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大家在玩只狼的時候都對不死半兵衛這個人物印象十分深刻,在佛雕師所在的破舊寺院,他是我們的基礎實戰老師兼陪練對象。
當初玩的時候每當被興致來了總回去寺院虐他一通,忍殺啊忍殺。不過在看了官方於2020年推出的只狼外傳漫畫《不死半兵衛》後我對他的印象有了很大改觀,在我眼中,他不再是那個簡單求死的"沙包哥"了。
半兵衛生活的時代,是一個弱者失去一切,勝者贏得一切的時代。強盜,戰爭,疾病,飢餓在這個國家橫行。半兵衛躺在路邊,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爲家被戰爭摧毀還是自己被家人拋棄。這時候,一位僧侶出現,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爲了拯救半兵衛,他掏出來一隻蟲子(不死蟲)植入了半兵衛的口中,就這樣,半兵衛成爲了附蟲者。
在這個時代,最不缺的就是戰爭,最多的就是死人。擁有不死之軀的半兵衛找到了打發時間最好的辦法,那就是磨練劍術。一手好劍術在這個時代肯定有一番用武之地,憑藉着不死身軀,半兵衛的劍術也越來越高超。在戰場上,他一開始只是個不起眼的士兵,後來便受到了大將田村的重視。田村對着已經是武將的半兵衛說了這樣一句話:
這句話對宛如老狗沒有目標的半兵衛來說彷彿有了人生的方向,有了活着的目標,身爲武士,主公的重視便是至高無上的榮耀。於是"不死半兵衛"真正作爲田村的武將而存在。但好景不長,戰國時代終究是弱肉強食的時代,田村與半兵衛對於天下霸權有着雄心壯志但現實往往都是不留情面的。
盜國之戰中一心斬落田村,半兵衛同樣因爲一心的一文字二連身受重傷,因爲體內有着不死蟲才勉強吊着一口氣,但也因爲體內的不死蟲,讓他甚至都無法追隨主公離去。失去了主公的他,又失去了對生的渴望,宛如被抽掉脊樑的老狗一樣活着。半兵衛遊遊蕩蕩,來到了葦名國的一個偏僻山村,在這裏他因爲一些機緣巧合遇見了正吉以及他的姐姐玲。
正吉誤以爲半兵衛是壞人便拿起刀就砍,半兵衛只是隨意的用手擋一擋便體力不支倒下了。玲覺得這個武士大叔並不是壞人於是把他帶回了家。在聊天中得知姐弟兩的父母都被徵調去戰場了,甚至正吉都逃不開去戰場的命運。善良的玲並沒有介意這個看起來冷漠又不說話的武士大叔,依然給半兵衛準備飯菜包紮傷口。
不久之後,有村民跑來說村子來了一批野武士在殺害村民,正吉正要跑去幫忙,考慮到正吉去的話可能凶多吉少於是半兵衛便久違地拿起那把武士刀向着那羣野武士走去。其他的武士對於半兵衛來說不在話下,但迎戰帶頭的野武士時,那名武士竟然用出了一文字二連,半兵衛擋下了第一擊,但第二擊還是打在了身上。
半兵衛終歸是附蟲者,即使是一文字二連也無法斬殺他。帶頭的野武士始終無法斬殺半兵衛,於是便倉皇逃走了。正當半兵衛準備離開村子時,正吉叫住了他,希望半兵衛再幫村子一個忙,請求半兵衛幫忙搜尋山上失蹤的村民,半兵衛想起了玲的幫助以及一飯之恩便答應了。
在山中,半兵衛遇上了與自己有着接近同樣遭遇的山人,山人從小被猿猴養大,被村民排擠,稱自己既不是人也不是猴,半兵衛也同樣感同身受,因爲體內的不死蟲他既不是人也不是鬼。二人打的不可開交。但這兩具身體即使血流滿地也依然死不掉,二人打的難解難分,這時候,獅子猿出現了,將山人抓起送進了嘴中,對於山人來說,這是他最好的歸宿,但半兵衛的歸宿又在哪呢?
半兵衛的事蹟傳去了這一帶的統領高峯將軍耳中,高峯邀請半兵衛去府上做客。但半兵衛敏捷的思維還是猜到了村裏發生的各種事情和高峯將軍有脫不開的干係。事實上,高峯將軍與道順達成了合作一起研究不死實驗。他們拐走村民使用變若水將其變成失去理智但生命力極高的紅眼,之前的山人便是其中之一。而當天大家遇見的野武士其實也都是高峯將軍搜尋山人的手下。半兵衛也大抵猜到了,高峯的目標,或許就是同爲不死之軀的自己。
半兵衛混跡多年,自然不會輕易去這趟鴻門宴,但高峯深諳半兵衛的弱點,抓去了玲作爲人質,於是半兵衛不得不鋌而走險了去往高峯府邸。在走道的深處,全副武裝的高峯等待着半兵衛的到來。
原來,高峯與半兵衛很早就交過手,還在田村大將麾下時,當時半兵衛砍傷了身爲葦名七本槍的高峯,導致高峯實力再也無法精進,再加上前陣子半兵衛砍傷了高峯之子虎道,導致高峯家的結局或許就是沒落。但半兵衛怎麼可能敗給這種尋求歪門邪道的小人,幾個回合下來,半兵衛的刀便刺入了高峯的身體將其斬殺。
識破
"一心閣下贏得了戰爭,但你很久以前就被戰爭打敗了"這是半兵衛對高峯說的最後一句話。另一邊,正吉運用半兵衛教的招式擊敗了高峯的手下獨眼武士,但自己也身受重傷,半兵衛不得不帶着奄奄一息的正吉去尋找道順。在道順的實驗室中,他給半兵衛提出來救正吉的條件,那就是把身軀交給自己研究,其次是斬殺同樣變成紅眼且想追殺自己奪取研究成果的虎道。
這是半兵衛第二次與紅眼的生死對決,對決初始,虎道佔據上風,甚至險些將半兵衛體內的不死蟲拉扯出來,關鍵時刻在正吉的火攻下,半兵衛終於有了喘息之機,但正吉也死在了半兵衛的眼前。臨死前,正吉對着半兵衛說:
最後,悲傷的半兵衛找到了失去已久的揮刀的意義,而虎道再次使出了那招一文字·二連。與前兩次應對這招不同,第一刀,半兵衛狠狠的抗住了,第二刀被半兵衛看破後一輪攻擊便把虎道雙手砍下便使其掉下山崖,戰鬥,就這樣結束了。
半兵衛回到了道順的實驗室,但這名僧人不知何時已經離開了,半兵衛正思考着如何告訴玲關於正吉的事但眼前的一幕令他徹底絕望。
眼前的玲已經變成了沒有意識的紅眼,悲傷,絕望侵襲了半兵衛的心頭,最後,他帶着虎道掉落下的面具,以人類的面孔他無法斬殺那個溫柔體貼的玲,唯有帶起面具遮住人的面孔,或許半兵衛才能下去手讓她解脫吧。道順放火燒了實驗基地,半兵衛絕望地問他難道還要繼續製造這種無端的殺戮嗎,但道順卻說:
自知已經無法勸說道順的半兵衛悲傷地閉上了雙眼,離開了這裏。越是揮劍,積累的罪業越多,他又何嘗不是與道順一樣揹負罪孽的呢?半兵衛再也找不到揮刀的理由,漫無目的地走着。
最後半兵衛在一個破舊的寺廟留了下來,請求廟裏的佛雕師讓自己待在這裏,佛雕師看出來半兵衛心中所想,給了半兵衛一個棲身之地,就是我們遊戲裏看見半兵衛的地方。
就像是佛祖憐憫這個一無所有的武士一般,有一天,這個寺廟來了一位名叫狼的忍者,他是否能解脫半兵衛的命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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