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單志安,寧州永安村人。
對,就地圖上這個犄角旮旯,山腳底下,旁邊有座破廟,鳥不拉屎的地兒。
這小人在的地方就是俺家
……不對。 我好像,又不完全是單志安。 腦殼疼……算逑算逑,記不清了。只記得有一天醒來,腦子裏就像被塞進了一臺絞肉機,然後我就會說些奇奇怪怪的話,能看見些……不屬於這裏的東東。喏,就像這玩意——
——它第一個砸進我的腦子。
我應該是另一個人。我記得……我爸說要慶祝我考上大學?我應該和你們在一起,坐在電腦前,而不是在這裏。但我是誰?我記不清了……兩種記憶絞在一起,痛得厲害。
嗯……俺就一普通人,沒多大本事;這玩意砸進俺腦子給俺腦子絞肉一樣地痛咧。俺應該不是本地的,俺應該跟你們在一起呢,俺記得俺爸那天還說要慶祝俺考上大學還是啥子嘞……
不對!不對!我是不是說過這句話了!我是誰!我,俺記不清我是誰了……
這是我師父
痛啊!師傅你這樣刺痛我神識,不怕我有什麼後遺症的嗎?!(試圖賣慘博取同情)
咳咳(拍拍身上的土),我有精神分裂……但,呃……總之我精神不是很好,如你所見,眼前這個酷酷的帥老頭,就是我的師傅。不然俺還是凡人的說。嘖,奇怪的口癖。
你問我們平時住哪,怎麼會有仙師隨身教導,我肯定是走了後門,往坊市裏的鮑管事塞錢了?不不不不,鄙人還是頗爲正直的;實不相瞞,我平時就住在野外,跟貝爺一樣地生存,我記得有這麼一位厲害的人物,不是咱們寧州的,但他是野外生存專家。
而師傅呢?他倒是簡單,就住在這裏,你等等,我掏出來給你看(整理包袱)
對,我師父他是劍靈的啦(bushi)
很模糊嗎,抱歉,以我現在的微末修爲,調動神識還是太困難了……(大悲)
糟了!剛纔光顧着跟你嘮,師傅說啥來着?
哇啊!好大一條蛇!
神識探查
“俺就說你這傢伙靠不住吧!”腦子裏那個聲音又在嚷嚷,“真得幹架還得看俺!師傅問的是,戰鬥的法門學會沒有!”
(你是說金刃、木槍、水刺這些東西嗎,這個鄙人其實也會的……)
不和你廢話啦,妖怪,喫俺老,老單一法術!
吸氣
聚靈
攻擊
獲勝
一切,都顯得那麼……SO EASY。嘿嘿。
怎麼,頭又開始痛了……
這傢伙,怎麼這麼眼熟……
痛!好痛啊!
我到底是誰?!這些記憶爲什麼會跑進我的腦子裏?!
“我根本沒有勇氣再活一世的啊!不要!不要過來!這劍我不要了,讓我回去吧!”
衆多魂魄之一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全都想起來了。
我,我刪檔了……
在那一世,在白帝樓前,我沒能力壓羣魔;
在最後的雷劫下,我飛昇失敗,身死道消。
我辜負了師傅的重託,辜負了所有將希望寄託於我的人。
我有心願未了,想要一個圓滿的結局。但我卻沒有勇氣,再去面對那些舊友,那些同仁……
我做不到,我對不起他們。
我就是一個懦夫!一個誰也無法拯救的弱劍夫,一個不敢正視自己失敗的可憐蟲!
那些記憶困擾着我,使我幾度無法解脫,幾度念頭不得通達。
終於,在那個晚上,我“頓悟”了。
我拜入了名爲“風靈月影”的隱世宗門,試圖用“修改器”,來了結所有心願。
那一世,我光速飛昇,無所不能。
我四處奔波,彌補了所有遺憾,挽回了所有失去。
仇敵伏誅,摯友安然,天下太平。
但我的心,卻從未得到一刻的安寧。
我知道,屬於“我”的那一份最真摯的魂魄,已經永遠破碎了。
這些虛假的圓滿,無法覆蓋我曾傾注了全部心魂的那一世。
這些年,我無數次打開,又卸載這款遊戲。卻再也無法投入進去。
大抵,是真的有心魔了吧。
我終於明白,我的一部分魂魄,早已隨着我記憶中的那一世,一起葬在了《覓長生》;
一起葬在了那個雷劫的谷底;
伴隨着那些觀禮的衆人,永遠塵封在了那個,我曾真正“活”過的世界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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