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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形,無情” --阿斯卡綸
劊子手的手指勾回,輕觸掌根。利刃在暴烈的日光下沿軌道滑出,細小的光點順着鋒刃邊緣墜向交會處,如鐵水無聲地注入模具。
熱浪,寂靜。
寂靜被食腐羽獸的嘶鳴打破。烈日下獨行的薩卡茲老人抬起頭,見到煙霧自峽谷頂端俯衝而下。馱獸不見了,峽谷也不見了,只有日光下僅剩的影子爲老人常年凝視熔爐的雙眼蒙上又一層灰色。
很快,利刃離開了他的胸膛。接下來,被刺穿的胸腔將充滿血液,將他溺斃在乾旱的土地上。他還記得,在卡茲戴爾,這種緩慢的死亡是一種殘忍的刑罰。他原以爲自己會仰臥於熱砂,在馱獸不解的注視中獨自迎來最後一刻。然而,劊子手沒有轉身離開,她單膝跪地,托住了老人的後背。
“哦......是你。”
老人臉上的皺紋逐漸展開,他還記得這一雙眼睛。那一次,他從熔爐的火焰上移開視線,看到了將軍身旁的女孩。她還小,但有一雙戰士的眼睛,一雙撕扯過風暴的手。然後,將軍說,爲她造一柄劍。
“讓我再看它一眼,好嗎?”她看到老人懇求的目光,“剛纔......我沒看清。”
劊子手的目光移向手腕,她還記得那些死士。軍事委員會控制的兵工廠爲他們提供了精良的裝備,但是......她的手掌放在老人胸前,那些無堅不摧的赴死者有備而來,卡茲戴爾最優秀的工匠親手爲他們打造了弒君的劍刃。
她的手指勾回,輕觸掌根。利刃在暴烈的日光下沿軌道滑出,細小的光點順着鋒刃邊緣升向交會處。老人的手指撫過這些光點,他知道它們的真面目,每一次招架,每一次相擊,都在鋒刃上留下傷痕。它們訴說,某一道傷痕,還含着他的血。
“我鍛造它的時候......爐火曾告訴我,終有一日,它將奪去我的性命。但那......是將軍的委託。”老人挺起上身,艱難地吸着氣,他抬起頭,望着劊子手的眼睛。
“你呢?日光下的影子。你的清算......是誰的委託?”
劊子手沒有回答。她用手掌蓋住老人的眼睛,讓袖刃劃過他的咽喉。食腐羽獸從峽谷頂端迴旋落下,它們填滿了峭壁的影子,在彼此的羽毛上擦着喙。
梳妝流形 --繆爾賽思
時間還早,生態科的職員們還沒上班,一個身影已經在生態園裏閒逛了。噴口剛剛打開,整個生態園很快就滿是水霧。那個身影感到很自在,她輕快地跳着,掠過一株株植物,時不時在懷裏的終端上點幾下,又飄向了下一個區域。就這樣在整個生態園裏逛了一圈後,她把終端丟進了會議室,“啵”的一聲消失得無影無蹤。
天剛矇矇亮,特里蒙的一家麪包店門前就已排起了長隊。雖然大部分科研人員對食物的要求是能填飽肚子,但總有那麼些人,願意多花些時間來計較喫喝。她的身影也在隊列中,她想要喫新鮮出爐的麪包,特別是這家店的脆皮鹽麪包。看了一眼前面的隊伍,又瞥了眼街對面的大鐘,她開始盤算自己還得等多久才能一飽口福......
繆爾賽思坐在梳妝檯前,一邊看着流形,一邊梳着頭髮。
半小時後她就得列席生態科的內部會議,但她似乎並不着急。
小小的流形被當作鏡子,隨着本體的動作搖晃,偶爾起了玩心,流形也會擺個姿勢,逗弄一下正在化妝的本體。
在糾結完今天梳什麼髮型,出門戴什麼首飾後,繆爾賽思把潤脣膏丟進口袋裏,揮手讓流形重新變回了噴泉。
打開房門,繆爾賽思看到了桌上的麪包,除此之外,還有一份色拉,以及一杯清水。
一走進生態科,職員們便圍了上來,簇擁着她向會議室走去。新來的職員還在驚訝主任什麼都不拿就直接開始宣講,老職員們早就對此習以爲常了。
畢竟,他們生態科的主任是繆爾賽思,想要猜準她做了什麼,想做什麼,怕是比登天還難。
因此,他們大概也想象不到,在這個時間點——
她在生態園的一株植物的葉片下看着葉尖上的露水。
她在城市公園的噴泉旁,餵食着聚集在此的羽獸。
她在自己梳妝檯的噴泉裏繼續睡着大覺。
她在——
“我在這裏,在羅德島上,陪你喝咖啡。
“怎麼樣,是不是很厲害?”
看繆爾賽思手叉着腰,把頭昂得高高的,你也忙不迭地送上讚美之詞。畢竟,她那神乎其神的本事你都親眼見過,只不過,在一些“小細節”上,和你的見聞有點出入——
你見過她在操控終端時摁錯鍵,弄得生態科的職員們在生態園裏到處找地方躲雨。
你見過她在公園喂羽獸,鬼使神差地把羽食塞進了自己嘴裏。
你甚至見過她拿着潤脣膏,在下巴上畫了一道弧線。
熟練的操作員在操控多個終端時都會出錯,何況操控多個流形的繆爾賽思呢?
但你想到她之前拿着勺子在咖啡杯上空攪拌的樣子,還是不禁笑了出來。
於是,理所當然地,你遭受了一頓來自繆爾賽思的流形連擊。
敘拉古式入門禮 --伺夜
擦鞋匠戰戰兢兢地走進了貝洛內家族的會客室。
他的戰戰兢兢並不來自於這裏是貝洛內家族的領地,他爲老貝納爾多擦了三十年的皮鞋,而老貝納爾多總是樂於尊重那些尊重他的人,上次他踏入這裏的時候,是來請老貝納爾多爲他的兒子命名。
他的惶恐來自於今天坐在房間裏的,並不是老貝納爾多,而是他的兒子,萊昂圖索。
他沒怎麼聽說過這位少爺的消息,他只知道,這位少爺從來沒有去他那裏擦過鞋。
“我的父親暫時不在,但是,你可以像信任他一樣信任我。”
青年的話彷彿帶着一種魔力,讓擦鞋匠懸着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些,開始講述他不得不來到這裏的理由——
他那做正經生意的兒子,和一位來自哥倫比亞的女子相愛,可是那名女子有一個蠻不講理的追求者,對方不忿於他兒子的存在,在三天前的夜晚,堵住了他的兒子,將他打成重傷。他試圖尋求法院的幫助,然而,對方屬於來自哥倫比亞的某個家族,請的律師輕而易舉地將一切罪責洗得乾乾淨淨。
“當我走出法院的時候,那人走到我的面前,塞給我兩張錢,笑嘻嘻地告訴我這些錢拿去當我兒子的醫藥費。我……”擦鞋匠說着說着,眼淚從乾枯的眼眶中洶湧而出。
萊昂圖索靜靜地聽着,他知道如果他的父親在這裏,一定會拍拍老擦鞋匠的肩膀,安撫他,對他的痛苦表示尊重,然後給出一個充滿人情味的解決方法。
一般來說,解決方法無非是見一些血。
但他不會這麼做。
“您想要什麼?”
“我沒有別的要求,尊敬的萊昂圖索,我只希望能夠伸張正義。”
“正義。我可以理解爲,您希望他們承受和您兒子相同的痛苦嗎?”
“是的,我別無他求。”
萊昂圖索打了一個響指,一個紅髮的青年應聲從側門走出。
“德米特,先去調查清楚那人背後的幫派。”
“這個簡單,但是然後呢?”
“然後,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些哥倫比亞幫派想要繞開我們和本地政府打好關係。那就讓我們的人提出一份法案,內容是給哥倫比亞拓荒區輸送‘人才’,希望各家族積極相應。我們就挑幾個本來就要流放的傢伙進去。”
紅髮青年打了個響指,“然後,把這個人加進去?”
“沒錯。”
“明白了。”
青年說着就離開了房間,萊昂圖索則轉向有些錯愕的擦鞋匠,“這是我爲您準備的正義,不知道您是否滿意?”
擦鞋匠很快理解了其中的奧祕,看向萊昂圖索的目光從錯愕變成了感激。
“對了,拿着這個。”
“這是……”
“我的‘銃’,把它放在您的擦鞋機器邊上,這樣就不會有人來找您麻煩了。”
“但是——”
“放心,我很少用到它,在您覺得能睡安穩覺的時候,再把它交給樓下的門衛就好。”
星星與瞌睡蟲 --夜半
長吻眠獸將在今夜失眠,她也一樣。
她從未接受過任何生物學訓練,因此無從知曉失眠對長吻眠獸而言是一種致命的麻煩。如果無法維持每日十六小時的睡眠循環,它們很快便會死於神經紊亂和器官衰竭。
但她是一位獵人。只消觀察沙土上的痕跡便已明瞭,這一窩眠獸幼崽剛剛失去了父母。爪痕與血跡自被刨開的巢穴深處延伸至地面,甲殼摩擦着灌叢,留下一連串逐漸遠去的腳步聲。兩頭沙地獸以微弱的優勢先她一步得到了獵物,揚長而去。
獵人從來不願空手而歸。
她從靴筒的一側抽出短刀,走向低聲嗚咽着的幼崽,腳下悄無聲息。養父母教過她許多次:長久生息於荒地之上的一切事物都有其價值。在老練的獵人手中,這些奄奄一息的幼崽可以成爲最優質的誘餌,無論是用來誘捕其他獸類,還是引開危險的掠食者。
羣星依舊璀璨,地平線上還未浮現淡白的天光。獵人如約回到營地,吹響呼哨。比她年齡稍小些的孩子們收起弩箭與陷阱,歡喜地從她肩上接過獵獲。他們磨快了剝皮刀和剁骨的斧子,就在這荒地中央的小小的營地裏忙碌起來,很快,毛皮與內臟匯聚成一股難以言喻的腥熱蒸氣,在營火的上方升騰。
喝過一杯安神的熱茶,獵人便回到自己的帳篷。她在身前摸索一番,眠獸幼崽柔軟溫暖的身軀便被她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它不再嗚咽,正在獵人手中安靜地酣睡着,一道筆直的黑白條紋穿過兩眼之間。這是唯一從狩獵中倖存下來的幼崽,強壯、勇敢,在狩獵中比它的兄弟姐妹分泌了更多催眠物質。獵人知道,她,還有營地裏的孩子們,距離移動城市的童話很遠。這種顛沛流離的生活需要可以攜手的同伴,而不是馴服服帖的寵物。
她抽出一小塊毛氈,讓眠獸幼崽安穩地睡在上面,然後強迫酸脹的手指擺弄起了針線。藉着帳篷外的營火與星光,在日出以前,她還要爲這隻小小的瞌睡蟲織一頂帽子......
嗯,以後它就叫“小帽”。
鉗鉗自助餐 --豆苗
“豆苗幹員,你之前聯絡的銷售承包商終於把他們草擬的廣宣文案寄過來了!”
“好呀,我來看看!”
感謝您選擇“鉗鉗自助餐”智能磐蟹餵食器!本產品使用最新智能技術,旨在爲您解決磐蟹培育過程中可能遇到的各類問題。您是否因爲離家外出,無暇照料磐蟹而焦慮不已?您是否擔憂普通餵食器滋生病菌,從而影響磐蟹的健康?從今天起,您再也不會被這些問題困擾,“鉗鉗自助餐”將爲您的磐蟹提供營養均衡、健康衛生、科學定量的餐飲服務!
“看起來不錯,但‘最新智能技術’是怎麼回事?”
“唔,我拜託梅爾幫忙設計了人機交互方案。條件是我把豆豆借給她,幫她研發仿生型智能夥伴。”
“原來如此......”
首次使用本產品時,請您根據圖示步驟組裝餵食器整機與儲糧罐,使用觸摸面板完成餵食器的基礎設置。“鉗鉗自助餐”提供三種預設餵食方案,並且支持您保存最多十種自定義餵食方案。此外,如果您不想錯過磐蟹進食的每一個精彩瞬間,現在訂購攝像外設,還可享受八折優惠。
“攝像外設?這又是誰的主意?”
“這是我在訓練期間想到的點子!爲了驗證磐蟹的實戰能力,教官組臨時爲它們安裝了微型攝像機。後來,我就想到用相似的思路來升級餵食器!要知道,萌寵錄像在哥倫比亞的城際網絡上可是相當受歡迎的!”
由於磐蟹的雜食習性,我們建議您設置每日餵食一次,每次餵食量不超過磐蟹體重的10%。“鉗鉗自助餐”支持您使用凍幹飼料進行餵食,無需提前粉碎。我們還推薦您使用與本產品一同推出的“豆苗牌精緻磐蟹糧”,十五種天然原料精心配比,讓您的磐蟹頓頓好胃口!鉗子更有力!
使用須知:
1.請勿使用本產品爲兒童餵食。
2.請將本產品置於平整的地面上,避免飼料溢出。
“等等,幫我補充一條——設置餵食方案的過程中,請將您的磐蟹暫時請出房間。部分磐蟹品種具有良好的學習能力,它們可能會學會餵食器的用法。”
“這、這是真的嗎?”
“那當然,豆豆就會用智能餵食器哦。只要我一不留神,它就會請其他小夥伴喫自助餐。”
檸檬味的童年 --阿羅瑪
女孩不記得自己睡了多久。她只覺得陽光強烈,便抗拒地躲在被子裏。可窗外吹來的風,帶來了讓人心安的檸檬味。於是女孩探出頭來,睜開眼睛。
女孩看見牀頭櫃上放着退燒藥和半杯白水,祖母就坐在牀邊,和其他人一起焦急地望着自己。她昏頭昏腦地被祖母扶起來,其他人正輪流查看着體溫計的示數。很快,空氣不再凝滯,房間裏又恢復了往日的歡樂與吵鬧。
祖母告訴女孩,她發了高燒,一連睡了幾天。燕麥粥的味道喚起了她的飢餓感,碗裏點綴的幾顆小番茄鮮豔得令人不願移開目光,但女孩還是不由自主地順着若隱若現的檸檬香氣望向窗外。她看見晾衣繩上的衣服正舞動着下襬,而院子裏那棵檸檬樹,在向自己揮手致意,一如每一個有風的早晨。
女孩清醒了一些,卻覺得有什麼記憶變得模糊了。
過了幾天,女孩忐忑地向祖母求證,祖母卻安慰她,那只是生病時做的噩夢罷了。
祖母沒有把她的泡泡棒收起來,也沒有把瓶子裏的肥皂水都倒掉,只是把大人們召集起來,商量着離開敘拉古的事,籌劃着一家人搬去哥倫比亞生活。
但那不是噩夢,是真實發生的,是女孩親眼所見的。
女孩想起了那天她追逐的泡泡。想起在街巷角落裏祖母工作的身影。想起那天沒有下雨,路面上卻有不少積水,在緩緩地流向溝渠。想起那些血腥味、煙燻味與汗臭味,它們混在一起,勾來成羣的飛蟲在水面上縈迴。
......很多年以後,那天的場景依然歷歷在目,好在阿羅瑪記下了祖母常常掛在嘴邊的話語——
“既然掩蓋不掉那些難聞的氣味,那就打開窗子吧,讓它飄散出去!
“最終,那些一直陪伴我們的香味,會留下來的。”
在祖母寄來的包裹中,阿羅瑪看見了童年的那個玻璃瓶。她拔出軟木塞,沾上些肥皂水,緩慢、輕柔地吹了一個泡泡。
她聞見了。它依然是,也永遠都會是檸檬味的。
生還的人與物 --露託
嘖,我還活着。
我記得有顆源石炸彈就在我附近炸開......呵,算是走了大運。
牆壁是溼的,看上去這裏是個早已廢棄的坑道。可我是怎麼到這裏來的?
等等,前面有人?!是誰!別動!
......一個札拉克女孩?呵呵,原來我被一個女孩救了。
她說她是打掃戰場的人,發現我奄奄一息,就把我弄了回來。
見我醒了,她把東西都還給了我——我的武器,我的藥品和醫療箱,還有我的身份識別牌。
我還沒來得及說謝謝,她已經徑直走向了另一處。
雷瑞利?我纔看出來,那被炸得像鬼一樣的,竟然是雷瑞利。
喂,札拉克,你快放開他!雷瑞利是我們的人!滾開!
該死的,他還活着,你沒發現他還有氣嗎?他想要活下去!我能救他!
可惡,雷瑞利的身體怎麼這麼冷?他還在流血——
......
雷瑞利死了。
他傷得太重了,我......沒能救活他。
那札拉克女孩還揹回來一個受傷的士兵,是我們的敵人。
該死的......是他們殺了雷瑞利。我要宰了他,可那女孩卻不長眼似的攔着我。
她說,這是能救活的人。她希望我救他。
呵呵,真是可笑。我救不了雷瑞利,卻能救一個敵人......
那女孩又要出去了。她在盾牌下面安上了輪子,說這樣能多拖幾個人。
我聽到有人不屑地哼笑,還有人在痛苦地呻吟。
頭頂上又響起了炮聲,我感覺有灰落進了眼睛裏。刺痛。
是啊......在這天天死人的戰場上,這樣做有什麼意義?
......
二十三個人,現在這個洞裏有二十三個活着的人,全是那女孩帶回來的。
她力氣大得驚人,竟然把這些人都從戰場上拖回了洞裏。
我感到麻木。我爲受傷的人注射藥劑,包紮傷口,等待他們的呼吸變平穩,表情變鬆弛。
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更多的疼痛了。
不知從何時起,我感覺渾身發熱。我聽到傷者微弱的呼喚,便俯身把耳朵湊到他嘴邊——
我聽到的,竟然是一句顫抖着的“謝謝”。
我本想去看他的身份識別牌,卻忽然覺得眼眶溼潤,視線也變得模糊。
我知道,我並不需要搞清楚他的身份。我只需要知道,有一個人活下來了。
是啊,多虧了她,我活下來了,這些人也都活下來了。
我們還活着,還有什麼比這更有意義嗎?
羽蛇的時間博物館 --霍爾海雅
幹員特殊事項審批程序—HHY003
幹員霍爾海雅對Friston-3表現出了不同尋常的關注,沒有任何特殊事由,卻連續幾次申請Friston-3進行作業協助,甚至在沒有得到審批的情況下就來到工程部,強行製造與Friston-3獨處的機會。
另外,最近有幹員多次發現霍爾海雅試圖靠近本艦的最底層區域。
批覆:
我接下來會對Friston-3進行表情塗裝升級,他的一應工作暫時先停下。另外,將霍爾海雅的事告知凱爾希,她會解決。
——可露希爾
幹員特殊事項審批程序—HHY011
前日,梅蘭德基金會向我們發來了正式的合作邀約,霍爾海雅主動找到了人事部,表示想成爲項目的接洽人,理由是“我難道不是最熟悉梅蘭德的羅德島幹員嗎?”。考慮到梅蘭德基金會的政治背景,以及對方聯繫我們時話語間流露出的讓人無法忽視的威脅,任用一位從他們那裏叛逃出來的特工與他們對接,可能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矛盾。而且我們不得不考慮霍爾海雅的意圖,爲了徹底擺脫前東家的影響,她在這個過程中會幹出什麼事來,是我們無法預料的。
批覆:
同意霍爾海雅的申請。梅蘭德對羅德島的關注,有一半與她有關,她出面反而能替我們省掉不少麻煩。她已經在羅德島待了一段時間,可以給予她一定的信任。
——凱爾希
幹員特殊事項審批程序—HHY020
常規的針對性醫療項目在正常進行中。除此之外,我們還成立了一個小組,組內成員有的精通遺傳學,有的在神祕學和歷史學領域頗有造詣,大家都幹勁滿滿。最好你也能參與......羽蛇一族在剛降生的嬰兒身上進行傳承的手術,堪稱變態,但好在手術的痕跡並不算完全無跡可尋,如果能夠消除手術留在霍爾海雅血脈與精神裏的深刻影響,不管就哪個領域而言,我們的成果都將是開創性的!
況且,時間不夠了,對吧?如果霍爾海雅說得沒錯,那場手術會讓她死在四十出頭,那她已經沒幾年可活了。這個傢伙在羅德島惹了不少麻煩,但她現在畢竟是幹員,總不能看着她死在羅德島上吧。
——華法琳
批覆:
同意。
——凱爾希
幹員駐艦適應性評估—霍爾海雅
“幹員霍爾海雅似乎已經融入了羅德島的生活。”
“你不覺得這才危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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