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進程裏,過去支配了現在,
而歷史的寫作裏,現在支配着過去。
——錢鍾書
一 童年時期
曲的童年相較於其他人更加優渥,作爲九龍之主的子嗣,曲從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與醉心於數據之中的弟弟黛,和過於看重權力的哥哥胤,曲對於書籍以及歷史的熱愛,使得她擁有了更寬廣的視野。但是在家庭中,曲是缺少關愛的,母親在生弟弟黛時難產(家族中的陰謀)去世,父親則日理萬機,她幾乎在書籍中長大,沒有家庭的溫馨。一次在與父親徵的交流中,曲明白了自己的家族作爲九龍的統治者,所擔負的傳承以及愛惜子民的責任。
無情最是帝王家,處於高位的徵,無時無刻面對手下貪腐以及密謀的壓力。家族中,其他人與曲姐弟三人的關係也不甚融洽。軻與黛,因爲玩具發生爭鬥,而這場鬥爭也延續到來兩人劍拔弩張的長兄彥和胤身上。結果上,兩人都依照族規,被杖責20大板,這場意外也成爲了徵對九龍舊勢力清洗的掩護。
面對受傷的胤,以及年幼的黛,徵第一次將自己的背後交給了曲。提燈搖曳的燭光照在父女二人臉上,直到多年以後,曲才知曉那時父親臉上這樣的表情所具有的深意。
“不要離開這裏,曲,你來保護黛和胤吧。”
徵朝着身後的睚眥衆一招手,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病房門口,將曲和她手裏的燭光留在了門後。 即便是多年以後,當狻猊衆們記錄這段歷史時,他們會按照那時已經身爲九龍之主的曲的指示,忠實地將記錄了那一天的歷史頁碼從資料中抹除乾淨。
“有些隱晦之事,無法被記錄在歷史裏,即便它們是正確的,也只能成爲歷史的謊言”
二 初通帝王之道
清洗之後,家族卻對沾滿鮮血的徵愈加排斥,曲也與父親聚少離多。
《商君書》有言“公私之分明,則小人不疾賢,而不肖者不妒功,故賞罰而信,刑重而必,不失疏遠,不違親近,故臣不蔽主,而下不欺上”
隨着年歲的增長,曲對於父親的舉動越來越感到不解與懷疑。安排給她的師傅文淵和文津也對此閉口不談。在曲的追問下,學士之末的文瀾告訴了她真相。她也終於見到忙碌的九龍之主。父親面對女兒的質問,難得抽出了時間,帶她來到九龍圖書館。
在這裏,徵第一次向子女袒露了自己的願景。易代修史,盛世修書。知識和歷史的重量,與人民,一同約束着每一代九龍之主。九龍之主就是九龍的容器,知識歷史人民作爲地基,構築了九龍商會。與族長荀的交流,更加深化了曲腦海中容器這一概念。
“水需要瓶子來裝,書需要樓宇來藏。
知識需要頭腦來書寫,金錢需要府庫來流轉。
民衆,也需要有人來領導。”
補充 父女的關係
通過文字我們不難得知,曲的父親徵一開始並不情願成爲九龍之主,他更願意成爲進入星際的探索者,觸摸那無邊的星海,完成一場激動人心的爲大冒險,最後把自己的名字留在那裏。但身份束縛了他,他除了積極推動航天城和天文矩陣的建設,只能凝望着那片他此生再也無法觸及的星空。文明本身,正不斷地侵蝕着人類能邁向星空的可能性。誰願意拋棄地球上的生活,奔赴未知呢?這也是徵不斷推動科技發展的原因。同時,他明白熔鑄了九龍底色的人,不是自己,也不是一小撮人,而是每一個九龍人。既然他們選擇了由他來代表九龍的顏色,那自己就必須回應他們的願望。
對於曲,徵與大多數玩家不同認爲的不同。他只是一個單純的父親,卻也陷入矛盾。於公,他希望最有才能的女兒繼承自己的衣鉢,帶領九龍的人民。於私, 在他眼裏,曲一直是他的女兒,從不是什麼商會領導的備選人,比起長子的胤和次子的黛,他確實更加偏愛於曲,卻也從未對他的兒子們失於偏頗。他看着她一天天長大,接受着良好的教育,度過幸福而充實的童年,卻沒辦法把她從家族和使命的枷鎖中解脫出來。他只是希望她作爲一個真正的人,一個能忠實於自己願望和內心,安然地度過一生的人。這是他作爲容納了九龍萬方的容器之外,作爲父親的唯一的願望。
“人總是要放棄一些東西,曲。
要看得更遠,曲。
……對不起,曲。”
身爲父親,這是他留給女兒最後的遺言。
對於人民,可以用遺囑上最後一句話來概括這位鞠躬盡瘁的九龍之主。
“我無法爲九龍和這個世界留下一個更美好的明天。”
“對不起。”
在曲的眼中,隨年歲漸長,她也越來越理解父親。可作爲女兒,她無法原諒他。教育,缺愛,造就了鐵面無私的曲,而權謀也塑造了她政治上的黑暗面。但在心中,曲只是一位剛剛年滿十八的少女,她渴望愛與被愛,渴望親情,厭惡分離。
曲看得到,生活在九龍的人民也看得到,九龍商會帶領着九龍,日益強盛,在這個和平的世界中,取得了九龍應有的地位與尊重。只是曲看得越多,就越無法理解。帝王之家,在兩人之間創造了無法彌合的裂隙, 而在曲心裏,好像也有一個什麼東西在始終抗拒着父親想要傳遞的情感。一切最終化爲遺憾,瀰漫在曲和徵之間,她們瞭解彼此,卻難以傳達自己的想法。
三 未掌權時期
“有人稱我爲“曲大人”,有人稱我爲“騙子”,也有人稱我爲“歷史的叛徒”“閉門造車的懦夫”“企圖滅絕人類希望的罪人”…我並不在意外人的目光,在你眼裏,我又變成了什麼人?”
維裏耶與曲按照家族的安排,進行着緊迫的訓練,但是在歷史館中,維裏耶與曲產生了初步的觀念分歧,維裏耶認爲人類無比的醜惡與骯髒,而曲則對一切似乎都淡然無比。在維裏耶的機械室,被胤所指使的“搖籃”黑入的武藏六型暴走,曲及時出手,救下了維裏耶,然而在發現背後之人是自己的哥哥——胤時,維裏耶對人類的失望與憤恨幾乎達到了頂峯,而曲也明白了自身所揹負的沉重又可笑的使命。在九龍之王的選舉前夕,維裏耶和曲認識了賣機械玩偶的墨鳶,而曲也是在這時明瞭了自身要保護九龍所有民衆的意念。就在三人分離不久,胤發動了兵變。兵變造成了九龍民衆大量的傷亡,而此時維裏耶與曲也徹底決裂,維裏耶想借此機會徹底逃離九龍,逃離被束縛的人類社會,加入科學理事會研發格式塔,但是曲則選擇了爲人民而戰。在九龍臺上,曲擊敗了胤,但卻放過了他,曲也選擇了揹負九龍的枷鎖獨自前行。
四 掌權時期
九龍在曲的掌權之下,一切欣欣向榮,而曲則在暗中推行“萬世銘”計劃。在配合科學理事會取締在九龍的非人道項目後曲爲九龍爭取到了,以多米尼克爲首的科學家的支持。同時,在維裏耶和衡璣的幫助下,格式塔“華胥”投入了使用。然而在一次世界會議中,嘲風衆負責人墨鳶前去與世界政府交涉,然而就在此時,零點勢能實驗失敗,帕彌什爆發,墨鳶再也沒能回來。
五 九龍戰役時期
感染體向着九龍城不斷推進,衆人用盡全力卻也只是暫緩他們的步伐,衡璣提出了全員構造體計劃,但卻沒有得到採用。而維裏耶則在此時與“華胥”的備份程序離開了九龍,踏上了夜航船。而九龍則在末日來臨前的恐慌之中漸漸陷入混亂。
攻城前夕,曲向九龍民衆公佈了“萬世銘”計劃,恐慌在曲的控制下沒有蔓延多久,曲的演講讓九龍全體人民接受了“萬世銘”計劃,九龍人的內心燃起了拼死戰鬥的火焰。戰爭打響,人類之軀的九龍衆拼死抵擋感染體的進攻,然而防線仍然節節敗退,身爲九龍之主的曲提着龍槍在九龍城內四處馳援。蒲牢衆負責人熾翎,爲了啓動防禦工事英勇戰死。狴犴衆丹毫戰死。嘲風衆負責人墨鳶則以感染體的形象再次出現在了九龍臺上,在揮退狴犴衆和蒲牢衆之後,曲親手結束了好友的痛苦。
“歡迎回家,墨鳶。”
在“萬世銘”的九龍居民意識備份完成之後,衆多九龍居民自願接受了構造體改造,成爲了至尊與祿存,即便代價是自身記憶和意識的消散,九龍城戰役迎來了轉折點。暫時擊退了感染體。
六 授格者時期
“歷史沒有偶然,灰鴉的指揮官。發生在觀星臺的戰鬥,華胥落在露娜手中,還有那場令空中花園墜落的危機,這些都不是巧合,不過那時候那個叫露西亞的少女還有你,的確在我的意料之外。”
曲在接受升格者的改造之後,踏出了九龍城,然而在滿目瘡痍的大地上,她只看到了痛苦,背叛,別離,死亡。曲最終決定了要將全人類都歸入“萬世銘”計劃之中。
“只有把天上的那羣傢伙拉下來,才能在一瞬間結束全人類的痛苦,他們不用再掙扎在這個悲慘的時代,所有人都能在電子虛擬世界中永生。”
爲此曲制定的方案,引誘露娜爲首的升格者陣營奪取華胥。
在假作抵抗後,將華胥的一個終端拱手送出後,曲假死躲入萬事銘中,繼續“萬世銘”計劃
七 絡勾陳
異合生物在舒爾茨的控制下,對九龍發動了圍攻。九龍民衆付出巨大犧牲,重啓環城的光壁。但光壁僅僅摧毀了異合生物的形體,其中的帕彌什滲入土地,沿着九龍的地下運輸系統,繼續威脅着九龍。至此危難之際,曲現身,開放了萬事銘的內部空間,用於避難。此外,空中花園回應了求援,工程部隊從山體後部挖掘通道,用以逃生。爲爭取時間,衆人又一次陷入苦戰。
出人意料的,失蹤已久的胤又一次現身,至此危難之際,他的心中依然只有九龍之主的位置。他認爲正式曲的無能致使祖宗的江山不保,他脅迫曲交出華胥的核心權限。但意外的弒君者突然出現,一發來自三十二年前的子彈,正中曲的胸膛。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她手上那把最後一縷煙塵還未消散的漆黑的槍口上。那是一把世界聯合政府軍隊制式的對構造體專用手槍,配有9.33毫米口徑能的能夠切斷構造體機能的特殊子彈,除非有議會或者清理部隊特令,無法從其他任何途徑拿到。只是碰巧,有些人恰巧能拿到這兩個特令之一——杜衡。
對於九龍人死亡不是終點,曲的意識被上傳到萬事銘中。華胥也在運算後,請求指揮官介入。
與曲預料的不同,她的死並不是萬事銘計劃的開始,她自己也置身於戰場中。那是一場無休止,只有無意義犧牲的戰鬥。曲的黑暗面(實際是華胥演算中的一種未來的曲,但出於保護,華胥沒有展示這種結果)再次浮現,她認爲征服與佔有,就是一切。人類的劣性,必須有一個永恆的意志將他們團結起來。而在運算中曲擔任這一角色,讓九龍萬世長存。
在演算下,曲意外與七實對話,她將此理解爲華胥與格式塔同源造成的演算。在對話中,她領悟了一段話。
“要達到那崇高的幻想,我力不勝任但我的慾望與意志已經像均勻地轉動的輪子般被愛推動——愛也推動那太陽和其他的‘星辰’”
但故事還遠未完結,她接下來要面對凝聚亡者意志的“華胥”。維裏耶(黛)此時出現,他對華胥傾注的情感,使得華胥成功將其模擬,他再次與曲對話,他認爲曲此時憐憫人民是可笑的。可曲卻繼承了父親徵的遺志,計劃之外,人民構成了九龍。
“沒有什麼能動搖我,維裏耶。就像沒有什麼能動搖父親,動搖胤,動搖你。”
維裏耶產生了好奇,他希望看看,松鼠到底能建立起怎樣的文明。他於是協助曲重啓華胥,同時提醒曲目前使用萬世銘中來源不明的數據重塑了身體。漫步九龍的歷史,曲重新甦醒回到了現實之中。
華胥復位,工程部隊打通了生路,曲也獨自面對想要建造機械體世界的“國王”。“國王”奪取了華胥的一部分,輕易“殺死”了九龍的王。於彌留之際,萬事銘重塑了曲,蒲牢,含英,徵那些她曾經見過的人,一遍遍向她說出自己的願景和希望,承載九龍的意志她再次歸來。她緊握那個時代,最後的迴響,以萬事寒冰,摧毀了“國王”。事件瞭解,曲登上空中花園,向那些各有所圖的政客發出來自九龍的申明。
“ 如果空中花園和世界聯合政府膽敢以任何形式威脅我的人民或是萬世銘的安全,我會不吝任何代價,摧毀整個空中花園。”
關於曲的解析
大部分玩家對於曲的認識是有些片面的,她女帝的氣質使得她擁有不同於其他角色的魅力。但深入她的過去,反而會有新的感悟。她不是生來就運籌帷幄,武藝高強,書籍賦予了她智慧,帕彌什賦予了她力量,可背後卻是可悲可嘆,爲了家族的使命,父母不幸離世,姐弟三人反目,這似乎是必然的詛咒。她只得以冰冷掩蓋自己,用權謀包裝,收起自己的私心。
檔案中提到她也會對以自己爲形象設計的小物件害羞,也會偷懶,不喜歡自己打理頭髮。
在好感劇情裏,由於缺少跟人正常的交流,她對指揮官的感情是不加掩飾,平鋪直敘的。
生活裏,喜歡用觀星臺觀測行星並且用自己身邊人的名字命名人類未觀測到的行星,也曾以指揮官的名字命名過一顆行星。她很瞭解水墨畫,由於事務繁忙較少自己創作,更喜歡欣賞其他名家的作品,遇到感興趣的會直接派手下調查真跡去向。
如果不是生在帝王家,她可能會是一位主業爲歷史學者的業餘天文愛好者,閒暇時與愛人討論感興趣的山水畫,會對旁人調侃害羞的女生。
不過這似乎已經成爲奢望,不過她作爲帝王,她是稱職的,但暗地裏的犧牲,恐怕無人知曉。
“你說這個?作爲與我向行的人,我自然要審閱你的戰術規劃。與那時相比,確實有了不錯的成長。但要抵達那個未來,這還遠遠不夠。來吧“萬世銘”中記載的知識足夠你學上很久很久……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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