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鶴祥這段話說得妙啊

像騎着摩托車在荒原上開了個大圈,最後停在原地,卻發現腳下的土早不是原來的土了。

裏頭藏着的那點哲學,根本不是什麼大道理,就是每個人這輩子都得撞一回的“牆”:你越想逃的,越會變成你的“對蹠點”;你繞再遠,最後都得跟自己打個照面。

先說說他那個“逃”。從北京騎到阿根廷,繞了大半個地球,夠瘋也夠狠——這哪是騎摩托車?

是跟“郭麒麟”這個標籤、跟“相聲演員閻鶴祥”這個身份較勁兒呢。

他以爲距離能稀釋麻煩,以爲跑到“對蹠點”就安全了,結果中國人一句“郭麒麟還說相聲呢吧”,直接把他打回原形。

這其實就是咱們常說的“逃避的悖論”:你逃的從來不是某個人、某件事,是你對“被定義”的不甘,是你怕“我是誰”得靠別人證明。

可地球是圓的,物理上的“最遠點”,說不定正是心理上的“最近點”——越想躲,那點擰巴越清晰。

 

再說說那個“對蹠點”。地理上的對蹠點是穿地心的最遠,可他站在那兒,反倒把“父母催婚”“沒活兒幹”“爹媽老了”這些事看得更清了。

這就有意思了——人總覺得“遠方能解決問題”,真到了沒遮沒擋的地方纔發現:所有你逃掉的日常,其實都是託着你的東西。

就像他說“不敢多邁一步”,往前是催婚,往左是失業,往右是父母,往後是摩托車——看似是困境把他圈住了,其實是這些事在提醒他“你活着呢”。

連“沒樹上吊”都透着股荒誕的清醒:連死都沒地兒,那不如好好活。

最打動人的是那句“心裏長出棵樹”。之前在對蹠點沒樹,空得慌;後來站上脫口秀舞臺,心裏有了樹——這樹哪是樹啊,是“認了”。

他終於明白,脫口秀和相聲不是非此即彼的“對蹠點”,走心了都是自己的活兒;就像“郭麒麟”也不是他的“坎兒”,是他身份裏摘不掉的一塊,接受了,就不硌得慌了。

最後說“不管往哪走都離回家說相聲近了一步”,這哪是妥協啊?是通透了。繞了那麼大一圈,不是爲了證明“我能逃”,是爲了證明“我能回”。

人這輩子啊,好多時候都得先把自己扔到“對蹠點”,把所有能躲的都躲遍了,才肯承認:最想逃的地方,其實是最該去的地方;最想躲的身份,其實是最能安身的地方。

他這段話說得軟乎乎的,帶着股騎摩托跑出來的風塵氣,可內裏硬得很——是一個人跟自己較完勁兒,終於肯坐下來喝口熱茶的釋然。

哪有什麼真正的“對蹠點”啊,心裏的坎兒平了,在哪兒都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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