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雪山的孩子
“我常常夢見雪山,夢見......我在結了厚冰的湖面上奔跑。我的家鄉不只有冰雪,還有覆蓋山谷的青草,和疾行在羣山之間的列車。這些,都是我記憶中的謝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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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光,本名洛拉,她家原本生活在佩爾羅契家的領地。她本人於謝拉格的湖區出生,童年幾乎都在冰面上度過。她常常和大哥、鄰居家的玩伴一起玩一種名叫 “造房子” 的遊戲:先挖出薄薄一層冰塊,切成方磚,再在另一處冰面上搭起一間小房子。對孩子而言,這項工程並不輕鬆,他們往往從清晨忙碌到入夜。最終建成的小房子只能容納三四人,且沒有屋頂 —— 人待在裏面,一仰頭便能望見籠罩謝拉格的澄淨夜空。孩子們會圍坐其中,一邊數星星,一邊煮起香氣騰騰的奶酪火鍋。等柴火燒盡,便各自回家,從不在意第二天小房子是否會因大人們的捕魚作業而倒塌 —— 因爲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建起另一座。
孩子眼中的美好,於生存而言卻是貧瘠。佩爾羅契家的勇武雖令人稱道,其守舊卻讓湖區的人們愈發嚮往希瓦艾什家的生活。對洛拉的父母來說,做出搬遷的決定並不艱難。隨着一家遷至希瓦艾什家的領地,洛拉不得不與鄰居玩伴告別;不久後,朝夕相伴的大哥也隨父親前往山裏的礦區工作。
遠離玩伴的洛拉倍感寂寞,終於有一天,她偷偷跟上哥哥和父親,想看看他們工作的地方究竟模樣。可她很快便在白茫茫的雪山間迷失了方向。據極光回憶,她已記不清自己在山裏獨自待了多久 —— 或許是三四天,或許是七八天。最終,大哥在她用雪堆起的小房子裏找到了她。下山時,她趴在大哥背上,迷迷糊糊間聽見了大哥的話語:關於礦區徹夜運轉的先進機械,關於年輕人眼中雪山的未來。
這些模糊的話語在她心中埋下一顆種子,隨年歲漸長悄然發芽。幾年後中學畢業,洛拉第一時間報名參加了希瓦艾什家的人才計劃。她想比大哥走得更遠一點,走出謝拉格,從更遙遠的地方回望雪山。時至今日,她心裏仍有一座 “小房子”,但她希望這座親手建造的房子能越來越大:不僅要裝下哥哥與父母,有朝一日,更能化作堅固的堡壘,爲整個謝拉格抵禦外界奔襲而來的風雪。
然而父親並不支持她的決定。表面的開明或許是生存所需,他喜愛礦區,敬重希瓦艾什老爺,卻對外面的土地毫無好感。極光自幼便是如此:膽子大,又格外執着,認定的事絕不更改。她站在父親面前,徑直遞出填好的報名表,任憑父親斥罵,始終不肯收回。
於是父親說:“你能把我打倒,我就讓你去。”
那天,她放下手中的盾牌,未用任何武器,赤手空拳與父親打到最後一絲力氣耗盡。
最終她如願以償,卻是由哥哥揹着前去報名。這場爭鬥讓極光鼻青臉腫,幾乎只能爬行。若非哥哥相助,她或許會以更狼狽的模樣出現在衆人面前。
這是她人生中最徹底的一次 “叛逆”。讀書時的她確實文靜溫婉,頗具淑女氣質,但她亦是雪山上的烏薩斯姑娘。
二 求學生涯
“博士,你見過極光嗎?上學時,我在最北邊的冰原上見過一次。很快,我生病了,只能離開科考團。如果我還能回去的話…… 博士,你願不願意和我一起看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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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謝拉格的傳說中,五彩極光是神靈甦醒的訊息。因此,和許多謝拉格孩子一樣,極光自幼便盼望着親眼見證一次極光 —— 但在謝拉格的歲月裏,這個願望始終未能實現。
後來她離開謝拉格,考入哥倫比亞鑄鐵城理工大學。聽聞她的願望後,同學友善而嚴謹地提醒:以謝拉格的地理位置,雪山上很難觀測到極光;若想親眼目睹,需一路向北,直至薩米境內。極光對此亦心知肚明,隨後便積極報名參加了學校組織的北地冰原科考團。終於,在一次科考行動中,她達成了夙願。
那一刻,比起 “美麗” 或 “神奇”,極光更深的感受是 “興奮”。原來她的願望真的可以實現,且這與耶拉岡德無關。“我靠自己的腿走到了這裏,所以我看到了它。” 關於當時的心境,極光並未多言。儘管她隨身攜帶的工具箱裏,始終放着一本翻舊的《耶拉岡德》,但我們能感受到:她想看極光的願望,與童年時的初衷已悄然不同。
而她的人生軌跡,也在這次雪原探索中悄然改變。極北冰原突發源石冰雹災害,她因此染上了礦石病。那場災難導致五分之一的科考隊員感染,據當地救援隊預估,若無人防護,感染比例本會高達四分之三以上。結合幹員極光的感染情況推測,她與幾位隊友當時很可能站在最外側支撐防禦工事,護住了其他人。她不得已中斷學業,前往羅德島接受治療。
三 羅德島幹員
“…… 來找我的時候,我總是在睡覺?不,我沒有不舒服。我習慣了,連續工作好幾天,然後倒頭就睡,可能會睡得久一些。博士,只要聽見你的聲音,我一定醒來陪你。我沒問題的。”
羅德島總能爲理想主義者留出空間,加入 Sharp 小隊的極光亦是如此。得知極光的過往與心願後,羅德島特地爲她引薦了麥哲倫 —— 麥哲倫熱情邀請極光加入自己下一次的冰原探險任務。爲此,極光做了充分準備:她的武器由自己設計打造,從外形到功能均頗具特殊性。
作爲核心部件的盾牌,以謝拉格產的稀有金屬爲主要材質,兼具硬度與韌性,既能抵禦中等烈度的常見災害衝擊,在超低溫環境下亦具備優異的抗裂性能;其表面還附加了哥倫比亞尖端實驗室研發的耐腐蝕絕緣塗層,確保即便暴露在源石密度較高的環境中,盾牌及關聯裝置仍能穩定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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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面盾牌還兼具小型打樁機功能,便於在冰原環境下快速紮營。自北地考察中止、加入羅德島後,極光將打樁機升級爲如今的樁身自由伸縮模式。從實戰表現來看,這些精鋼樁能瞬間貫穿絕大部分常見地表,爲盾面的承壓能力帶來近 280% 的增幅。
另一組新增部件是貼附在盾牌下半部的 “人工降雪機”。該設備並非真正意義上影響局部氣候,其核心功能更接近傳導通路:輔助極光的源石技藝,令盾牌前方 3 米範圍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大部分敵人無法承受這般極端低溫,而對出身雪域的極光而言,空氣中凝結的冰晶非但不會傷害她,反而會讓她感受到屬於家鄉的 “溫暖”。
製作裝備的過程中,她的樂觀與專業感染了工程部的所有幹員。無論工作還是生活,極光始終投入百分之百的精力;而成爲感染者後,她選擇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
四 雪原之行
“麥麥,照片我收到了,謝謝你。極光很美,很…… 震撼,抱歉我找不到更好的詞彙了。我還看了你傳回羅德島的其他資料,那朵黃色的小花 —— 我從沒想過,極北的冰漠上居然能生長出那樣美麗的花!真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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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哲倫寄來的雪原照片,讓極光再度心生嚮往。儘管現階段仍需留在羅德島接受礦石病治療,她已開始認真考慮以輔助勘察員的身份加入下一次科考計劃。
從梅爾口中,她得知龍騰無人機組在極寒條件下穩定性會受影響,於是決定在自己的盾牌上加裝一組攝製模塊,使其能承擔一定程度的拍攝與資料存儲任務。
“麥麥,我由衷敬佩你。當所有人對遙遠之地僅有‘貧瘠’的想象時,你已然深入其中,領略迷人的風光,感知生命的脈搏。我曾跟隨科考團在北地冰原見過極光,也正是那次經歷,讓我領悟到人生的重要一課:並非每個地方都有謝拉格這樣的雪山,都有耶拉岡德的庇佑,但每個地方都有無法用常理解釋的美麗 —— 黑流樹海、環山平原…… 這些極致的景象與神靈無關,它們本就是泰拉的一部分。我忍不住想,我們對這片大地的所知、所聞、所爲、所信,究竟有多淺陋,多狹隘。”
後來,她如願踏上了雪原之旅。但在毫無庇護的雪原中,她們再次遭遇源石冰雹。極光下意識將麥哲倫摟入懷中,想如當年保護同學那般行動,卻被麥哲倫拒絕了這份 “一意孤行”。那一刻,她忽然想起了父母得知她感染後寄來的信,想起了兒時與夥伴搭起的冰房子,想起了恩希歐迪斯老爺的人才計劃書,想起了呼嘯而過的列車與哥倫比亞鱗次櫛比的高樓。
盾牌之外,冰雹仍緊逼眼前,她甚至能透過防護面具嗅到源石的氣息。她催動源石技藝,展開親手打造的盾牌,在麥哲倫無人機的掩護下,二人成功頂住了天災。
極北之地從不會因任何人的意志而改變原貌,她不過是在這片土地上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極光低下頭,盾牌的源石迴路在她垂首時迸發出過載的亮色,從尋常的青白轉爲耀眼的湛藍。
她狠狠壓住防禦工事,盾與她一同化作一道不倒的防線,源石與冰雹順着盾面滑落 ——
天空中的五彩極光,隨之光芒大盛。
結語
洛拉將雪原的照片寄回家中,父親破天荒地寫了回信。時隔多年,父女二人終於和解。
洛拉:
礦區收到了你發回的數據,他們正考慮將新技術應用到採礦設備上。
你寄來的照片,我和你爸爸也收到了。媽媽把它和《耶拉岡德》放在一起,往後每天都能看見你努力的模樣。
隨信寄去你爸爸親手做的奶酪火鍋,已經處理妥當,可以存放很長時間。
洛拉,你是個格外努力的孩子。爸爸媽媽既支持你,也牽掛你。但你的人生終究由你自己決定,我們會在家中,靜靜等待你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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