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進攻可莉出生點

艾莉絲:提瓦特的野火與風信子

 

提瓦特的風裏藏着無數傳說,但若問哪抹身影最像“失控的星火”,答案一定是艾莉絲——那個金髮如熔金、瞳仁燃着永夜燈的魔女。

 

一、焰色初綻:皮囊下的不羈靈魂

 

她的金髮總被風揉成亂糟糟的浪,卻偏生泛着朝陽般的輝芒;金瞳裏流轉的不是普通的光,而是碎成星子的野火,隨時能燎遍整片草原。外頭罩着的魔女斗篷滿是補丁,卻綴着會發光的神祕符文,口袋裏叮噹響着魔藥瓶、爆破圖紙,還有半塊沒喫完的日落果。最絕的是她的笑,像清泉撞在巖棱上,又混着爆竹炸響的脆,聽得人耳尖發顫——這副皮囊下,分明住着個永遠長不大的冒險鬼。

 

當她踮腳躍上風龍廢墟的斷壁,斗篷在風裏獵獵作響,沒人知道她下一秒會從袖管裏掏出爆破符,還是變戲法似的摸出朵琉璃百合。可莉總說“媽媽的頭髮會發光”,那光裏纏着風與火的紋路,恰似她踩碎規則時,腳底濺起的火星。

 

二、惡作劇裏的神性:破壞即重構

 

艾莉絲的冒險史,是部把“瘋狂”寫成“神話”的奇書——

她炸穿風龍廢墟的巖壁,不是爲了搞破壞,而是發現風龍特瓦林被囚時,能量在洞穴裏淤成了毒瘤。“與其讓風憋死,不如給它開扇窗!”爆炸聲裏,她懸在半空笑出小虎牙,看峽谷裏旋起的風捲走腐氣,託着特瓦林重新振翅。

 

馬斯克礁的占星臺是她送給莫娜的“玩具”,在提瓦特邊界外搭起玻璃穹頂,讓星象能毫無保留地落進少女眼裏。她把預言書塞給莫娜時,故意把書頁變成會飛的蝴蝶:“命運這東西,偶爾也該被撓撓癢癢呀。”

 

連七神都逃不過她的捉弄:跟巖王帝君打賭“絕雲間能攀多高”,她竟化成團火苗躲進石縫,害得鍾離繞着山找了三天;給風神的酒裏摻跳跳糖,看巴巴託斯醉得在風起地打滾,還煞有介事地記錄“風神的醉酒形態觀察筆記”。這些看似荒唐的鬧劇裏,藏着她對“神明威嚴”的解構——在艾莉絲眼裏,神與人的邊界,本就該被冒險的火把燎出缺口。

 

三、野火的溫柔:以瘋癲包裹真心

 

最讓人捉摸不透的,是她瘋癲表象下的溫柔。

 

作爲母親,她教可莉玩炸彈,卻把圖紙改了三十七遍——炸藥威力剛好掀飛落葉,卻絕不會傷着蒲公英。她帶可莉炸魚時,會特意選魚羣氾濫的淺灘,美其名曰“幫湖水清理房客”;被西風騎士團追着跑時,又悄悄在守衛的靴底粘朵風種子,讓他們追着自己滿草原踩出風場。“破壞是爲了讓美好生長呀。”她揉着可莉的呆毛笑,像在說一個只有她們懂的童話。

 

在魔女會里,她是最跳脫的“火引子”。和萊茵多特(阿貝多的創造者)探討“生命能否人造”時,她突然把實驗臺炸成煙花;看芙蕾德莉卡(琴與優菈的母親)爲家族責任皺眉,又變着法兒把她的茶杯變成會唱歌的小鳥。可當萊茵研究坎瑞亞鍊金術陷入死衚衕,她卻默默在實驗室角落擺上解咒文書;芙蕾德莉卡猶豫是否繼承家族,她連夜寫了本《叛逆少女的一千種冒險》塞進對方窗臺。

 

她的溫柔從不像溪流般安靜,反倒像野火過境——燒盡腐枝敗葉,讓新芽能毫無負擔地破土。

 

四、風信子與邊界:對抗天理的浪漫

 

提瓦特是被天理圈養的玻璃缸,邊界、規則、命運,都被釘死在既定框架裏。但艾莉絲偏要做那根捅破玻璃的針:

 

- 風龍廢墟的峽谷是她劃開的“透氣口”,讓風與自由湧進曾經的囚籠;

- 馬斯克礁是她搭在邊界外的“瞭望臺”,挑釁着“世界盡頭”的定義;

- 連她寫下的《提瓦特遊覽指南》,都滿是“此處本該有座橋,被我炸成了瀑布”“這片湖底藏着我的寶藏——纔怪,是條會噴火的魚”的胡話,實則在地圖上悄悄標記出天理不願人看見的裂縫。

 

她就像株風信子,紮根在規則的牆縫裏,卻偏要把花枝探到牆外。沒人知道她從哪來(或許來自提瓦特之外的世界),但所有人都明白:只要她的笑聲還在風裏打轉,提瓦特就永遠有“意外”打破沉悶,有野火燃盡陳腐,有個瘋癲的魔女,教衆生重新定義“邊界”二字。

 

艾莉絲的故事永遠沒個正形,就像她永遠踩不準地面——時而懸在風龍廢墟的雲裏,時而藏在馬斯克礁的星縫間。但提瓦特人都知道,只要聽見爆竹響裏混着清亮的笑,看見金髮掠過草尖時濺起的火星,便知那團野火又在搞新花樣了。她是破壞者,是創造者,是把“不可能”碾成粉末的搗蛋鬼,更是提瓦特最鮮活的風信子:告訴你,這世界的牆,本就該被勇氣燒出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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