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芽,那是誰呀,是爺爺的朋友嗎?”
“蜜芽可是爺爺最支持的角鬥士,可爲什麼大家都漸漸忘了她呢?”
行走於七丘的街道,偶然看到祖孫二人如此討論蜜芽小姐,腦袋裏不覺蹦出《尋夢環遊記》的那句“死亡不是生命的終點,遺忘纔是。”
過完整段2.4劇情,最讓我覺得意難平的角色便是蜜芽,她本該有擁有平凡但自由的一生,卻被無數雙手推向深淵,弱小的她在浪潮前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只有選擇自己的死法。
蜜芽是鳴式製作的衆多容器之一,但她是個失敗品,資質平平,能力弱小。她來自拉古那,信仰英白拉多,間接提供了鳴式滋生的溫牀,來到七丘的她爲謀生路,選擇註冊爲角鬥士參與角鬥,不過她和露帕很像,在角鬥的過程中發現自己是真的熱愛和享受角鬥,而非被生活所迫,可隨着戰鬥層級上升,蜜芽的資質實力應付上層的角鬥士開始喫力,屢嘗敗績,本身敏感的她也遭到支持者們的謾罵,無力感包裹着她,也讓鳴式的手從負面情緒的巨浪中伸向蜜芽。
蜜芽本身信仰和容器身份的雙重介質,很容易受到鳴式的滲透,連坎特蕾拉家族都需要毒藥來緩解鳴式侵蝕死傷無數,一個弱小的蜜芽能做什麼?在旁人看來,她開始出現癔症和精神問題,鳴式不斷的向她低語七丘的邪惡——七丘根本沒有把人放在眼裏,他們只是需要看人戰鬥來滿足他們的慾望,開始跟蜜芽爭奪身體的控制權。蜜芽在精神問題下意識到自己不能這樣下去,想要暫且休息不去角鬥。但經紀人要靠蜜芽搞錢在賽場暗箱操作;元老院要靠蜜芽外鄉平民身份來安撫平民和貴族的矛盾;她的母親鳴式,也要她奪得冠軍,釋放黑潮。
不知道何時開始,蜜芽就已經不是蜜芽,身不由己被浪潮向前推去,看着熱愛的角鬥因爲經紀人和元老院打黑賽變的烏煙瘴氣,七丘人只爲血腥刺激在賽場裏放入角鱷等兇惡野獸,蜜芽知道無論是自己還是七丘,都已在毀滅的邊緣,鳴式照例煽風點火,讓蜜芽看清七丘人的本性,讓蜜芽放手一瘋,協助它奪冠後毀滅七丘。
但,鳴式否定七丘的一切,也包括蜜芽珍視的那朵花。
蜜芽在精神和肉體雙重壓力下仍然痛苦而渾渾噩噩之時,一個孩子送給蜜芽的血葉莢蒾,血葉莢蒾是七丘人經常獻給角鬥士的花,它是對角鬥士最純粹的認可,在生活像一堵不透風的牆快要將她壓扁之時,這朵花就像黑暗中的一束光,回過神來已經淚流滿面。
現在這束光也破碎了,在鳴式面前,在蜜芽面前,輕易的被奪走,輕易的被撕碎,如同蜜芽的心。
鳴式什麼都不懂,它傲慢自大,利用一切,即使是卡提希婭和蜜芽,也僅僅是它有價值的工具,在蜜芽最需要愛的時刻,鳴式來了,踩了兩腳蜜芽珍視的事物,還往上面吐口痰說我太瞭解你們了。事教人一次就會,可鳴式不是人,七丘無論如何也有她的家人朋友,也有愛着她的人,你鳴式算什麼東西?
“比起成爲你的傀儡,死並不讓我感到恐懼”,蜜芽是這樣說的,也是這樣做的,自大的鳴式震驚無比,看着奪冠後近在眼前的英白拉多中樞,一步也無法向前,蜜芽用最後的意識一劍戳穿自己的胸膛,墜海而亡,以殘軀化烈火,阻止了二十年前那次潛在的黑潮危機。
可蜜芽生前被黑暗裹挾前行,死後也沒能安息,蜜芽的身體因爲鳴式容器的原因被殘星會打撈起,進行了十多年的研究以獲取關於鳴式的資料,更痛苦的是,蜜芽的身體沒有化作塵土,沉水多年還保留着原來的頻率。她被困在這副身體裏,眼睜睜看着自己被利用,再到鳴式甦醒和克里斯托弗交易,蜜芽連遺願都無法達成,自己還是成了鳴式的傀儡,所以當最終決戰時露帕瞭解一切後也看懂了她的想法,以全部實力爲她補上那場本該屬於她的總決賽,直到一槍擊碎自己胸膛,鳴式頻率消失的時候,她笑了,多年來終於能以角鬥士的身份夠享受戰鬥,也終於擺脫鳴式的陰雲,能夠安心的離開塵世。
露帕將蜜芽的劍立於血葉莢蒾之間,她將被七丘人永遠銘記。幾天後我再次經過祖孫二人身邊,他們的對話竟變成了大家逐漸都在談論蜜芽,在克里斯托弗劇本失效後,蜜芽在人們記憶中被動手腳的地方也被補充回來了,這一次,她的故事不再埋葬在潮水下,英雄的故事被七丘人永世傳誦。鳴潮這種劇情前後變化的小細節真讓人暖心啊,多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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