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兒藥,鼠鼠們的小甜品【梗解析】

如果你最近常刷一些虛擬主播的視頻,可能會發現其中有不少開始翻唱一首名叫【耗兒藥】的歌。

其實說是歌,更接近說唱,原曲的歌手幾乎只是在用四川話跟着節奏說完了歌詞,相比於那些精緻的民間樂團歌曲顯得很樸素。

但它卻在短時間內崛起。

因爲它重新帶回了鼠鼠文學的熱度。

鼠鼠我啊,不敢生氣

其實鼠鼠文學的起源來自於一個比較霸氣的梗——【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氣了】,這段臺詞最早出自什麼動漫已經無從考證,但可以肯定的是它的出現頻率其實並不低,而且幾乎每次出現都是劇中某個平時看起來很弱很頹廢,但實際上很強很恐怖的角色在拿出真本事之前的決定臺詞,核心含義有點類似於【你很不錯,但很可惜,我要拿出真本事了】

也正因如此,這個短語在很長一段時間也被用以諷刺某些圈子裏面的大手拋棄規則,全力針對某個普通用戶的腌臢行爲。

如果按照通遼語法就是【原則上你是對的,但是原則本人不這麼想】

這裏的叔叔指的就是圈內大佬(在B站則有點指名道姓的意思)。是需要仰視的存在。

而如今的變種【鼠鼠】則顯然是與之完全對立的一種。

叔叔代表着強大、高階、不可撼動、位高權重、不容置疑。而鼠鼠則是弱小、底端、掙扎求生、艱難苟活、且隨時隨地會被莫名其妙的原因殺死。

就像現實中的老鼠,哪怕某一隻老鼠從未偷過人類的食物,也許從未啃壞過人類的資產,但只要出現,必然會遭遇人類的針對,突然有一天就會死掉,老鼠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反正老鼠而已,死了就是死了,沒有人需要爲它的消逝負責,沒有人需要在乎它們的存亡。

不過是老鼠而已。

而這也就是【鼠鼠】文學引起共鳴的一個點,是一種在doro文學之前的痛苦文學。不同的是,鼠鼠文學更多是用於自嘲。有一種清醒的痛感。

             

鼠鼠在鏡子裏

不可否認的,在青春期,人生最熱血的時候,我們往往每個人都以爲自己是天之驕子。

好像只要憑藉着一腔熱血,再稍微用點力氣就能平步青雲一樣,因爲那時候的我們接觸到的就是這樣的故事。

就算被打到,只要喊一聲“友誼”,“羈絆”啊就能滿血復活然後秒殺所有可怕的敵人。

所以很多人在年輕的時候總會有一種莫名的自負,以至於成年以後回看過往的言論都會巴不得找個縫鑽進去,就像現在很多人成年以後第一件事就是刪完了QQ空間一樣。

原因很簡單,現實不是動畫,這裏最不缺的就是一腔熱血的人,自然也不缺撞不爛的南牆和摸不到的天。

伴隨着精力耗盡,人慢慢也就冷靜下來,從而會對自己有了新的認知。

即使是小小的夢想,付出了全部的努力,也可能會無法滿足,莫名其妙的失敗下,你甚至得不到夢碎的原因,討不到任何說法。也沒有任何的保底,就是0收穫,就是沒有結果了,這就是最終方案。

看着鏡中的自己,逐漸有了鼠鼠的模樣。

我不是孤獨了,只是洞裏有了迴音

我不是焦慮了,只是鬍鬚都打結了

我不是失敗了,只是回到了老鼠洞

沒有人永遠年輕,但永遠有人年輕,總有新鮮的年輕人唱起【怒斬雪翼雕】,也總有人唸叨起【鼠鼠我啊】

  

耗兒藥,好嗨呦,味道不錯

鼠鼠文學中,老鼠面臨着毫無生氣的生活,住在陰暗潮溼的下水道,對於燈紅酒綠的大樓只能仰望。身體瘦弱,卻不得不高強度的工作才能求生,一旦病了、受傷了就只能祈禱自己能挺過去,一生喫到的美味的東西可能就是耗子藥。

因爲如今的耗子藥添加了誘食劑,用以欺騙老鼠把它們喫下去。

就像【耗兒藥】歌詞裏所講的那樣

好嗨呦,耗兒藥,味道不錯

但實際上,這份美味是鼠鼠們葬禮的迴音,甚至這種美味的存在都不是爲了給被毒死的老鼠以慰藉,而單純是爲了騙他們喫下去而已。所以歌詞一開始也說明了

板不到兩下我的小命就要耍脫

爲了控制成本,老鼠藥用的其實都是最便宜的誘食劑,用量也有限,也就是說這種最廉價的快樂和享受,如果不是想要老鼠們的命,也不可能給與它們。

老鼠們可能也不明白

這裏每個人都討厭我,嫌棄我,我只是在艱難的討生活

老鼠藥是沒有興奮功能的,所以這句“好嗨呦”更有可能是一隻老鼠直到自己命不久矣,所以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放飛情緒時的自我麻醉。

就好像灑脫的罪臣痛飲了毒酒一般。

但若不是沒有了明天,鼠鼠又哪來的勇氣放飛自我呢。

       

寫在最後:遊戲裏的鼠鼠文化

當然伴隨着數年的傳播,鼠鼠文學如今也有了一些娛樂的解讀。

比如伴隨着搜打撤玩法的熱門,部分自知無法承擔風險的玩家選擇了避開熱門的地方,躲藏在角落,只撿拾剩下的沒人要的物資,和鼠鼠一樣。遇到人類只會逃跑或者求饒。

不過即使足夠卑微,也隨時可能被消滅,包裏的東西全部丟失。而消滅你的玩家可能看了一眼揹包也就扔下不管了。

死掉的鼠鼠連喫掉的價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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