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偶遇了電視劇《神探夏洛克》,拼盡全力無法抵抗,一口氣看完了四季,直到現在電視劇的片頭曲都還在腦海中循環播放。
《神探夏洛克》,由英國廣播公司BBC出品
lz平時是個愛打遊戲的阿宅,於是突發奇想,試着搜索了一下有沒有根據福爾摩斯故事改編的遊戲,還真給lz找到了幾款,主要都來自於Frogwares這一個開發商。大致瞭解了一下後,lz決定從講述了福爾摩斯前傳的《福爾摩斯 第一章》(《Sherlock Holmes Chapter One》)開始試試水,目前是趁着暑假已經玩完了, 遂在黑盒上發帖梳理遊戲主線劇情,希望能讓更多hy更好的瞭解這款遊戲。
注:
對於想親自體驗遊戲的hy,以下內容全部都是劇透,請自行選擇是否觀看。
以下內容僅代表筆者個人觀點,如有不同意見,歡迎評論區和平討論交流。
爲故事敘述方便起見,筆者所述與遊戲呈現內容的順序不完全相同。
文章較長,筆者遂根據遊戲章節對文章進行了分段,方便hy們快速聚焦自己感興趣的段落。
在文章中,劇情關鍵部分將使用黑體標明。
爲方便記憶起見,筆者對於部分角色將使用代號稱呼,其中代號不包含任何其它含義,請勿過度解讀。如代號引起您的反感或不適,筆者深表歉意。
故土尋情(前言)
19世紀的某一天,伴隨着海浪、陽光、暈船和只存在於幻想中的摯友喬,年輕的夏洛克·福爾摩斯(之後簡稱‘夏’)來到他度過童年的地方:科爾多納島。此行的目的是給早逝的母親沃莉(之後直接稱呼爲‘沃莉’)掃墓,雖然母親好像只是朦朧的出現在自己像是被刪除過的童年記憶裏。海岸線逐漸靠近,終於,夏再次登上了這座島嶼。
遊戲主角夏洛克·福爾摩斯
夏幻想中的摯友:喬
Part One-逝去的鬼魂
天色已晚,夏來到了酒店,入住了221號房間。在酒店大廳閒逛參觀時,一張海報引起了夏的注意,原來是酒店今晚請了一名叫盧卡·加利奇的靈媒(後文稱呼爲‘靈媒’)爲客人表演節目,夏本想看看,這時一名叫沃格爾的藝術家(之後簡稱‘藝術家’,此人爲貫穿主線劇情的重要人物)突然走進並告訴夏,表演已經開始,靈媒正在施法,會場已經不給進了。這裏補充一下,靈媒是指那些宣稱自己能憑藉某些物品召喚死者靈魂並與之溝通的人,在科學觀尚未普及的19世紀,靈媒通常以各種把戲騙人爲生。
靈媒
事已至此,夏決定先享用晚餐,在餐桌上,一根華麗的手杖吸引了夏的注意,喬提議並與夏打賭,讓夏找到手杖的主人。此時的夏雖然年輕,但以展現出非凡的觀察能力和推理能力,不一會後便得知手杖的主人就是現在正在觀看靈媒表演的人。藉着歸還手杖的理由,夏決定進入靈媒會場,剛打開門,就見到一個粗壯的暴躁男人一拳砸到了靈媒臉上,大聲控訴着靈媒是個小偷,旁邊的沙發上則躺着一個面色蒼白的女人。隨着夏帶着手杖出現,場面暫時停止了混亂。男人是來自英國貴族的克雷文勳爵(後文稱呼爲‘大暴躁’),身體健碩;沙發上的女人是他的妻子(後文稱呼爲‘夫人’)。
大暴躁
大暴躁之所以突然暴躁,是因爲在靈媒表演結束後,自己的一枚原屬於印度國王的珍貴鑽石消失不見了,而這枚鑽石是因爲夫人提出說想見印度國王纔拿出供靈媒做法使用,現在鑽石失蹤,大暴躁便一口咬定是靈媒趁着做法偷走了鑽石。
夏歸還了手杖,大暴躁覺得夏既然可以找到自己,那找到鑽石對夏來說應該也不難,便委託夏尋找鑽石。夏覺得有意思,就接下了委託。結合現場痕跡和目擊者口述,夏在腦海中重構了案發現場(該能力後文會反覆出現,簡稱‘重構現場’):
靈媒像往常一樣正在做法,窗外有個好奇的酒店女傭正在偷窺,夫人注意到了這個女傭,於是突然指着窗外大叫,然後趁衆人注意力被分散時偷走了鑽石,之後假裝被嚇暈,這樣一來大暴躁看到暈倒的夫人自然就會認爲是靈媒偷走了鑽石。
在夏重構現場時,其餘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夏帶着真相準備去質問夫人,他推開房間門,等待夏的卻只有夫人的屍體和手足無措的大暴躁。
死去的夫人。脖子上印記爲掐痕。
大暴躁一看到夏,立馬錶示夫人的死與自己無關,並請求夏查明真相前不要報警,因爲大暴躁沒有有力證據證明自己不是殺人犯。夏上前檢查夫人的屍體,那顆被盜的鑽石此刻就放在夫人身邊,從死狀來看夫人明顯時被人掐死的,犯人掐死了夫人後還翻找了夫人的包。接着夏開始檢查現場,發現夫人的遺物中有很多珠寶,詢問大暴躁得知這些珠寶都是大暴躁在旅途中失竊的,這證實了夫人實際上是個職業小偷,接近大暴躁的目的就是爲了偷竊珠寶。夏還在夫人的遺物中發現了一枚有着飛蛾圖案的戒指,聯想到靈媒有一個圖案相同的飛蛾胸針,夏推測夫人與靈媒以前就認識,而飛蛾圖案可能是某個組織的標記。此外,夏在現場還發現夫人的房間與靈媒的房間是相連的,中間僅有一門之隔,而門上的鎖則十分容易撬開,也就是說,靈媒也是掐死夫人的嫌疑人,那麼下一步,自然就是去拜訪靈媒。
來到靈媒的房間,夏通過觀察靈媒,發現靈媒手腕處有抓傷,且根據靈媒的體貌特徵推測出靈媒曾經也是個小偷,再結合夫人處的線索,不難知道:靈媒和夫人曾經都隸屬於某個盜竊組織。而靈媒作爲知道夫人是小偷的人,自然清楚夫人偷走鑽石並嫁禍於自己的那套把戲。再加上兇手從夫人的包翻找出鑽石卻不偷走,只是放在了夫人身旁,符合靈媒希望自證清白的動機。推測到這裏,夏已經認定靈媒就是殺害夫人的兇手,在夏的強烈指控下,靈媒承認了罪行並說出了真相:
多年前,夫人背叛了她和靈媒所屬的盜竊組織,不僅捲走了所有錢財,還將包括靈媒在內的其它成員坑進了監獄。出獄後,靈媒放棄了當小偷,轉行當起了靈媒。今天與夫人再次相遇實屬碰巧,沒想到夫人故技重施再次陷害自己,回到房間後,靈媒趁着大暴躁不在房間時,撬開通向夫人房間的門鎖,來到夫人面前並請求夫人不要嫁禍自己,只是,自己這番誠懇的請求換來的只有夫人無情的嘲笑。過往的記憶在靈媒的腦海中迴盪,新仇和舊怨在靈媒的心中爆發,怒不可遏的靈媒一把抓住夫人的脖子並最終掐死了夫人。
得知真相後的夏有兩個選擇:揭發並讓警方逮捕靈媒或放靈媒跑給他一次機會。此處筆者選擇前者,因爲靈媒曾經做小偷進監獄本就是最有應得,現在殺人更是罪加一等,所以筆者選擇讓靈媒接受法律的制裁。
有意思的是,遊戲還給玩家提供了其它可能:由於大暴躁沒有有力的不在場證明,在夏調查完所有證據後,夏還可以以大暴躁在房間內意外發現是夫人偷走了鑽石,當場暴起並意外掐死夫人爲理由指控大暴躁,最終由於夏的指控警方會逮捕大暴躁。由此可見,遊戲中玩家看見的真相最後取決於玩家自己,這也是本作最大的特色。當然,作爲遊戲的第一個案件,遊戲指明瞭靈媒纔是真兇,在後續的案件中游戲不會明說真兇而是讓玩家自己決定,不論玩家做出什麼選擇都不影響遊戲結局。筆者會根據自己的推斷敘述出我所認爲的兇手,也歡迎有不同意見的hy在評論區發言討論。
言歸正傳,讓我們開啓下一部分。
故土尋情(中)
在酒店的事件告一段落後,夏來到墓園給母親掃墓,卻在這裏遇到了之前在酒店有一面之緣的藝術家。藝術家表示自己認識沃莉,並提到沃莉的死並非如夏的哥哥麥考夫(之後直接稱呼爲‘麥考夫’)所說那樣死於肺結核,而是另有蹊蹺,並建議夏去當地警察局查閱當年沃莉之死的檔案。夏聽取了藝術家的建議,來到警察局查檔案,卻發現有關沃莉之死的檔案全部都不翼而飛,眼前這般情況,讓夏相信母親的死背後一定隱藏着不可告人的祕密。爲了得到更多線索,夏回到了兒時的故居:斯通伍德莊園(之後簡稱‘家’)。這裏需要補充一下家的設定:每個房間內都有可以幫助夏回想起部分童年時光的物品,而部分房間需要夏的回憶達到一定程度時才能解鎖。沃莉之死一案會隨着夏的回憶而逐漸浮出水面。
在家中的大廳裏,夏回想起之前母親還在病中時,自己從未聽到過母親有過咳嗽的症狀,這說明了母親根本就沒有得過肺結核。夏來到自己的房間繼續尋找線索,猛然想起曾經的鄰居西奧多與母親有過交集,於是下一步,就是拜訪鄰居以收集線索。由於西奧多曾十分喜愛並圈養了一頭大象,所以後文稱呼其爲‘大象哥’。
Part Two-鍍金的籠子
來到大象哥的家,卻只看到像是被龍捲風席捲過一般的院子,走進院子,迎接夏的是大象哥扭曲的屍體和本該圈養着大象現在卻空空如也的院子。
死狀悽慘的大象哥
夏立刻開始調查現場,發現了一根斷裂的鐵鏈和一把本不應該出現在此處的水手刀,再現場遺留的痕跡,夏重構了現場:
今天一早,大象哥像往常一樣來到院子看護大象,卻不料大象突然暴起掙脫鎖鏈並衝出院子,躲閃不及的大象哥就這麼被大象活活踩死。而衝出院子的大象撞倒了一名躲藏在院子外的可疑的人,使得那人隨身攜帶的水手刀掉落在了現場。大象衝出院子後,就迅速消失在了不遠處的森林中。
接着夏來到了大象哥的房子裏,在一個房間內發現了大象哥的女兒伊莫金(之後簡稱爲‘小伊’),從小伊的口中瞭解到:平日裏溫順的大象在今早突然毫無徵兆地暴怒,自己也沒有看到院子中那個拿水手刀的人是誰。根據小伊所說的話,夏推斷到:是院子外的人用了某種手段使大象暴怒,從而導致了大象哥的死亡。換句話說,這是一場謀殺。夏和小伊達成協議,夏負責找到殺害大象哥的真兇,而小伊則會提供她父親的遺物供夏尋找關於他母親的線索。夏在小伊的房間中發現了小伊和其男友的合影,小伊說她的男友保羅(之後直接稱呼爲‘保羅’)是帆船俱樂部的成員,聯想到院子裏發現的水手刀,夏決定去拜訪一下保羅。
保羅
夏來到位於帆船俱樂部的保羅的工坊,在裏面找到了一些塗有***(一種生物鹼,可激怒大象)的毒飛鏢還有一封來自大象哥的威脅信,內容大致是大象哥禁止保羅與小伊交往,如果保羅不聽勸,大象哥就動用自己的勢力毀掉保羅的帆船事業。正在這時,保羅恰好回到工坊,夏通過觀察保羅,發現保羅實際上是個女扮男裝的女性,且身上有像是摔倒造成的瘀傷。面對夏的質問,保羅回答說:毒飛鏢是用於殺死工坊內的老鼠;女扮男裝是因爲帆船俱樂部不歡迎女性成員;瘀傷是早上參加帆船比賽時弄傷的。但夏指出保羅撒謊了,通過帆船俱樂部其它成員的口供,夏知道保羅根本沒有參加早上的帆船比賽,也就是說,保羅沒有不在場證明。保羅見狀只好改口,說瘀傷是大象哥爲了阻止自己與小伊交往而僱傭的打手造成的,自己今早在醫院療傷,沒有時間作案。同時,保羅也否認案發現場的水手刀是自己的。
由於保羅拒不認罪,夏決定先改變調查方向,回到大象哥的家,在大象哥的房間內發現了大象哥生前曾投資的一個考古項目規劃,規劃上寫明瞭項目負責人是一個叫亞瑟·斯威夫特(之後簡稱爲‘考古學家’)的人。由於大象哥因與考古學家意見不合而中途停止投資,所以從動機上看,考古學家也是嫌疑人之一,於是夏動身去拜訪考古學家。
考古學家
夏來到考古項目的發掘地,見到了考古學家。通過觀察考古學家,夏判斷考古學家是一名一絲不苟的學者,夏檢查了考古學家的私人物品,發現了保羅同款毒飛鏢和一本介紹大象的書籍。夏同樣以大象哥之死質問考古學家,考古學家回答說:毒飛鏢只是做殺鼠之用,至於那本介紹大象的書,則是考古學家和大象哥關係尚好時,考古學家看不慣大象哥圈養大象,於是特意用書瞭解大象習性,以便勸大象哥放生大象。考古學家還提到,憑自己對大象哥的瞭解,大象哥雖然脾氣暴躁,但也不至於做出僱兇打人的事,這暗示了保羅似乎又對夏撒了一次謊。
目前爲止,保羅和考古學家這兩邊的信息都已蒐集完畢,現在的關鍵就是找到失蹤的大象。利用當下時節大象正處於發情期的特點,夏用一個大象外形的充氣娃娃和其它道具,成功地將大象從森林裏誘惑了出來,並在大象身上找到了一隻塗有***的毒飛鏢,正是這支毒飛鏢激怒了大象才導致了這起案件的發生,而夏要在保羅和考古學家之間指控一人作爲兇手。
筆者在此處選擇了指控保羅爲兇手,理由如下:
從動機上說:保羅殺死大象哥即可以保住自己的帆船事業,又可以從此名正言順的與小伊交往。而考古學家殺死大象哥除了泄憤沒有其它好處。
從作案時間上說:考古學家近期都忙於考古發掘工作,且發掘地距離大象哥家較遠。而保羅距離較近,且保羅一而再再而三的撒謊試圖製造不在場證明。
從現場證據來看:水手刀屬於保羅的可能明顯大於考古學家,且由於保羅撒謊,她身上的瘀傷也得不到很好的解釋。
以上就是筆者選擇指控保羅的理由,有任何不同意見都歡迎在評論區發言。
故土尋情(中)
警方帶走了夏指控的兇手,小伊也信守承諾把大象哥遺物中的與夏母親有關的部分給了夏,看着母親的物品,夏隱約回想起了些什麼,此時回到家就可以打開夏母親房間的門了。夏來到母親沃莉的房間,在這裏瞭解到他的父親西格爾·莫蘭·福爾摩斯(之後簡稱爲‘西格爾’)因爲心臟病而在夏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沃莉當年的病其實是一種精神類疾病,且隨着時間的推移而愈發嚴重,沃莉經常會給已故的丈夫西格爾寫信,還時不時展現出暴力傾向。年幼的夏難以接受這一切,便幻想了一個好朋友喬以保護自己,再後來,即使長大後的夏保護性的忘卻了童年的事情,但喬還是一直陪伴在夏的身邊。當時家裏還請了一名叫奧托·裏希特的醫生(之後簡稱爲‘庸醫’)專門爲沃莉治病,從代號就能看出,沃莉的病癒發嚴重就有庸醫的一部分功勞,並且庸醫還經常想出一些餿主意進行治療,這使得沃莉的治療過程十分痛苦。庸醫有一個弟弟名叫克勞斯·裏希特(這是個伏筆人物,需要記住),兩人很少來往。在母親的房間裏夏只找到上述信息,就在這時,夏收到了藝術家的來信,在信中,藝術家邀請夏前往自己的畫廊。
Part Three-異鄉的繆斯
夏來到了藝術家的畫廊,藝術家表明了邀請夏來畫廊的目的:就在昨晚,有人闖進畫廊內的封閉地下室,燒燬了自己的一部分藝術作品後逃離。藝術家想請夏查明真相。夏接下挑戰,來到地下室,觀察後發現:闖入者的手腳上都沾上了煤灰,由此留下的腳印還一深一淺的。此外在燃燒留下的餘燼中,夏發現了一個沒有畫布的畫框。憑藉這些信息,夏重構了現場:
闖入者是個跛子,通過輸煤管道潛入地下室並偷走了一副作品,然後將畫框和其它一些藝術品燒燬以掩人耳目。(根據闖入者的特點,在後文就簡稱他爲‘大聰明’)
大聰明偷的畫的示意圖。(原畫可能過不了審)
將結果告訴藝術家,藝術家反應過來並表示:被偷的畫作應該是來自一名叫墨丘里奧(之後簡稱爲‘小黑’)的藝術家畫的,畫的內容是一隻後背長着許多尾巴的惡魔在與一名赤裸的女人發生性行爲,周圍還有許多戴面具的觀衆。這幅畫本沒有什麼價值,可是最近突然有人開高價想買這幅畫,好像十分急切的樣子,只是小黑不願賣出,還堅持要在藝術家的畫廊展出。
小黑
夏向藝術家要到了小黑的住址,來到小黑的公寓,卻只發現倒在血泊之中的小黑屍體,夏進一步檢查現場,發現小黑死於割喉,兇器是小黑自己的刀且就放在屍體旁,房間四處都充滿了打鬥和翻找的痕跡,在浴室內還發現了小黑生前沒來得及沖洗完的照片。詢問小黑的房東,得知今早來小黑公寓的訪客正是大聰明。根據以上線索,夏重構了現場:
大聰明趁小黑在浴室沖洗照片時偷偷潛入房間想偷什麼東西,不料被小黑髮現,兩人扭打在一起,慌亂中大聰明抓起一把菜刀亂揮,結果正好劃開了小黑的喉嚨。殺人後的大聰明趕忙逃離了現場,而大聰明原本想偷的東西還留在公寓內。
夏繼續搜查現場,找到了一張被小黑精心藏起來的照片,這就是大聰明想要偷走的東西。照片的內容與那副被偷的畫作基本一致,只是畫作中的惡魔在照片上是一個具體的人,畫作中的女人在照片中也具體爲了一個非洲孕婦。這個孕婦只是個工具人,篇幅起見這裏直接明說:這個非洲孕婦名叫尼拉,來自難民營。
夏找到難民營,驚訝的發現大聰明竟然死在了這裏,調查現場發現:大聰明的胸口以一個奇怪的角度插着一把利刃,而利刃是大聰明自己的,難民營內還有其他難民被這把利刃所傷,現場還有大聰明想要拖走某人而留下的痕跡,根據其它難民所述,大聰明想要拖走的人就是尼拉。根據上述內容,夏重構了現場:
大聰明來到難民營想要拖走尼拉,其它難民見狀紛紛上前阻止並於大聰明發生爭鬥,打鬥過程中大聰明不慎摔倒,這導致了大聰明將利刃插入了自己的胸膛,最終大聰明死在了難民營。
夏還發現大聰明的脖子上有一個特別的紋身,詢問警察後得知,該紋身是當地一個私人企業的員工標記,而這個私企的所有者名叫伯納多蒂(之後簡稱爲‘奸商’),奸商明面上是生意人,背地裏是走私犯,還與當地的警察和政府勾結,不定期從難民營中帶走一些難民當廉價勞動力。思緒回到難民營,夏在難民營中找到了大聰明沒能帶走的尼拉,從尼拉那得知:照片中性侵尼拉的人名叫托馬斯·諾頓(之後簡稱爲‘出生’),出生是英國高級官員,在市政廳工作。
出生(紅色徽章象徵英國高級官員)
夏來到市政廳找到並質問出生,出生回答說:自己之前參加了一場派對,派對上有人偷偷向自己的酒裏下了藥,導致自己獸性大發並當衆強暴了尼拉。之後小黑向出生寄了一封勒索信,出生這才知道小黑在當天的派對上拍下了那張記錄出生獸行的照片,並將其藝術化成了一幅畫作在藝術家的畫廊展覽。如果事情敗露,身爲高級官員的出生無疑會成爲衆矢之的,丟掉工作不說還可能面臨牢獄之災。之前出高價買畫的人就是出生,但小黑拒絕,可能是因爲貪心想要更多。走投無路的出生便僱傭了大聰明,想讓大聰明偷回照片和畫作,這樣小黑就失去了要挾出生的籌碼。但直到現在,出生都沒有拿到照片和畫作,還失去了與大聰明的聯繫。出生承諾,只要夏能找到照片並交給他,自己就動用關係給難民營中所有難民一個合法身份。
現在夏面臨着以下問題:
是誰要陷害出生?目的是什麼?
身爲難民的尼拉是怎麼出現在上流社會的派對上的?
大聰明爲何要去難民營試圖帶走尼拉?
難民營和大聰明都與奸商有關,奸商在本案中究竟扮演了什麼角色?
帶着這些疑問,夏來到了奸商的公司,果然發現這裏到處都是充當廉價勞動力的難民,還在這裏找到了那幅小黑根據照片藝術化的畫作。夏來到奸商的辦公室與其當面對峙,奸商很爽快的承認了自己就是陷害出生的人,他利用自己的能力將尼拉送到出生的派對上,並指使手下給出生下藥,等出生強暴尼拉後,自己便能以出生的這件醜聞要挾身爲高級官員的出生,一點點把出生變爲自己在政府高層安插的傀儡。做這一切的目的都是奸商爲了給自己的商業帝國牟利以及爲自己的非法走私活動撐起一把保護傘。
奸商
小黑的出現在奸商的意料之外,於是奸商將計就計,派出手下大聰明,表面上爲出生辦事,實則大聰明拿到出生的黑料後就將其交給奸商以便作爲日後奸商要挾出生的籌碼。只是計劃趕不上變化,大聰明沒能從小黑那拿到照片,於是奸商就派大聰明去難民營意圖帶回尼拉作爲人證來要挾出生。奈何大聰明實在太聰明,在難民營把自己捅死了,所以現在奸商手上是沒有出生的黑料的。奸商很清楚,既然夏能追查到自己,那麼那張關於出生的照片一定在夏的手上,夏現在面臨着三個選擇:
把照片交給出生,換取難民營中所有難民的合法身份。
把照片交給奸商,奸商承諾會提供給受害者尼拉一個衣食無憂的生活。
把照片交給藝術家,藝術家會動用在報社的關係曝光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出生和姦商都會因此受到應得的懲罰。
筆者此處傾向於第三個選擇,筆者認爲前兩個選擇無疑都是包庇和放任腐敗在社會上滋生,只有曝光他們,讓他們受到應得的懲罰,才能真正保護弱小之人不再受高官權貴的欺凌。
故土尋情(中)
作爲感謝,藝術家派人將一件夏母親的遺物送到了夏的家中,夏回家查看,發現是一副美人魚的骨架,當然了,這是一副贗品。夏對這副骨架感到莫名的熟悉,漸漸的,夏想起小時候正是自己拿着放大鏡仔細地對比才發現了這副骨架的人身和魚尾是由兩種不同的骨頭拼成的從而確定了這副美人魚骨架是一副贗品。猛然間,夏想起了母親在家中有一個專門存放贗品的收藏室,回憶到這,夏已經可以解鎖收藏室了。來到收藏室,一番搜查後,夏發現了幾封信件,將其中的內容串聯起來後夏得知了這樣一段往事:庸醫當年爲沃莉治病的同時還悄悄的在沃莉身上做各種實驗,庸醫把沃莉視爲研究精神病的理想實驗對象,哥哥麥考夫發現了這一切,怒不可遏的麥考夫不僅與庸醫起了爭執,還持續收集了許多庸醫非法行醫的證據,並計劃將庸醫告上法庭。
回憶進行到這,夏又收到了藝術家寄來的包裹,包裹內有一套帶面具的衣服和一封信信件很簡短,藝術家在信件中只是急切地讓夏去參加一場面具晚會。
Part Four-戴罪羔羊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身爲貴族的曼奇奧斯(之後簡稱爲‘莊主’)在自己的莊園內舉辦了一場面具晚會,在這裏,所有人都可以在面具的僞裝下隨心所欲,爲所欲爲。
莊主
這樣風流的晚會自然少不了一場表演,莊主決定,讓自己最有姿色、最受歡迎以及自己最喜愛的知名男演員法比奧(之後簡稱爲‘鴿鴿’)和他的女搭檔兼情人馬蒂斯塔(之後簡稱爲‘妹妹’)爲客人表演節目。在表演之前,莊主安排兩人在祭壇室中排練。
代號的靈感來源
藝術家是莊主的特邀嘉賓,兩人在晚會上相談甚歡,許久後,藝術家前往祭壇室想看看鴿鴿的排練情況,卻不料祭壇室內只剩下鴿鴿已然涼透的屍體,妹妹不知所蹤。藝術家把情況告知莊主,莊主以不想破壞晚會爲由拒絕報警,於是藝術家向莊主推薦了夏,並邀請夏前來破案。
夏來到莊園,走進祭壇室,發現鴿鴿的屍體半裸地躺在祭壇上,頭部有鈍器傷,胸前插着一把直刺心臟的匕首,匕首原本是用於表演的道具。
‘心疼’的鴿鴿
屍體上和祭壇後的牆壁上塗有一些意義不明的神祕學符號。檢查周圍環境,發現了鴿鴿的祭壇室鑰匙,破碎的酒瓶、帶有血跡的洗手池和晚會衣物,以及一條帶有血跡的、一直延續到祭壇上的拖痕。根據上述線索,夏重構了現場:
兇手在祭壇室內與鴿鴿起了衝突,兇手拿起酒瓶砸暈了鴿鴿,然後將鴿鴿拖到祭壇上,拿起表演用的匕首,刺入鴿鴿的心臟結束了鴿鴿的生命。做完這一切後,兇手洗去了手上的血跡,丟棄了帶血的衣物並換上了一件乾淨的,之後便離開了祭壇室混入了晚會人羣。至於牆壁上的神祕學符號,是不是出自兇手還不能妄下定論。由於鴿鴿的祭壇室鑰匙沒被動過,且沒人報告說自己的祭壇室鑰匙被偷,這就說明兇手有自己的祭壇室鑰匙。
推理到這,兇手範圍就從整個晚會人羣縮小到了擁有祭壇室鑰匙的人。夏找到莊主,得知有祭壇室鑰匙的人只有五個,分別是:莊主、鴿鴿、妹妹、藝術家和莊園管家桑托斯(之後簡稱爲‘管家’)。
談話間,一羣警察突然闖入幷包圍了衆人,並以調查鴿鴿之死一案爲由帶走了所有嫌疑人。值得注意的是,警察在藝術家的口袋中發現了一封可疑的信,信中的內容表明瞭某人曾於死者鴿鴿有過言語上的衝突。藝術家也以此被警方拘留。
在拘留室內,夏因是在鴿鴿死後纔到莊園而洗脫了嫌疑,夏與審問自己的警官交談得知,警察突然出現是因爲管家也發現了鴿鴿的死而報了案。在談話間夏意外得知審問自己的這個警官當年曾參與了沃莉一案的調查,夏與這位警官達成協議:夏負責幫警官偵破鴿鴿之死一案,破案後警官會將當年沃莉一案的檔案提供給夏作爲報酬。
夏先查看了藝術家口袋中發現的信,從信中的言語推測這封信應該是鴿鴿寫給莊主的,這表明了鴿鴿和莊主之間存在衝突。夏找到藝術家,藝術家表示這封信很可能是莊主趁着與自己聊天時偷偷塞進自己口袋的。
接着夏找到管家,通過觀察發現管家在莊園的職位不低但似乎很窮,甚至連一件像樣的西裝都沒有。詢問後得知:管家和莊主實際上是親戚關係,管家失去了父母且沒有經濟來源,爲了生活纔不得不投靠莊主,但莊主很討厭管家,他認爲管家是個不折不扣的吸血鬼,無論管家如何努力工作,莊主都只給管家微乎其微的薪水,還讓管家喫剩飯。儘管管家是莊主爲數不多的親戚,但莊主在遺囑中不願意分給管家哪怕一點的遺產。這次的報警有一部分原因就是管家對於莊主的報復。管家還提到:莊主經常開高價請鴿鴿表演,還時不時送給鴿鴿一些很貴重的禮物,莊主對鴿鴿有着非同尋常的感情。至於管家自己則表示與鴿鴿並沒有什麼來往。
之後夏找到妹妹,妹妹雖然在祭壇室不知所蹤,但其實並沒有離開晚會,最後也是被警方作爲嫌疑人而拘留。在與妹妹的交談中,夏瞭解到:妹妹信奉神祕學,因爲曾經妹妹和鴿鴿其實是來自其它地方的奴隸,妹妹堅信是因爲神祕學自己才和鴿鴿逃了出來。之後莊主看上了鴿鴿,便將自己和鴿鴿留在身邊表演節目以取悅權貴。莊主一直很喜歡鴿鴿,但鴿鴿已經厭倦了待在莊主身邊並希望能遠走高飛,這也是兩人最近產生分歧的原因。妹妹表示自己沒有殺害鴿鴿,但承認是自己畫了祭壇室牆壁上的神祕學符號,目的是想借助神祕學復活死去的鴿鴿。
到目前爲止,所有線索都指向了莊主。夏來到了莊主的拘留室質問莊主,莊主否認了夏對自己的所有指控,但夏通過觀察發現:平日裏打扮整潔、在乎形象的莊主現在居然在指甲縫裏留下了許多肥皂殘渣,這說明莊主曾在什麼地方匆匆忙忙的洗過手。
現在,所有的信息已經收集完畢,到了夏指控兇手的時候了,在遊戲中,此次指控還需要指明兇手犯案是一時興起還是早有預謀。在此處,筆者選擇指控莊主爲兇手,且認爲莊主是早有預謀的,理由如下:
從動機上說:所有線索都指明莊主是個控制慾極強的人,當鴿鴿執意想要遠走高飛時,莊主便因愛生恨,最終殺害了鴿鴿。其它嫌疑人則沒有合理的動機。
從證據上說:莊主從一開始就對通知警察表示抗拒,且莊主匆忙洗手留下的痕跡正好與祭壇室內帶血跡的洗手池能對應。
說莊主早有預謀的原因:首先鴿鴿是先被打暈,而後再拖到祭壇上用刀刺死的;其次是莊主往藝術家的身上塞信試圖嫁禍與藝術家;最後,整個晚會和表演都是莊主決定的,他能夠爲自己預留充足的作案時間。
事後筆者查資料還發現:指控莊主爲兇手獲得的遊戲獎勵最多,感覺好像是官方實錘莊主是兇手。
案件結束後,警官按照約定把當年沃莉一案的檔案交給了夏,報告內容大致爲:沃莉的死亡地點爲自家的後花園,屍體上有藥物過敏的痕跡,全身溼透,喉嚨處有一個切口。死因疑似爲窒息。
故土尋情(終)
看完報告後,夏回到了家,隨着回憶的湧入,夏打開了通往後花園的門。沐浴在後花園的陽光和微風中,夏終於想起了母親沃莉死亡的那天早上發生的事情:
這天早上,年幼的夏不忍母親遭受病痛的折磨,不知是夏還是喬的主意,總之夏悄悄地向母親的茶里加了一點鎮靜劑。之後,夏推着輪椅上的母親在後花園散心,但精神異常的母親卻叫夏去把他的父親西格爾也帶來後花園。夏提醒母親說父親西格爾已經不在人世了,沒想到聽到這話的沃莉突然暴起,一巴掌將夏打倒在地,似乎她認爲眼前的夏不是她真正的兒子,沃莉拖拽着夏,一路將其拖到池塘邊,然後將夏的頭按到水中試圖淹死夏,夏很快便失去了意識,再次醒來後,夏只看到了:失去意識的母親倒在地上,庸醫在一旁手足無措,之後哥哥麥考夫拿着手槍出現並指着庸醫,庸醫舉起雙手就範。後來,麥考夫把沃莉的死全部歸結爲庸醫的錯,並將庸醫告上了法庭,由於麥考夫先前就收集了許多證據,最終法院判處了庸醫死刑。
現在,所有回憶都已交織成爲一個完整的事件經過,只是,就像之前破案的最後一步一樣,夏現在也需要指控一個兇手。遊戲中沒有明說沃莉的窒息是藥物過敏還是溺水導致的,玩家需要根據自己的判斷做出選擇,選擇完死法後,每種死法有對應於兩種真相供玩家選擇,玩家的最終選擇就是夏最後認爲的沃莉死亡的真相。
認爲沃莉死於藥物過敏的真相選擇
認爲沃莉死於溺水的真相選擇
在這裏,筆者有一種獨特的見解:
沃莉在試圖淹死夏的時候,確實發生了對於鎮靜劑的急性藥物過敏,這導致了沃莉也跌入了水中。庸醫聞訊趕來後,將夏和沃莉拖出了水面,夏並無大礙,只是沃莉已經停止了呼吸。庸醫發現了沃莉的過敏症狀,便緊急使用氣管切開術想救回沃莉的性命,但是由於最終導致沃莉窒息的原因實際上是溺水,氣管切開術對於溺水無力迴天,沃莉最終死亡。
筆者的上述推斷基於以下的理由:
沃莉的死亡報告中提示了沃莉的屍體上有藥物過敏的痕跡。
站在庸醫的角度出發,沃莉是庸醫的研究對象,殺死沃莉對庸醫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讓他自己喫官司,所以庸醫沒有殺死沃莉的動機。就算庸醫真的想要沃莉去死,那自己只要什麼都不做即可,沒必要做切開氣管這樣多此一舉的舉動,所以庸醫行氣管切開術就是爲了嘗試救沃莉的命。
至於最開始向茶裏添加鎮靜劑是誰的主意,筆者則認爲相比於沉着冷靜的喬,更加聰明和古靈精怪的夏最有可能是始作俑者。
當然,這都是筆者個人的想法,有任何不妥之處還請多多指正。
最後,無論玩家做出什麼樣的決定都不會改變結局。在結局裏,喬最終都會離開夏,因爲夏的心結已經被解開,所以夏不再需要喬的保護了。夏在離開科爾多納島前,來到母親的墓前做最後的告別。這時,那個藝術家又出現了,其實,夏早已猜到藝術家的真實身份其實是庸醫的弟弟克勞斯·裏希特,夏懷疑藝術家是爲了給被處死的哥哥報仇才引導夏一步步揭開其母親死亡的真相,但藝術家表示自己對哥哥沒有什麼感情,幫助夏也只是純粹好奇夏在知道母親死亡的真相後會有什麼反應。最後藝術家送了一幅畫給夏留作紀念。
藝術家送的畫
說實話,筆者並不很清楚這副畫想表達什麼,歡迎各位hy們在評論區寫下自己的看法。
總之,夏回到英國本土並進入了劍橋大學讀書。一天,夏正在捶打屍體以觀察屍體受傷時留下的痕跡,這時一個人推門走入,提出希望能與夏合租,而這個人正是夏的人生搭檔:約翰·華生。之後的故事就是我們都熟悉的貝克街二人組的故事了。
至此,lz這篇長達一萬餘字的文章到這就要畫上句號了,想必能堅持看到這的hy也是相當厲害了。在此,筆者對所有能堅持看完的朋友獻上最誠摯的感謝。同時也祝願所有人新年快樂,在新的一年裏多玩遊戲的同時也能多發大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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