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人物誌冰釀----只有那子彈和烈酒,能夠溫暖她

一 自由馳騁的 “馱獸”

冰釀,本名安娜・米特朗,實爲米特朗家的大小姐,後改名海倫娜,有時也以瑪德琳爲化名,出沒於哥倫比亞的荒野之上。

作爲商人的女兒,安娜早被安排好商業聯姻 —— 在父親查理・米特朗的規劃下,她年少時便與肯道爾・古德定下婚約。變故發生在她 18 歲這年:1066 年 4 月 26 日晚十一點左右,安娜在當地的麥克赫倫酒吧,與一名來自拓荒地的男子私奔,從此杳無音信。離家時,她身着綠色連衣裙,佩戴一串珍珠項鍊與一副綠寶石耳環,皆是價值不菲的飾物。其父母與未婚夫隨後發佈尋人啓事,可安娜卻如人間蒸發,再無蹤跡。

“如本人見到啓事,請速回家。你的父母正因你的出走憂心不已,你的家族也因你的妄爲蒙羞。如有人發現其下落或蹤跡,請速與父親查理・米特朗或未婚夫肯道爾・古德聯繫,必有重金酬謝;若能將其帶回,酬金加倍。”

安娜酷愛馬術。17 歲時,父親曾贈予她一匹不錯的馱獸 —— 對查理而言,這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禮物,可他若知曉女兒的獨立意識會由此覺醒,恐怕會追悔莫及。這匹馱獸間接錘鍊了安娜的騎術,爲她日後縱橫荒野埋下伏筆。

但她的出走絕非爲情所困。酒館裏的男子只是她隨機選擇的 “跳板”,當對方摸清海倫娜的真實想法後,反倒打起了退堂鼓。海倫娜追求的是荒野上的自由馳騁,而非索然無味的安穩人生。察覺兩人理念相悖後,她毅然獨自離開,僅帶幾件衣物與一匹馱獸,踏上了衆人避之不及的拓荒地。與安娜的父母一樣,那名男子發現她失蹤後,也發佈了尋人啓事,盼她回頭,卻終究徒勞。不過這位男子並非貪圖錢財之輩,此後終生未娶,始終在等待海倫娜的歸來。

荒野之上,海倫娜終於得以施展抱負。她帶着一把自制的射釘重炮,曾單槍匹馬闖入劫匪營地,擊斃首領後將營地付之一炬。這般行事讓她不斷被賊寇懸賞,卻無人能擒獲這位遊俠。她還曾協助布蘭特向殺害其家人的匪幫復仇,併爲布蘭特支付了前往鑄鐵城的車費。布蘭特學業有成後,也曾發佈告示尋找恩人。而海倫娜的荒野漂泊,終有走到盡頭的一天 —— 她來到維達鎮,探望過去的 “同行人”。彼時那位拓荒男子已生命垂危,他將自己在維達鎮的餐館及遺產贈與(或者說歸還)給了海倫娜。自此,她開始了長達十餘年的定居生活。

“從離開出生的那座移動城市起,我就一直在追逐不同的風景,不願停下腳步。真正讓我願意駐足的地方,如今只能想到兩個 —— 一個是維達鎮,另一個便是羅德島。”

二 維達鎮的老闆娘

“最近有什麼煩心事?要不要來一杯?我的手藝是從哥倫比亞荒野上學來的野路子,調的酒沒什麼藝術感,不過勁頭保證夠足…… 喂,別瞪我,就算不想喝酒也能聊聊天嘛。”

初到維達鎮時,海倫娜本不想過早結束拓荒地上的漂泊,只想暫時照看餐館,直到找到可靠的接手人。可年復一年過去,她終究沒有離開,反而留在平臺上繼續經營。每當有人問起,她只淡淡回應:“因爲這裏的居民喜歡我的手藝。” 除了讚美與飯錢,居民們從不多留東西,更不會強求她留下,這份距離感讓她覺得輕鬆自在。由此不難看出,海倫娜雖待人熱情,卻始終希望在人際交往中保持恰當的邊界。

維達鎮是座礦業平臺,冬日嚴寒刺骨,人情卻格外溫暖 —— 或許正因如此,冰釀的餐館才能經營多年。可惜人情終究留不住鐵礦,平臺最終還是熄火停在了冰天雪地中。自動化平臺的興起,註定了維達鎮的淘汰,而如何低價收回居民在地塊上的份額,又成了新的難題。一場由哥倫比亞開發銀行醞釀的債務陷阱,正悄然籠罩維達鎮。但海倫娜依舊忙於餐館營生,遇上打架鬧事的,一把餐刀便足以制止。說是餐館,其實她的業務遠不止於此:調酒、烹飪、承接聚餐…… 她的小店是維達鎮僅有的娛樂場所。礦工們習慣在下工後前來喝一杯,當然,前提是不鬧事。她的調酒技藝十分高超:一顆被切割成圓球的冰塊,放進杯子裏大小剛剛好。若想嚐嚐她的自釀酒,建議加冰稀釋 —— 更建議別輕易嘗試。

“睡不着的話,就乾脆別睡了。喝酒可不是什麼好習慣,一杯接一杯,一晚上就渾渾噩噩過去了,不如來杯熱奶。

一開始你會因黑暗與孤獨感到無助,但過會兒它們就會退到牆角。你會覺得睏倦,可千萬別睡着 —— 用冷水拍拍臉,保持清醒。

等窗外的燈一盞盞熄滅,初陽刺破黑暗,紅色的光線刺進習慣了黑暗的雙眼,有點痛,卻能忍受。它在提醒你:陌生的一天要來了。

然後,你會忘記昨夜的煩惱與過往的痛苦,因爲那一刻,對未來的恐懼會蓋過一切。

這種恐懼讓你戰慄,更讓你興奮,你會爲此顫抖不已。”

一般人難以理解這種飲酒觀。來自拓荒地的浪客海倫娜,溫柔笑容下藏着硬朗的個性。她這輩子,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可痛恨的卻遠不及熱愛的多。

三 不義之財

哥倫比亞的冬天,寒冷是能真正奪人性命的。長期停留的維達鎮最終選擇了放棄,州政府委派黑鋼國際前來接收地塊 —— 這是任務之一,其二便是協助驅離居民。長期在此逗留的居民,大多向銀行借過貸,而在哥倫比亞,最重要的生存法則便是 “別和銀行有牽扯”。通過銀行的計算公式,居民們的財產幾乎被無償回收,冰釀的餐館也未能倖免。

憤怒之中,海倫娜依舊保持冷靜,勸阻了傑西卡想替所有人還清債務的想法。但這並非懦弱 —— 相反,她是第一個支持從銀行金庫中 “取走” 不義之財的人。計劃的實行,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她豐富的荒野經驗。從逃離到在賭場洗白資金,每一步的測算都精準無比。當這筆錢回到居民手中時,恐怕沒人會想起海倫娜的名字。

四 羅德島時期

海倫娜登上羅德島的第一天,並沒有按約定準時出現。直到多名幹員報告,說在艦橋隱約聽到羽獸鳴叫,我們循着聲音,纔在甲板上找到她 —— 她正和兩隻歇在欄杆上的羽獸分享午餐,口中不時發出啾鳴,模仿着它們的叫聲。

據她講述,這類羽獸的習性很特別:晴朗無風時,它們落回地面歇息;風暴來臨時,纔會展開翅膀,頭也不回地扎進狂風。藉助強勁的風力,它們能比其他羽獸飛得更遠,只是這段旅程往往更加危險,能抵達目的地的寥寥無幾。

除了惟妙惟肖地模仿動物叫聲,海倫娜還精通烹飪、調酒、縫紉、看相、狩獵、鍛造、載具修理與武器改裝等技能。這些技藝皆非出自專業培訓,而是從拓荒生活的千錘百煉中習得。而她從不吝惜分享這些歷經艱辛才掌握的本事 —— 每次登上艦橋,大家總能聽到她用標誌性的熱情大嗓門,邀請幹員們品嚐她的廚藝。

“那份葡萄乾酥餅的配方?行,一會兒給你謄一份。

“沒人教過我。當時爲了逃避追殺,我躲進一片戰場遺蹟。那裏有個可憐人,屍骨都快化了,口袋裏的食譜卻保存了下來。

“我覺得一直留在那裏太可惜,就把它帶了出來。

“不過我沒白拿 —— 留了一瓶上好的朗姆酒給他。”

“別和海倫娜女士共乘一輛載具或一匹馱獸”—— 這是拓荒地辦事處所有幹員的共識。她駕駛技術精湛,總能精準掌控速度、判斷四周環境。無論是陡峭顛簸的荒野,還是錯綜複雜的街巷,她都能面色不改地將手柄推到底,高速前行如履平地。

與其他優秀駕駛員或騎手不同,海倫娜對載具或馱獸沒有固定偏好。在她眼裏,每隻馱獸、每輛載具都有獨特的脾氣與性格,只要摸透習性、駕駛得當,都能在某個時刻爆發出撕裂空氣的速度。每當方向盤或繮繩握在手中,前方的目標便觸手可及,唯一需要追趕的,只有 “極限”。

所有與海倫娜打過交道的幹員,都覺得和她相處很愉快。她擅長調酒,更擅長傾聽煩惱,而最可貴的是,她始終尊重每個人的自我空間,從不會越界探究他人內心的隱祕,即便對方主動袒露心扉。

對那些來討教人際關係技巧的幹員,她的回答很簡單:

“很容易 —— 和對方相處時要記住,他首先是他自己,其次纔是某人的孩子、朋友、伴侶或父母。”

海倫娜在戰場上從不會手抖。即便酣飲時突然遭遇戰鬥,她似乎也能無視酒精對神經的影響,穩穩扣動扳機,將子彈送進敵人最致命的部位。若有人追問訣竅,她總會耐心解釋:每次喝完酒洗杯子時,一想到玻璃杯很貴,打碎了難收拾,就能立刻清醒 —— 戰鬥時也是如此,子彈上膛,便要當成最後一顆去用。

“我偶爾也會懷念在荒野上騎着馱獸狂奔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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