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肉鴿遊戲Nethack首次飛昇

記錄一下Nethack遊戲中，我首次飛昇爲半神（即通關）的經歷。NetHack 是一個始於1985年的開源角色扮演遊戲，也是四大classic Roguelike之一（其實有五個）。在正式通關之前，已經玩了將近一個月。該遊戲有相當多的instakill（機制秒殺），需要對很多情況積累一定的對策。文明作者說，遊戲是一系列有趣的決策。而Nethack或許也只是遊戲本體Nethack Wiki的一系列閱讀順序（笑）。

第一場遊戲，我選擇了對新人最友好的守序女武神矮人。順利探索至侏儒礦層，在礦鎮的燈火商店，見到一個奇異油燈，售價一百元，而其他油燈只賣二三十元。我不動聲色，問老闆買了下來。出門找了個角落，摩擦了四五次神燈，浮出來一個燈神，說，誒呀，算我欠你的！我可以滿足你一個願望。我防禦尚佳，許願了受祝福的魔法抗性斗篷。沿着礦鎮往下，又撿到了一個受祝福的神燈，這是什麼運氣？我又許願了一個受祝福的銀龍甲，提供了反射，和魔法抗性搭配，幾乎可以防禦各種災難和意外。繼續深入礦層，撿到一個未知魔杖，我用它在地上刻字，此時突然跳出來一行文字，你希望許願什麼？——竟然是一個野生的許願魔杖！

許願魔杖是最稀有的魔杖之一，冒險手冊上說，野生的只有1/200的概率。這麼早期撿到，更是幸運了。許願魔杖至多有三次充能，而第一次許願總可以許願受祝福的充能卷軸，因而可以許願五次。充能耗竭後繼續揮杖，還有不到1/100的概率，可以榨取最後一個願望！算上之前兩次的許願，可以完善自己的防禦和輸出，強化實力到通關程度，還綽綽有餘。接下來就是在地牢中散步旅行。

探索中，來自故鄉的聲音召喚着我。我進入傳送門，故鄉已經是冰天雪地，被火巨人和火蟻侵襲。我上山到命運神殿，族長說，我的女兒，你終於回到了命運神殿，我們迫切需要你的幫助！神祕的勳爵和他的爪牙襲擊了這裏，打開了火山口，我們奮力抵抗，還是被偷走了命運之球。宇宙平衡已經被打破，放任下去，勳爵將發動諸神黃昏！請你一定要去擊敗他，取回命運之球，再來見我！

我佩戴着飛行護身符，在水面岩漿上穿行，順手清除了爪牙，愈加臨近其老巢。遠遠看到了他的城堡，菱形一樣坐落在地圖中，四周是岩漿環繞，南北有兩座吊橋收着，閉門謝客。我浮在岩漿上，貼着牆摸到吊橋附近，誘其放橋，復後退迎敵。爪牙魚貫而出，逐一擊殺。此時城主還端坐城中，冥想遊神。小兵既死，我上前去，徐行過橋。此時蘇爾圖爾勳爵——原諒我現在才提及他的名字，只因這其實根本不值一提——突然怒目圓睜，看了過來。只見他右手從腰後摸出魔杖，往上一揮，一束衝擊波飛襲過來。這沒什麼傷害，況且飛行在空中，於我有何哉！——屏幕突然黑掉了！打印出來兩行字，你爲巨鏈所擊，不勝其力，慘遭橫死。

我竟然死了？發生了什麼？我明明在空中飛行，傾塌的吊橋在下面，憑什麼能砸中我？莫非是鐵鏈飛舞，亂石拍空？於是我去翻閱冒險手冊，終於在一頁偏僻的角落找到了女武神任務指引篇，上面赫然寫着，確乎如是，若是飛行，或可免死——顯然我並未被眷顧。再下面的花體字上，更洋洋灑灑地評價到，“據可靠統計，沒入岩漿、傾塌吊橋而死者，庶幾六倍乎見戮於蘇爾圖爾勳爵！噫嘻~”。下圖即是死時遺照，其中@是我，下面是吊橋，而更下的H即是偉大的蘇爾圖爾勳爵。

吊橋崩塌

嗚呼！嗚呼！我無顏面對礦鎮父老！我羞赧愧對冥冥天意！

一鼓作氣，我開了第二把遊戲。這次我小心探索，與我的寵物小貓合力殺敵，不幾時，小貓已經長成中貓了。我是守序矮人，因而礦層的侏儒和矮人都與我和睦友好。但我的中貓不通人情，他見了侏儒，上去兩口，短短一截，斃命而隕。見了矮人，也上去看看，突然三口，矮矮一人，頹然傾倒。我只好扒了這些裝備，給中貓一一過目，有無詛咒攀附其上。靈性中貓踢開了幾件之後，我配了一身行頭。往下抵達礦鎮，中貓也長成大貓了。

適時天色已晚，目力有限。我摸索着看哪些商店還開着，進去逛逛。來到一處食品店盤桓，外面窸窸窣窣的聲音，發生怎麼了？突然湧進來一隊強壯的蟻兵，他們總是成羣出行。上來不由分說攻擊我。我趕緊用手指，在腳下的灰塵上寫出Elbereth——這是一位受尊敬的女神，他們遽然後退，但仍然虎視於我。大貓此時在商店外遊蕩，回來找我，正好陷入圈套，力戰不敵而死。一陣風吹過，腳下的塵土也散了，蟻兵又圍了上來，我慌亂之中繼續在灰塵中寫字，但是難以成詞，一會兒是Elderrth，一會兒是Elberqth，一旁的老闆視若無睹，給剛慘死的小貓屍體，標上了20元價錢。我至此已絕望，拿出僅有的一個魔力飛彈法杖，與敵人殊死一搏，擊殺三個蟻兵，老闆瞬時就貼好了價錢，不發一言。由於之前喫了懸浮眼球屍體，得到了心靈感應能力，我上去關了門，戴上眼罩，感知到門外走廊上，還有兩隻蟻兵徘徊。感應許久，似乎還惦念着我。我的魔杖充能所剩無幾，只能衝出去，佔了路口。他們衝過來，我凝神屏氣，在地上寫到Elbereth，他們後退了兩步，我於是搶過去，從另一小道遁走，算是逃出一劫。

夜色中，我拐入另一條街，繼續逛商店，與店長詢價，看我撿到的藥水卷軸什麼成色，評估價值，卻都不賣，日後鑑明，自有妙用。這時夜色更深了，我準備去廟裏過一晚。廟裏有個祭壇，可以把東西放上去，看看是受祝福的、未受詛咒的還是詛咒的。我在去廟裏的路上，被殺人蜂尾隨，我且戰且退，步入窄巷，不料路那邊又來了幾頭冰狼d，我在地上寫了Elbereth，逼其竄入側門，我衝向前去，迎面又被幾隻小鬼i截斷去路，實力懸殊，油盡燈枯，命喪此處。

沒有了許願的力量，我只能走到這裏了嗎？我不服氣呀，開了第三把。這一次，我特意壓低自己的經驗水平，簡單升級後，只讓我的小貓殲敵，小貓很快長成了大貓，一起抵達了前期經濟中心礦鎮。

我的經驗水平較低，不會遇到過於強大的蟻兵了。簡單整理一下，評估好自身物件價值，我返回命運地牢，並在途中從矮人身上得到了一把鋤頭。在命運地牢中，仔細傾聽，有時能聽到數錢聲，金幣相擊，清脆地迴盪在地牢中，這層即是有寶庫。趁着守衛休息，我用鋤頭四處尋找金庫，拿走了其中不菲的金幣，返回礦鎮，向牧師捐贈了等價於我經驗水平400倍的金幣，可以得到內在保護，提供防禦力，我經驗水平低，在劫掠了四個金庫後，即達到了上限，加之淘撿的裝備，防禦頗爲可觀。

守序陣營可將長劍浸入噴泉中，可能變爲誓約勝利之劍。我的防禦力和大貓的戰力，讓我躍躍欲試。找到第一處噴泉，浸入長劍，生鏽了，無妨。繼續浸入，更加生鏽了，而噴泉也乾涸了。又找到下一處，浸入長劍，忽然出來個水仙女，會主動偷走我身上的東西並傳送離開。我在腳底灰塵中寫了Elbereth，讓大貓與之交戰，自己時時檢查腳下字跡是否清晰。我繼續浸入長劍，突然泉底伸出一手，輕觸長劍。長劍煥出嶄新光彩，變爲神器。

出發去倉庫，搜刮了不少食物。倉庫已無人看守，需要用石頭填平道路才能通過，如今被很多野怪佔據。在倉庫的第四層，與一羣怪物交戰，裝備受蟲喫鼠咬，火燎水泡，防禦降低，但所幸不虛此行，得到了次元袋，可以將其中物品重量減半，如果是祝福過的，則可以再減半，真是居家旅行的好物呀。

繼續深入地牢，反射和魔法抗性都沒有，有可能會被野怪小概率持有的死亡法杖秒殺，我只能小心偵查，心惴惴焉。大約下降到二十層深，來到了美杜莎層。美杜莎是一位蛇妖，居住海島上，與之對上視線，頃刻即化作石頭。放眼望去，視野茫茫，浩浩乎無垠海水，間雜有幾處島嶼。我有飛行護身符，不用苦於海水難涉，但是要小心水中的巨鰻，可能將你拖入水中，窒息致死。

接近美杜莎府邸，沿路數座石像，經受着海水的侵蝕。用毛巾罩上眼睛，摸索到美杜莎身邊，用誓約勝利之劍砍十刀，剛好殺死。如果你有鏡子，其看你時，示之，即可秒殺，美杜莎平時照鏡子嗎？——奇也怪哉。在美杜莎居所，還有一座雕像，是波爾修斯，傳說他用拋光的銀質盾牌，觀察美杜莎倒影，最終擊殺了美杜莎，何以如今又變成了雕像了呢？用鋤頭敲碎雕像，得到反射盾牌，讓我繼承你的勇氣與智慧吧（當然還有裝備啦）！

返程清理了來路的地牢。經過一處櫥窗，地上擱着ad aerarium，不知是什麼塗鴉（後來查詢冒險手冊，是拉丁文，意爲到金庫）。挖進去，踩到了傳送陷阱，被傳送到了金庫中。在我很小時候，地牢淺處，也有過一場際遇，我撿完了金幣，出不去心慌，過了片刻，一位守衛察覺而來，讓我扔掉金幣，把我帶出去了，很安心有沒有？

這次我也懶得挖了，原地待了會，不多久來了個守衛，讓我丟掉藏在次元袋內的金幣，跟他走。我爭辯說，我沒有動你一個金幣！他說，你以爲你是誰（後來查閱冒險手冊，此時只要冒充自己是克羅伊斯，金庫之主，就能矇混過關，然而）！他打了過來，我被迫應敵，之後挖牆準備逃走。還沒怎麼挖，又來一個守衛，殺死繼續挖。依然未鑿幾下，又來一個守衛，比前兩個更厲害，我招架不住，只好讀了傳送卷軸（後來查閱冒險手冊，當時進來撿錢，挖掘遁走，也能逃生。抑或丟下金幣，日後自能來取，不必逞一時之強）。傳送出去，遇到飛翼石像鬼攻擊，用了兩次傳送法杖傳送對手，才僥倖逃生。

返程路上，興致缺缺然，遭遇狼人被咬傷，渾然不覺已經發燒。突然病症發作，我變成了狼！這立刻撐爆了我的護甲和斗篷，身上的各色物品散落一地，未掉下的對於狼形態的我來說也太重了，難以負荷。

此時危在旦夕，我小時候被狼人咬過，只依稀記得可以向神祈禱來恢復人形。於是我向神祈禱。因爲之前被金庫守衛污衊清白，殺了兩人，定性爲謀殺，降低了我的幸運。守序之神玩味着我的祈禱，擲了一骰，檢定他應該生氣——於是他生我氣了，不僅未能解除狼形態，還收回了我之前重金購買的防禦力，真是雪上加霜，我又不是冰原狼。

我只好找了個怪擊殺了狼形態的我，恢復成人形，然而已經幾乎赤條條了（後來查閱冒險手冊，其實發燒了未發作，只需要飲聖水一瓶即可；或者我想到謀殺了人，被一個弱怪殺死狼形態就好，也不至於祈禱激怒神明，但已經太晚了）。好在我在倉庫攢了點備用裝備，還幸運撿到了一隻魔筆，可以自己寫一些護甲附魔卷軸來增強防禦力。但我心理憔悴，於是去睡了一覺。

醒來着手災後重建，首先要強化裝備，其次要重新購買內在保護。將暫時無用的卷軸上字跡洗去，輕灑聖水於其上，得到受祝福的空白卷軸，然後用魔筆寫了數本護甲附魔卷軸，強化了精靈頭盔和銀色盾牌，恢復了一定的防禦力。

謀殺讓我失去了心靈感應能力，無法在每層地牢矇眼感應到有意識的怪，雖矮人夜視，如盲人夜行。前期隨處可見的懸浮眼球，此時也不見了蹤影（以後我一定手下留情，做好筆記）。在地牢淺層遊蕩了許久，難以邂逅。正將要放棄時，旅行路上見到，卻沒有掉落屍體，只好作罷。

接下來需要重新從牧師處購買防禦力。之前低級購買防禦力時，已經掏空了淺層的所有金庫，此時只能去找尋深處金庫，好在深層金幣也藏更多。在每一層仔細聆聽，隨風辨聲，觀察地牢結構，用鋤頭鑿過去，撿完金幣，藏於次元袋，逃之夭夭。一路重新下到美杜莎層，大約收集了四萬金幣。負重返回，在中程發現一座新的廟宇，將金幣都給了他，換取到8點保護，只差一點即可買足。整備完畢，我發兵向城堡層。

城堡層是命運地牢最後一層，城堡橫跨整層，護城河四抱周圍，其中駐紮有幾個營的士兵。先小心將護城河中的水怪清理，之後考慮攻入方法。若會飛行划水，可從水路摸到後門，也可擊落吊橋（這緣分像一道橋~），正面進攻。我頗通樂理，拿出號角，行至橋前，奏響旋律。吊橋機關上，齒輪和轉臂咔噠聲，時響時滯，根據這些調整旋律，最終猜出了行軍號令，吊橋轟然敞開，塵土飛揚，還好我在安全範圍。裏面早已人頭湧動，我退回走廊，身靠樓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將幾個營的士兵殺死，橫屍遍地。小心經過了吊橋（其實最好自己炸掉吊橋，防止意外），將其他怪物撲殺，終於在藏寶室拿到了許願法杖——這正是旅途中，能穩定獲取到的一支。這是進入地獄前最後的休整。利用許願法杖，查缺補漏，組建最終需要的飛昇套裝（冒險手冊時髦說法，謂之ascension kit）。

我好運撿到了一個滅絕卷軸，灑上不潔之水，變爲詛咒的滅絕卷軸，反而可以生成四個怪物。我生成了四個銀龍，將其擊殺，得到銀龍鱗片一枚。退回藏寶室，脫下所有裝備，穿上龍鱗，準備讀護甲附魔卷軸，將其轉爲防禦力更佳的龍鱗甲。此時突然門外溜進來個奪心魔（見下圖，我是從右邊攻入城堡，搜刮至左下角藏寶室，紫色h即是奪心魔）！由於我只穿了一片龍鱗，防禦力幾乎沒有，也沒有穿帽子隔絕，我的大腦被大快朵頤，感到愚不可及，智力只有3點，如果再被啊嗚吸溜一口，將直接死亡。還好我殘存的最後一絲紀律性，讓我在身上留了一個傳送法杖，而沒有放在次元袋中，我將他傳送走，和死神擦肩而過。

藏寶室驚魂

於是我用鑰匙將門鎖上，在裏面繼續強化。之前在地牢中發現一處寶座，我坐上去，好運得到一次許願，得到了魔抗斗篷。由於銀龍甲替代了銀質盾牌提供反射，我便左手也持握長劍，學習雙武器戰鬥。許願了魔筆，繼續寫了些祝福的充能卷軸和護甲附魔卷軸，可惜這許願法杖天生只有一次充能。給他充能後，又許願了一個受祝福的防火的塗油的+2速度靴子，兵貴神速，然而運氣太差啦，神給了我個平平無奇的速度靴子，不理會客人的附加要求，倒也無防，我們女武神的命運之球提供了不少的防禦力，可以讓受到物理和法術傷害減半。攢下兩個許願且不用，以備不時之需。此時將全身物品在箱子中整理好，從士兵身上搜刮到六千金幣，返回廟宇，買到了最後一點防禦力。把城堡撿到的精緻帽子扔到祭壇上，確定其爲未詛咒，穿了上去看看是什麼好東西。

突然，手上的守序陣營智慧神器發燙得厲害，手上已經起水泡了，我怎麼變成了混亂陣營？頭上的帽子如緊箍一樣猛地收縮，大腦一陣動盪，竟是一個陣營轉換頭盔！而且是自動詛咒，這意味着，即使是未受詛咒的，在戴上的一瞬間，也會自動變爲詛咒！陣營轉換，又惹守序之神不高興了，而我花了五萬買到的第二批次防禦力，再次付之一炬！天哪，地牢的金幣已經搜刮完了，沒有餘財了。這把資源有限，裝備上的防禦未能強化好，鞋子和手套還是質樸模樣。

我返回倉庫，打點好之前的物資，準備殺入地獄，奪取巖德護身符。爲了增強容錯率，我利用詛咒的滅絕卷軸，召喚了五個護士和我同處一室，以石堵路。脫掉所有裝備武器，此時護士攻擊我，將可能提高我的最大生命值。在纏綿了數百回合之後，他們筋疲力盡消失了，我的生命值也幾乎翻倍了，這使我幾乎很難因常規降低生命值而致死（吊橋：有趣）。

去礦鎮再次查看有無紕漏，經過冒險者公會，與冒險者談天中，提及我兩次從牧師處購買保護，惹怒神明後付諸東流的倒黴經歷。一個冒險者說，其實捐贈的金幣還在牧師身上。哦？那我豈不是可以擊殺了再拿回來？嚯嚯，我還以爲牧師轉手就交給了神明呢，原來是中飽私囊了。我於是返回廟宇，擊殺牧師，雖然再次謀殺，但無妨了，我戰力已經比肩神明，不須祈禱看他臉色了（吊橋：可惜神明不過橋，不然……筆者：有完沒完了？）。得到金幣五萬，返回礦鎮的廟，重新買回來了所有的防禦力，幸好他們不是連鎖店，好耶！

點檢好一切，向地獄進發！來到堡壘，從洞中下去，來到死亡之谷，穿過阿斯摩蒂爾巢穴，浮過朱庇萊克斯澤城，深入巴爾西卜洞窟，抵達奧庫斯鎮，擊殺奧庫斯得到死亡法杖，這是好法杖，妥善收入次元袋中。

潛入弗拉德高塔，擊殺得到七燭臺，返回奧庫斯鎮，往下感應到巫師之塔，巖德法師雲臥其中。繼續往下，找到最後一層的儀式場所。此時返回，找到虛假巫師之塔，進入其中，傳送至巫師之塔，殺到第三層，清理掉如堵的爪牙，拿出死亡魔杖。敲開牆壁，巖德法師飄然欺身過來，我死亡魔杖一揮，未命中，再揮一次，從屍體上取走死亡之書。巖德法師一死，舉世震驚，我們必須爭分奪秒，直接傳送回最後一層，走到震動廣場。

腳下傳來奇異震動！將七隻蠟燭附在燭臺上，劇烈燃燒，燭臺發出奇異的光。敲擊從蘇爾圖爾勳爵處得到的開啓之鐘，其發出尖銳的詭異嗡嗡聲。正是此時，閱讀死亡之書。當吟誦咒語時，腳底劇烈搖晃，周圍的牆壁彎曲移形，散開成七丈見方的廣場，周圍以水環繞，一個樓梯赫然出現在腳下！

進入摩洛聖殿，路上的牧師召喚了海量的昆蟲堵住了走廊，似乎在等待援兵。逐步清理，花了頗多時間。將要抵達廟宇深處，虛空中突然傳來一聲，你以爲你能殺死我？巖德法師死而復生，隱隱比之前更強大些，我尚未注意，他便召喚分身，偷取我諸般神器。我趕緊拿出來死亡法杖，將本體和分身統統消滅，取回神器，還是死亡魔杖好，速殺即可，未聞巧之久也，不然他們殘血時會撤退，回血了反覆騷擾。找到最後一扇門，進去殺死大祭司，得到了巖德護身符，並在其上做好了標記，以區分可能的仿品。此時立刻返回地表！

一路狂奔，將死亡法杖放在手邊，力求瞬秒巖德法師。重返奧庫斯鎮，遊過朱庇萊克斯澤城，從死亡之谷上升到堡壘，算是逃出了地獄的勢力範圍。經過美杜莎層，經過致敬Rogue層，經過倉庫層，經過侏儒礦層，來到命運地牢的入口，第一層！在路上遇到了貼臉的自爆電球，炸燬掉了我的死亡法杖，於是許願了一個新的，衝出命運地牢！

上樓梯後，一陣眩暈，撫摸受祝福的獨角獸角，恢復理智。巖德法師再次出現，怒喝到，交出巖德護身符！我交出了死亡射線，其僕。這一層是四大元素位面之一的土位面，混亂狀態下閱讀受詛咒的黃金探測卷軸，找到陷阱模樣的上升傳送門，用挖掘法杖一路開鑿過去，擊殺土元素，進去。忽然身體一輕，來到了氣位面。這一層需要有飛行或者懸浮能力，才能正常移動。四野開闊，但云氣遮目，很多氣元素伺機吞噬你，將你捲入電雲中麻痹你。依然偵測到上升傳送門，與怪物周旋，來到了火位面。火位面有足量的火元素和火焰陷阱，我們直奔上升傳送門即可，來到水位面。水位面的上升傳送門隨水流移動不定，且不可見，我們只能隨着一個氣泡中隨機遊蕩，短暫相遇。經過漫長的探尋，忽而一陣眩暈，我們上升到了星界！

星界是守序、中立、混亂三大陣營的最高祭壇所在地，將巖德護身符獻祭給自己的神，即可飛昇爲半神。三個祭壇是隨機排布的，外圍已經被摩洛的僕從包圍，每一條路上都有一位天啓騎士把守拒敵，分別是死亡、饑荒和瘟疫。我閱讀了受詛咒的滅絕卷軸，召喚了四條紫色蠕蟲，又閱讀了馴化卷軸收服他們。

先向較弱的死亡騎士方向探索。死亡騎士的攻擊可以降低最大生命值，而我們的血量經過護士保養，頗有餘裕，雙劍合擊，兩合倒下。用衝擊法杖破開門，進去看到祭壇是中立祭壇。掉頭去第二個祭壇，遇到瘟疫騎士，他的攻擊可以使人罹患瘟疫，只需幾次命中即可累計秒殺我。但我早已準備好了死亡法杖，且將飛行護身符換作救命護身符，並拿出了幾瓶完全治癒藥水，萬無一失，手起杖落，進去一看是混亂祭壇（圖中w是紫色蠕蟲，A是守序天使，旁邊的@是混亂陣營的牧師）。

混亂祭壇

我特意攜了陣營轉換頭盔，守序之神已經生氣了太多次，我早已怨懟不已！但想了想也不願意便宜混亂之神，就未換上頭盔，去最後一處祭壇。下一位是饑荒騎士，他的攻擊可以讓人迅速營養不良，從而昏厥。我重新給死亡法杖充能，並補充了營養，去最後一處祭壇。遠遠看見了饑荒騎士，我用魔法哨子召回遠處的紫色蠕蟲，饑荒騎士開口道，你以爲你是誰，戰爭？原來我正是天啓四騎士的戰爭嗎？不須和他廢話，死亡法杖秒殺。路上的小兵直接用傳送法杖吹開，走上前去，正是守序祭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