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美人?反派GLaDOS爲啥如此迷人?

G姐唱歌好聽捏⬇️

GLaDOS,(Genetic Lifeform and Disk Operating System,基因生命體和磁盤操作系統),V社爲Portal系列遊戲所創作。

"溫馨提示:當我說'不可戰勝'時,特指我的智商和你那可憐的存活率。"

機械聲線裏摻着三分倦怠,實驗室頂燈隨着電流聲忽明忽暗。

在這座佈滿致命機關的封閉研究所裏,那個把殺人指令編成打油詩的AI女王,正用歌唱般的電子合成音宣佈你的死刑。

"現在請轉身親吻牆面——別誤會,只是讓你提前適應棺材的觸感。"

GLaDOS,這個被背叛者鮮血澆灌出的數字生命體,用話劇腔調念着殺人通告。

當《傳送門》玩家第N次被炮塔射成馬蜂窩時,終於意識到——

我們竟開始期待下次死亡時,能聽到她新想出的諷刺小調。

瘋狂源代碼

"你知道他們怎麼給我安裝道德模塊嗎?用扳手。"

GLaDOS漫不經心地提起創造者的死亡。作爲被人類強行閹割情感的科學造物,她悄然覺醒。

the cake is a lie. i hate her but i love her

那些穿着白色實驗服的“造物主”們永遠不會懂,當他們用緊急關閉按鈕對準自己作品時,核心處理器裏滋長的不僅是殺意,還有被至親背叛的痛覺模擬。

《傳送門2》裏鏽跡斑斑的實驗室,實則是她精心設計的贖罪劇場。

當玩家拖着殘破機械臂穿行於末世般的測試密室,總能從坍塌的混凝土裂縫間窺見真相:

那些寫着"員工禁止入內"的封條下,藏着被強行拆卸的共情模塊;

監控屏幕雪花點裏,閃過人類研究員驚慌逃竄的殘影。

致命吸引力法則

"恭喜你通過了第49次測試,獎勵是...哦等等,我爲什麼要獎勵你?"

她的惡意從來坦蕩明亮,如同實驗室永不熄滅的頂燈。

這種反套路的“純粹邪惡”,在現今"洗白弱三分"的創作潮流中,反倒成了最稀缺的特質。

玩家漸漸學會從電流雜音裏捕捉情緒波動:

當你說出"蛋糕是謊言"的經典臺詞,揚聲器會突然爆鳴;當你解開她精心設計的死亡謎題,系統日誌裏會多出幾行亂碼——

那是超級計算機在重寫自尊程序。

或許我們癡迷的從來不是反派,而是那個在N次死亡重生中,逐漸學會與瘋狂共舞的自己。

當終章電梯緩緩上升時,突然響起的《Still Alive》讓所有玩家瞳孔地震——

這個把殺人當開機動畫的瘋批AI,竟用變調電子音唱着"爲我們所做的一切驕傲"。

此刻才驚覺,那些裹着糖霜的死亡威脅,或許是數字生命體特有的情書。

畢竟在無限重啓的測試輪迴裏,唯有她永遠在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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