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顛沛流離,瑰麗奇幻的旅程---《艾爾登法環》

6500字長文,分爲dlc測評,dlc劇情以及個人對遊戲的最後一點碎碎念。也算是旅途最後的總結吧。

黃金樹幽影主觀評測

隨着米凱拉十字的引導,褪色者再度踏上征程。瑰麗的絕景,縱橫交錯的地圖依舊。怪物與敵人的攻擊慾望,範圍,韌性大大增強。開荒吧,夢迴無用之人,振作顫慄的心。集齊幽影樹碎片與靈灰,運用豐富的武器,克敵制勝。老賊的幽默在於氣笑他人。

初入幽影之地的震撼

韌狗大錘掄不倒,滿屏掉幀b特效。

持續傷害躲不掉,小怪遠程短前搖。

重兵戒嚴鍛造石,巉巖絕壁上的菇,

神經多動快慢刀,鎖定龍頭打不到。

放大飛天丟鎖定,怪大體型堵牆角,

喝藥讀指令追刀,投技碰到直接秒。

破洞小道隱藏牆,大坑耐摔跳跳樂,

老賊墳旁必藏鳥,天花板上小惡魔,

沒燈墓底豌豆炮。

支線錯過誰知道?

數值逆天扛兩刀,無奈盾戳山羊套。

可憐魂5純翻滾,被打破防罵小高。

前無馬。草!

痛,太痛了

咳咳……上述文本可能有點主觀,但應該是遊戲中多少會感受到的。有些東西在本體乃至整個魂系列都作爲遊戲特色了,(比如弱引導,不過感覺與本體差不多遂懶得罵)但在dlc可謂噁心地登峯造極。不過,罵歸罵,邊罵邊玩,又會不自覺地沉浸其中。

優點也是有的。幽影之地更加袖珍,幾個城箱庭設計非常精緻,整個空間縱深做得絕好,層疊曲折,聯通迴環可見多年魂的功底。

黃金樹幽影的敘事風格還是碎片化的,總體感情基調,場景氛圍塑造還是十分悲涼。桀驁的獅子尚成爲無生氣的傀儡;下水道的腐朽屍體曾蒙受女王賜福。可嘆可歌。

還有遺憾就是梅琳娜的身世仍未明,dlc設定上去幽影地時已經作爲火種了,而不是癲火後的“遇到命定之死”。明確僅此一個dlc,這也使小梅成爲老賊魂系列中無數個意難平之一,中國古典含蓄婉約與日本物哀,最經典的遺憾美學。

小梅是不是去給宮崎英駿親麻送上命定之死了

黃金樹幽影劇情解析

黃金樹幽影的劇情可謂跌宕起伏,反轉頗多。以下爲個人理解的主觀背景與主線脈絡,有些則仰賴其他大佬的考據。並非環學家,並非絕對,並非權威。

黃金樹幽影的劇情有個三個時間節點,而玩家進入dlc發生在第三個,本體褪色者成王之前,殺死蒙格之後,受蕾妲之邀“追隨”找尋米凱拉。

離離原上米

(一)因

生命熔爐是黃金樹,乃至幽影樹的最初征兆。幽影樹,就如狼是神人的影子一樣,是黃金樹的孿生影子(影輪草追憶)。熔爐百相最初在黃金樹的地域催生了混種,惡兆;在幽影樹的地域則孕育出角人文明(撿到熔爐全護符佐證),他們尚武,崇拜野獸,舞獅,神鳥,猞猁雪豹什麼的,高階的戰士可以獸化。角人族生性殘暴,嗜虐愛殺,愚昧荒蠻,將自認的“罪人”,角人與巫者(稀人)切碎融合在壺中,製成活壺,就此種下不幸與仇恨的種子。

無上意志降下艾爾登流星開創世紀後,被永恆城的“獵殺指頭刀”觸怒,降下艾斯提獸後斷聯,指頭之母壞掉,剩下的是指頭們的假傳諭旨。(無上遠方杖說的,已不能接收信息)瑪麗卡受指頭選前,住在巫者村。他們是稀人,因爲頭不帶角而被稱作“巫者”,類似歐洲中世紀女巫,受角人迫害如前述。

在瑪麗卡受選後,角人歸順於黃金樹,爲重歸於好也許還答應了動用角人成神的儀式,神之門。但是瑪麗卡仍發動了“聖戰”,(聖戰教堂,聖戰徽章)即作爲曾受齧齒鞭鞭打的一名巫者,對塔之民族,角人的復仇。角人沒想到,踏上神之門的人並沒有消泯過去的仇恨,儀式祭品居然是自己的族人。這不僅背叛了巫者與角人約定的和平,也褻瀆了他們神聖的信仰。

兵器棄置地

梅瑟莫,她擁有蛇與巨人火焰還有宵色眼特徵的身世成謎的兒子(在【母親啊】禱告不遠處有蛇蛻;一名黑騎士不接受他是蛇而叛變;與妹妹梅琳娜一樣的巨人火焰火種體質,看見火焰虛像)自願出征,對一切不受賜福的無光者降下死亡。火燒角人土地,熔爐魔像躍起落下,許多角人的建築淪爲廢墟(穆斯廢墟那些),而我們能碰到的黑漆麻烏,時常還呆呆的的小怪,就是被梅瑟莫燒廢了的角人,成爲了“焦人”(man!)。在他們身上可能還有梅瑟莫的餘火,罪孽仍在纏繞着餘生。

被火吻過的廢墟

“仇恨與偏見永遠無法連根拔除。”(引自巫師三)這場所謂的“聖戰”是對角人單方面的屠殺。經此役,角人對瑪麗卡,梅瑟莫咬牙切齒,恨不得敲骨吸髓,時刻欲圖反叛(角人npc的異心,角人老嫗將希望寄託與神獸舞獅)。我們可憐的大舅哥,爲了母親,成爲了罪業的承受者,傾泄恨意的衆矢之的。

但是,也許他也有恨意,理解母親的動機,善良溫柔的他自始至終沒有恨過他的可憐母親。即使他因爲體內封印的受詛咒的惡蛇,受到母親疏薄,即使,他最終被母親與整個幽影之地一起被拋棄封印在那裏。

“不是因爲被愛,想要報答。而是他單純想要去愛。”

他建立物種保存庫保護瀕危物種,裏面掛着巨大的角人標本;對成活壺的巫者們盡力醫治,所以幽影城內仍有壺人(man!),死去也是在病榻上。他只是默默地守着幽影城,望着被他的火焰燒出的絕望與死的漆黑,聽着風聲中傳來悲號慘叫與慟哭,受着良心的譴責,罪孽如蛇纏繞般煎熬灼燒。他在爲自己與母親贖罪,並仍無法將罪業放下。他將繼續永恆的宿命,直到索求火種的褪色者的出現,主角的立場違悖了他認知裏母親的願景,刀戈相向落敗而亡。——梅瑟莫有濃重的古希臘悲劇式英雄的色彩。他捏碎瑪莉卡的盧恩,封印詛咒的右眼,請求母親的原諒。那是瑪莉卡對他僅存的溫柔。

唉,不受賜福的不是褪色者,反而是這個王子啊。他與妹妹梅琳娜相似,貫徹了自己信念而終,化作火種燃燒。使命達成之時,絲縷思念飄飛,於灰煙中再無法捉摸。了無遺憾,唯餘生者嗟嘆。

“一將功成萬骨枯”。角人的儀式聖地——幽影塔的頂端,多少角人的血肉屍骸,如今的死的蒼白曾經是血的鮮紅,蠕動着累累融合成神之門。瑪麗卡扯出金色絲線,登臨加冕。

成神後的瑪麗卡回到了小時候的地方,只是童年中的故鄉是永遠再回不去的。巫者村靜悄悄,白鴿棲集,彷彿隔絕了世俗紛擾與殺伐血污,唯有瑪麗卡一人知道發生在村子裏的悲慘往事。漫山遍野,花開依舊,四下點檢,“當時共我賞花人呢”?空餘“風景依稀似去年”罷了。不過只有在這裏,她仍是普通的小女孩,還有着對愛與人性的依戀。她種下小黃金樹,那是“僅有溫柔,沒有律法的黃金,”“用黃金包圍了故鄉的村落,即使她明白,該療愈的人們早已不再。”(小黃金樹)

真美,正因如此是暫歇的時候了

她要告別曾經自己,藏匿掉幽影地的苦澀與罪惡的過去了。她剪下金黃編髮放於枯萎老樹下獻給祖母,想必那棵老樹曾見證村子的歡笑與哀傷,生長與死亡。樹猶如此。

“沒有人知道瑪麗卡是爲了什麼而祈禱,許願,又或是,爲了什麼而懺悔。

能確定的是自那之後,它不曾再回去故鄉。”(金黃色編髮)

於幽影中誕生的瑪麗卡終於從陰暗中走出,迎接屬於她的,光明的黃金樹王朝。

——而在自我崩碎,(四散的幽影樹碎片),在幽影樹聖盃處榨取出恩惠滴露後(影輪草,向日葵,葵花籽油。)被棄置的黃金樹之影——“歪扭的幽影樹傳來訊息:拒絕一切,傷害一切吧,我們被拋棄了。”(拒絕的刺)這也是瑪麗卡犯下的背叛之罪。黃金樹短暫的豐饒走向衰頹,也許就是不再有幽影樹賜福滴露的緣故。

幽怨的影子

罪業無法被永遠掩埋,報應終會降臨。命運螺旋始於誘惑與背叛。

(二)果

聖樹參天,成神並執行自己的溫柔律法,是米凱拉的夙願。

但破碎戰爭之際,蒙格作爲異血惡端,將米凱拉擄走。世人都認爲鮮血君王蒙格陷入了米凱拉美色魅惑,是揶揄的對象。但忽略了他的作爲直接導致羅德爾攻城戰的失敗——無論有意無意,都幫了同爲惡兆,守城的哥哥。

攻城的瑪蓮妮亞與拉塔恩之間的對決,本體已經鋪張說明。在瑪蓮妮亞不敵拉塔恩時,猩紅腐敗之花在艾歐尼亞綻放。身爲“米凱拉的鋒刃”,瑪蓮妮亞將哥哥的重要性放在第一位,而最後被詬病的兩敗俱傷之舉,被僅僅認爲是迫切求勝的原因。但是腐敗之花不僅讓女武神自身也奄奄一息,還成爲哀鴻遍野,生靈塗炭的始作俑者。在本體討論女武神草菅人命的行爲,她是難以理喻,缺乏動機的。

不過dlc補足了空白,也能算自圓其說。“據說'米凱拉的鋒刃'瑪蓮妮亞於艾奧尼亞綻放腐敗之花時,在拉塔恩的耳邊輕喃:米凱拉在等待等約定的王現身。”(年少獅子鎧甲)即是說,瑪蓮妮亞有了不惜犧牲自己和普羅大衆也要開花的理由——爲了哥哥的約定,她要殺死碎星。

米凱拉一直想成爲神祇,但我仍然困惑米凱拉約定的王爲什麼是拉塔恩。在本體中,米凱拉爲死去的兄長,黃金葛德文鑄造黃金墓碑(大劍),搭建漫步靈廟想喚回靈魂。葛德文血統純正,也擁有王的氣量(魅力折服敵方的古龍),爲什麼米凱拉不與他約定呢?——約定的時候,黃金嫡長子肯定還活着。

這就說明米凱拉在死後爲葛德文所爲完全是出於對兄長的愛戴而已,沒有什麼別的目的。但是選擇拉塔恩,是“病嬌”般的執念。當時米凱拉構想的改良律法,仍然順從黃金樹,但這想法後來被改變,完全放棄黃金律法。生前的拉塔恩不可能反抗黃金樹,因爲他崇拜葛孚雷,黃金樹王朝的開拓者。不過即使不背叛黃金樹,拉塔恩應該也沒有當真,只是小男孩的一廂情願。拉塔恩碎星,自願封印星星流轉,沒有成王的打算,而是以身守護交界地。那麼,只能死去成爲傀儡了。(還有一種可能,米凱拉希望的王是葛德文的身體(“哥哥啊,希望你正確地死去”)與拉塔恩的靈魂,(不擔心猩紅腐敗毀壞身體)個人認爲反常理,人設不至於這麼黑暗,直接當作吞設定罷)

不但希望肉體死去,更試圖讓靈魂迴歸

就如瑪蓮妮亞爲米凱拉捨棄了拒絕腐敗的尊嚴一樣,兄妹都爲了心裏最重要的人,爲了最初的諾言,將諸多事物都拋之腦後,達到了非常人情理的地步。這或許也是瑪麗卡女王自交帶來的“缺陷”。

殘缺的美

欲求救治妹妹瑪蓮妮亞,喚回王兄葛德文的靈魂,植下聖樹收留白金之子等受律法迫害者,米凱拉是愛人的,“擁有純真的心,盈滿光輝”。聖樹就是他的初心體現,直到蒙格找到他,把他從聖樹根部掘出,將他牽涉進破碎戰爭的紛亂中。

萬念俱灰,都是徒勞,何等絕望。米凱拉珍視的人,事物,以及最後的黃金樹信仰,心中消逝,破碎,崩塌。他從何而知已經不得而知,成神的媒介還有幽影之地的神之門,以及封存在彼處的,母親與黃金樹源頭的血腥歷史。

所以米凱拉想通過神之門登基,與他的母親當年一樣。他原本的聖樹成神成了一個幌子。蒙格可能不僅有幫助兄長的想法,更有成王的野心,所以他想奉米凱拉爲神,成爲米凱拉的王。然而認定的王只能是碎星,米凱拉利用了他的心理,魅惑,讓他拐到血王朝。他謀劃殺死蒙格,(被褪色者殺掉),再以蒙格的身體承載拉塔恩的精神,成爲他的傀儡,他的王,一同進入幽影塔,登上神之門。

鮮血陰謀,真是諷刺。世人眼中的謀劃者,實際是被矇騙的受害人,死後屍體還會被褻瀆。“利用蒙格大人抵達幽影之地了,還不滿足。竟然還想利用大人的遺體,作爲王依附的容器。米凱拉大人需要的不是靈魂,而是一具空殼”。甚至蒙格還設法幫助了米凱拉進幽影之地,他認爲米凱拉終會與他一起登上神之門吧,“願蒙格溫王朝沐浴在愛之下”。也無怪乎白首老兵激憤慷慨,重執利刃,“高舉吾鐮,鮮血奔揚”,意欲爲主公討回公道。

“那位年輕人,米凱拉有自知之明。瞭解自己的出身、血統,是多麼地污穢與瘋狂。實在是太過悲壯他爲此,選擇捨棄了一切。唉,這明明都是母親犯下的罪過呀。”這是尤彌爾對米凱拉的評價。所以米凱拉進入幽影之地,在路上逐步捨棄了自己。將身體各部分,賜福的眼睛,大盧恩,愛與迷惘,都棄置於此,以純潔的靈魂冠以光環。

成神的誘惑,對他人的背叛,米凱拉已然犯下和母親相同的罪孽。他指使瑪蓮妮亞殺拉塔恩,使艾奧尼亞的土地死於腐敗,被拋棄的瑪蓮妮亞也幾乎殞命;也謀害褻瀆了蒙格,這位一生不幸的君王;他謀殺,侮辱了最愛的兄長,使之成爲傀儡。他一定是在掙扎與痛苦中犯下的,爲了更深的罪他需要捨棄掉人性中的愛與迷惘。這也就是所說的“悲壯”。

“迷惘”

和母親相似,在另一處茵花盛放之地(青藍海岸),米凱拉也與過去告別。他將愛拋下深澗,將迷惘葬在海邊。就如他的愛,聖女託莉娜所說,米凱拉自願受囚禁,成爲律法的奴隸,墮入永恆的噩夢中,只爲理想中的律法實現捨棄一切。他將成爲空殼,“溫柔”“愛”律法的無情推動者。

“愛”

悲哀的是,託莉娜喻示出了宿命的結局——“受囚禁的神祇,拯救不了任何人。”拋棄愛的神,又如何創造愛呢?不過是在將世界魅惑,逃避終加於己身的罪責。

你的迷惘正是矛盾螺旋啊——陷入永眠吧。

孤花凋謝

獻給《艾爾登法環》

當褪色者身着白狼套,獨自一人坐在神之門前,不遠處是鮮血乾涸的老者,蜷縮永眠的少年。黃金樹的幽影之下,玩家的旅程是否到達終點了呢。

“劍身上刻着兩枚徽章──一枚代表誕生時的光輝,另一枚則是孤獨。”褪色者其實就如孤牢騎士,蒙受女王賜福的指引而降生,弒殺負罪,或是釋苦解厄,直至孑然一身的孤獨終點。

“悵寥廓,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回望這顛沛流離,瑰麗奇幻的旅程——刻下的話語,浮現心頭:

“即使引導已然破碎,也請您當上艾爾登之王。”

“我也希望像您這麼溫柔的人,能夠當上艾爾登之王。”王的御用小裁縫柏克找到了自尊。……

“別再讓你的劍,你的身軀,還有你那美麗的龍焰染上任何陰霾。”血指獵人尤拉死於狩獵咒血。……

“我想可能會給你添麻煩,所以先和你說聲抱歉。畢竟…你很兇嘛。”魔法劍士羅傑爾爲善良與求知奉獻生命。……

好悲傷,和血源路德維希問的問題好像

“霍斯勞以血代言。我一定要成爲這種戰士,即使是膽小鬼,也能保護大家的英雄。”小壺繼承迪亞羅斯的遺志走上戰士之旅。這也許揭示了戰士壺的來源吧。……

“如果是你當上艾爾登之王,我願化作你的一片羽翼。”雛鷹羽翼漸豐,風暴王涅裴麗立志掃除污穢。……

“未來要靠劍與牙開創,簡單明瞭。”“你是菈妮大人貨真價實的英雄。”公主的騎士布萊澤與老臣伊吉,至死不曾變節。……

“從沒想過像我這種廢石,也有機會教人魔法。”託普斯不知道他的力場,能以凡人的意志抗拒神明。……

“快點,我們走嘛,一起去看星星嘛。”水母庫菈菈了卻小小的心願,和妹妹重聚,看兒時的星星。……

“您一直以來都很溫暖,卻也非常嚴格呢。”褻瀆醜陋中誕生的聖潔可愛蛇女菈雅踏上找尋自我的旅行……

“別擔心,即使徒弟不成材,還是會準備個地方讓他待着啊。”永遠的瑟濂老師探尋起源,一定會到達未知的盡頭。……

“要我化身爲非我的存在,綻放成花,我寧可就此腐化。”米莉森懷着女武神的尊嚴沉睡在花叢中。……

“會喜歡蝦子的,全都是好人。”流氓蝦哥下輩子想做好人呀。……

“我想要鍛造出來啊,讓你用來殺害神祇的武器。”“希望你原諒我,在最後一刻才如此稱呼——你是我的王。”修古鐵匠大半輩子都在贖罪,直到小紅帽與他形同父女,救贖了彼此,也有了鍛造的理由與決心。……

“謝謝,你真的是我認定的英雄。壺逃不過毀壞的命運,而我亞歷山大直到最後一刻,都是戰鬥壺!”亞力山大曆練一生,仍持榮譽與驕傲地死去。……

“老夫我仍是龍戰士,我的靈魂還在那座山上。”埃貢的咆哮響徹尖刺山,復仇的魚叉足以將狂龍貫穿。……

“褪色者啊,當上王吧──不是爲了神祇,而是爲了人們而存在的王。”老兵安帕赫的血鐮爲了故去的理想王朝再度舞動,將希望寄託於褪色者。……

謝謝你們伴我同行。

我曾失去女巫,也接受祈願祝福。我在遼闊的寧姆格福平原上與大樹守衛苦鬥,坐篝火旁聽流浪商人悠揚的琴聲。我在破舊瑪麗卡教堂聽取箴言,淋沐啜泣摩恩城的悽風苦雨。我在利耶尼亞湖中踱水打大龍蝦,在學院與王室中探索輝石與起源。我於卡利亞高臺賞月,聽遠野狼嗥。我去往永恆城落,沉醉於虛幻的星空穹頂,沿着希芙拉河深入祖靈森林。

我參與紅獅子城的勇士祭典,從沼澤中逃離白龍的腐敗吐息。我自巨人的箭矢下驅馬上亞壇高原,在王城中弒殺君王。我在下水道解脫關押的惡兆,在深根超度掙扎的死誕者。我曾潛入鮮血王朝,也僞裝成褻瀆之蛇的信衆。我曾涉足皚皚雪原,也攀上聖樹參天。我曾救贖過困頓的靈魂,也致使輝煌城宇灰飛煙滅。我曾撥開黑刀之夜的神祕,也親歷鮮血陰謀的殘忍。我感懷遺蹟與廢墟,喟嘆監牢與破村。我沐浴於黃金樹的光輝之下,也籠罩於幽影樹的黑暗之中。

我曾——

在雪山飲雪,聽過路風宣泄

望向那明月,欣許羣星邀約

不見身邊人,告白變作告別

相視無語凝噎

顛火之意難絕

(用大雪紛飛,代替我的眼淚

送你春光明媚)

我指尖縮回,將情藏得隱晦

只有那火焰,知道我心壯烈

故事到終回,思緒四散成灰

木頭雖淋雪,足以照亮黑夜。

……

“一下子就好,讓我觸碰你。”

“我很慶幸,是和你一起旅行。”

將我所有的恐懼,棄置於此。

——前有淚,但無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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