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代表家鄉味道的蜂蜜飲料。烈夏將它遞給你之後,立刻就要與你“幹瓶”。在衝鋒時大喊:“烏拉——!”擅長和各地人打成一片,也可能直接“打成一片”。
一 夏將軍的日常
“那個人是不是來過羅德島?欸,他在招待室坐了一整天,最後被你請走了?......謝了,這樣就行,我現在和他沒話說。哼,當初我需要的時候不出現,現在後悔想彌補,哪有那麼容易!”
烈夏,本名羅莎琳・塔季揚諾夫娜・拉里娜,切爾諾伯格事變前於切城某中學就讀,在校期間與凜冬皆爲學生中的領軍人物。
嚴格意義上烈夏並不算烏薩斯人。烈夏擁有一位謝拉格父親,她在謝拉格出生並度過了人生的頭兩年,但在烈夏本人的記憶裏,自己是由母親獨自一人在烏薩斯的雪原上撫養長大的。烏薩斯已經在她身上留下了太多印記,即便她會因對自己血脈的好奇而重歸謝拉格,但若要問烈夏自己的歸屬,答案依舊只有 —— 烏薩斯。
有關父親的問題曾經在一定程度上困擾她,經過時間的沉澱以及與母親的長期生活,現在烈夏已經得出自己的答案了。在年幼時,烈夏也曾對父親有過憧憬與期待,但在成長過程中,她早已學會靠自己來贏得尊重,而非等待一個不會出現的父親。母親的灑脫也在很大程度上影響了烈夏,烈夏和母親二人瀟灑地面對生活,並不將家庭中父親的缺失視作巨大的遺憾。儘管如此,旁人還是可以從她的話語中聽出她對於父親淡淡的好奇和想象。而在謝拉格之旅後,瞭解了父母故事的烈夏已經徹底了結了這樁心事。她確實不再在乎了。這是件好事。
(阿克託斯爲了避免家族間的爭鬥送走了烈夏母女,但是他逃避的責任最終成爲了妻女離開他的迴旋鏢。命運也以一場黑色喜劇回應了他,千里迢迢來到羅德島尋親,只得到了母女兩人把他晾在羅德島招待室的結果。在羅莎琳母親的描述裏,阿克託斯是謝拉格最帥氣的男子,至於是情人眼中出西施還是符合實際,就交由大家定奪了。)
在遭遇事變前,羅莎琳也只是個不分季節愛穿水手服的烏薩斯小熊,不過強大的武力使得她早早與同城的另一位愛喊 “烏拉” 的 “冬將軍” 齊名,得到了 “夏將軍” 的尊稱。不過誰也沒想到不久的將來,兩人將攜手掙扎在切城的廢墟中。
“醉蜜?誰醉蜜了,獵蜂嗎?都說別喝那麼多了,她偏不聽,明明就是自己醉了,還非說我......等會,博士,你站着、站着別動,別晃了,我頭暈......”
二 切爾諾伯格事變
關於烏薩斯學生自治團的學生們在切爾諾伯格的經歷,從幾位成員或多或少的講述中,我們已經大致能夠拼湊出事件的全貌。顯而易見的是,因爲這番經歷,學生們在登上羅德島後,都表現出了不同程度的創傷後應激障礙,這其中僅有一個例外 —— 幹員烈夏。
幹員烈夏並不避諱自己經歷的這場災難,她似乎並沒有太將這段艱難的時光放在眼裏。被困學校,學生相爭,在被毀的城市中求生…… 一路走來的經歷在她口中變作了一部以學生自治團爲主角的冒險小說。烈夏並未提及其中艱辛與難熬的部分,或許她是真心認爲這些已經被她跨越與征服的苦難沒什麼好多說的,最後值得被記住的,只有她和夥伴們成功求生,她們一起戰勝了一切困難。
記住這一結果就足夠了。
(從每個自治團成員的視角出發,我們得以瞭解切城事件中個體不同的體會。站在拉達 “古米” 的位置上,我們看見的是一個受保護的小女孩努力進步到反向保護自己的 “姐姐們”;同理,安娜 “真理” 是犧牲者,爲了團隊的穩定,設計清除了自己的閨蜜;索尼婭 “凜冬”、羅莎琳 “烈夏” 爲保護者,她們倆的實力是這個團隊走到最後直至獲救最有力的支柱;娜塔莉婭 “早露” 則是贖罪者的形象,她的所作所爲間接推動了學生之間慘劇的爆發,而她捨棄貴族身份轉變爲學團伙伴的故事也是一場深刻的悟道。她們各有不同,但是這段痛苦的經歷將她們連結,組成了真正牢不可破的關係。筆者花費了大量篇幅爲學團的每一位成員寫下了人物誌,希望大家可以藉由文字認識到這些角色的鮮活。本人很反感提到熊團就聊到官方可有可無表達的 “漢尼拔” 式劇情,這樣的做法有點捨本逐末,就像聊到小羊就玩不友好的梗一樣。我希望大家從明日方舟的故事裏找到快樂以及生活的慰藉,也歡迎大家在內容有偏誤時即時指出。藉由烈夏,熊團對於過去沒有遺忘,但是她們會帶着這段記憶努力過上更好的生活,這樣就足夠了。)
站在烈夏的視角,學團並非一開始就鐵板一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拉達起初經常躲在索尼婭的背後一句話也不說。安娜的狀況也好不到哪裏去,她雖然在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但烈夏看得出來,她也很慌張。索尼婭覺得她有責任保護其他人,整天都把她那把斧子握得很緊,但烈夏猜測,總有一天她會不小心鬆手的。
這樣的氛圍下,大家都很敏感,更糟糕的是,大家都不知道自己在做的事情對不對,好不好。
拉達想要讓自己變得有用 —— 她覺得自己總是受到索尼婭的庇護,害怕哪天就被拋下 —— 她想要去找一些食物回來,但總是碰壁。安娜想要讓這個團體變得更 “安定”,經常找各種人對話,可對話的結果往往不如她所願。索尼婭雖然還挺精神,但她的身上隔一段時間就會多一道傷口。
大家都在拼命讓自己做些事情,彷彿不這麼做就會瘋掉 —— 好吧,也許可以去掉 “彷彿” 兩個字。
對於死亡,羅莎琳並不害怕,她只是感到遺憾。她通過自己的力量趕走了一些不懷好意的傢伙,也帶回了一些物資。她原本以爲這樣會變得好一點,結果反而變得糟糕了,拉達和安娜看烈夏的眼神變得有些躲閃,索尼婭有時也會盯着她看。這時,烈夏明白了,她搶了她們想做的事。不過烈夏很快就調整了過來,在凜冬的衣物破損後,她爲凜冬縫補衣物,找到了她在團隊裏新的位置,大概是從那時候起,這個團隊才真正有了一個雛形吧。
三 羅德島的修修補補
“拉達前段時間偷偷找我商量,說想回烏薩斯開家小店,我們一人出一份本金,一起當大股東。那家店就是我們自治團的根據地,到時候我們就定期在她店裏聚會。要是想她,我還能隨時過去玩,多好!”
羅德島在未成年人安置問題上,建立了一套相對完善的流程。
首先,我們會最優先推薦他們進入各地 —— 主要取決於當時羅德島的所在地 —— 的學校就讀,幫助孩子們完成學業。羅德島並不希望這些未成年人過早地斬斷自己未來的可能性,儘管羅德島內也設有各類課程可供幹員學習,不願重歸校園的孩子們也可以選擇接受教學,但這種教學並不能讓他們獲得受官方肯定的有效文憑。坦率地說,受僱於羅德島並非未成年人的最優選擇。
和學生自治團的其他成員一樣,烈夏也拒絕了前往烏薩斯境內其他中學就讀的提議,她選擇留在羅德島,作爲幹員一邊接取委託,一邊在艦內學習。除去羅德島內公開課的學習,烈夏還 “被迫” 和與她處境相同的凜冬與古米一起,接受了真理和早露嚴格的針對性小班教導,這種嚴格的督促出於兩個女孩的一片苦心。不論之後是否用得着,真理與早露都希望自治團的成員至少能夠拿到大學的文憑,在面對未來時有更多選擇的餘地。烈夏當然懂得同伴的好意,她雖然抱怨,卻還是會抓耳撓腮地讀書,並不會真的拒絕這些學習任務。
與凜冬、真理幾人不同的是,烈夏選擇留下有一層更加重要的理由 —— 她的母親,塔季揚娜・葉甫蓋尼耶夫娜・拉里娜,需要在羅德島內接受礦石病的治療。在此前提下,我們並不意外烈夏會選擇作爲幹員留在羅德島,用賺取的委託金支付母親的治療費用。
光陰似箭,距離烏薩斯學生自治團成員來到羅德島也已經過了數個年頭,當時的她們尚未成年,身上稚氣未脫。如今,她們紛紛成年,對於自己的未來各有規劃。在羅德島的這段時間,是她們爲將來而積蓄力量的準備期,在這一點上,幹員烈夏也不例外。
“我知道,我們幾個總有要分開的一天。但那又怎麼樣?我們是過命的交情,學生自治團不會散,誰都不會忘記那段日子。還有你也一樣,博士,需要的時候隨時叫我,哪怕天涯海角,我一定趕到。”
烈夏在語言上的天賦,以及其本人在學習語言上的熱情,都讓她逐漸成爲長線外勤任務中最受歡迎的幹員之一,而從母親那裏繼承的熱愛冒險、喜愛挑戰未知的天性,讓烈夏本人也非常樂意被指派參加需要前往各個國家的外勤任務。藉助羅德島這個平臺,烈夏的足跡在幾年間已經遍佈大地的各個區域。完成委託能夠賺取生活費用及母親的治療費用,同時也能滿足烈夏自己的好奇心與探索欲求,這是一種良性的雙贏局面。
(熊團的未來:“安娜準備去讀大學了,拉達想開店。索尼婭和娜塔莉婭最近一直在盤算着什麼,她倆現在不說,不過安娜好像也知道…… 無所謂,反正等她們覺得合適的時候,就會把人都喊上,大家一起討論。” 不過有一點可以確定,未來的路還很長,時間還足夠這幾個年輕人思考。)
四 關於母親
塔季揚娜・葉甫蓋尼耶夫娜・拉里娜,女性,烏薩斯探險家,以遺蹟發掘和未知地帶探索而在特定人羣中擁有一定的知名度。
二十年前於一次探索中與外界失聯,後單身帶着女兒迴歸烏薩斯,並獨自撫養女兒。於切爾諾伯格事變中受感染,拖着病軀找上羅德島,找到當時被羅德島救助的女兒羅莎琳,即幹員烈夏。此後,塔季揚娜女士選擇留在羅德島,接受相關治療。
目前身體狀況較爲穩定,如果能繼續接受治療,控制得當,避免前往過於危險的區域,塔季揚娜女士的病症短期內不會進一步惡化。
對於母親感染源石病,羅莎琳是自責的。爲此她也努力學習各國語言,希冀於未來帶着母親的願望重新探索這片大地。不過塔季揚娜也不是閒得住的探險者,瞞着女兒,她也會在石棉陪同下乘坐飛行器進行短途探索,不過她許諾過女兒不離開羅德島,飛行器應該也算吧。
(以下是羅德島內不知名幹員的自言自語:注意,塔季揚娜女士的婚姻狀態是 “離異”!“離異”!明白嗎?我約她出去喫飯這事一點問題都沒有!而且我和烈夏相處得還不錯,儘管她比我小不了多少。不管怎麼說,我覺得我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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