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雷軍與李翔進行了長達三小時關於造車細節的交談。一開始,雷軍談到自身跑步習性,稱自己是長跑型,做事專注、一根筋堅持到底,可“如今大家卻認爲我是機會主義者”。
雷軍被貼“機會主義者”標籤源於 2007 年離開金山時的“風口論”,即“金山如在鹽鹼地種草,爲何不在臺風口放風箏,颱風口豬都能飛起來”。雖在智能手機領域成就巨大,但“山寨”“組裝廠”仍是雷軍和小米繞不開的話題。
有趣的是,小米造手機趕上早班車,雷軍二次創業造車卻從早到晚,市場看衰。“造車”成試金石。最終,雷軍對李翔說“汽車百年賽道,任何時候開啓都是最佳時機”,一定程度將逆天改命劇本呈現於市場。
造不好車?守正出奇,先登上牌桌
2021 年小米官宣造車時,國外有特斯拉,國內蔚小理等新勢力有根基,華爲跨界牽手車廠,傳統車企加速轉型,競爭激烈,雷軍造車時間尷尬。前期新能源汽車風頭盛,跨界造車多被認爲搶風口、圈錢,外界看衰小米汽車。
世界頂尖企業跨界搞新業務易失敗,如微軟、英特爾。2024 年 2 月蘋果取消電動汽車計劃,對小米造車質疑達高潮。雷軍願當汽車工業小學生,逆向思維,迴歸核心技術,十倍投入造好車。
造車並不是簡單組裝,光一輛車就需一萬多零部件和衆多員工配合,在中國找供應商也不易。雷軍曾爲小米手機跑供應商,如今爲小米汽車重演但路徑不同,團隊踏實打根基,汽車供應鏈與 BBA 看齊,自建工廠,用人工智能,自動化率高。
小米汽車受關注度高,任何變動被放大,已成爲超級品牌,這讓外界重新審視雷軍,他是負重前行、逆天改命。
從賣不動變爲不夠賣,依靠的是營銷麼?
當小米汽車 SU 7 剛現身時,近乎所有人都覺得它會賣不出去。雷軍曾邀請 23 位專業媒體爲小米汽車打分,絕大多數人都不看好,還說“每月能賣到 3000 輛就該謝天謝地了”。
市場上普遍覺得,小米汽車的受衆是由小米手機用戶轉化而來,主要是男性羣體。雷軍在一次對談中回憶道,當時有位媒體人告訴他,小米這款轎跑性能車,不會有女性用戶購買,會買單的女車主最多不超 5%。
然而如今,小米 SU7 在 6 月、7 月的交付量接連突破 1 萬臺,全年 10 萬輛的交付目標預計在 11 月就能提前達成。不久前,小米汽車也正式獲取了獨立造車資質。更爲關鍵的是,在小米 SU7 的用戶畫像裏,女性購買者佔比達 28%,實際女性車主約爲 40%至 50%。BBA 用戶佔比 29%,蘋果用戶佔比 51.9%。
數據是小米汽車最直白的答卷。在與李翔的對話裏,雷軍坦言,任何如此繁雜的系統工程想要不出問題根本不可能,小米汽車會有小毛病,但會及時改進,最爲重要的是如何避免大問題產生。
有意思的是,小米 SU7 上市後銷售火爆,勤奮的雷軍奔波於直播間、車展、提車現場,這巨大的流量富貴也讓雷軍被戴上了營銷之神的帽子。
在對話中,雷軍表示無奈,多次表達了對這一稱號的反感。雷軍談到,自己極力避免被神化,更害怕大家認爲小米汽車 SU7 的成功,僅是因爲營銷。
實際上,雷軍正是擔憂“營銷之神”的“光環效應”太強,致使市場和消費者只把注意力放在“霸道總裁”“爽文男主”上面,而忽略了小米汽車爲解決用戶痛點,在研發和產品方面所做出的努力付出。
產品和營銷通常是一體兩面的,兩者都需要對用戶羣體有足夠的洞察能力以及痛點解決能力。而所謂營銷的成功,往往更是因爲背後有良好的產品力支撐。將無數工程師的付出和創新科技的運用僅用營銷二字來概括,這對產品而言是一種曲解,也是一種傷害。
藏在小米汽車產品力背後的是一連串細節,例如,雷軍試駕了 170 多款汽車;小米汽車有 100 多人拿到了賽車駕照;20 多萬字的試駕筆記;進行了行業最大規模的實車路面測試,測試了 300 多個城市的大街小巷,總測試里程達到了 540 萬公里。
自確定造車起,雷軍一路爲小米汽車招兵買馬,聚集頂尖人才。如今小米汽車部門擁有 7000 多人,超過 1000 位技術專家,這些人構建起了小米汽車的產品能力。
雷軍本人更是頻繁奔走在工廠前線,以至於現在每次到鏡頭前,雷軍對生產各個環節都瞭如指掌。
雷軍自己是工程師出身,小米剛起步時的 8 位聯合創始人中有 6 位是工程師,可以說這些給小米深深打上了研發的烙印。雖然如今市場更多看到的是雷軍的演講能力和營銷光環,但回到與李翔三小時對談的細節中,雷軍從電機、大壓鑄、自動駕駛,談到防曬、輪轂、寬高比,這些纔是雷軍的真正底色。
沒有科技含量?用硬實力來“展示肌肉”。
通過小米汽車,雷軍所望向的星辰大海在哪裏?在與李翔的對談中,雷軍提到:豐田汽車每年銷量達 1000 多萬輛,然而市值卻一直徘徊在 3000 億左右。特斯拉賣 100 萬輛,市值卻能達到六、七千億左右。
原因在於大家認爲特斯拉是未來汽車之王,特斯拉在技術領域的持續投入,對智能化的引領,代表着車廠未來的方向。
僅走量只能成爲一個知名品牌,但無法突破科技上限,就無法走向世界舞臺的中心。通過高端化,預留利潤空間才能不斷投入,用硬核科技實力將小米提升到新高度。
時間回到 2023 年,當時伴隨着小米澎湃 OS 和小米 14 系列的發佈,雷軍官宣新十年(2020-2030)目標:持續投資底層核心技術,致力於成爲新一代全球硬核科技引領者。
在做手機初期,獨特的輕資產模式和代工生產方式,讓小米可以專注於軟件研發和市場營銷,快速響應市場變化,搶佔份額。但其中所埋下的隱患,尤其是 2016 年供應鏈危機導致的手機銷量大幅下滑,給小米帶來了沉重教訓。
不管是 2016 年 5 月,雷軍親自接管手機部,明確以“交付、創新、質量”爲着力點,全面補課;還是 2020 年小米開啓高端化戰略,以小米 10 系列、小米 11 系列和小米 12 系列連續探索;又或是到如今推出攜帶八顆澎湃自研芯、配備龍骨轉軸 2.0 等核心自研技術的 Xiaomi MIX Fold 4,以及各種激進技術武裝到牙齒的小米 SU7 Ultra 原型車,都向市場表明了一件事:小米歷次重大成長躍進的背後,技術研發都是最爲關鍵的驅動力。
從數據來看,2023 年小米的研發費用投入已高達 191 億元,同比增長 19.2%,相當於當年全國科技經費投入的 0.57%。小米未來五年的研發投入將超過 1000 億元。截至 2023 年末,小米研發人員約 1.78 萬人,佔總員工數超 53%,全球範圍內授權專利數超 3.7 萬件,其中境外申請專利數超 50%。
這幾年,從推出影像芯片、充電芯片等,實現芯片在高端手機上的量產交付,到自研小米澎湃 OS 系統、AI 大模型的應用,再到小米汽車全棧自研智能駕駛技術,2024 年躋身行業第一梯隊。積累不斷疊加,小米的技術創新也開始呈現爆發態勢。
尤其是在自研智能駕駛方向上,小米實現了自適應變焦 BEV 技術、道路大模型、超分辨率佔用網絡技術三項關鍵技術突破,目前一期總投入 47 億,專屬團隊規模超 1000 人,自建自研兩座手機智能工廠和一座汽車智能工廠,已經成爲雷軍逆天改命劇本中最顯眼的註腳。
努力鑽研技術的小米,是中國企業從努力追趕到引領全球科技浪潮的代表,這在當前以圍堵截爲主旋律的國際環境下顯得格外珍貴。“我要贏在 15 年後”,也成爲雷軍逆天改命故事在全球舞臺的最新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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