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哥/Togo》

1925年的血清接力,一共有二十支雪橇隊參與,有十九支隊伍平均奔跑50公里,而另外一支隊伍則奔襲了425公里

《多哥/Togo》(真實事件改編)

1913年,美國的阿拉斯加州的諾姆鎮,一隻混血的西伯利亞雪橇犬誕生於賽裴拉的犬舍,它天生羸弱,一出生便瀕臨死亡,賽裴拉本想幹淨利落的瞭解它的痛苦,卻被妻子強硬的阻止,不得已下,他保留了這個生命。

日子一天天過去,小狗開始成長,本來被宣判死亡的小狗奇蹟般的能跑能跳,並且十分活潑,精力旺盛無比,智力也進步到了一種令人驚歎的狀態。

賽裴拉的犬舍根本關不住它,小狗僅僅幾分鐘就能挖出一條逃脫的地道,而身爲雪橇犬師的賽裴拉縱使駕駛着數只大狗拉動的雪橇也會被那種年紀尙小的小狗追上。

賽裴拉嫌它礙事,但就算給狗舍的地下裝上防挖的石頭,就算把它關在房間裏,小狗依然能運用智慧逃脫,它的智力在其他的狗中表現的極高,但這也讓賽裴拉煩不勝煩。

賽裴拉也想過把它送走,但第一次因爲太吵被人退回,第二次又從別人家中撞爛玻璃後逃離,碎玻璃劃傷它的身軀它也不管不顧,只想回到賽裴拉身邊。

賽裴拉不得已把它放在雪橇犬隊列中,但他驚奇的發現,還不到一歲的小狗居然凌駕於所有的狗之上,它跑在最前面,成爲了領頭犬,而且它除了一定要跟着賽裴拉出門之外,其他時候都十分乖巧,從來不會進入賽裴拉夫妻的臥室。

賽裴拉爲這隻小狗取了名字,以當時第一個在軍事上擊敗白人的黃種人的姓名爲名,多哥(Togo)。

而在兩年後,兩歲的多哥毫不費力的主導雪橇犬隊在阿拉斯加滑雪大賽中擊敗了前任世界冠軍隊,將世界冠軍的桂冠保留多年。

注:

這裏賽裴拉的臺詞裏說了和海軍大帥同名,結合年代和職位來看,應該是工業革命後第一次大規模戰爭中戰勝了俄國沙皇的日本海軍元帥,東鄉(Togo)平八郎,1904年的日俄戰爭中的指揮官。

而在11年後,1925年的一個深冬,阿拉斯加州的諾姆鎮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白喉,多人被感染,成年人尚且可以忍受,但小鎮上還有許多孩子,其中已經有8名嬰幼兒瀕死,現在急需醫療血清。

但一場百年難遇的大暴雪猶如囚籠一般捆縛着小鎮,而從紐約和費城空運血清而來的飛機也在上千公里外,在這樣的情況下血清根本無法在這些孩子臨死前送達,這種時候就必須出動雪橇犬隊。

整個諾姆鎮最優秀的訓犬師就是賽裴拉,所有人都認爲只有他可以做到。

但多哥已經12歲了,它和賽裴拉一樣都垂垂老矣,縱使年輕時那樣輝煌和風光無兩,但他們已然是老人,賽裴拉的妻子明事理,縱使擔心賽裴拉和多哥的身體,她也依然願意支持賽裴拉,本來賽裴拉還在猶豫,但市長和鎮子上的醫生已經前來請求賽裴拉出發。

賽裴拉不再遲疑,立刻整隊出發,踏上這九死一生之路。

被暴風雪覆蓋的阿拉斯加山脈,氣溫下降至接近零下50攝氏度,風速達每小時80公里,這次的任務除了路途艱險和視野狹窄之外也險象環生。

因爲不停的暴雪,賽裴拉的視野被阻擋,險些和雪橇隊一起滑入深淵,所幸多哥及時發現並以讓一條腿受傷的代價救回了所有的雪橇犬和賽裴拉。

已經垂垂老矣的多哥還負了傷,開篇不利的陰影即使和暴風雪融合也沒辦法阻擋他們的道路,因爲他們揹負着大量孩子的生命。

離開路上由因紐特人所建立的驛站後,接下來的路還有非常遠的距離。

而賽裴拉做了一個決定,如果他繞過諾頓灣到達沙克圖利克需要走145公里山路,但如果橫穿凍結的諾頓灣冰面,則只需走32公里路程,來回能節省兩天的時間。

阿賽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冒險,但踏上冰面他們才知道,冰已經開始融化,並不牢固。

還好去路只是驚險,並沒有給他們造成實際性的傷害,但接下來有一個賽裴拉都不知道的更大的問題。

衛生局好心辦了壞事,經過商議後,他們決定使用接力運輸的方法,用兩組雪橇犬來完成接力,20支隊伍,上百條雪橇犬,不分日夜疾馳奔襲,在每個驛站交接血清,以免隊伍的狗和人因爲路途遙遠精困疲乏,衛生局規劃的很好,但他們忘了一個點,這個計劃是在賽裴拉出發後決定的。

現在他們沒辦法聯繫上賽裴拉,而他們決定讓賽裴拉跨越的驛站也並不在賽裴拉的路線上,因爲賽裴拉此時已經橫穿了諾頓灣,是否能交接到完全看運氣。

但結果還好,兩支隊伍成功交會,賽裴拉也拿到了血清,準備帶隊回程,但此時的多哥的身體已經無法支撐接下來的道路了。

可孩子們沒辦法等待,賽裴拉立刻決定上路,他把多哥放在雪橇上休息,可多哥自己跳下雪橇前往隊首,無奈之下,賽裴拉還是讓多哥繼續領隊。

爲了速度,也爲了多哥的身體,賽裴拉決定再次跨越諾頓灣。

去路雖然險象環生,好在只是有驚無險,但回程時冰面卻已經變得四分五裂,稍一不慎便會掉入水中。

當他們歷盡千難萬險到達岸邊時,卻發現冰面距離海岸已經很遠,雪橇犬們沒辦法越過。

在絕境中,賽裴拉將多哥的繩子放長,扔到對面的陸地上,多哥用疲憊不堪的身體爆發了前所未有的力量,拉着大冰塊拼命往岸上跑,終於把整支隊伍拉上岸。

縱使死裏逃生,但和大自然的角力還遠沒有停止,垂垂老矣的不止多哥,還有賽裴拉,連續的精神緊繃、連續的透支身體擊垮了這個老人,他在暴風雪中倒在雪橇上失去意志,只能靠多哥帶領隊伍。

在視野受阻,體力透支的情況下,多哥最終還是帶着賽裴拉回到了驛站,他們立刻得到了救援,也交接了血清,血清被帶回了諾姆鎮,小鎮上的孩子們都得救了。

但是被紀念的並不是賽裴拉和多哥,而是屬於最後到達的人和他的小狗巴爾託,但賽裴拉不在乎,只要孩子們得救就足夠了,他現在在乎的只有即將死亡的多哥。

多哥太累了,它恐怕挺不過來了。

或許紐約和費城的人只能記得巴爾託,但諾姆鎮的人們都記得多哥和賽裴拉,他們沒有忘記他們的功勞,小鎮上的人們給多哥送來柔軟的皮草墊,給賽裴拉夫妻送來培根和臘腸,在那貧困的年代,這或許是他們能給予的最珍貴的東西。

他們都看得出多哥的狀態,但都不知道怎麼安慰賽裴拉,而賽裴拉只是坐在火爐龐,看着趴在他腳下的"孩子"。

但多哥的求生意志令所有人意外,它活了下來,並且在賽裴拉帶着雪橇隊外出的時候追了上去,哪怕它的右前腿已經斷了,它也追上了賽裴拉的雪橇隊。

隨後,多哥又活了兩年,它在14歲時壽終正寢,在兩年間,賽裴拉走到哪裏都帶着多哥,對於兩個老者,散步比奔跑更好。

在兩年間,多哥成爲了父親,它過上了悠閒的退休生活,全世界的雪橇人都爭先恐後想要得到多哥的基因,從費爾班克斯到緬因州的狗舍,都開始培育被稱作賽裴拉西伯利亞犬的犬種,那些都是多哥的後代。

這是98年前的故事,多哥和賽裴拉早已離世,但他們的義舉和另外十九支不顧自己生命的安慰也要進行血清接力的勇士們被一起銘記在了紐約廣場的一處雕像上。

【END】

接下來是我的看法

2011年,《時代週刊》雜誌評選多哥爲有史以來最英勇的動物。

賽裴拉和多哥的功績不需要雕像來證明,紐約中央公園的巴托爾的雕像代表的也不只是它一位,雕像代表的是那場接力中的二十支隊伍的每一員,他們英勇無畏的拯救了諸多生命,讓知性傳承的生命的連鎖是在這些被救助的人身上傳遞的,這比雕像更令人感到慰藉。

"我曾經以爲它是爲雪橇而生的,但現在我認爲它是爲我而生的。"

這句話聽起來很高傲,卻是解釋賽裴拉和多哥之間親密關係的最自洽的邏輯。

多哥的名字取自東鄉平八郎的姓,這個名字頗有一種弱小者後來居上的意味。

“如果你有幸擁有一條好狗,它永遠不會離開。它會陪伴你一生,聽從你的心意,奉獻它的一切。”

多哥和賽裴拉都死了,但無需悲憫他們,因爲多哥和賽裴拉救下了大量的孩子,那次的血清傳遞者,二十支隊伍都救下了大量孩子,他們的生命的姿態被銘刻在了這些被拯救者心中,這也是爲什麼2011年依然能夠追封多哥是世界上最英勇的生靈的原因。

這些孩子會成長,會留下後代,然後死去,但他們的存在就是那二十支隊伍存在過的痕跡,是生靈所擁有的紐帶,不是血緣,而是知性的傳承。

賽裴拉曾看着多哥出生,也看着多哥死去,這猶如他孩子的生靈留下了它的孩子,死或新生的含義被凸顯的淋漓盡致,這是生命的連鎖。

【1925年的血清接力,一共有二十支雪橇隊參與,有十九支隊伍平均奔跑50公里,而另外一支隊伍則奔襲了425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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