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樂園在何處?
“實際上,我的身體和大家沒什麼不同。即便我是‘毒物’,只是觸碰的話,並不會發生什麼壞事。如果您能親自證明這一點的話,也許大家就能相信……博士,可以在大家面前,觸碰我的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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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圖恩,一片傳說之地。有關它的歷史與傳言,甚至早於拉特蘭聖城的建立,那時阿戈爾人仍生活在海平面之下。
這裏曾是安努拉種族的自由鄉,他們在此無拘無束,自在生活。
這份平靜終究被伊比利亞打破。憑藉龐大的軍隊與海上的軍艦,伊比利亞一躍成爲頂尖強國,可國王的野心並未止步於此——安努拉種族最終淪爲犧牲品。他們被部族首領售賣給伊比利亞,繼而淪爲實驗對象。藍毒所屬的安努拉分支,天生便與毒物親近。這是一種不幸的天賦,可在某些人眼中,或許並非如此——陰謀與毒藥,本就是他們的必需品。這段歲月,是所有親歷者都不願回望的至暗時刻,一切直到“大靜謐”的降臨,才暫時畫上句點。
在排擠與伊比利亞的動盪局勢中,關於凱爾圖恩的美好傳說,支撐着家族一代又一代人艱難前行。年幼的藍毒,很早就認清了自己身爲“毒物”的事實。在她的理解中,世間所有生命或非生命皆有弱點,而利用毒物將這微小的弱點放大爲無法挽回的致命傷害,便是自己能力的本質。但這份特殊的能力,也讓藍毒的性格變得內斂而羞澀。
藍毒對凱爾圖恩的想象,全都源於奶奶的描述。那些描述雖摻雜着道聽途說與主觀杜撰,可她對凱爾圖恩的執念,卻早已深深刻進心底。她期盼着能回到那片樂園,唯有在那裏,大家不會彼此歧視,她也不會被視作異類,能過上真正平靜的生活,不必再揹負“毒物”的身份。眼前的孤立境遇、小心翼翼的生活,在她看來都只是暫時的考驗——只要回到凱爾圖恩,一切就都會好起來。可就連奶奶這樣家族中最年長的成員,都未曾真正在凱爾圖恩生活過。或許,這份美好的期許,從來都只是支撐自己走向明天的念想罷了。
二、羅德島上的甜品師
“爲什麼我在盯着這塊蛋糕發呆?其實,這是我爲大家烤的,只是誰都不肯喫……難道,博士想要嚐嚐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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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毒來到羅德島,與源石感染並無關聯。恰恰相反,唯有羅德島這樣的醫藥公司,才願意接納她這樣的人。對凱爾希而言,藍毒的加入帶有直接的價值——她自身的毒素,本身就是一種珍貴的藥材。每週前往凱爾希的辦公室提取毒素,是她日程表上的固定安排。除此之外,羅德島給予了她極大的自由:醫療部爲她的毒素配備了特製解毒劑,以防意外發生;進一步的研究也已證實,與藍毒直接接觸並無風險。可即便有科學依據佐證,也終究無法消弭人們心中的擔憂。
對於自己“毒物”的身份,藍毒本就帶有幾分抗拒。但倘若能讓這份毒物能力被其他幹員接納,不再影響他人對自己的態度,她是否會改變想法?面對這個問題,藍毒從未給出明確答案,總是以一貫禮貌卻略顯含糊的態度,輕輕轉移話題。
幹員藍毒,究竟仍對“毒物”的身份心懷厭惡,還是早已接納並逐漸認同這份能力,卻在與人交往時陷入矛盾的分裂心態?這一切,仍需博士通過與她的相處自行判斷。儘管性格溫和,但藍毒的能力確實如傳言般令人膽寒,這無疑成爲了她與其他幹員交流的阻礙。只是,當她在前線完成任務後,還會默默承擔起中毒幹員的救治工作——想必,大家都能從這份舉動中,感受到她奇異能力之下那顆真摯而平和的心靈。
藍毒所使用的小型手弩,經證實是一款射程極佳、威力不俗的狙擊武器;而她自行調配的含毒弩箭,更讓每一次攻擊都具備致命殺傷力。但藍毒從不會讓敵人在悽慘的狀態下死去,因爲在她看來,那實在不夠優雅。
不過,幹員格勞克斯卻奇蹟般地對藍毒的毒性免疫,兩人也因此成爲了默契的合作伙伴。格勞克斯時常會因能獨享藍毒製作的美味蛋糕而心生愧疚,這份愧疚最終卻化爲了“大快朵頤”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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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毒在羅德島的境遇,因一場持續一週的食堂甜品熱潮迎來了轉機。那些日子裏,晚餐結束後,許多幹員都不願離開食堂,而是坐在清空的餐桌前,翹首等待當天的甜品登場。
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幹員(並非拉特蘭人)坦言:“聽其他人說,這幾天食堂裏偶爾會出現格外美味的甜品,我一開始還不信。直到昨天晚上,我對甜品的認知被徹底顛覆了。”
顛覆他認知的,是一款檸檬形狀的甜品。它不僅完美還原了檸檬的外觀,更在酸澀的基底中融入了恰到好處的甜味,堪稱巧思與美味兼具的佳作。
可當大家開始尋找這位“甜品大師”時,卻遲遲沒有頭緒。好在長期駐守食堂的刻俄柏提供了線索,最終衆人在醫療部找到了藍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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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藍毒而言,製作甜品既是愛好,也是自身天賦的另一種兌現。她既能精準控制劑量調配“毒藥”,也能於毫釐之間把控甜品的用料比例——當然,若她不執着於給甜品搭配那些略顯奇怪的配色,或許會更完美。
憑藉對甜味的精準把控,她受邀參與了針對兒童藥物甜味劑的研發工作。在爲藥物賦予甜味的同時,她還用特殊香氣掩蓋了藥物本身的苦澀,讓定時喫藥變成了孩子們最期待的環節。不過她本人卻羞澀地表示,願意用更多甜品換取這項功績不被報道——只是,被甜味吸引的幹員們,顯然早已忘記了她的這個小請求。
除了製作甜品,藍毒還擁有敏銳的時尚嗅覺,對時下流行服飾極具興趣。她曾多次向羅德島後勤部、貿易站等部門,提出自己的服飾搭配建議。
三、活在當下,而非活在希望
“博士總是穿着相同的衣服呢,不如讓我幫您挑選些新的吧?我覺得自己還挺有挑衣服的品味……哎,制服是不能隨便更換的嗎?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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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在薩爾貢各位王儲的夾縫中尋得一處據點,羅德島將目光投向了連部族首領都無法掌控的凱爾圖恩地區,計劃在那裏建立安全屋。得知這個消息後,藍毒陷入了魂不守舍的狀態,但她還是提交了加入小隊的申請。可當得知自己將擔任小隊隊長出發時,她卻表現出了抗拒——即便早已準備好解毒劑,“遠離他人”也早已成爲她刻在骨子裏的自我保護方式。當小隊成員安比爾喫下她製作的蛋糕時,她更是無時無刻不在擔心對方會受到傷害。面對安比爾的稱讚——“那些二流甜品店,只會往蛋糕里加一大堆糖,根本不明白什麼是味道的平衡。甜品的‘甜’,不代表就要甜到發膩!”——藍毒的心中,仍只念着那片傳說中的歸宿。或許在她看來,只要能成爲駐紮在安全屋的幹員,就能得到真正的安寧。
但被蛋糕吸引而來的博士,卻給了她別樣的指點。面對藍毒的邀請,博士毫不猶豫地喫下了她製作的蛋糕;在藍毒幫忙收拾文件時,更親切地握住了她的手。這份看似“越界”的接觸中,博士始終在向她傳遞一個信念:她是羅德島的一員。而這一點,恰恰是藍毒一直以來所忽視的。
任務開始前,藍毒主動找到博士,撤回了駐守安全屋的申請。畢竟,自己是誰,終究該由自己決定。藍毒用行動給出了答案:“我是羅德島的一員,我喜歡在這裏的生活。”
故事的最後,自然少不了邀請博士嚐嚐最新制作的甜品——相信你,一定不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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