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的终焉:第十四军团“死亡守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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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过于恶心的剔除了)

“Endurance is the measure of all things.”

——Mortarion,《The Buried Dagger》(Black Library)

在第四十一千年的银河,死亡从不需要宣告自己的到来。

它不疾驰、不咆哮、不挥舞胜利的旗帜。

它只是——继续前进

Evan Shipard

在毒雾笼罩的战场上,当枪火尚未熄灭、祈祷仍悬在喉间,世界已经开始腐烂。钢铁生锈,血肉溃散,意志在病痛中一寸寸瓦解。而就在这一切崩塌的尽头,有一支军团仍在缓慢而坚定地行走。他们的装甲破碎,却从未停下;他们的身躯肿胀腐败,却拒绝倒下。

Misha Savier

他们曾是帝皇最坚韧的子嗣,如今却成为瘟疫之神最忠实的化身。

他们不赞美死亡,也不畏惧死亡——

他们忍受它,承载它,并将它带向整个银河。

他们是死亡守卫。

Christian Byrne

本期为您带来:

概念艺术作品分享—40K系列,

死亡守卫专期(Death Guard)

在银河系的万千战场上,当死亡守卫降临,没有狂怒的嘶吼,没有迅捷的突袭。只有沉重的脚步声,如同墓碑在移动。迷雾先于他们到来,随后是苍蝇振翅的嗡鸣,最后是那一排排肮脏、腐朽却坚不可摧的动力甲。他们不奔跑,因为死亡从不赶路;他们不屑寻找掩体,因为没有什么比他们自身的腐烂更令人恐惧。

Fares Maese

他们是熵增的化身,是宇宙终将走向寂灭的活体证明。

在莫塔里安(Mortarion)回归之前,第十四军团被称为“黄昏袭击者”(Dusk Raiders)。这支诞生于神圣泰拉的部队,习惯在日落时分发动进攻。他们未涂装的陶瓷灰盔甲在暮色中如同幽灵,唯有右臂那抹鲜红——象征着帝皇的“血色右手”——在黑暗中昭示着审判。

然而,军团真正的灵魂,是在那个充满剧毒迷雾的世界——巴巴鲁斯(Barbarus)上铸就的。

Mauro Belfiore

基因原体莫塔里安在那里的群山中长大,那是异形领主统治的地狱。为了生存,为了推翻那些奴役人类的死灵法师,莫塔里安将他的身体锤炼成了对毒素与痛苦的绝对壁垒。他憎恨巫术,憎恨暴政,更憎恨软弱。

当他接管军团后,将其更名为“死亡守卫”(Death Guard)。他剔除了所有华而不实的装饰,在这个苍白之王的眼中,战争没有艺术,只有效率。

Adrian Smith

"I am not here to be your judge. I am here to be your executioner."

“我来此非为审判,只为行刑。”

—— 莫塔里安战前宣言(大远征时期)

Marat Tazhitdinov

在大远征中,死亡守卫成为了帝皇手中最残酷的钝器。他们被派往辐射废土、生化死区和有着致命大气环境的异星。其他军团(如圣血天使或帝皇之子)视之为地狱的战场,对死亡守卫而言只是家常便饭。他们确立了独特的“消耗战”教条:以步兵方阵正面推进,用爆弹与生化武器持续碾压,直到敌人因耗尽弹药或体力而崩溃。(Fandom Wiki)

不可逆转的堕落:

莫塔里安投向战帅荷鲁斯的怀抱,并非出于对权力的贪婪,这一切源于一种深沉的怨恨——他认为帝皇不过是另一个隐藏在金色面具下的暴君,一个滥用亚空间巫术的伪善者。

然而,第十四军团的悲剧核心,在于那场通往泰拉的亚空间航行。

那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当舰队进入亚空间,原本平静的航路变成了梦魇。纳垢(Nurgle),那位掌管腐朽与重生的混沌邪神,早已盯上了这支全银河最“坚韧”的军团。

“毁灭者瘟疫”(The Destroyer Hive)爆发了。

这不是普通的病毒,它是概念上的腐败。阿斯塔特超人的生理机能失控了,他们的身体肿胀、流脓,内脏在盔甲内液化,但因为他们强大的自愈能力,他们死不了。

这是一种永恒的、没有尽头的极刑。

莫塔里安,这位一生都在通过忍耐痛苦来证明力量的原体,在舰桥上看着自己的子嗣在排泄物与脓血中哀嚎。他意识到,这种痛苦超越了意志的极限。为了拯救他的儿子们,为了停止这无休止的折磨,高傲的苍白之王低下了头。

"I offer myself... let it end. Let them be spared."

“我献祭我自己……让这一切结束吧。宽恕他们。”

—— 莫塔里安向纳垢的祈求(改编自《埋葬的匕首》/ The Buried Dagger)

纳垢微笑着回应了。痛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狂喜。他们不再是死亡守卫,他们成为了瘟疫战士。

Daniel Kamarudin

著名战役:

泰拉围城战:

当死亡守卫降落在神圣泰拉的狮门太空港时,他们已面目全非。他们是攻城战的中坚力量,不仅摧毁城墙,更散播绝望。

在这一战中,莫塔里安与他的兄弟——白色疤痕的察合台可汗(Jaghatai Khan)展开了宿命的对决。

那是“停滞”与“速度”的碰撞,最终莫塔里安被放逐回亚空间,但这并未阻止军团在泰拉表面留下的永久创伤。

第四十一个千年:

在荷鲁斯之乱失败后,死亡守卫撤退至恐惧之眼,并建立了一个新的家园——瘟疫星(Plague Planet)

如今的第十四军团是少数保留了较为完整建制的叛变军团之一,但权力的裂痕清晰可见:

恶魔原体 莫塔里安(Daemon Primarch Mortarion):

Chevron Lowery

他已升魔为神,背生残破的飞蛾双翼,手持名为“寂静”(Silence)的巨型镰刀。他依然憎恨着甚至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一切,但他接受了命运。他试图将瘟疫星改造成扭曲版的巴巴鲁斯,继续他对“完美忍耐”的病态追求。

泰丰斯(Typhus),毁灭者蜂巢之主:

Tomas Duchek

曾经的第一连连长卡拉斯·提芬。是他一手策划了军团的迷航与堕落。与充满矛盾的莫塔里安不同,泰丰斯全心全意地侍奉纳垢。他率领着瘟疫舰队在银河系游荡,散播着名为“僵尸瘟疫”的诅咒。

关键事件:瘟疫战争(The Plague Wars)

这是近期最著名的冲突。莫塔里安率军进攻复活的摄政王罗伯特·基里曼所辖的奥特拉玛星域(Ultramar)。这场战争是军事上的碰撞,也是两种哲学的对抗:帝国的“秩序”对抗纳垢的“熵增”。 虽然莫塔里安最终被击退,但他成功地腐化了奥特拉玛的花园,证明了即便神之子也无法完全洗净纳垢的污点。

Johan Grenier

恐虐的信徒咆哮着杀戮,

奸奇的信徒编织着谎言,

色孽的信徒追求着刺激,

唯有死亡守卫,他们接受

如果宇宙终将毁灭,如果万物终将腐朽,那么拥抱腐朽便是唯一的永生。

Johan Grenier

他们的肿胀是慈父纳垢的赐福;他们感受不到痛苦,因为他们已经成为了痛苦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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