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島的博士,久仰大名。你可以叫我靈知 —— 自從羅德島與喀蘭貿易建立關係後,我一直想與你見一面。”
一 遠離雪山的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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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知,本名諾希斯。在謝拉格的語境裏,“諾希斯” 承載着 “知識” 與 “洞察” 的期許,而他本人亦如名字寓意般,兼具敏銳洞察力與對知識的無盡渴求。這份渴求並非無根之木,而是源自家族姓氏 “埃德懷斯” 所承載的血脈使命 —— 自謝拉格有文字記載以來,埃德懷斯家便是整片地區的 “典籍守護者”,世代負責維護、撰寫與管理珍貴卷宗及先民記錄。靈知對研究的熱忱,正是源於這份刻入家族基因的家學淵源。
幼年時,靈知便常穿梭於家族珍藏的卷宗庫中,汲取典籍裏的力量。外界多有 “他不敬仰耶拉岡德” 的刻板印象,實則不然:他研讀的宗教檔案與典籍,數量絕不遜色於蔓珠院的任何一位信徒。但 “瞭解” 從不等於 “盲從”—— 他從一開始,便是抱着 “審視神權” 而非 “臣服神權” 的目的研讀這些典籍,從未將信仰視爲不可質疑的準則。
希瓦艾什家與埃德懷斯家向來交好,兩家族的後代通常會一同長大、接受教育,銀灰(恩希歐迪斯・希瓦艾什)與靈知(諾希斯・埃德懷斯)自然也不例外。兩人自幼接受相同的啓蒙,而銀灰的父親奧拉維爾・希瓦艾什所倡導的 “工業化” 與 “變革” 思想,早早便在兩人心中埋下種子。在奧拉維爾的謀劃下,謝拉格正以緩慢卻溫和的節奏,嘗試靠近這片大地的文明核心 —— 他與妻子共同推動修建了謝拉格第一條鐵路,卻也爲自身的悲劇埋下伏筆。
銀灰父母最終在一場鐵路事故中喪生,而事故發生地恰在埃德懷斯家的領地範圍內。起初,外界紛紛猜測事故是靈知父親策劃的陰謀,但最終調查結果將其歸爲意外,埃德懷斯家雖未遭正式審判,卻因 “事故發生在自家領地” 的事實揹負了漫天流言。在謝拉格這樣封閉的環境中,微小的爭議尚且會被銘記許久,更何況是 “疑似謀害大家族族長” 的罪名?埃德懷斯一家不堪其擾,最終選擇離開雪山。
離開前,靈知與銀灰約定 “未來在維多利亞重逢”—— 屬於兩人的、改變謝拉格命運的火種,就此悄然埋下。
二 求學與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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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家遷往維多利亞後,靈知幾乎將所有時間都投入到學習與研究中。若以 “理想研究者” 的標準衡量,他無疑是典範:他幾乎沒有物質慾望,對研究之外的事物毫無興趣;具備將想法落地的行動力 —— 當缺少某種研究必需的材料或工具時,他會親自帶隊尋找獲取;一旦專注於實驗,便如同一臺精密運轉的儀器 —— 在他參與過的諸多研究中,從未出現過任何操作失誤。
隨着在維多利亞的學習深入,靈知的理念也在悄然轉變。最終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推導得出的 “謝拉格發展路徑”,與幼年時和恩希歐迪斯共同憧憬的未來已背道而馳。在他眼中,“讓謝拉格成爲強盛國家” 不再是溫暖的願景,而是一套冷酷且功利的執行計劃。這份理念分歧,讓他開始擔憂幼時的約定 —— 兩人是否還能像從前那樣無話不談?
擔憂最終應驗:恩希歐迪斯來到了維多利亞。兩人並未爆發直接衝突,卻都清晰感知到彼此理念的差異。但爲了 “讓謝拉格走向新生” 這一共同目標,他們還是握緊了彼此的手。
此後,諾希斯走出實驗室,以 “喀蘭貿易共同創立者” 與 “首席技術執行官” 的身份,頂着 “埃德懷斯家背叛者” 的污名,重新踏上了雪山的土地。
三 風雪過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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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並非爲銀灰效力,只是我們的目標恰好有交集。當然,我不否認 —— 他的事業對雪境有着長遠意義。”
靈知推動的計劃,無疑帶着過激與暴力的色彩。要讓一個貧瘠的山地國家躋身文明核心圈、參與權力競爭,他不得不持續加速計劃執行。而在 “工業化” 這件事上,銀灰與他的看法完全一致:奧拉維爾離世後,謝拉格已錯失了數十年的發展時間,他們的手段註定要帶上 “急功近利” 的色彩。
在兩人的推動下,謝拉格的山體被大肆挖掘,礦物被大量開採,鐵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遍佈希瓦艾什家的領地;銀灰家族的軍事力量也在雪山中悄然積蓄 —— 只需一次契機,謝拉格便將迎來史上最大規模的變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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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知也以行動回報了銀灰的信任:爲喀蘭貿易帶來了多項核心技術。但即便如此,他在喀蘭貿易中的處境與在謝拉格並無二致 —— 依舊不受歡迎。原因在於他 “只看結果、不顧過程” 的行事風格:手下人即便認可他的能力,也多對其嚴苛態度抱有怨言;更遑論他父母曾被懷疑 “謀害銀灰父母”,銀灰對他的重用本就令人費解,當人們不願質疑銀灰時,所有猜忌便都指向了靈知。
最終,靈知選擇主動揹負更多污名:他承擔了 “過度開採資源” 的罪名,又以半真半假的方式 “背叛” 了銀灰。此前,他曾取山中一塊不會融化的源石冰晶,鑄造成一把佩劍 —— 這是埃德懷斯家表達 “絕對忠誠” 的方式,但靈知從未忠誠於銀灰,他只忠於自己選擇的 “謝拉格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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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事變期間,靈知曾有過 “將計就計” 的念頭:用更激進的手段逼迫恩希歐迪斯妥協。他以爲自己會付諸行動,最終卻選擇了剋制。在那間房間裏,當兩人再次握手時,他已明確了自己的選擇 —— 尊重合作夥伴的決策,而非執行 “徹底摧毀另外兩大家族與蔓珠院” 的極端計劃。
他承認謝拉格的根基建立在信仰之上,卻依舊厭惡信仰在他眼中滋生的愚昧與阻礙;而銀灰比他更像 “折中派”—— 既懂政治運行的邏輯,又重視科技的力量,看得比他更長遠,這一點靈知始終認可。因此,他甘願只負責提供技術方案,甚至爲推翻聖女的計劃處理後續收尾工作。
四 喀蘭貿易的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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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爲首席技術執行官,靈知的工作並不侷限於實驗室與工廠 —— 與雪山之外的勢力應酬,亦是不可避免的職責。諾希斯本人並不善飲酒,但爲了喀蘭貿易的發展,他總會面不改色地喝下宴會上的烈酒,而後續的 “善後工作”,則離不開鐧的協助:她會隨身攜帶解酒藥丸,也常會將醉酒不省人事的靈知與銀灰一同擡回府邸。
三人構成了喀蘭貿易的核心:靈知主掌技術,鐧負責武力支撐,銀灰統籌交際與戰略 —— 憑藉三人的協作,喀蘭貿易得以在短時間內快速擴張。
五 羅德島的研究者
“若羅德島願意拋棄部分底線,必然能獲得遠超當下的成果…… 不過,有銀灰在前,我並非不理解‘堅持原則’的意義。呵,那便讓我也來助你們一臂之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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揹負污名後,靈知暫時離開了謝拉格 —— 羅德島,正是銀灰爲他安排的下一個去處。加入羅德島之初,他僅用極短時間便閱讀完大量資料,隨後提出了多項較爲過激的研究方案。這類 “理念碰撞” 在他過往的經歷中並不少見,每一次都需要漫長的磨合與溝通。儘管羅德島早已做好心理準備,卻仍對他的激進建議感到頭痛 —— 更何況,靈知給人的初始印象,便是典型的 “難以相處的科研工作者”。
但出人意料的是,當收到羅德島的反對意見時,靈知並未表現出任何不滿,反而坦然表示 “願意接受這樣的約束”。這份順從讓所有人感到意外,而他始終未對此作出任何解釋。
某種意義上,靈知確實符合人們對 “科研工作者” 的刻板印象:不近人情、言語刻薄。即便面對銀灰,這份冷漠也未曾消減 —— 若非知曉內情,很難相信他竟是喀蘭貿易的聯合創始人、銀灰的核心合作伙伴。他對 “生命” 與 “常規道德” 的態度也頗爲淡漠:我們無法將這定義爲 “優點”,但不得不承認,部分科學家確實有着異於常人的道德維度,而這類科學家中的佼佼者,往往能在領域內取得驚人卻難被常規道德所接納的突破。
羅德島從不認可 “突破道德底線能推動科學進步” 的理念,卻也無法否認:越是純粹的研究者,越可能在道德判斷上出現偏差 —— 尤其在 “感染者研究” 這類敏感領域。因此,靈知加入之初,“是否認同羅德島的感染者理念” 便是上層重點考察的內容:他無疑是羅德島需要的頂尖研究者,但若是無法遵循羅德島的方針、不認可對感染者的尊重原則,羅德島便只能與他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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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靈知並未讓羅德島失望 —— 甚至在 “感染者研究” 上表現出了令人驚喜的傾向:他願意完全依照羅德島的準則推進相關研究。事實上,當羅德島提出這一要求時,他並未表現出任何意外。這並非因爲他本身對感染者有特殊看法,更可能是因爲:在 “約束下開展研究”,對他而言早已是習慣。
即便來到羅德島,靈知的性格依舊難以被多數幹員接受。但當我們看到他對科學那份毫不掩飾的癡迷時,反而能理解他在雪山事變中爲何會扮演 “不光彩的角色”—— 因爲他不在乎外界的評價。
這並非說他不懂他人情感,恰恰相反,他無比清楚自己想要什麼。正因這份 “目標明確”,他才能對無關事物毫不在意。科研工作者往往對俗事較爲淡漠:他們有足夠的精力客觀對待科學原理,卻未必願意分出心力經營個人情感,因此不少人會主動切割 “科研” 與 “私人生活” 的邊界。靈知顯然也是如此 —— 對他而言,與銀灰共同創立的喀蘭貿易、以及其背後 “謝拉格的未來”,是除科研外僅有的牽絆。
正如他願全身心投入研究,對待與喀蘭貿易相關的事,他同樣會傾盡心力 —— 即便從不承認,即便始終不被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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