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巢都這不見天日的軀殼之內,虔信者的隊伍正在壯大。我們受偉大父神所指引,被他慈愛的雙手所庇護。我們棲居於這些神聖的陰影之中,而那些不潔之人卻沐浴在尖塔頂端的星光裏。那些星辰之間究竟潛藏着什麼?那些遙遠星辰之外又有何物航行?它們隱沒於長夜,承載於那永恆漆黑之中。那便是我們的救贖者,我們的神祇—比那緘默已久、早已腐朽的帝皇更爲真實:虛空之子!我們在夢境中聽見它們的低語,在血脈中感受它們的存在。它們在召喚,而我們必將回應。我們將奮起奪取這個世界並將其焚燬。它將被淨化,被滌盪,爲新秩序做好一切準備,屆時天國必賜下我們的獎賞!”
——未知基因竊取者教派術士
基因竊取者教派是一種崇拜泰倫蟲族的祕密結社,由泰倫蟲族基因竊取者創建並受其控制,在帝國世界的黑暗角落裏滋生蔓延。這些隱祕潛行、徹頭徹尾充斥着邪惡的教派,如同在人類疆域暗處悄然滋長的一個個惡性腫瘤。
它們的使命是以異形神祇之名掀起叛亂並奪取帝國世界的控制權,而所謂神祇實則是泰倫蟲巢艦隊。當世界落入其掌控後,邪教徒散發的靈能波動將被最近蟲巢艦隊所捕獲,從而吸引艦隊前來吞噬世界之上所有的資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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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邪教徒形貌駭人,他們會披着長袍或粗麻袋遮掩那異形的軀體,在陰溼隧道中潛行。另一些則僅是面色蒼白的光頭,當扭曲的刺青被遮蓋時,他們便足以僞裝成忠誠的帝國公民。
這些雜交體的後代們如同披着羊皮的狼,混跡在人類的羣體中。他們會普通人一般在人類工業世界衰敗的機械間辛勤勞作,沒有人會專門觀察他們。但在他們的工作服和粗糙的服飾之下,所有人都帶着異形的印記。
當他們的勢力足夠壯大,萬事俱備時,基因竊取者教派便會發起暴動。成千上萬的武裝暴徒從下水道、隧道和地下室湧出,如同從隱蔽蜂巢傾巢而出的蟲羣,自高聳的巢都深處滲透而出。在暴動發起前,基因竊取者教派便會提前將一切佈置妥當,教派的戰士們在戰鬥前就已領先敵人十步。
一旦暴動發起,帝國會發現破壞分子早已粉碎了軍隊的補給線,關鍵指揮官也已被潛藏的刺客擊殺,逃生路線亦被異端的爆破小組和突擊隊切斷。那些試圖逃離的人會發現城市街道和主幹道要麼被燃燒的殘骸堵塞,要麼被伺機伏擊的雜交生物羣落所封鎖。教派主腦們已經將所有可能性都已計算在內,所有優勢都會倒向他們這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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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圖反抗的敵人則會發現他們的彈藥箱空空如也、燃料儲備消耗殆盡、運輸載具被劫持,就連支援艦隊也在軌道上破損傾斜。當教派決定發動攻擊那一刻,敵人就已經陷入了絕境,如同待宰的羔羊,只待基因竊取者教派揮出屠刀。
教派施加於敵人的屠殺可怕至極。儘管這些親異形暴徒的主力部隊裝備僅與行星民兵相當,但其龐大數量和狂熱的信仰會使他們在交火中表現的極爲兇猛。高級別的威脅目標將遭遇最可怕的敵人,不僅會有嘶嘶尖嘯的變異雜交種用利爪和刃肢刺穿,更會有一同現身的純血基因竊取者。
敵軍指揮官在戰場上將直面作爲教派領袖的血盟會—包括鼓舞人心的基因竊取者領軍,擅長靈能的主教,以及那位跨越浩瀚太空爲這個世界帶來災禍的恐怖存在—— 基因竊取者族長本身。
事實上,這個教派不過是在爲更強大的勢力效忠。無形無相、超越理解的恐怖存在,大吞噬者泰倫蟲族,會被征服世界的邪教派吸引至獵物世界。
腐化週期
人類最初在伊格瑪衛星遭遇這些野獸時,曾認爲它們與泰倫蟲族是完全不同的物種。直到異形審判庭開展了一系列艱苦卓絕的調查計劃,才意識到真相:基因竊取者實則是蟲巢艦隊的先鋒生物,而伊格瑪變種不過是其形態表現之一。
基因竊取者們如同病毒在宿主間傳播般在不同的世界間遷徙,無形無息,不請自來。它們的軀體是如此堅韌,甚至能在冰冷真空的太空中存活。零星的記載顯示,曾有成建制的基因竊取者從小行星與太空廢船中現身。最嚴重的基因竊取者感染案例往往可以追溯至太空廢船,在此類龐然大物上發現的基因竊取者並非三兩隻,而是成千上萬。
更常見的情況是,小股基因竊取者潛藏在人類艦隊的虛空艦中到達新的目標世界。它們能將纖長的軀體蜷縮進管道與夾層,即使最微型的艦船也可供其藏身,進入休眠狀態直至抵達後再次播撒毀滅的種子。事實上,衆多大型運輸船抵達目的地時,確實運載着致命的"貨物"。
當基因竊取者抵達一個適宜感染的世界後,它會迅速潛入人口稠密區的黑暗角落之中,快速蟄伏下來,準備擴散其影響力。與所有同族一樣,基因竊取者具有超乎人類的耐心,僅需極少量養分即可維持生命,必要時可蟄伏數個泰拉年再採取行動。一旦確信能在不被察覺的情況下捕獲受害者,它便會開始行動,植入其異形腐化之種,使他們成爲新一代宿主。
那些淪爲基因竊取者無聲伏擊的犧牲品並不會像泰倫蟲族多數受害者那樣被撕碎留作後續吞噬,而是在其靈能催眠凝視下陷入奴役狀態。
隨後,通過被稱爲產卵器的管狀器官,部分該生物的活性組織被注入受害者皮下。這一過程被稱爲"基因竊取者之吻"。由此產生的寄生現象將逐步改造感染者的軀體,直至異形污染遍佈全身。在改造進行的同時亦會扭曲其心智,迫使受害者將基因竊取者尊奉爲神,成爲某種狂熱宗教的崇拜偶像。

每當基因竊取者對受害者完成植入,無論被植入者是男性還是女性,只要與其同族繁殖,恐怖的雜交種便會接踵而至。由此誕生的基因竊取者雜交種皆是扭曲畸形的生物,其形態各異,觀之可怖。
某些特徵在這些雜交種之中普遍存在:臃腫的顱骨,齜咧着尖牙的巨口,末端生有銳爪的額外四肢,短而尖銳的尾刺以及斑駁的紫紺色皮膚。這些初始雜交種被稱爲第一代雜交種。
醜陋的第一代雜交種將與教派中新被催眠的成員繁殖,後者又會孕育下一代。由此,第二代雜交種誕生。這些新生物佝僂駝背卻並非老弱病殘,他們隨時可能爆發出迅猛動作進行攻擊。這些雜交種可能擁有五肢甚至六肢,但它們的眼睛和口鼻與人類父母相似,且能使用低哥特語進行交流。

也許是第一代雜交種
儘管它們的心智仍充滿異形特質,但第二代雜交種已具備了足夠智慧來理解宿主社會。有些甚至被安排到同族的工業兄弟會中工作,它們非凡的力量與耐力使其能比人類操作員更輕鬆地使用重型採礦工具。
隨着週期更迭,雜交後代顯現的突變相較於人類或其他宿主物種基因基準越來越少。第三代最顯著特徵是直立姿態,雖然遠觀似人,但近距離就可以見到其佈滿脊棱的頭顱、淡紫至深紫的皮膚,某些第三代產物甚至在衣物下隱藏着退化的異形肢體。

三代雜交種
到第四代時,基因竊取者教派的後裔已能完全僞裝成人類,暗中滲透至權力階層以推動教派目標。隱藏的教派階層中會湧現具有非凡影響力的領袖—靈能者與充滿魅力的蠱惑者,他們的煽動性言論會不斷激化着宿主社會矛盾。

四代靈能者主教
第四代教派成員結合後會產生純種後代。但第四代誕下的並非未受污染的人類,而是與教派始祖那般血統純粹的基因竊取者。這些第五代生物的父母視他們爲天真可愛的人類嬰孩,而非現實那般駭人嘶鳴的恐怖生物。父母會竭盡全力保護這些子嗣,必要時甚至會犧牲生命。至此,詛咒輪迴結束,基因竊取者的繁殖週期會再度輪迴。

主教與五代純血基因竊取者
教派核心的基因竊取者,被稱爲"族長"。其對所有教派成員有着與生俱來的靈能控制,無論其屬於第幾代。族長會將它們統一於單一意識體,即被稱爲"蟲巢意志"的羣體意識,這與規模更龐大的泰倫蟲巢意志如出一轍。
正是這種共享意識使得教派如此緊密忠誠,賦予他們戰鬥中詭異的力量與速度,並持續侵蝕着人類社會的聖潔。此類異形教派在帝國黑暗角落滋生的歷史遠比任何人推測的更爲悠久。當它們公開反叛時,僅需數個恆星時便能顛覆整個星球的防禦體系。
這些邪教徒終其一生都在爲最終之日做着準備。一代又一代人在隱祕中繁衍,週期復週期地結出令人作嘔的果實。受感染者又將詛咒傳播給他人與子嗣,而子嗣又會繼續感染更多人。整個組織如同活體病毒,他們以指數級的速度快速繁殖,數量急劇膨脹,直至其組織強大到足以奪取整個宿主星球。
而他們那誕生自星辰、非人哉的族長,則會盤踞在那不斷擴張的影響網中央,直至籠罩整個星球。教派中的每個生物都只會盲目的服從這個令人憎惡的生物,並會爲拯救它而獻出生命。
一旦教派完全成熟,它便會尋求再次傳播。其領袖會精心挑選純血種基因竊取者再次踏上漫長旅程,尋找新的目的地,在那裏重新開啓這地獄般的循環。
不同世界的基因竊取者教派
巢都世界教派
帝國巢都世界是基因竊取者教派感染的典型目標。龐大密集的人口爲感染源提供了理想的溫牀。與此同時,由於這些人口大多屬於社會經濟底層,教派能迅速蔓延,而世界當局卻渾然不覺可怕的詛咒正在工人與奴隸羣體中擴散。
巢城的底巢區域是基因竊取者族長潛伏定居並監督其腐化王朝成長的絕佳場所。帝國當局極少涉足帝皇疆域內這些矇昧之地,即便偶有涉足也屈指可數,而底巢幫派間頻繁爆發的小規模衝突,恰恰爲新生教派輸送了首批歷經戰火淬鍊的人員與武器。源自巢都世界的基因竊取者教派感染案例,遠超其他任何人類殖民星球類別。

文明世界教派
文明世界通常人口稠密,且在有高進口需求的同時又擁有完善的出口體系。對基因竊取者教派而言,實爲豐饒的腐化目標。儘管此類地點的貿易限制與安保措施可能極爲嚴苛,但只需一次安保失誤,接收了一批致命的貨物,腐敗的種子便會埋下,一旦紮根,它便有千百種方式滋長。
這些星球可被用作跳板,將緩慢發展的教派推入加速繁殖週期,使其得以跨越星海。
封建世界教派
在帝國的封建世界上,國王、女王或其他統治貴族的言語即爲法律。若君主被異形操控,詭異的賦稅、令人不安的失蹤事件與非自然的變遷必將接踵而至。
由於大多數封建世界科技水平低下,農民與騎士團只能依靠迷信儀式、刀劍與盾牌來抵禦那些從廢棄地牢、洞穴網絡與潮溼森林中捕食他們的利爪恐怖。下場自然不言而喻
死亡世界教派
帝國內存在某些極度危險而被歸類爲死亡世界的星球,其環境對人類而言堪稱致命。許多人類戰士團體利用這些星球進行極端訓練,而在他們面對的致命動植物羣中,潛行的純血基因竊取者往往難以察覺。
部分受訓團體將被感染,帶着潛伏的厄運返回所屬部隊,隨後又將這份詛咒帶往他們奉命駐守的每一個世界。
農業世界教派
這類星球至少有百分之八十五的陸地面積用於種植作物、建造水培農場、畜牧、藻湖與森林,因此人口並不是特別密集。
然而,其散佈的居住點使其易受基因竊取者教派侵襲,腐化完成後,這些教派很快便能找到完美的藉口將"農業物資"送往其他人類星球。
軍事教派
絕大多數帝國世界都以某種形式實行軍事化,但有些世界完全致力於生產星際軍團與軍用物資。那些最具野心的基因竊取者教派的首要目標便是感染這些星球。
儘管此策略通常高風險,但若行動成功,每座被腐化的兵營與基地都會爲其陣營增添武裝士兵與資源,這將極大提升未來叛亂成功的概率。
駐守此類世界的兵團會逐漸被第四代雜交種或攜有基因竊取者隱藏印記的蟲巢兄弟人類滲透。很快,該兵團徵募的新兵便會出現皮膚異常色調、臃腫顱骨與怪異尖指的特徵。而在徵募如鼠人與歐格林等亞人種的武裝部隊中,輕微外貌變異常常被忽視,尤其當相關學員如此高效服從時。
隨着世代更迭,該世界教派的滲透成員通常會被集中編入同一排級單位。有時其招募規模之大,足以接管整個兵團。此類受感染的軍事機構通常竭力保持隱匿,因此僅在帝國武裝力量中維持一個基礎的等級,無法享有正規作戰部隊配備的豐富彈藥與戰爭機器。
儘管如此,在宿主世界擁有軍事單位也是無價資產。叛亂當日,那些滲透了教派特工的兵團將顯露其忠誠的真正歸屬。這些潛藏的叛徒眼中燃燒着狂熱的火焰,在兵團內部發動致命突襲,隨後與教派主力匯合。

在星際兵團這般龐大複雜的體系內,基因竊取者教派可繁榮存續多個標準年,直至恐怖真相被揭露。
蠻荒世界教派
在帝國的蠻荒世界:那些處於前黑火藥時代甚至退化至前鐵器時代或石器科技水平的世界,已成型的基因竊取者教派極易壯大。通過攜帶強力武器、先進科技與複雜工具,他們會被當地人民奉若神明。
相對地,在此類世界發生初始感染極爲罕見,因爲降落的純血種往往自身亦會成爲當地人類的獵殺對象。
聖堂世界教派
儘管信仰堅定,但聖殿修會的聖堂世界仍難免疫基因竊取者腐化。教會的袍服可以遮掩無數變異,而遍佈星球的迷宮式骨冢與地下墓穴,正是基因竊取者此等適應力極強的物種理想潛行場所。
那些被授予"親吻"的人類在信衆中活動時仍自稱崇拜帝皇,但其行爲實則助推着更爲黑暗的圖謀。

邊疆世界教派
凡浪遊商人插旗之處,未開化的人類羣氓必將接踵而至。在帝國邊境,每個泰拉年都有新世界以帝皇之名被佔領。
在那些地方,儘管基因竊取者教派可能需要漫長的時間才能完全成熟,但通過在文明初期紮根,其成員能輕易滲透人類社會各個階層。

教派崇拜
無論是繪製在旗幟上,還是作爲忠誠印記隱藏在教派成員的胸前,每個基因竊取者教派的符號都驚人地相似。儘管帝國各地的教派採用了多種改編與演繹版本,但它們都描繪着相似的、風格化的生物形態。
每個教派在鞏固自身身份認同時都會使用獨特的徽章變體,但始終會展示教派的核心符號—一種長身生物,脊背上佈滿隆脊,呼應着泰倫蟲族本身的形態,常被稱爲"蜿蜒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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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各地的基因竊取者旗幟
令人不安的是,無論身處何地,各教派的圖標都如此相似。或許創造這些符號者正受到蟲巢意志在亞空間中投下的陰影所帶來的詭異夢境與幻象指引,異形生物的解剖結構在瘋狂滋長,扭曲膨脹,足以侵蝕理智。又或許泰倫蟲族的形態本就編碼在基因詛咒之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在教派成員的意識之中。
無論如何,從太平星域的西部疆域到銀河東方邊疆的深邃地帶,那些藏匿着基因竊取者親族的世界,都被上百種迥異方式烙印着驚人相似的標記。所有的這些印記,都預示着即將降臨的泰倫天啓。
著名基因竊取者教派
刃齒教派
芬明斯特伽瑪星之上,大賢者奧維德·特倫西奧姆的大軍曾強勢降臨,意圖從該星球活體人口中收割豐沛的生物電能。由此催生的壓迫與猜忌氛圍,爲地下宗教的傳播提供了沃土。當純血基因竊取者被貨運飛船"紅色火花號"無意間帶至星球表面後,大規模的邪教教派很快隨之興起。這種異形生物被視爲雲層之外存在其他世界的明證,而崇拜它就能獲得救贖。特倫西奧姆被推翻後,刃齒教派的成員不過是從一批殘酷主人換成了另一批,儘管後者要可怕得多。
如今肆虐芬明斯特伽瑪星鑄造世界的,正是刃齒教派。該星球的技術祭司監工用以標記公民工人的代碼烙印,常在非法紋身窟中被篡改:萬機之神的技術聖齒輪經改造變形,更近似該教派用以標識信衆的鋸齒脊徽記。標語紋身亦頗爲常見,多刺於鎖骨或脊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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蜂巢教派
蜂巢教派是基因竊取者感染在人口稠密的巢都世界如野火般蔓延的典型範例。新吉德蘭星球被污染肆虐的地表矗立着十三座巢都,每座都棲息着數百億人民。除其中一座外,所有巢都都遭受了同一教派從地下發起的圍攻。儘管該教派在各巢都的崛起始於一系列連環殺人案,但暴力很快升級爲全面戰爭。這個教派的所有成員—無論是潛伏於新吉德蘭星界軍兵團的教派成員,還是巢都幫派本身—都攜帶着刃翼蜿蜒形聖徽。該教派的軍事化程度極高,連聖徽本身也被武器化,以風格化的形態出現在指虎、飛刀或匕首上。它們常被用於清除阻礙教派發展者,這一充滿象徵意義的行爲最初由教派主教發起。或許是受到利維坦蟲巢艦隊降臨的啓迪,蜂巢教派的兄弟會成員身着骨白色與紫色的禮儀式服飾。帝國內部已有勢力知曉該教派對新吉德蘭的感染及其對星界軍防禦力量的滲透。然而每座巢都人口均以數十億計,且該教派深諳隱匿之道,唯有在勝券在握時纔會顯露真正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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蠕蟲教派
蠕蟲教派肆虐於屠宰世界(也許養殖世界比較好?)弗萊什蓋特。作爲向莫德林星系供應格洛克斯獸等肉類的關鍵星球,弗萊什蓋特早已被基因竊取者教派接管。他們從牲畜內臟中發現的腸道寄生蟲汲取靈感,正如其隱藏的教派在愚昧的人類帝國臃腫軀體內茁壯成長。鋸脊蜿形符號的使用部分源於內蠕蟲教徒日常屠宰所用的劈肉機,但這一象徵並未侷限於弗萊什蓋特。許多教派都包含使用撕裂式圓鋸的成員—無論是用於研磨岩石、斬斷樹木根鬚還是拆解工業機械零件。此類教派常在自己的旗幟上覆刻這一徽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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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民王子教派
平民王子教派幾乎完全接管了世界昌瑟斯谷。該世界大多數人口居住在遍佈海岸線的污穢棚戶區,由於長期從附近海域採掘鹽礦,他們的皮膚嚴重乾裂。這個帝國世界的貧窮是如此的深重,以致許多民衆主動皈依該教派。並非因脅迫或基因竊取者之吻,而是因他們極度渴望離開這顆星球。教主馬洛維奇·坦達克許下的承諾,使全球大批民衆團結起來共同敬拜"星辰救主"。每個帝皇紀念日,這位主教都會向狂熱的羣衆佈道即將降臨的榮光。後來,坦達克爲拯救教派教主,即"星辰救主"本人飛身擋住一名鼠人狙擊手的子彈而死亡。那名亞人刺客在一個太陽時內便被教派成員撕成了碎片,坦達克也獲封了聖徒地位,教派信衆規模至此翻了兩番。在大裂隙開啓後,平民王子教派的基因支派在哨兵世界維吉拉斯也發現了活躍跡象,並在警戒星戰役期間成爲帝國軍隊的主要對抗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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鏽爪教派
全球性的礦工在採礦世界地下每日辛勤挖掘,從地殼中採出數百噸珍貴金屬。令人作嘔的上界人卻禁止受壓迫的礦工保留他們從礦層中挖出的金屬,更不用說花費它們,但仍有大量金屬被走私流失。被稱爲鏽爪教派的這個充滿怨恨的基因竊取者相信,虛空那吞噬一切的空無連金屬也能消蝕。他們將每枚硬幣上的鏽斑和每輛載具上的腐蝕視爲他們的族長爲這個世界帶來的神聖熵增,並歡迎其蔓延。只有當上界人的壓迫被徹底啃噬殆盡時,他們才能獲得真正的自由。教派的雜交種們相信,一條名爲噬金之龍的永恆飢餓野獸,不僅會吞噬不信者的血肉,還會吞噬他們的造物。他們的符號展示了工業齒輪正被代表族長巨大飢餓的蜿龍形態所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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螺旋教派
該教派源自爲醫療世界維約維姆三號星提供出口藥品的宏觀鍊金蒸餾廠,螺旋教派的勢力已廣泛擴散。該教派的雜交子嗣潛藏在巨大的醫療工廠中,這些工廠從上巢尖塔望去宛如神聖哲人的實驗室,滿是螺旋玻璃管道與噴吐異色煙霧的煙囪。以志願者的生命爲高昂代價,這個教派的學者們學會了如何提取基因竊取者的基因,並將其融入構成維約維姆主要醫療出口品的治療注射瓶。儘管這項生物鍊金突破的缺陷導致了大量畸變體與變異種產生,但該工藝使螺旋教派將其基因竊取者詛咒迅速傳播至整個維約維姆星系乃至更遠的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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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臂帝皇教派
四臂帝皇教派最初發源於採礦世界戈薩爾昆圖斯星球的崔斯特王朝,是帝國於M41紀元680年首次遭遇並正式歸類的基因竊取者教派。在遭受死亡守望戰團的攻擊前,該教派已將其恐怖影響力廣泛傳播。十二個新感染源以其爲藍本滋生,零號感染源崔斯特家族僞裝成工業貨物派遣至其他星球的基因竊取者,也已經相繼孕育出新一代變異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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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類的基因竊取者教派
純血基因竊取者能通過產卵器植入的方式,將它的基因置入任何可植入的智慧生物體內孕育出雜交種。自這些銀河系外的掠食者抵達銀河系的無數個世紀中,它們已在獸人、克魯特、艾達靈族、人類乃至鈦族等物種內部建立了羣落。
它們通常傾向於選擇具備太空航行能力的智慧步行物種,從而將詛咒廣泛傳播,且通常以人口稠密的種族爲目標—直至感染嚴重到無法根除。
獸人已被證明是十分棘手的基因竊取者宿主,因爲它們能感知受感染個體中的異常,這種異常會干擾綠皮種族奇特的WAAAGH力量。

受感染的獸人小子
克魯特人也大致如此,只需嘗一口受感染者的血液即可分辨雜交種。
艾達靈族因其超長的生殖週期,也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宿主。此外,他們高度發達的靈能天賦使其往往在變異顯現前就能察覺感染者,從而避開受感染的族人。
鈦族與以太階層的連接亦使得基因竊取者難以隱藏感染。
唯有人類,其文明如此紛繁複雜且難以管束,至今仍是基因竊取者感染最理想的宿主。
基因竊取者教派的情況大致就是這些,希望能幫助大家更好的理解這個泰倫蟲族前鋒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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