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因爲雙向情感障礙,認識了一個心理醫生姐姐,在治療的過程中,我漸漸依賴上了她,心理醫生和患者本應不允許打算醫患關係之外的情感,但我們最終戀愛了。
心理醫生,很擅長操控他人的思維,事後我才意識到我一直被她PUA,這是我在發現她其實認識我之前就結婚了,找她對質時被拉黑了所有聯繫方式後的半年後才意識到的。
之後我的心理問題更加嚴重了。
我曾組建過公益志願者羣,裏面有一個男心理醫生,我們關係還算不錯(我不會因爲某個人而厭惡她所在的職業,況且這個男心理醫生是gay,我是拉),有次我實在內心崩潰,找他傾訴,他告訴我,我的問題本質是從小沒感受過愛,想要解決問題,還是得找到一個愛我的人。
這對我來說很難,就暫時擱置了。
我在的公益羣是一個主旨是幫助各種罕見病患者和殘疾人的羣,經常會有一些求助者,本來我認爲幫助他人就是我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意義。
不過,升米恩鬥米仇,總會有些人會變本加厲的不斷索取,捐了衣服就索要手機電腦,甚至要求我直接轉賬vx、zfb也不在少數,而很多時候他們要求的金額不是我能承擔的。
“我不會被愛,但我可以平等的愛每一個需要幫助的人”
當時我是這麼想的。
一些挫折我認爲是上天給我的歷練。
於是我貸款,把志願者羣變成了現實中的工作室,我覺得我活着的意義開始實現了。
可現實是,招來的員工們只在乎錢,做公益實際跟在別的地方上班沒什麼區別,即使一開始嘴上說的再好聽。
我不是個當領導的料,性格太懦弱,員工們要求什麼,我就只能給什麼,欠的貸款越來越多。
後來又被合作的公司騙了,簽了天價違約金的合同,欠的所有錢,可能我這輩子都還不起了。
我本質上也是一個罕見病患者,習慣了被叫怪胎的那種,本就覺得融入人類很勉強,現在我覺得人類很可怕。
前年我過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在夜市閒逛,看到有個攤位賣小狗,兩隻邊牧,凍得瑟瑟發抖。
我想,我需要有個愛我的人,人類不可能了,小狗總行吧?
砍了半個小時的價,終於抱着小狗回家了。
我記得,一開始他一直在發抖,我也一直在發抖,但抱着抱着,彼此取暖,慢慢呢我們兩個就都不抖了。
我給他取名叫千喜,千喜當時兩個半月大。
千喜剛到家時很拘謹,又很貪喫,我抽菸,他偷我的煙來嚼,我就戒菸了。我喝酒,喝了一半睡着了,醒了後發現另一半被他偷喝了,我就戒酒了。我喫辣,喫完麻辣燙去了趟廁所,回來發現他踩着凳子,把桌上的辣湯喝光了,算了,我也不喫辣了。
有個員工愛嚼檳榔,千喜也總偷他的檳榔來嚼。我就天天給那個員工講嚼檳榔得口腔癌的恐怖故事。
千喜這小子學壞也太快了。
3到9個月是邊牧的尷尬期,那時的千喜真的好醜,像小驢,還總像驢一樣歐歐叫,當時我想,他要長大還像驢,我可怎麼辦啊!
還好,長着長着,千喜就變成帥小夥了,我跟他也越來越離不開彼此了。
我給千喜買了可以錄音發聲的按鈕,他學的很快,有一天,他用按鈕告訴我:“千喜”、“喜歡”、“媽媽”,我哭了好久好久。
我搬到了農村的山上,解散了工作室,每天的生活千篇一律:剛睡醒就看到千喜扒着牀沿,我摸他頭摸好久,然後我們出門散步,買早飯,兩個雞蛋一杯豆漿,蛋黃都給千喜拌狗糧。
我居家辦公時,千喜就老老實實在一邊自己玩,但也會偶爾突然跑過來讓我摸摸頭,不給摸頭就嚶嚶嚶,還好不是驢叫。
比較痛苦的是我除了居家辦公,有時還要出門拍攝,我做模特的,二次元的COS和三次元的淘寶圖都拍,有時一拍攝就是一整天,千喜對這挺不滿的,自己在家時會把屋子搞得一團糟。我拍攝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千喜,導致攝影師總嫌我面癱。
今天過完年,我又領養了小土狗千雪,還抱回來另一隻邊牧,千雅。
家裏變得熱鬧了起來,原來我並不討厭熱鬧的氛圍。
千雪和千雅也很快變得像千喜一樣,格外粘我,我不管走到哪兒,三個小傢伙都緊跟我到哪兒。
千喜性格最像小孩,最愛爭寵,還不好好喫飯,喜歡一邊喫飯一邊玩玩具。
千雪性格很內向,膽子小的很,每次出門散步都緊貼着我的腳跟。
千雅像只小貓,不愛用嘴叼東西,喜歡用爪子扒拉,還經常像小貓一樣跳到我的膝蓋上。
兩個月前,我因爲自身罕見病的原因,不得不切除了子宮,我又哭了好久,雖然我是拉,雖然我害怕人類,但我很喜歡孩子,我再也做不了媽媽了。
有天我又在哭,千雅跳到我腿上,舔我的眼淚,千喜後腿站起,臉蛋緊緊貼在我的胸口上,千雪趴在地上沒過來,隔了一會我去抱他才發現,他也哭了。
原來我的孩子已經在我身邊了。
現在在家養病的日常就更簡單了,不用出門拍攝,每天帶着孩子們爬到家附近的山頂,居家辦公完就和孩子們玩球。
哪怕現在我一無所有,至少我每天24小時能和自己的孩子們在一起,愛和幸福大概就是現在這種感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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