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人物誌 吉星:彈珠彈跳中的人生

“百發百中的吉星 —— 向你報到!如果日後有時間、有意願進行珠寶鑑定或是銷贓洗白、購買情報,都可以聯繫御機城‘吉星’店鋪,在店鋪營業時間內,我隨時爲你服務~”

一 雨夜裏的孤兒

“泡沫堆起的高樓搖搖欲墜,人人都想在最後關頭緊抓住一顆星星…… 而我的星星,在親生父母把襁褓中的我丟棄的那個晚上,在我冷得發抖快要一命嗚呼的時候出現了,是她給了我一個家。”

御機的春夜本不該如此陰冷。午夜驟起的暴雨把整條巷子打得昏黃迷離,街頭屏幕反射出水光,廣告曲斷斷續續地響着,時而刺耳,時而低沉。巷子盡頭,只有 “吉星” 雜貨鋪招牌上那三盞老舊霓虹燈在水汽裏閃爍。薩科塔老婦人羅莎裏婭・阿爾蒂加剛拉下捲簾,就隱約聽見巷口傳來幾乎被雨水淹沒的嬰啼。

她本想裝作沒聽見 —— 御機當時並不太平,一個棄嬰的背後往往牽扯着債務,甚至仇殺。但頭頂的光環輕輕顫了一下,像是在提醒着什麼。她總會想起那句話:“燈火既未熄,就該爲迷路者指路。” 也正是因爲這句話,“吉星” 雜貨鋪纔始終亮着那塊招牌。

羅莎裏婭嘆了口氣,把傘放在門口,捲起褲腳,踩着雨水朝聲音傳來的方向走去。

巷口的廢紙堆底下是一個破舊的行李箱,鎖釦早已被撬開,被雨水打溼的毯子上有半枚博彩籌碼。襁褓冰冷,嬰兒臉色發青,但仍努力發出聲音。她伸手抱起那團輕得不像話的小生命,掌心傳來的溫度微弱,卻燙到了她的心。

雨還在下,巡邏車的燈光在遠處牆面一閃而過。羅莎裏婭默默將那半枚籌碼塞回箱底,抱緊孩子,轉身衝回店裏。

她用熱水衝開了廉價的蜂蜜,爲孩子驅寒,又把溼透的毯子烘乾。她翻出櫃檯下的一隻舊雪茄盒,暫時當作搖籃。孩子終於安靜下來,睜着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凝視着窗外霓虹映出的那道光環,像是本能地被某種幽微卻溫暖的希望吸引。

“你需要的不是煙盒或者臨時的搖籃,” 老婦人低聲嘟囔着,“你要的,是一盞燈。”

她想到自家雜貨鋪的招牌 ——“吉星” 的字樣在雨幕後忽明忽暗地閃着光,像是在等待某個承諾的降臨。

羅莎裏婭低頭,將掌心輕輕按在孩子瘦小的胸口,就像押下一枚命運的籌碼般,柔聲說道:

“從今晚起,你就叫吉星。只要這盞燈還亮着,你就能在這裏活下去。”

二 御機的珠寶鑑定師

“如果日後有時間、有意願進行珠寶鑑定或是銷贓洗白、購買情報,都可以聯繫御機城‘吉星’店鋪,在店鋪營業時間內,我隨時爲你服務~”

吉星,活躍在鍛冶町的珠寶鑑定師,在羅莎裏婭・阿爾蒂加離世後,成爲了雜貨鋪 “吉星” 的所有者。

其實吉星並不怎麼喜歡做生意。店門口貼着 “看心情營業” 的告示,三天不開張也是常事。手裏一有錢就立刻花掉 —— 新上市的甜品、精彩的牌局,還有總是吸光她手頭積蓄的小鋼珠機,她花錢的時候從不手軟。街坊鄰居總是笑她敗家,她卻大大方方地揮手一笑:“做生意不就是這樣嗎?反正錢也總是要花掉的啦~”

每次收攤,她還是會照例點亮那盞老油燈,讓燈芯 “吱啦” 一聲燒出帶着蜂蜜味的煙。那是奶奶留下的習慣。奶奶常說,燈一滅,自己就聽不見街口的祕密,甜品也會跟着發苦,她可忍受不了這種生活。只要這燈還亮着,奶奶揉着糖粉、拆着珠寶的背影,就會在煙霧裏隱隱浮現。

身在御機,表面的靚麗與她這樣的居民似乎毫無關係。好喫的和好玩的,漂亮的小夥子和姑娘數之不盡,只要不在乎真假,你所需要的一切都可以得到。不過大家心裏也明白,有些事,大概只有像她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才做得出來。而她那副滿不在乎的模樣背後,其實藏着一種對他人最原始也最真摯的關懷 —— 只是吉星自己,大概也懶得承認罷了。

以前在御機時,在那些尋常的日子裏,她向着那些需要礦石病抑制劑、需要遮風擋雨、需要一場安穩睡眠的人敞開家門。

按照吉星本人的說法,這種行爲並不是 “收留”。吉星沒有想收留任何人。她只是無法無視自己看到的正在受苦的人。老人、小孩、礦石病患者,甚至是處於窘境的黑道成員,她都無一例外地會伸出援手。鍛冶町的街坊們在吉星眼裏就是這樣,說到底也沒有什麼壞人,大家只是各有各的小毛病而已。

“都是住同一條街的嘛。人不就是這樣咯?總是有些會被別人吐槽的缺點的啦。”

吉星這樣說道。但她並沒有要長久地和自己救助的人生活在一起,那些人什麼時候離開,吉星也不在意。她只是用自己的方式嘗試提供一種可能性罷了,並不意味着需要和他們建立深厚的連結。

在日常裏,她也找到了精神寄託 —— 羽生萌萌香小姐。但由於經濟原因,她鮮少有機會參加偶像的線下活動。不過聊到最難忘的一次,恐怕是那次通過賭局贏來的那張來之不易的門票。她與野原大叔打賭,在牌桌上,運氣眷顧了她,不過看過賭神的觀衆都明白,賭桌之外的技術更重要。最後一張牌已發出,吉星只差一步就能將野原徹底擊敗了。野原臉上忽明忽暗的,額頭上沁出汗珠,他下定決心出了千。

“吉星,看來老天還挺疼我。”

“哦?怎麼疼的?” 吉星叼着牙籤,饒有興致地問。

出乎野原意料的是,原本的方塊 10 不知何時變成了梅花 A。吉星兩手一攤,老天疼野原的那張方塊 10 此刻正規規矩矩地躺在她的手裏,剛好湊成一副皇家同花順。勝負已分,獎品是吉星夢寐以求的羽生萌萌香現場演出的 VIP 區站票。吉星接過票,像是捧着全御機最易碎的物件那樣,小心翼翼地放進包裏。

“可能它嫌你袖子裏太悶,就跑來我這兒吹空調了吧。”

吉星聳肩,

“拼運氣嘛,我隨緣啦,願賭服輸。但要是你想和我比‘創意’—— 不好意思,大叔,我必須贏。”

說完,她拍了拍袖口,起身哼着偶像的應援曲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吊燈還在晃,燈光像鱗一樣追着她的背影遊動。窗外的天色,亮得剛剛好。

“‘真實’和‘路徑’是最不重要的東西,這是奶奶教我的第一課。她檢驗出的假寶石最終會出現在貴婦人的脖子上並賣出高價,而我們私下做的假銃一樣能讓我保衛‘吉星’不受威脅。”

三 御機事變

那場在東國的城際網絡上也無法公開討論的變故發生後,吉星失去了她的家。那條街被夷爲平地後,吉星在一片廢墟中摸到的第一樣東西,是一枚黃銅收銀鈴。鈴舌早已被壓扁,但她指尖輕輕一碰,竟還能發出一點微弱的聲響。收銀鈴的旁邊是一塊扭曲成弧形的鐵皮,漆面焦裂剝落,只剩半個 “星” 字,被雨水沖刷得模糊不清。她把這些殘片逐一裝進揹包,平靜得像是在例行收款 —— 彷彿被毀掉的不是一間店鋪,也不是她的童年,甚至不是這條街,一切都只是一次運氣不佳的下注。

如今街燈的亮光灑在等待重建的廢墟上,把那截焦黑的舊招牌映得像剛脫模的焦糖殼。吉星看着那斑駁的半個 “星” 字,抖了抖上面的灰。她心裏明白,自己不急着賺錢,也不急着修好那塊招牌。哪怕要走很遠、費很大勁,也要給那盞帶着蜂蜜味的燈火找到一個能亮起來的地方。揹着自己僅剩的家當離開御機時,吉星這樣想着。

四 羅德島

在金石會事件後失去了店鋪與家,經介紹來到羅德島接受礦石病治療。

如今,吉星無法繼續以之前的形式爲他人提供支持,但那份熱心腸也因此被轉換到了其他方面。比如…… 吉星會把一些處於恢復期的幹員直接拉去訓練場,塞給他們自己的 “實驗武器”,或者乾脆就是籌碼,一本正經地給他們傳授些 “江湖騙術”,輸了再給點無關痛癢的 “小懲罰”。每次吉星被逮到都要聽人唸叨,她總是滿不在乎地擺擺手:

“人活着就是圖個開心啦。多點樂趣,病好得才快嘛。”

不過她與休謨斯的 “生意” 還是被羅德島的 “最大奸商” 可露希爾發現了。就這樣,可露希爾沒收了吉星和休謨斯一起造出來的那臺還未經裝飾的小鋼珠機。在盤問中發現,他們倆已經規劃好了 “收容點” 和 “交易點”,休謨斯甚至打算在這兩者之間開發 “快捷通道”,而吉星聽到這個想法後,更是興奮地催促休謨斯即刻開工。

“不要慫恿別人做這種事啊!”

這件事最後以可露希爾幫那臺樸素的小鋼珠機重新編程聯網,又裝飾了一番作爲收場。按照可露希爾的說法,這臺小鋼珠機可以存在,但是不能用於賭博,更不能用於賭錢,不然這臺機器就要被封印,永不見天日。

當然,吉星一早就想好了獎勵的內容。零食、休謨斯做的稀奇古怪的小玩意兒、卡拉 OK 黃金時段佔位資格券,還有 “絕對讓人嚇得睡不着覺的故事一則”—— 或許不止一則。吉星積極籌備着,等待着小鋼珠機開張的那天。

“這塊地方的長度、寬度都剛剛好…… 而且平時很少有人路過這裏…… 捱罵?挨頓罵而已,有什麼可怕的?等我打個電話,會叮叮噹噹掉小珠子的遊戲機明天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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