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更新完遊玩實況2以後,我一個星期沒打開這個遊戲。
爲什麼呢?不爲什麼。
我經歷了重重危險殲滅了軍方的人,奪取了兩輛裝甲車。
修好以後沒管他,沒想到修好的車沒派人進去就不算我的,被一羣流浪漢開走了。
我好心好意把你們接進來,你把我的東西偷完跑了?偷我地上的ak就算了,裝甲車也不放過?
媽的,我能受這氣?派出全部軍隊圍剿他們,卻發現不能對他們造成傷害。
晚上還來屍潮了,我的軍隊沒來得及調回去,直接一波平推。
氣的我一個星期沒打開這個遊戲,媽的,什麼煞筆遊戲。
現在想想,網易都能原諒暴雪,我也就原諒這個遊戲了。
於是,我又開了個新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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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呢,一進地圖,我的氣就全消了。
你可能不知道一條街七個警局四個科學院的含金量,而這只是一條街,這張圖裏面一個有十多個警局,七八個書本。
好遊戲,很好的遊戲,這把我得坐起來玩。
還給我刷了五輛車,其中有一個油罐車,是我第一次見。
油罐車不能裝太多的物品,只有四個格子,但是卻可以給周圍的車供油,很他媽好用。
開着車,哼着小曲,我的隊員開開心心地錄了一個開箱視頻。
墓地裏面的其他人:😲。
有人在刨墳,隊員說他刨墳刨的很新奇,是從裏面開始刨的。
我想到了一個鬼故事:在法醫的要求下,人們再次打開了棺槨,裏面佈滿了密密麻麻的抓痕。
想到這裏,我打了一個冷顫。
然後甩了甩,提起了褲子。
媽的,我連喪屍都殺了一大批了,鬼?鬼來了也得挨我幾梭子。
但是隊員卻遭不住了,墓主人的名字他聽說過,打了一輩子光棍。
隊員說,墓主人年輕的時候是個富豪,很是迷信。
有一天他在路上玩着手機,撞到了一個很奇特的算命先生,有多奇特呢?
那個算命先生一看到富豪就說:小夥子,我看你面帶怒意,這是信號不好啊,讓我幫你算算附近的wifi密碼吧。
富豪覺得很新奇,就去算了兩卦,也沒算wifi密碼,一卦算的天命,一卦算的桃花。
算命先生掐指一算,說富豪40歲以前沒有桃花運,40歲纔有了轉機。
富豪一聽,合着自己40歲才遇到愛情唄,問算命先生有沒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算命先生說這個得看富豪自己,卦象上說40歲富豪就習慣單身了,富豪也可以憑自己的努力提早適應單身。
富豪無語了,問算命先生天命是什麼,算命先生翻着白眼,掐着手指,說富豪130歲那年有大劫。
富豪說:那你算到我不給錢了嗎?然後揚長而去,從此告別了迷信。
我看着富豪被刨的墳,心想byd這大劫在這裏等着呢,算命先生算的還挺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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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基地以後,我提早做了規劃。
我規劃了一個很大的領地,其中有九個街區。一般來說玩家只需要規劃一塊街區就可以了,然後嚴加防守,當塔防遊戲玩。
但我選擇規劃九塊街區,男人太小了不好。
雖然規劃區域太大了會有非常多的難題,比如說耗費資源多,資源調配慢,屍潮防守更加艱難,狙擊槍不能全覆蓋等等。
但是我的野心不止於這一個街區。
在這個遊戲裏面,是可以造很多基地的,並且基地可能會分走一部分工人,也就是說理論上是可以無限擴大殖民地的。
我就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能不能無限擴張,徹底清除感染者,恢復人類的輝煌呢?
正好是天胡開局,沒有生存壓力,又是最低難度,於是我做了這個大膽的嘗試。
砍樹,拆建築,收集磚塊和鐵塊,修建城牆,第三天我的安全區就工作的熱火朝天,一副百廢待興的樣子。
我沒想到第二天就有敵對軍隊要打我們,這把開的是極速版?
還好第一天我就找到了步槍,我們幾乎無傷消滅了敵人的武裝部隊,並且奪取了三把手槍,完全武裝了我的部隊。
在東北方向的角落,我們又找到了兩輛汽車,現在我的隊伍人手一輛汽車,機動力拉滿。
我的小隊甚至還有跑刀仔,不過也沒關係了,他們來來回回搬運着警局的物資。
槍械,彈藥,工具...源源不斷地送回安全區,馬上就可以拉扯出一支全副武裝的滿編隊伍。
東南方向也發現了一輛汽車,不過我懶得拿了,就讓他放在那裏。
車輛是加了防腐劑的,拿了可能會壞,但是不拿是絕對不會壞的。
我造了兩個分基地和許多倉庫,分基地爲我多提供了三個隊伍上限。
讓我驚喜的是,分基地分走了我的一些工人,我不知道是什麼原理,似乎讓小隊往分基地存放物品就可以分走工人?
不知道,但是這是好事,分走工人可以讓工人少走很大一段路,我的工作效率大大提升。
我拆除了許多房子,收集了很多資源,這些資源基本上全部用於建造圍牆,爲了效率,我的圍牆是木牆鐵牆和磚牆混造的,西面的高牆已經拔地而起。
在生存的初期,高聳的圍牆意味着絕對的安全。
而我的農田也開始規劃,馬上就可以進行生產。
我擴招了軍隊,現在我有六支小隊了,這是深思熟慮以後的選擇,儘管這會分走我爲數不多的工人。
但是天線科技點出來以後,人口會爆發式增長,我需要儘快搜刮更多的武器,去武裝防禦塔和大門,彌補軍工場還沒造出來的時候的武器的空白。
我派出了三個車隊出去搜刮,很快就觸發了流浪漢和敵對隊伍的劇情,爲我的安全區補充了人口與武器。
在第七天的時候我嘗試遠征,很幸運沒有遇到喪屍。找到了三把步槍和很多燃油。
第一波屍潮也很輕易過去了,甚至我都沒有注意到屍潮什麼時候被滅的,理所當然地被我的兩支滿編步槍隊肅清了。
副官說,我們生存的機會很低了。
然後轉頭看着我們近乎無傷的隊伍,我們也看着副官。
他說不打擾了,他去搬磚了。
我救助了倖存者,並且得到了一批補給,工人在激勵下幸福度激增,工作效率大大提升。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了,他一上來就說,人類沒有希望了。
我和我的滿編步槍隊沉默了,他也覺得氣氛不對,說要不要悲觀一點配合他一下。
看我們還是沉默,他默默地掛掉了電話。
看吧,瘋子都受不了冷暴力。
這個時候,我的天線科技終於點了出來,向破敗的世界發出了來自人類的聲音。
廣播聲打破了這片大地的死寂,喚醒了零度以上的風景。
當我還沉浸在改變世界的美夢的時候,突然我的士兵被扣押了,一隊掠奪者要求我們拿糧食來換人。
瞭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脾氣很好,從來不記仇。
有仇我當場就報了。
媽的,我能受這氣?三支滿編ak,開着車就把武裝分子給圍了。
掠奪者當時也慌了,說別亂來,人質還在我們手上。
人質當時也慌了,說別亂來,我們還在掠奪者手上。
看着被槍抵着額頭的人質,我猶豫了。
爲了避免在救援任務中畏首畏尾,我們決定先擊斃人質,這樣可以震懾敵人。
副官愣了一下,問那我們tm要救誰?
我說救了正義和法治,我相信人質也會含笑九泉的。
副官說啊對對對。
我們攻勢如火,很快就取得了戰場全部的主導權。
並不是因爲我們不在乎人質的生命,而是因爲在末世,我們不能露出任何一絲仁慈與軟弱,否則我們會面臨更大的危險。
作爲一名指揮官,我要考慮的不止是人質的性命。
爲了四個已經被敵人無害化的俘虜,要讓所有人面臨餓死的風險。
爲了四個已經失去作戰能力的人,要向敵人委曲求全,而敵人已經得到了這四個隊員的武器。
如果讓他們活着回去,隊員的武器將會武裝我們的敵人。
所以我們拒絕一切形式的和談與威脅,哪怕有一天我也被俘虜,我也絕不允許我的人民向敵人卑躬屈膝地求饒。
我們肅清了敵人,他們甚至沒來得及擊斃俘虜,我們大獲全勝,得到了兩把ak,四把手槍,無數彈藥和物資。
現在我有四支滿編ak隊了,而我的安全區也配備了全部的手槍。
敵人開始威脅我們,他們是有備而來。
而我的回答是來多少我殺多少。
向我的人民伸出爪牙,就要承擔被砍斷狗爪子的後果。
然而,爲了人民殫精竭慮的我,哪怕是大獲全勝也沒有得到認可。
有一個精神不太正常的人給我打電話。
他屋子的牆壁上刻滿了計量時間的劃痕,他披頭散髮,精神已經崩潰。
如果我不接受他,他會在屋子裏陰暗的死去,屍體腐爛,最後成爲微不足道的塵土。
但我的人民很排擠他,把我推到了兩難的境地。
我不明白,爲什麼直到今天,直到這個混亂的末世,人類的歷史一眼都能望到盡頭,還沒有停止這些可悲的傲慢,歧視與偏見。
而人類文明的內部也總被毫無意義的紛爭與仇恨所充溢。
我接受了他,他並沒有做出任何出格的舉動,他照常工作,成爲了一個很好的戰士,但是卻依舊得不到居民的認可。
居民火冒三丈,區域聲名狼藉,安全區分崩離析,只因爲我接受了一個可憐的人。
我不太明白我做錯了什麼,又或者那個可憐人做錯了什麼。
我看着冰封萬里的大地,第一個寒冬終究還是來臨了,又看看黎明的第一抹曙光,伴隨着喪屍的嘶吼聲和人民的埋怨聲升起。
長嘆了一口氣,我成爲了領袖,這些是我必須要面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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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感結束,媽的刁民。
天線的廣播還在呼喊着,我們的安全區也在飛速發展。
許多人加入了我們,他們說他們已經厭倦了流浪,也厭倦了東躲西藏的生活,他們希望加入安全區,爲人類的事業作出最後的貢獻。
安全區其實是最不安全的地方,因爲喪屍已經初具靈智,一旦位置固定,迎來的將會是無止盡的屍潮。
我欣然接納了他們。
雖然在寒冬中我們的物資也非常緊張,但是我們不放棄任何一個生命。
我又遇到了上校。
上一個存檔我拒絕交出物資,並且全殲了他們,贏得了一場沒有勝者的戰爭。
我看着滿目瘡痍的安全區,看着遍地的殘肢斷臂,看着人類與人類自相殘殺,殺死了不知道是誰的孩子,不知道是誰的父親。
這次我決定退讓,雖然我擁有比上個存檔更強大的武裝力量,四支滿編ak和全滿編的手槍隊,但我不想與這個人類最後的政權再起衝突。
當知道他們同樣厭惡那羣無惡不作的掠奪者後,我們達成了共識。
雖然我們都抱有一定的私心,我有我的人民,他有他的軍隊,我們做不到真正的坦誠相待,但是最起碼我們還是站在共同的戰線上。
在末世,信任很困難,同時也很容易,當我們都別無選擇的時候,彼此就是可以無條件信任的盟友。
但是,他有所隱瞞。
軍方曾經幾乎滅絕了喪屍,但是保留了一部分,當我問起這部分喪屍的處理方式的時候,他沉默了。
我想懷疑他的所作所爲,但是我不能懷疑,至少不是現在。
現在,我們擁有來之不易的和平,屍潮退卻了,還沒有再次反撲的趨勢。
第一次寒冬過去了,新綠的青草喚醒了沉寂已久的大地,這意味着食物與生命。天上,太陽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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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進化出了抗光性,這不是個好兆頭,我之前的存檔沒有這個劇情。
我選擇了殺了他,沒想到驚動了屍羣,一場惡戰在即。
我看了看我的安全區,第一天就規劃好的城牆,此刻已經面臨竣工了,這耗費了我至今爲止積攢下的幾乎所有的資源,終於能夠發揮全部的作用了。
我把城牆拆開了幾個缺口,形成了火力交叉點。
在這裏,我的軍隊可以站在制高點射擊。改造後的房屋有血條,血條不被打完喪屍是不能傷害軍隊的。
發現了這一點以後,我在缺口處的最前線改造了許多庇護所,完全就是堡壘。
頗有一種天子守國門,君王死社稷的豪邁感。
我們擊退了屍潮。
又發現了新的車輛,而同時我的遠征軍也取得了重大的戰果,一批又一批的資源源源不斷地運輸回安全區。
我們找到了一大批物資,三把ak和許多手槍以及彈藥。
隊員說這應該是未雨綢繆的傢伙積攢下來的,願上帝保佑他們。
說完就把物資全拿走了,神tm上帝保佑。
喪屍還在進化,他們開始互相吞食。
兄弟,你好香。
他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爲了保險起見我把他們崩了。
我接收了一大批倖存者,真的是很大一批,是巧合來投奔的,這種概率很低。
看着方纔竣工不久的城牆,我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我再次規劃了四個街區。
在新街區內我優先修了分基地和防禦塔,嘗試分擔屍潮的壓力,並且緩慢的修建着城牆。
貪多嚼不爛,我知道這個道理。
可是我的目標不只是生存下去,我的目標是徹底消滅喪屍。
越來越多的人找上了我們,他們從安全區中看到了一些從未看到過的東西,那就是希望,和尊嚴。
還有我的腿毛。
我時常教育我的軍隊,跟他們說他們的上一屆士兵對抗殭屍非常威猛,受傷了都一聲不吭。
他們問我,難道不是因爲被殭屍一刀秒了沒來得及吭聲嗎?
我愣了一下:你就說有沒有吭聲吧
我的軍隊依靠火力交叉擊潰了一波又一波的屍潮。
看似最薄弱的缺口,卻部署着最嚴密的防線,引誘着一批又一批殭屍進入,然後無情滅殺。
我優先修建了東北方向的城牆,這樣的話可以形成一個包圍圈,殭屍會受到四面八方的壓制。
我還修了許多防禦塔,無論來多少殭屍都無法突破這份防線。
殭屍們很快就發現北方的一個缺口,並且大肆進入 打了我一個措手不及。
太過迅猛的擴張的缺點此刻暴露的一覽無餘,我還沒來得及部署兵力,也沒來得及修建發育工事,殭屍的攻勢不可阻擋。
好在及時到來的白天救了我一命,我迅速調兵遣將,開始反清敵人,逐個擊破。
這次屍潮爲我敲響了警鐘。
肅清了敵人後,我開始着手規劃上半區的防禦,並且思考敵人有可能突破的地方,並且修改了火力覆蓋點。
果不其然,屍潮又從南面和西面湧來,而這些地方我都分別部署了三支軍隊和無數防禦塔,無懈可擊。
在不久之後,我將點出狙擊槍的科技。
我不會偏安一隅,我將會帶着人類最後的火種,重新走向世界舞臺的中央。
這裏曾經是我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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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節到此爲止啦,玩的時候一邊按空格一邊玩的,基本上沒有浪費任何隊伍的時間,思考和操作拉滿了。
也是天胡開局,第一天有步槍,感覺玩的很爽,我好像開始體會到這個遊戲的樂趣了。
我個人的玩法還是偏擴張一些的,和主流的塔防玩法不太一樣,把這個遊戲當文明6玩了。
目前有三十多塊田產糧和七八個糧倉養雞,養了三百多人人,還不算卡。
我打算一直擴張,擴張到遊戲結束,看看能打成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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