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人物誌森蚺----博士!阿卡胡拉有蛇妖!

“外面的人整天都在爲沒有意義的事煩惱和打架,真奇怪。博士你也是,感覺你總是被這些事情搞得很難過的樣子。給你,扳手,來和我一起造機器吧,看着機器越來越大、越來越厲害,很快樂的。”

一 阿卡胡拉的蛇蛇

森蚺,本名祖瑪瑪,是阿卡胡拉中某部族的族長,也是嘉維爾的勁敵。根據她本人描述,除了幼年時經常和嘉維爾打架,平時並不常參與爭鬥,因此有關戰鬥經驗的檔案未作統計。她與 “暴躁鐵皮” 一同踏上戰場,比起用拳頭解決問題,更偏愛藉助機器的力量。在旁人眼中,她是個愛好有些特別的斐迪亞女孩,雖不喜歡主動開口,卻並非沉默寡言之人。在大部分事情的觀念上,她遠比離開家鄉數年的嘉維爾更貼近常規,但唯獨在機械方面,有着一些奇特的偏執和想法。據森蚺自己所說,她對部族之外世界的瞭解,完全來自於收集的書籍。顯然,僅通過這些書籍就能掌握陌生的語言和機械知識,這本身就足以證明她出衆的學習能力。

在薩爾貢的雨林裏,力量是絕對的通行證。在阿卡胡拉,曾有人問過森蚺:你造的機器,能算作你自己的力量嗎?能讓阿卡胡拉的人信服嗎?

對此,森蚺想起了那個烈日當空的午後。當時,她和大祭司駕駛着 “巨大的醜東西” 踏上擂臺,周圍的阿達克利斯們紛紛投來驚愕的目光。

“‘一起上吧,打多久我都奉陪。’我跟他們說。”

那天的擂臺,從中午一直熱鬧到傍晚,最終,是她贏得了勝利。

二 羅德島時期

“測試我都通過了,現在我可以留在這裏了吧?我想學習建造像 Lancet-2 那樣會說話的機器…… 唔,代號?我的名字是祖瑪瑪,用名字不行嗎?”

森蚺感染礦石病較早,且未能得到有效控制,因此病情較爲嚴重。不過,由於她身體素質極佳,在一定程度上延緩了病情的蔓延,目前接受治療後已趨於穩定,需要定期接受觀察治療。但她對嘉維爾的檢查方式頗爲不滿,因此兩人時常發生衝突。

“博士,嘉維爾那樣的醫生在外面很常見嗎?她給我檢查礦石病的時候,我感覺和她揍我時沒什麼兩樣…… 所以我最後總是忍不住和她打起來。”

儘管森蚺接觸的知識十分先進,她的舉止卻仍保留着大量部落生活的痕跡。

“這裏不準打地鋪嗎?那我在走廊裏搭帳篷好了…… 也不行?爲什麼?在部族的時候,我都是累了就直接在旁邊睡的。”

這也就解釋了,爲何她進入工程部時能順利地和可露希爾交流 —— 雖說很快就把可露希爾氣得扔掉了手中的薯片 —— 但對日常生活中的常識卻有着一些奇怪的認知。而加入羅德島後,她的學習能力進一步顯現,僅僅數月後,可露希爾便親自批准了她常駐工程部的申請。

不過,令人遺憾的是,這幾個月裏,甚至直到現在,除了第一時間學會使用各種機器外,她對部族外生活方式的認知並沒有太大進步。

三 姐姐與妹妹

“Lancet-2 大姐在哪裏?”

森蚺加入羅德島後,因對陌生事物不瞭解,鬧出了不少笑話,其中最讓人啼笑皆非的,便是她與 Lancet-2 的關係。

她稱呼 Lancet-2 爲 “姐姐” 的場景,幾乎會讓所有第一次見到的幹員感到震驚。當然,Lancet-2 憑藉溫柔的性格在幹員中確實很受歡迎,但像森蚺這樣熱情的,確實前所未聞。

不過,這並非無法理解。

想必有人曾有過這樣的經歷:接觸到一個聞所未聞的事物時,會感到頭皮發麻的震撼,彷彿一扇全新的大門被打開,一片未被開墾的大地被發現。對森蚺而言,這種震撼源自幼時見到恰好經過的移動城市,是機械的巨大無匹和冰冷色澤帶來的衝擊;也源自 Lancet-2 開口的那一刻,是機械所蘊含的無限可能帶來的震撼。

大部分幹員第一次見到羅德島上會說話的作業平臺時,難道沒有被震撼到嗎?只是多數人對機械沒那麼感興趣,纔沒有像森蚺這樣反應強烈。

另一方面,森蚺對其他作業平臺雖然也有着超乎常人的尊敬,卻沒有對 Lancet-2 那般親切,這反而說明她並非全然異於常人。

她對 Lancet-2 的特殊對待,是一種儀式感,一種情感寄託,是她在新生活中爲自己選擇的道標,甚至可以看作是她對夢想追求的一種外在體現。

所以,作爲所有作業平臺的開發者,如今也被森蚺稱爲 “師父” 的可露希爾,並沒有阻止自己這個 “傻徒弟” 的行爲,想必她一定理解森蚺的這份心情。

“博士,爲什麼我和 Lancet-2 一起居住的申請被拒絕了?她是機器?不,我們已經是姐妹了,她是大姐,我是小妹。”

受 Lancet-2 的影響,森蚺的夢想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以前,我的夢想是造出和移動城市一樣大的機器。現在,我的夢想是造出一臺會說話的、和移動城市一樣大的機器。可露希爾師父已經答應教我最厲害的機器知識了。”

她的人生有過兩次啓蒙:一次是小時候目睹移動城市經過,另一次是在阿卡胡拉見到會說話的 Lancet-2。在不遠的將來,她或許能親手造出連自己都爲之震驚的機械,那說不定會是能引領泰拉技術革新的造物。就連可露希爾都半開玩笑地說,說不定到時候會把工程部部長的位置讓給她。

四 夢的開始

“她在紙上畫出的狂野夢想究竟是什麼形狀,沒人猜得到。”

“祖魯扎克爺爺說那是移動城市,移動城市是什麼?” 森蚺望着藍色的天空,向好友拋出了這個困擾自己整整三天的問題。她從未如此困惑過,就連樹上長出從未見過的蘑菇,也只讓她琢磨了一天半而已。嘉維爾給出了一個自認爲充滿智慧的回答,那是一句從祖魯扎克爺爺那裏聽來的諺語:“因爲所以,自有道理。”

森蚺覺得無趣,便走向移動城市曾經駛過的地方。移動城市的輪廓仍能隱約看見,但眼睛能看到的距離遠比腿腳能走到的遠得多,一個孩子的腳步怎麼可能追上行駛的機械?直到夕陽西下,祖瑪瑪感覺自己和移動城市之間的距離絲毫沒有縮短。

她有些泄氣,沮喪地坐在地上,卻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她從屁股底下摸出一個奇怪的金屬圈。從這個螺母開始,她開始收集各種廢銅爛鐵和奇特零件,想盡辦法把它們組合在一起。一開始是用線捆,後來用膠水粘,直到有一天,祖瑪瑪從一支過路的商隊那裏聽說了焊接。

終於有一天,這個奇怪的小玩意從祖瑪瑪手中誕生了。嘉維爾和特米米都覺得 “很醜”,但森蚺卻十分喜歡。

森蚺把它捧在手心,再次來到曾經看到移動城市的地方。那座移動城市早已不見蹤影,但森蚺總覺得還能感受到它行駛時帶來的震動。

一個陌生的黎博利突然出現在她身邊:“小姑娘,你在想什麼?”

森蚺緊緊捏着手中這個小小的醜東西,捏得手都生疼了。

“我想讓它動起來。”

他由此成爲了森蚺的同行者。

關於森蚺的夥伴,需要說明的是,它並非博士一行在雨林中遇到的那臺,那臺名爲 “巨大的醜東西”,暱稱大丑。

由於大丑的原型過於龐大,飛行器無法裝下全部,而且當時已經損壞,所以返回羅德島時,飛行器上沒有攜帶多少大丑的殘餘零件。

如今的這臺,是在工程部全體人員的共同努力下完成的二代機,由可露希爾總工程師親自命名爲 “暴躁鐵皮”。

這臺機器表面上和大丑十分相似,但內部早已不再是大丑那般雜亂無章,而是凝聚了羅德島工程部的智慧結晶。據說在完工那天,森蚺在施工現場哭了出來。

對她而言,這無疑是她的夢想走向現實最堅實的第一步。

此外,“暴躁鐵皮” 完工後,森蚺偶爾提到的大丑駕駛者 —— 名叫大祭司的生物,也開始頻繁出現在羅德島內。凱爾希醫生得知後,讓幹員們無需在意。雖然這多少讓人有些好奇,但大祭司性格活潑,久而久之,幹員們也漸漸習慣了他的存在。

五 理念的分歧

“大祭司爺爺說過,這片大地是很廣闊的。以前我不明白他說這句話時爲什麼帶着些悲傷,來到羅德島後我有些懂了。廣闊,不一定是好事。”

森蚺的初衷只是建造巨大的機器,但如果沒有發生這一系列事情,她順利成爲大酋長,那麼整個阿卡胡拉的部族想必會在她的帶領下,進入一種雖顯詭異卻堪稱機械時代的狀態。這本質上是對傳統的反抗與突破。

從這個角度來看,嘉維爾就像是傳統的化身,堅信自身的力量,不借助外力。阿卡胡拉的人們已經這樣生活了許久,這是一種非常典型的傳統。

也就是說,這本質上可以看作是一場傳統與突破的矛盾。倘若嘉維爾與森蚺不是這樣的關係,倘若這片地區的傳統本身就十分穩固,倘若這裏的人們並非如此質樸,歷史早已告訴我們,這件事原本必然會以不美好的方式收場。

當然,凡事沒有如果,討論這個話題並非想說明這次事件能這樣收場是一種幸運,而是想提出一個有趣的問題 ——

如果讓嘉維爾和森蚺分別代表一種生活方式,嘉維爾代表原始而自由的生活,森蚺代表依賴工具且更具規則的生活,我們是否能斷言其中一種是絕對正確、絕對美好的生活?

進一步說,由這個問題衍生出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纔是好的生活?

這個問題沒有標準答案,但看着嘉維爾和森蚺這兩個截然不同卻又有相似之處的人,思考這個問題會是一個有趣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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