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从风雪中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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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拉格的环境并非自始安逸,神明的沉眠曾让人们对信仰产生动摇。风雪肆虐之际,蔓珠院选择以少女献祭祈求神明苏醒,但其暴政引发反抗 —— 人们早已不满蔓珠院假借神明权力的越界之举,内战就此爆发。反抗者烧毁蔓珠院典籍,蔓珠院却执意献祭少女,双方水火不容。或许是纷争吵醒了耶拉冈德,或许是神明本就到了苏醒之时:祂是诞生于谢拉格的生灵,以为天地间唯有这片雪山与雪原上的子民,便自然而然对他们生出亲近。于是祂降下神迹,停下了风雪,终止了纷争;那位献祭的少女成为第一任圣女,人们重修蔓珠院,赞颂耶拉冈德的伟大与无私。
如今耶拉却后悔当初的草率 —— 祂太早为这片高山白雪打上自己的烙印,导致谢拉格止步不前。蔓珠院依旧把持政局,唯一的 “进步” 不过是废除少女献祭,转而以圣女选拔替代。长老操控圣女,继续散布愚昧与封闭的思想,宣扬 “保守即宁静”。但祂也留下了变数:三大家族掌握着世俗权力,变革的种子正藏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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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祂本身亦是孤独的,同样依赖谢拉格的生灵消解孤寂。祂承载着过去,却不知晓当下与未来 —— 谢拉格的未来从不属于祂,也不该属于祂。最终,祂决定将选择权交还子民,而非再以神力粗暴干涉。
二 母性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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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始终温柔:既能在雪山间自由穿梭,也能窥见雪原上的一切。祂化身圣女的侍女长,照料她们的起居,为她们解答困惑。偶尔祂也会感到无趣 —— 近来的圣女即便体格尚可,却多缺乏独立思想,最终沦为蔓珠院的工具,在深山中终老。
异乡人的出现,为祂带来了不同的感受。
希瓦艾什家主留学归来后,迎娶了来自维多利亚的菲林伊丽莎白。这份不被谢拉格人祝福的婚姻,却勾起了耶拉的兴趣。这位维多利亚菲林喜爱祈祷,但与谢拉格人的崇敬不同,她的祈祷更像日记,将生活琐事一股脑倾诉。耶拉从她的声音里,听见孩子们的成长,听见她的欣喜与欢呼,也听见快乐中暗藏的一丝悲悯。祂渐渐明白,祈祷从不是必然应验的,多数时候,人的努力远比神明的垂怜更重要。
也正是此时,祂注意到了与伊丽莎白面容相似的女孩 —— 那是刚出生的初雪,蜷缩在母亲怀中,如同母亲的 “拓印延伸”,是可爱的奇迹。耶拉那时尚不知自己与这孩子未来的缘分,祂公平地喜爱着所有谢拉格孩童。为孩子们遮风挡雨,本就是祂作为 “母亲” 的责任。可日益迅猛的天灾,让神明愈发吃力:祂探入百万个日出日落堆积的皑皑白雪中,仿佛在寻找织物里的线头。祂轻轻捻起一根,空气的流向便随之改变,积雪应祂的意念腾空而起,一张雪的帷幔就此织成。祂将帷幔推向黑雨,把天灾驱离脚下的土地 —— 就像过去无数次那样。但这份一味的保护,也养出了子民的软弱,这让祂满心怅然。
三 恩雅的侍女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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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初雪的重逢,是在圣女选拔期间。祂在选拔山道上望见初雪,从众人虔诚谦卑的祈祷中,唯独捕捉到了她的声音 —— 那声音里藏着不同寻常的愤怒,藏着鲜活而滚烫的心跳。祂嗅到了变革的可能,也看见了那稍纵即逝的机会:这片雪境已许久没有这样鲜活的灵魂了。于是谢拉格的微风缠绕住初雪,仿佛在预示:雪境将在新圣女的带领下,迈向变革。
之后,祂以伴随在恩雅(初雪本名)身侧的侍女长身份,由蔓珠院长老引荐给她。此时的耶拉对恩雅已无比熟悉,心中满是亲切的好奇;而恩雅向祂客气问好时,身体却保持着不自然的僵硬。好在两人很快便熟络起来。不同于以往的圣女,恩雅主动教祂编织 —— 在蔓珠院的一间别室里,挂满了恩雅亲手织就的挂毯。对恩雅而言,研习织物亦是修行的一环。耶拉喜爱这样的氛围:如同驱散天灾时的守护,祂也愿亲手送上自己的造物,为他人带去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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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蔓珠院之外,祂还充当着恩雅与兄长银灰的沟通桥梁。恩雅其实十分想念哥哥,为他编织的围巾却迟迟未完成。是耶拉建议她重新拾起丝线,也是耶拉隔段时间便为她带来兄长的消息。在耶拉眼中,这不过是孩子间的小矛盾,祂能做的,唯有顺其自然地劝慰。
同时,祂也鼓励孩子们的 “冒险”—— 无论是银灰还是初雪。祂不阻碍银灰对雪山旧秩序的激进打破,也支持初雪走下雪山。祂曾亲自降下神迹劈开风雪,稳固初雪的圣女地位;后来初雪决定前往罗德岛,也是祂陪伴着她走下雪山,来到罗德岛办事处投递申请,最终护送她抵达罗德岛。
四 罗德岛的干员
耶拉以恩雅 “代理” 的身份加入罗德岛,这实则是一种妥协:雪山事变后,银灰与初雪兄妹已无和解可能,唯有祂从中调和,才能让两人在罗德岛的规则下共存。相较于需要专门腾出时间、离开谢拉格来罗德岛 “休假” 的初雪,身为侍女长的耶拉,对自身时间的分配显然自由得多 —— 初雪一年中在罗德岛的逗留时间不长,而耶拉只要愿意,几乎可以一直留在岛上。
在初雪未造访罗德岛时,耶拉并不避讳与其他来自谢拉格的人交集;即便银灰到访,她也不介意与他出现在同一场合 —— 当然,无论是银灰还是耶拉,都是懂得分寸的人。
总而言之,耶拉并未给人 “圣女代理” 的距离感,反倒比许多人更享受干员的生活。
“我是恩雅的侍女长,见过她的愤怒、迷茫与眼泪。雪山事变中,我本不能干涉他们交出‘答卷’的过程,所以不愿直接出手 —— 但说实话,若真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我定会出手救下恩雅。可未来呢?未来我也要一直袖手旁观吗?博士,说真的,我做不到。这也是我来到罗德岛的一大理由。这对兄妹各自做了选择,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隔阂只会越来越深,但你既然能让雪山事变得以那样收场,我相信你未来也能为他们找出另一种可能。博士,你会帮我的,对吗?”
除此之外,耶拉也引起了许多人的兴趣。比如华法琳,又一次迫不及待想抽取她的血液用于研究;博士则好奇她是否就是耶拉冈德本人;而年对她更是满是惊愕 —— 同为 “非人存在”,这位 “雪山宅女” 竟愿意走出自己的居所,本身就足够令人意外。年似乎也格外中意耶拉,时常不请自来地出现在她主厨的饭桌旁。相较之年那种近乎随心所欲的能力,耶拉的力量甚至称得上 “稚嫩”,这不禁让人对她们的真实身份、乃至族群的生态愈发好奇。
五 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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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外表年轻,耶拉却时常给人 “长辈” 的感觉。这主要源于她对某些事物的下意识看法颇为陈旧 —— 这种陈旧并非让接受现代思想的人反感的固执,而是让人忍不住惊叹 “现在还有人会这么想?” 的质朴。同时,她会自然而然地照顾身边的人:与她一同出任务的干员纷纷表示,“感觉像和家里长辈一起出任务,有点怪,但很安心”。结合博士在谢拉格的见闻,耶拉的真实身份,恐怕远不止 “圣女侍女长” 这么简单。
她时常对画卷中描绘的自己感到不满 —— 觉得形象太过粗犷;而阿克托斯主持建造耶拉冈德雕像时,这种守旧思想再次体现。因此,当锏与灰毫在耶拉冈德像附近打斗时,她才会无比期盼,甚至悄悄引导两人的武器 “修改” 雕像。
与初雪聊起莱茵生命建设发射井的项目时,她也会流露出好奇,提出些孩子气的问题。
她对谢拉格的了解极为详尽 —— 即便喀兰贸易发布的旅行手册,内容也远不及她所知的丰富。在她生动的讲解下,不少干员都对谢拉格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六 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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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的动荡、天灾的阴云,一同笼罩了谢拉格,而祂这位神明却不得不陷入沉睡。这是又一次 “放手”,但沉睡之前,祂看见了谢拉格的决心 —— 圣女初雪来到祂的面前,她的变革举措被祂尽收眼底。蔓珠院的改革与圣女亲谕,终于传到了游荡在原野的牧童耳中:祂的孩子们,终于迈向了远方;而身为母亲的祂,却再也无法见证这一切。祂不再回头,祂知道那些曾紧抓着祂的手指、依赖着襁褓的孩子,正在蹒跚地踏出属于自己的一步。
“勇于跳出樊篱的小驮兽,怀揣赤诚之心、从未随波逐流的灵魂啊。前行的道路已为你展开,我的祝福将永远与你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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