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傳聞中的火山石,投入水中後會上下翻滾,嗞嗞的氣泡聲不絕於耳。這即是生命之歌,艾雅法拉的人生亦如此。
無論悲歡起落,生命頑強生長的過程,本就是最美的模樣。
“我準備一下就要出發了,前輩,又有一座火山要‘睡醒’了。我要走得遠一點,再遠一點 —— 運氣暫且還站在我這邊,我可以像爸爸媽媽那樣戴着鮮豔的掛飾,和它們一起去觸及那些熾熱的岩漿。”
一 甘甜中的苦澀
艾雅法拉,本名阿黛爾,出生於萊塔尼亞一個傳統且充滿學術氛圍的家庭。父母就職於萊塔尼亞威廉大學:父親卡提亞是源石技藝學院教授、研修生導師,母親瑪格娜則是自然環境與生態系統研究專家。
因父母的職業特性,阿黛爾的童年多是與父母帶回的毛絨玩伴相伴。但卡提亞與瑪格娜從無 “以夢想爲由忽視女兒” 的念頭 —— 面對女兒的請求,他們總會抽出時間,比如陪她參加在旁人看來 “不必要” 的校園親子活動 “寵物大賽”。
他們沒有學者的傲慢,初爲人父母時,亦會緊張不安。面對比賽,兩人會認真和女兒討論策略;即便到場時依舊是平日的嚴謹模樣 —— 衣襬不見一絲褶皺,眼鏡穩穩架在鼻樑,阿黛爾卻知道:出門前媽媽竟穿反了左右腳的鞋子,爸爸也扣錯了襯衫所有紐扣,他們或許比自己更緊張。
火山學者面對自家小羊,依舊束手無策。被小羊鬧得人仰馬翻,即便周圍有零星笑聲,兩人依舊沒有放棄:卡提亞將被小黑羊撞歪的領帶當作指揮棒,手舞足蹈地引導小羊跑回賽道,全然沒了平日泡在圖書館與研究所的嚴肅;媽媽在地上摸索許久,也沒找到掉落的眼鏡,可當她模模糊糊望見丈夫的努力、以及終於迴歸正軌的小羊時,笑得像發現了珍稀礦石標本般燦爛。她提着裙襬,眯眼竭力看清前路,歪歪扭扭地跑向賽道終點。
“阿黛爾!快過來吧!”
母親向着遲疑的女兒呼喊。
阿黛爾望向拼盡全力的爸爸,又看向不遠處的媽媽 —— 縱使模樣狼狽,眼底卻滿是歡喜。她終於不再緊張,提着自己的裙襬,朝着向她張開雙臂的媽媽跑去。風在耳畔掠過,她從未覺得自己跑得這樣快、這樣輕盈。三人緊緊相擁,名次早已被拋到九霄雲外。唯有一旁的小黑羊發現自己不在懷抱,“咩!” 地大聲抗議起來。
除了這隻委屈的小羊,所有人都在好好享受這難得的假期。
可這份微小的幸運,終究被無情的大地剝奪。火山研究需在噴發前後進行實地考察,調查期間更要長期駐守火山地帶 —— 與危險相伴,本就是火山學家的宿命。最終,卡提亞與瑪格娜探索火山奧祕的腳步,永遠停在了一片火山碎屑流中。
多年後,當艾雅法拉能讀懂父母留下的數據時,在一疊厚厚的科研文件裏,她找到了夾在其中的信。信中父母的留言,字字句句都讓她動容:
“親愛的孩子:
我想你一定抱怨過,爲何我和你父親能陪在你身邊的時間總這樣少。請你相信,這亦是我們心中最大的遺憾。每次望着你安詳的睡顏,踏出家門都成了艱難的決定 —— 我們從不知道這一次告別是否會成永別,更不知該如何在這樣的忐忑中與你道別。
但請你相信,我們爲之付出一切的事業,是有意義的。
比起大地的廣袤,人類何其渺小,卻又偏不甘於渺小。正是對知識的探索,讓我們這樣渺小的生命,有了沉甸甸的意義。”
(全文見艾雅法拉模組 “錯過的聲音”)
得知父母死訊後,阿黛爾把自己困在房間角落許久。經過漫長的思索,她拿起父母遺留的資料,踏上了這條未竟的旅途。
二 禍不單行
“噗,卡恩前輩的信件到了!他說他很生氣,因爲我和凱勒老師沒做防護就在硫酸湖上划船。爸爸媽媽以前也這樣‘胡鬧’過呢,那時還沒有我,他們也不帶着凱勒老師 —— 所以這次,我們兩個就一起劃啦!”
在阿黛爾決意踏上火山科研路前,父母的學生卡恩曾給她寫過不止一封勸誡的信;父母的摯友凱勒在事故後,曾決心此生不再踏足火山(雖然後來在《火山旅夢》劇情中,她還是踏上了汐斯塔的火山),且在學業上對阿黛爾格外嚴苛。可這些阻攔,終究沒能動搖她的決心。
她深知,作爲火山學者,更作爲繼承父母未竟研究的女兒,這是她必須肩負的人生目標。在這份信念支撐下,她早早在萊塔尼亞數所頗負盛名的高等學府中留下了自己的足跡。
“意外並非我們所能阻止,我們能做的,唯有盡力抓住當下每一段有意義的時光。”
這是阿黛爾對所有質疑與擔憂的回答。
艾雅法拉的父母曾共同發起一項關於泰拉自然天災系統的調查項目,火山是其中的重點研究對象。她攜帶至羅德島的資料裏,最珍視的便是父母留下的數份火山學研究報告 —— 她不願這些研究因父母的離去而中斷,於是主動接過了這份傳承。
火山地帶中,飽含源石顆粒的火山煙塵、冷卻岩漿裏不斷湧出的源石礦脈,讓活躍火山區域成爲典型的礦石病易感地帶。這想必就是艾雅法拉成爲感染者的直接原因:礦石病對她的聽覺神經系統壓迫極重,已伴發不同程度的聽覺失靈;經細緻檢測後發現,她的視力在未來也會逐漸衰退。
卡恩得知此事後自責不已,隨即着手補救 —— 他聯繫了羅德島,讓阿黛爾得以在接受治療的同時繼續研究。凱勒也重新參與到阿黛爾的研究中,她只盼阿黛爾日後能更重視自身健康,而非像火山噴發般,讓生命在熾熱中倉促消逝。
“抱歉,阿黛爾,從前我對你太過嚴苛,其實是怕自己忍不住想起太多與你父母相處的往事。和你父母有關的回憶,曾一度成爲我的重擔,可因爲你的存在,我才能重新說起這些事,把它們當作趣事講給你聽。我期待你的回信,也已在爲下一次火山實地考察做準備。”
三 鄰家天使降臨羅德島
“我是艾雅法拉,加入羅德島前一直在研究火山地質。因爲礦石病的影響,我的聽力不太好,也許…… 以後要多多麻煩您了,前輩~”
帶領她前往人事辦公室的職員很快發現了她的異狀:她時常聽不清別人的話,偶爾還會不小心撞到東西。其他職員們也紛紛猜測,這個身形嬌小的女孩,究竟是哪位幹員的妹妹,還是羅德島製藥部門派來辦事的實習生。
幾天後,當相關部門職員陸續收到高層通知 —— 同意感染者艾雅法拉以行動幹員身份入職,並正式聘請她擔任法術、天災等多領域的研究專家時,衆人臉上露出了各異的神情。
面露欣喜者認爲,有這樣年輕的成員加入法術部門,定能給平日嚴肅沉悶的工作注入不少活力。他們壓低聲音,卻難掩興奮地爭論着,該由誰來擔任這位女孩實習期的指導者;面帶憂色者則嘆息,艾雅法拉已是感染者,沒人能預料她的未來會止步於何處。
日常生活裏,艾雅法拉只能依靠助聽器與人溝通,可令人揪心的是,助聽器的效果也在漸漸減弱。多次重複對話,也是與她溝通的有效方式。此外,一些經多方驗證可行、基於面部表情與肢體動作的交流方法,也被證實有效,總結如下:
搖頭:未能順利理解對話內容
搖頭 + 面露驚訝:大概率是對某些用詞產生了理解偏差,需及時解釋,避免誤會加深
點頭:已順利理解對話
點頭 + 面露積極神情:對話有效,想法已成功傳達,可繼續當前交流節奏。但仍需注意用詞精準 —— 即便結果積極,也可能是基於雙方都未察覺的信息偏差
多次重複某一詞彙 / 句子:艾雅法拉在確認接收到的內容是否準確,需積極回應,且注意控制音量
發呆 / 面露消極:大概率已產生誤會,需立即回顧此前對話,防止誤會進一步加深
縱使身處這般困境,少女依舊樂觀地面對一切。她會爲自己學會了脣語、能更順暢地理解他人對話而滿心歡喜。幹員們漸漸發現,大家與艾雅法拉的交流,似乎不再像從前那樣,因她的聽力問題而受阻嚴重 —— 衆人都以爲她的病情有所好轉。可即便她笑着說出真相,也依舊讓人心疼:
“有時說出病情後,對方的眼神會變得很奇怪。我其實不希望得到特殊的照顧或是憐憫,我只想像現在這樣,被正常對待、正常交流就夠了。”
四 火山旅夢
火山科考之路艱辛,羅德島也派出幹員協助艾雅法拉的考察計劃。面對衆人避之不及的火山,艾雅法拉卻更願前往被火山摧毀的遺蹟,尋找殘存的可用數據 —— 只爲未來能避免同樣的災難。
在對烏納火山的探索中,她遇到了同樣對火山充滿好奇的小藿普。同樣失去親人的經歷,讓兩人瞬間產生了共鳴。
在象徵着父母(卡提亞與瑪格娜)的小羊陪伴下,她一邊尋找用預警花編織的花環與失蹤的小藿普,一邊也完成了與父母 “共同登上火山” 的約定。這時她才猛然記起,這平凡的一天,竟是自己的生日。天上雙月高懸,下方最亮的星辰相伴,一家人彷彿又爲名叫阿黛爾的女孩,再次聚首慶生。
“瑪格娜:那我們拉鉤?這是爸爸媽媽和小阿黛爾的約定 —— 等你長大了,我們一起登上火山,一起看山頂的風景。
瑪格娜:這個約定永遠生效,不論何時,不論何地。
卡提亞:那,我們給這個約定定個踐約的口號吧?只要說出它,爸爸媽媽就會陪長大的阿黛爾去火山考察。
瑪格娜:我想想,那就……‘山頂上的風景真的很美’吧。”
晚風拂過,火山熔岩緩緩流淌,金紅的浪潮在夜色中舞動 —— 那是大地的脈搏。白色蒸汽嫋嫋升起,編織出一場無人知曉的夢境。
“山頂上的風景真的很美。”
這句話不由地從阿黛爾口中溢出。
她蹲下身子,身上略顯寬大的防護外套還帶着火山的灼熱氣息,彷彿在輕輕擁抱她。腳下的山石蒸騰着熱氣,緩緩烘乾她臉上的淚水,宛如一雙溫暖的手。她伸手觸摸腳下溫熱的山石,輕聲訴說着平日裏不曾說出口的心事 —— 她在傾訴,也盼着另一個世界的父母能聽到:他們的女兒,如今已能獨當一面。
藉由小羊的引導,艾雅法拉也回憶起父母當年發現預警花的過程 —— 即便在科考途中,他們也從未忘記自己的女兒:
“瑪格娜:我們採一株回去做樣本吧?
卡提亞:好啊,就當是這次考察結束後,送給小阿黛爾的禮物 —— 上次她很喜歡我們帶回去的炒野菜呢。
卡提亞:這株預警花,她肯定也會喜歡的。”
是的,他們的女兒很喜歡這份禮物。如今,她將預警花播撒在這片大地,讓更多人能循着花的蹤跡,感知到父母曾經的探索之路。阿黛爾在地上踩出一串新的腳印,小羊在她身旁雀躍追隨。
五 旅途前方
結束汐斯塔之旅後,艾雅法拉愈發成熟。返回羅德島後,她開始整理存放在這裏的各類資料,準備寄往汐斯塔火山博物館 —— 這是爲接下來與凱勒女士共同參與的科研項目做準備。
衆人難免擔憂:這幾年,艾雅法拉一次比一次更頻繁、更近距離地接觸火山,只爲完成父母當年未竟的研究 —— 可這無疑會損害她本就脆弱的健康。醫療部幹員時常勸說她,不建議再參與考察活動,艾雅法拉卻只是講了一個幼時聽過的故事:
一位科學家身患重病、癱瘓在牀,卻仍不惜耗盡最後一絲力氣繼續研究,直到得出成果,才安然閉上雙眼。
講完後,她問了大家一個問題:“若是你成爲這位科學家,在生命的最後階段,會選擇用僅剩的時間攀登科研高峯,還是以孱弱病人的姿態,安靜地與家人度過最後時光?”
沒人能給出確切答案,可對艾雅法拉而言,答案或許從不是 “二選一”,而是 “兩者皆可”。
比起許多在火山研究領域取得重大突破的學者,艾雅法拉尚顯年輕。泰拉上有些種族的長者能活過百年甚至更久,有些人的生命卻轉瞬即逝 —— 可生命的長短,從不是衡量其價值的標準。望着從艾雅法拉宿舍整理出的厚厚一疊資料與論文,衆人不禁感嘆:這便是生命的厚度,而她仍在不斷爲這份厚度添磚加瓦。
或許,她爲火山紀錄片《一步,又一步》撰寫的開場白,早已道出了一切:
“追尋答案的路上,我的父母曾抬頭仰望,好奇究竟是什麼讓大地的‘血液’沸騰。我跟在他們身後,踩着他們留下的腳印,也想向大地尋求答案;而未來,後人的腳步終將覆蓋我們如今的足跡,繼續向前。這,就是我們生命的意義。”
後記:
火山學者艾雅法拉,始終在攀登一座名爲 “生命” 的高山。她總要走得再快些,只爲能趕得上時間的腳步。最後,以一句詩作爲結語,與大家共勉:
“歲月你別催,該來的我不追;歲月你別催,走遠的仍要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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