的剎車片已經被他們拆了

《時代》週刊的年度封面,以前通常只屬於一個人。


但今年情況變了,2025年的年度人物被頒給了一個羣體——“AI架構師”。

大夥兒仔細瞅瞅這張封面,黃仁勳、奧特曼、馬斯克這幾位科技圈的頂級大佬排排坐,畫面致敬的是“摩天樓頂上的午餐”。


這可是攝影史上的重要作品之一,由 Charles C. Ebbets 拍攝,記錄的是1932年11名鋼鐵工人在曼哈頓上空懸空的鋼樑上喫飯,腳下是整個紐約。

這張照片曾是工業時代人類勇氣的象徵,代表着是誰在親手搭建現代世界的骨架。


這畫面看着熱鬧,其實透着一股讓人喘不過氣來的壓迫感。這幫人現在手裏攥着的,可跟上個世紀坐在此處的工人們大相徑庭。工人們握着的僅僅只是飯盒與香菸,那是屬於普通勞動者的片刻喘息,而他們握着的,不僅僅是代碼或者芯片,還有重塑整個世界運轉邏輯的能力。


比如那個穿着半永久皮衣的“顯眼包”黃仁勳。

憑藉着壟斷級的先進芯片和十幾年前就開始佈局的CUDA生態,NVIDIA硬是將自己變成了這場AI革命的最大軍火商。


如今那些改變世界的AI大模型,如果沒有老黃的顯卡做支撐,那大概率就是一堆跑不動的代碼。


現在的NVIDIA已經被視作希臘神話裏的阿特拉斯,獨自用肩膀扛起了大半個美股市場。


但這不僅僅是黃仁勳一個人的獨角戲。


坐在他身邊的每個人,整個硅谷,或者說整個科技界,都在進行一場近乎瘋狂的玩命衝刺。

看看這些數據,真的會讓人倒吸一口涼氣。


Meta、谷歌、微軟、亞馬遜這些巨頭,光是在2025年的資本支出就達到了4270億美元。這是什麼概念?這比很多國家的GDP都要高。這筆錢幾乎都流向了同一個地方:AI基礎設施。

爲什麼要砸這麼多錢?因爲AI進化的速度太嚇人了。


還是我之前的觀點:

一年前,我們還在討論ChatGPT寫東西的水平如何,而現在,AI已經學會了“深思熟慮”。


OpenAI的新模型在回答問題之前,會先進行“推理”。


這種能力的躍遷直接改變了遊戲規則。以前程序員還在擔心怎麼寫好代碼,現在像Cursor這樣的AI工具一年能狂賺10億美元,Anthropic的Claude甚至能自己完成90%的代碼編寫工作。


這種技術爆炸讓全球的決策者都坐不住了。


週刊的文章裏提到了一個關鍵的轉折點:中國的DeepSeek。

今年年初,這家公司用沒那麼先進的芯片,卻在短短几個月內訓練出了能和美國頂尖模型掰手腕的AI。


這件事直接在美國高層炸開了鍋,被稱爲“我們需要的那通叫醒電話”。


於是我們看到了非常魔幻的一幕:zz和科技徹底綁定了,彷彿回到了上個世界的兩極爭霸時代。


特朗普一回歸,立馬搞了個“星際之門”(Stargate)計劃,要在數據中心建設上砸下5000億美元,爲了加速,美國政府現在幾乎是給AI公司一路開綠燈。


但老實講,這場狂歡背後藏着不少隱患。


現在的AI產業就像一個巨大的吞金獸,正在把全世界的資本都吸進一個黑洞裏,但這個黑洞不光吞錢,還吞能源。


數據中心對電力的渴望已經到了不得不重新依賴化石燃料的地步,環保問題在這一刻似乎都被拋到了腦後。

在這個被加速的時代,普通人的體感可能是最複雜的。


ChatGPT的周活用戶已經超過了8億,但這還不到全球人口的10%,OpenAI的高管甚至覺得這遠遠不夠,他們想要的是剩下的那90%。

黃仁勳在採訪裏放話,說AI能把全球GDP從100萬億美元拉昇到500萬億美元。這聽起來很美好,但對於我們普通人來說,能不能分到這塊蛋糕還不好說。


我們能確定的是,這幫“架構師”已經踩死了油門,把全人類都推向了一個未知的未來。

至於這輛車最終是開向星辰大海,還是衝出懸崖,可能連他們自己心裏也沒底。


但正如時代週刊所說,這是我們這個時代最具影響力的技術,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我都已經坐在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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