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人物誌崖心:山就在那裏

“我就是將要觸摸天際的崖心,請多關照!”

一 山上和山下的隔閡

“老哥和老姐還在鬧彆扭,但我能感覺到,其實他們的關係緩和了不少。欸,總之要多謝你啦。啊,真希望待在家裏的感覺,能和待在羅德島一樣輕鬆啊......”

崖心,謝拉格人,本名恩希亞・希瓦艾什,是希瓦艾什家族最小的女兒。父母因意外離世後,她在姐姐恩雅(代號 “初雪”)、哥哥恩希歐迪斯(代號 “銀灰”)的庇護下長大。期間,家族鬥爭似乎與這個小姑娘無關,就連父母離世的衝擊也未直接作用於她身上。但她人生的轉折,卻源於自己的愛好 —— 登山。

謝拉格羣山環繞,擁有大量未被完全探索的雪山。崖心天生具備出色的平衡感,反射神經與耐力遠超常人,憑藉簡單的道具,便能跨越令常人卻步的天塹。從被允許登山開始,她便不斷攀登附近的雪山,在挑戰生命極限的過程中,一步步踐行着自己的生活哲學。

然而登山終究是高風險的活動。在試圖攀登聖山時,她遭遇山崩,一枚源石刺穿大腿,從此成爲感染者。幸運的是,謝拉格大多數人對感染者並無偏見,崖心仍能像往常一樣生活。爲了讓身上的源石結晶不顯得突兀,她用巧妙的方式將其隱藏,即便在謝拉格以外的地區,也能自由活動。

成爲感染者似乎只是一段小插曲,但此後她始終無法理解:爲什麼自己能盡力征服的山峯,反倒成了阻隔一家人團聚的天塹?過去的和睦,隨着初雪成爲聖女而終結 —— 銀灰無法坦率對待她,初雪也因聖女的職責鮮少與兩人交流。崖心對此既氣憤又無奈,她清楚三人已難回當初,自己無論做什麼都無濟於事,這種無力感,是唯一能讓她頹喪的事物。可即便如此,只要有機會讓哥哥與姐姐重歸於好,她仍願爲之付出一切。

她成了兩人之間的交流樞紐,往返於 “山上”(初雪所在的聖山)與 “山下”(銀灰所在的家族領地),如同平日裏登山一般,拼盡全力維繫着姐姐與哥哥之間如履薄冰的關係。

二 登山亦或是拯救

“我從小就想爬上喀蘭聖山看看 —— 自從姐姐成爲聖女離我們而去之後,這想法就越來越強烈...... 博士,多鍛鍊鍛鍊我吧,總有一天我要爬上它的頂峯,把姐姐接回家。”

謝拉格有 “淚石” 傳說:淚石是神明耶拉岡德的眼淚凝結而成,擁有治癒疾病的能力,但其開採極爲不易。探尋者需翻越絕壁,抵達聖山半山腰的洞窟才能開採;依據傳統,開採者一次只能取走 “一個手掌大小” 的量 —— 恰如耶拉岡德的一滴眼淚。若一次帶出的淚石超出單手可握的範圍,淚石便會失效。

爲幫助塔耶爾公公,崖心再次登上聖山,卻突遇暴雪,不得已繞道佩爾羅契家的領地下山。倒黴的是,她在此遇到了佩爾羅契家的巡林人,隨後被迫接受家主阿克託斯的 “招待”。得知事情原委後,阿克託斯備好馱獸,與她一同將淚石送往重病的塔耶爾身邊。

途中,崖心逐漸理解了衆人對銀灰的惡意與誤解的根源,卻依舊無能爲力 —— 謝拉格的未來正處於危崖之上,無人能預知它的走向。

三 山就在那裏

“登山可不只是我的興趣而已,而是事業哦!事!業!”

作爲希瓦艾什家的一員,即便不像兄長銀灰、姐姐初雪那般位高權重,崖心依舊是衆人矚目的焦點。與被職位束縛的兄姐不同,她能自由地說話、行動,因此常與普通人相處:傾聽他們的故事,瞭解他們的生活,學習他們的技巧,再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爲家族貢獻力量。

感染礦石病後,銀名將她安排到羅德島接受治療。因她對鉤爪的熟練運用,被分配爲特種幹員;在醫療部的允許下,她仍能繼續參與登山活動。離開謝拉格後,她也獲得了更多挑戰自我的機會。

對攀登者而言,“山峯” 究竟意味着什麼?是一種高度?物理上的、精神上的,或是其他種種意義上的高度?征服它、觸摸天空,便證明了自己的價值 —— 這種理念看似簡單,對崖心而言卻遠不止於此。

在謝拉格時,登山對她來說,與其說是 “征服”,不如說是 “連接”:山腳下是哥哥恩希歐迪斯、整個希瓦艾什家族;山上是姐姐初雪、整個謝拉格的信仰象徵。而她此前已然攀上聖山頂峯,無論 “征服” 還是 “連接”,都做到了。

到了哥倫比亞的登山大賽上,登山則成了她挑戰自我極限的方式。但挑戰從來伴隨風險 —— 這次冠軍,是她用生命換來的榮譽。大賽主辦方的氣候監測設備出現故障,參賽者中途遭遇突發暴風雪與連環冰裂,絕大多數人的前路被阻斷。主辦方宣佈比賽中止,隨即組織隊伍營救未返回出發營地的參賽者。

彼時崖心的部分食物、通訊設備與防寒帳篷已在避險時遺失,極端環境下,每多停留一刻便多一分危險。可她當時已翻越泰拉公認難度最高的一處冰壁,登頂近在眼前 —— 是原路退回,還是繼續向上?

崖心選擇了後者。對登山者而言,葬身巔峯或許也是一種最好的歸宿。而她獲救後面對媒體的答覆,更印證了這份信念:“山頂的風景棒極了!”

將生死置之度外,是登山者的追求;當凌絕頂之時,唯有眼前美景,方不負此行。

引用主辦方給希瓦艾什家恩希亞小姐的頒獎詞,作爲本段的總結:“她是真正的攀登者。”

四 旅途之中

“是啊,礦石病徹底改變了我。但就此消沉下去的話,我才真的不是我了吧?無論未來怎麼樣,自己決定的事情,就該自己去努力完成嘛。”

作爲登山家,崖心在旅途中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與事。曾有一次,她在登山時幫助過公證所執行者薩瑪拉小姐 —— 兩人聊起對送葬人費德里科的看法(“只要別跟他一起出任務,他確實挺有意思的”)後,崖心便開始協助薩瑪拉尋找遺囑執行人 “銃騎” 雷吉斯的弟弟林吉斯。

後來,兩人因對戰爭的看法不同而分道揚鑣。林吉斯選擇自我放逐,宣誓思想獨立,還在山中救下了薩科塔的宿敵 —— 一名受傷的薩卡茲小姑娘。矛盾中,林吉斯有意無意地保護着那名小姑娘,也漸漸理解了哥哥雷吉斯的想法。可遺憾的是,他在拯救薩卡茲小姑娘的過程中不幸離世,只留下一封書信,字裏行間滿是歉意與思念。

最終,這對兄弟只剩書信間的交流,以及文字裏的和解。

崖心被這段經歷深深震撼 —— 林吉斯與雷吉斯的故事,讓她想起了自己的姐姐初雪與哥哥銀灰。她不願兄姐永遠隔閡下去,而《耶拉岡德聖典》中的某些思想,又與拉特蘭的律法不謀而合。帶着這些思考,她最終決定前往拉特蘭,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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