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是博士吗...... 您好,我是黑钢国际的杰西卡,我,我不太擅长自我介绍,呜......”
一、老顽童与小菲林
杰西卡・布林雷,出身于布林雷家族。其父亲伯尼・布林雷与妻子育有一子两女后,老来得女,迎来了小女儿杰西卡。作为家族中最小的孩子,她备受众人宠爱,父母对她疼爱有加,哥哥姐姐也与她十分亲密。但由于家族事务繁忙,杰西卡与父母、哥哥姐姐难以长期相伴。反倒从军队退伍的爷爷,成为了她最亲近的忘年交。
爷爷在杰西卡面前毫无长辈的架子,活像个 “老顽童”。小时候,杰西卡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坐在祖父怀里,听他用夸张的语气讲述当年当兵时在拓荒地的冒险经历。每次祖父讲完故事,总会发现自己的领带上沾满了果泥和奶油 —— 这些自然是小杰西卡嘴巴不停 “制造” 的 “杰作”。
拓荒地的故事给杰西卡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祖父还会邀请小杰西卡一同补全联邦英雄证书上缺失的拓荒地地图。画画前,他总会提醒孙女,记得先把手上的饼干屑和蛋糕沫擦干净。祖父对拓荒地有着别样的情感,在他的描述里,这片荒地上流传着荒原七镖客、黎博利飞贼的传说;可在家族其他成员口中,拓荒地一无所有,又满眼都是 “利益增长点”。这种截然不同的价值观,也为日后杰西卡与家族的分歧埋下了伏笔。当然,这一切对年幼的杰西卡来说太过遥远,她更关注的是故事里像裂兽一样的大仙人掌、一点就着的风滚草,以及拉紧缰绳、跨坐在驮兽背上的骑术。
虽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备受宠爱,但优秀的哥哥姐姐们无形中也给她带来了不少压力。每当这时,只有祖父会不断鼓励她,在祖父口中,杰西卡将来一定会见多识广,完全不输她的兄弟姐妹。
对杰西卡而言,祖父不仅是联邦英雄,更是她童年记忆里那个小女孩的专属英雄。
但这份温暖的亲情却如烟火般短暂。杰西卡长大后前往维多利亚读中学时,祖父因急病骤然离世。等她匆忙赶回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最终只来得及在祖父的墓碑前献上一束花。不过,祖父在她心中种下的 “火种”,却在这只 “猫猫头” 的心里扎下了根,慢慢发芽。
二、职场新人
“芙兰卡前辈和雷蛇前辈,都是我憧憬的对象,我也想成为像她们那样优秀的人...... 我会更加努力的!博士,您会帮我吗?”
在布林雷家族的荫庇下,杰西卡顺利完成了学业。令人意外的是,她没有投身家族产业,反而选择加入黑钢国际,从基层雇佣兵做起。
或许是性格偏软弱的缘故,在黑钢任职期间,她经常被各方拉去测试各类新型协议与器械。也正因如此,她接触到了大量新式武器,还结识了许多从武装人力派遣部门退役的老兵。这些老兵经验丰富,总能在武器研发过程中提出建设性意见。身处这样的环境中,杰西卡耳濡目染,将前人的大量经验融会贯通,不仅对各类武器的使用颇有心得,还精通了武器的改装与强化。
(在武器选择上,杰西卡最常携带的是一把由黑钢制造的 1094 号气动手铳。这款高性能铳械代表着黑钢最顶尖的研发工艺,一经推出便成为当年的 “明星产品”,深受佣兵群体的喜爱。)
她总是一副慌慌张张的模样,这使得她在他人眼中的 “可靠性” 大打折扣。尽管身为黑钢的正式干员,自身作战能力也值得信赖,但由于性格过于缺乏自信,常常给人一种 “还不如香草这样的实习干员可靠” 的印象。
杰西卡的缺乏自信,很大程度上源于 “参照物” 的选择。
事实上,以杰西卡的能力,在任何一个小型组织里,都足以担当中坚力量;即便在罗德岛或黑钢国际这样的大型机构中,对她的评价也从未低过。
她的不自信,多是来自对哥哥姐姐们的 “仰望”,但作为设计师的姐姐其实非常关心她。从杰西卡决定加入黑钢开始,姐姐就一直期待着能让妹妹穿戴自己设计的装备踏上战场。了解到妹妹因乌萨斯的天气对冰水产生了应激反应后,姐姐便不再给她购买需要冷藏的甜品。作为姐姐,这一切的铺垫,都是希望杰西卡能从失败的任务中走出来,调整好状态,避免受到更多伤害。无论何时,家里永远都欢迎她回来。
三、成长
“之前有场社交晚宴,有人聊到发生在维多利亚的战事,我就用自己的亲身经历接了几句话,没说太多,却扫了所有人的兴致。博士,那时我才明白,为什么黑钢的佣兵从不轻易在人前聊自己的经历。”
作为交流项目的参与者,杰西卡来到了罗德岛。而在黑钢时 “测试新型协议与器械” 的 “传统”,也在罗德岛延续了下来 —— 对新晋干员而言,他们在使用大部分器械前,都要先观看杰西卡的演示。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也正是杰西卡值得信赖的体现。
在博士的带领下,杰西卡参与了各类任务,也在这些经历中迅速成长。
别看杰西卡表面文弱,实际上却是健身房的常客,卧推两百公斤对她来说更是家常便饭,甚至在扳手腕比赛中,还创下了对某位干员 47 连胜的 “豪华战绩”。
在罗德岛与黑钢国际的双线培养下,杰西卡迎来了命运的重要抉择:她与父亲约定的 “考察期” 即将结束,之后必须决定是否继续留在黑钢。她的教官耶兰德始终冷漠的态度,似乎早已暗示了杰西卡的 “结局”。与此同时,来自家族企业雷神工业的代表,也在不断劝说她:回到雷神工业,她能继续接触最顶尖的装备,享受比巴伦基地更优渥的生活;回归布林雷家族,她不必再冒着雇佣兵的生命危险,过着惶惶不可终日的日子。
杰西卡动摇了。在提交离职申请前,她决定与伙伴们告别。队长雷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带着她重新走过熟悉又陌生的巴伦基地。在训练场,雷蛇要求杰西卡再次拔枪射击,自己却用源石技艺干扰了弹道。
“可是如果不适合呢?您不害怕走弯路吗?—— 或者,也许人们的生活并不应该被简单规定成,挑选一条最便捷的路,然后走下去。”
雷蛇这份无言的认可,让杰西卡重新回望了过去的艰辛。她忽然明白,无论结果如何,自己始终行走在期盼的道路上 —— 这不是父亲一手规划的未来,而是自己亲手开创的,而非谁的 “施舍”。最终,她撤回了离职申请,并委托代表向父亲传达了自己的决定。
“我的小女儿还是想继续当黑钢国际的‘杰西卡’?...... 这股执着劲儿才像布林雷家的孩子。也难为你对她说那么多‘风凉话’了。但我需要知道她的意志足够坚定,不会被扔到一个地方就随波逐流。是啊,我当然也不想让她吃苦。这片大地上的困苦实在太多,她日后会有很多疑问,却很难找到答案。但既然她想当一个‘挑战者’,就让她去当吧。就算她会是家里最后一个明白自己该做什么的孩子...... 或者永远不明白。”
四、离开黑钢,走向拓荒地
在《不义之财》相关事件中,杰西卡以黑钢特派员的身份,目睹了当地政府通过金融手段剥削普通民众的真相:有些人辛苦劳作半生,却在政府的算计下失去了所有产业,最终不得不奔赴拓荒地谋生。作为黑钢的一员,她成了这场 “剥削” 的 “帮凶”,却无力改变现状。而此时罗德岛所秉持的理念,与黑钢产生了巨大分歧,杰西卡无法对此置之不理。最终,她选择拿起枪,加入了那支 “罗宾汉” 式的队伍,一同打开了银行金库的大门,为民众争取权益。
这件事直接导致她受到黑钢的处分,还被送上联邦法院接受审判。面对这一结果,她拒绝了父亲请来律师为自己脱罪的方案,选择自愿前往拓荒地接受处罚 —— 她不认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有错,但愿意接受法律的审判,并对判决保持尊重。然而事与愿违,在父亲的暗中操纵下,明面档案中关于这件事的记录似乎 “消失” 了。作为雷神工业的千金,她终究没能真正 “代表自己”。
不过,杰西卡也终于如愿以偿,踏上了爷爷口中的那片拓荒地。她拉着驮兽的缰绳,跨上鞍座,迎着夕阳展开手中那张老旧的纸张 —— 那是她一直随身携带着的、当年与祖父一同绘制的拓荒地地图。如今,她要为祖父曾经生活过的这片土地,做些真正有意义的事。
来到拓荒地的杰西卡,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她穿着粗布裤与格纹衬衫,身后跟着一群嘶鸣不停的驮兽,光脚骑在领头的驮兽上,脸颊被太阳晒得通红。若不是腰间那把熟悉的铳械,没人能认出她就是曾经在罗德岛舰船上与大家共事的黑钢干员。
营地内,每天都有繁杂的事务等着她处理,还时不时会有野兽与匪帮前来骚扰。所幸,她无需独自面对这一切,有许多人愿意支持她的工作。谈及对未来的规划,杰西卡眼中闪着光:
“我们打算购入一片上好的松林。在拓荒地上,伐木是相对安全的产业,而且在移动城市里,优质的白松一立方能卖到两百金券。如果明后年能持续盈利,我们就有足够的资金建设一个小型伐木平台。有了移动平台,大家的生活就能好一点了。”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先是闪着柔和的亮光,随后渐渐恢复平静,目光却始终紧紧盯着那片森林,一刻也没有移开。
后记:与博士的对话
“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了,博士,很开心还能为您做事。是啊,我确实有了很多变化。如果您能抽出时间,我真的很想和您好好聊聊......”
当被问及是否参与了 “抢劫银行” 一事时,杰西卡爽快地承认了,随即看向博士,不安地搓了搓手心。
“...... 您问我会不会一直留在拓荒地?嗯...... 我想一直留在这里。因为在这里,我做的每一个选择,既不属于‘黑钢的杰西卡’,也不属于‘布林雷家的杰西卡’。它独独属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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