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請、請叫我慕斯…… 那個,我的手,請您不要盯着我的手看……”
一、維多利亞時期
慕斯出生於維多利亞王國倫蒂尼姆市愛麗榭大道的一個富裕家庭,家中子女衆多,她在一衆兄弟姐妹中並不顯眼。慕斯的哥哥姐姐們早早進入各大公司、軍隊或法術研究領域:哥哥布倫年紀輕輕就晉升爲軍隊中校;姐姐艾米麗一畢業便在多家銀行擔任顧問;另一位姐姐瓦爾萊著作等身,是源石技藝研究領域的學術權威;最小的弟弟卡爾則是球隊明星。而無論在源石技藝,還是家族傳統的金融領域,慕斯成長期間都未展現出天賦。即便如此,父母並未減少對她的關照,只是家族對她也未寄予厚望。在維多利亞王國的社會氛圍下,出身富家的女性常穿梭於各色聚會與莊園之間,但慕斯並不適應這樣的生活。優秀家人的存在,間接導致了她的自卑心理,這種自卑在她感染源石病後愈發顯著。
在礦石病引發多國恐慌之前,倫蒂尼姆早已長期籠罩在不安氛圍中。懷揣着對甜點的熱愛,慕斯志願在一家名爲 “瓦萊麗” 的蛋糕店打工,擔任實習甜點師,專注於蛋糕製作、麪點烘焙和茶點搭配。
慕斯已無法回憶自己感染礦石病的經過。當她雙手出現明顯異化症狀後,家人迅速將她祕密隔離在單獨的莊園中。在那段寂寞痛苦的日子裏,慕斯邂逅了後來被她稱爲 “貓貓” 的生物。這些未沾染礦石病的 “貓貓”,成爲了她唯一的朋友。
半年後,受慕斯家人聯絡的羅德島製藥員工來到莊園,爲她進行全面檢查。在家人同意並支付相關費用後,慕斯被羅德島製藥祕密接收,隨後轉入羅德島接受進一步治療。對於慕斯加入羅德島一事,父母意見不一:父親希望藉此培養女兒,讓她在接受優質治療的同時,走出自閉的小世界;母親則更擔心女兒在外無法照顧好自己,夫妻爲此多次爭吵,最終以母親妥協告終。
此前我們在人物誌中聊過調香師的家庭,她最初的情況與慕斯相似,但慕斯顯然擁有一個更溫暖的家庭。哥哥姐姐關心她,父母愛護她,弟弟也沒有對她敬而遠之。在她病情穩定後,家人與她的信件往來從未間斷,然而這份溫暖卻加深了慕斯內心的愧疚。
“我…… 一直很擔心自己會讓媽咪失望,比起優秀的兄弟姐妹,我是家裏最平凡的孩子。不僅事業上沒有什麼成就,還感染了見不得人的病症……”
二、逐漸開朗
在本人主動申請並接受多項心理輔導、通過相關測試後,慕斯獲准正式加入羅德島,現擔任常規後勤人員,並承擔戰場輔助工作。她的雙手存在明確的礦石病病竈,且伴有併發症,病發時會出現手部異化現象。
慕斯總是因自己的雙手感到自卑,與隊友交流時,常常將雙手緊緊背在身後,生怕他人瞧見後心生恐懼。但她不知道,隊友們看到她的雙手從未感到不適,相反,當敵方的堅甲在她十指間如同抓板般被輕易撕裂時,大家反而覺得賞心悅目。即便在未發病時,雙手恢復正常、不影響活動,慕斯依舊心存擔憂,爲此她編織了一副毛茸茸、觸感柔軟的肉墊半指手套,還仔細打磨了利爪,使其愈發鋒利顯眼。
“希望我的手,能成爲守護大家的力量。” 她小聲卻堅定地說道。
針對幹員慕斯口中的 “貓貓”,經確認這些生物並未對羅德島造成明顯危害。慕斯有一本封皮飾有金絲花紋的相冊,裏面珍藏着與她親近的貓貓們的照片。事實證明,此前對這些生物的無端猜測毫無意義,它們確實只是普通生物。但這些 “貓貓” 常在慕斯不注意時,在羅德島內四處遊走,輕鬆攀上高處,悠然俯瞰一切。它們優雅的步伐在各個走廊和房間留下明顯痕跡,同時也在部分可見或不可見的角落,留下了增多的毛髮以及一些本應在它們居所處理的事物。在幹員慕斯、傑西卡、普羅旺斯,以及全體行動預備組與行動組成員的共同努力下,這些問題才得以妥善解決。
針對這些極大增加後勤幹員工作量的情況,幹員慕斯在約談中態度誠懇,不僅表達了歉意,還流露出與 “貓貓” 們相似的憂傷神情。鑑於其良好的認錯態度,且承諾對 “貓貓” 進行約束和訓練,對她的記過處理最終被取消。
“貓貓又增加了,好開心!”
三、日常生活
從一切由女傭安排的家庭生活,轉變爲在羅德島自食其力,這樣的變化對慕斯來說十分巨大。起初,許多事情都需要自己動手,她很不適應,但在適應過程中,她也學到了諸多技能。
她從未想過,一牀大被子要如何塞進被罩裏。第一次嘗試時,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始終不得要領,最後忙得滿頭大汗,好不容易拉上拉鍊,卻差點把自己也裹了進去。
以前在莊園裏,慕斯總是孤身一人,唯有貓貓相伴。來到羅德島後,她結識了許多朋友:跟着吽學習炎國糕點的製作技巧;向柏喙瞭解縫紉技術;攢夠錢後,在可頌小姐那裏購置了一套屬於自己的茶具;得知偶像空也在羅德島上,她會迫不及待地找到博士,懇請博士幫忙索要簽名。一切都在朝着好的方向發展。
“空小姐又給了我幾張她的簽名專輯,真開心!她甚至還在我的手套上畫了一個小愛心,她說這是她見過最酷的手套了,我這樣子很特別。博士,我、我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奇怪…… 對不對?”
在此過程中,慕斯重拾了對糕點製作的夢想,也逐漸走出優秀姐弟帶來的陰影。
“博士,芒果味和抹茶味的蛋糕,您喜歡哪一種呢?我試着做了一些…… 咦,您已經喫過了嗎?這樣啊……”
四、與母親的互動
慕斯習慣稱呼瑟麗斯夫人爲 “媽咪”,這一稱呼體現了母女間的親暱。
上流社會的家族風氣令慕斯厭煩,聚會中總有人將她與兄弟姐妹進行比較。瑟麗斯夫人雖一直在人前維護女兒,但她性格要強,這讓慕斯一度認爲:“她一定覺得有我這樣的孩子很丟人吧。” 事實上,這位女強人只有在女兒面前,纔會展露最爲柔軟的一面。
瑟麗斯夫人來羅德島看望女兒時,敏銳察覺到了慕斯的變化。
“你把頭髮剪短了,媽咪記得你以前非常愛惜自己的長髮呢。…… 也好,你短頭髮看起來也好看,媽咪也喜歡。”
看望大女兒瓦爾萊時,瑟麗斯夫人會選擇入住五星級酒店,但面對慕斯,即便在接駁城區訂了酒店,她仍願意與女兒擠在一張牀上。女兒製作的杏仁蛋糕不慎混入貓毛,她也毫不嫌棄,阻止了女兒重新制作的想法。女兒的每一點進步,都能讓她感到驕傲,甚至爲此紅了眼眶。
瑟麗斯夫人對待子女一視同仁,在她看來,孩子們是否優秀、身處何種地位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們能喫飽穿暖。慕斯染病後,她一直憂心忡忡,甚至不惜放下工作,長時間陪伴在女兒身邊。
探望期間,她發現慕斯的貓貓們因被冷落而不滿,一直搗亂。她便代表女兒向它們真誠道歉,貓貓們則帶着她找到了正在廚房準備蛋糕的慕斯。廚房裏,母女二人默契十足,無需過多言語,一個眼神、一個動作,便能完成交流。羽獸蛋液緩緩流入碗中,淡奶油逐漸充滿氣泡,發酵的麪糰抹上糖漿,預熱的烤爐冒出絲絲煙氣,廚具碰撞的聲響,宛如廚房裏的頌歌。
蛋糕完成後,慕斯終於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爲什麼呢?媽咪如果自豪,應該是爲了布倫、爲了艾米麗、爲了瓦爾萊、爲了卡爾,他們都是優秀的孩子。而我…… 我只是不起眼的慕斯。我有兩條尾巴,學不懂數學,文法一團糟,還得了礦石病,發病時…… 手還會變得很難看。可這些媽咪從來都不在乎啊!那媽咪到底在乎我什麼呢?!”
面對胡思亂想的女兒,瑟麗斯夫人溫柔而堅定地回答:
“聽着,小點心,媽咪只在乎你是不是快樂,是不是做着自己熱愛的事情。當時,關於要不要把你送到這裏來,媽咪和爹地吵了很多次架。媽咪不想讓你一個人來到這裏,生活條件比不上家裏不說,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們中沒有一個人可以及時趕到你身邊。來之前,我很忐忑,我想,如果我的小點心在這裏過得不好,就是和你爹地狠狠打一架我也要帶你回家。可你在這裏非常幸福…… 不再孤零零一個人,有了那麼多關心你的朋友。”
當看到女兒在這裏繼續着熱愛的烘焙事業,作爲母親,瑟麗斯夫人由衷地爲她感到自豪。在父母眼中,子女無需偉大,哪怕是一絲一毫的進步都值得歡欣鼓舞。母女倆合作製作的麪包受到小幹員們喜愛,瑟麗斯夫人將其命名爲 “媽媽的驕傲”。事實上,慕斯的成長也確實值得博士和她的家人爲之喝彩。
“對一份新款的麪包而言,心意和情意是它的最佳配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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