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潮2.5】二遊BE美學的典範

“全是理智的心,恰如一柄全是鋒刃的刀,它叫使用它的人,手上流血”             

        

  弗洛洛的偏執是在漂泊者這唯一希望之光消失後,被殘星會拉攏,才滑入無可挽回的深淵。

  在經歷了小鎮悲劇後的她,被萬千聲音時刻折磨,半殘象化的軀體想死死不掉,開始穿喪服奏哀歌,將所有的情感發泄在音樂上,通過不停的演奏來緩解些許的痛楚,這樣的日子宛如一潭死水。就在這時出現了能聽懂她心聲的阿漂,恰如高山流水遇知音。而且這個人還告訴她一切都可以改變,可以“從頭再來”。

   那時,她無條件地相信了這位天降的知音,如同在無邊的黑暗中,一道裂縫中刺入的陽光。她固執地排練好每一場演出迎接你到來時的對白,一次次捏着貴賓席的票守在入場口,望眼欲穿,等待那個消失已久的身影,等待阿漂指引她接下來的方向,等待那個從頭再來的可能。可惜,那束光就此消失,那個親口承諾無比重要、一定會遵守的阿漂爽約了。無邊的憧憬與渴望被一點點消磨,對白變成了獨白,他也不會再來。

  她只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實踐自己心中的“重來”,向神明祈禱,向科學求助,向海蝕中探索可能存在的同類,她作爲個人能做的已經達到了極限之際,殘星會長強勢介入,上演頂級pua,已經徹底深陷“倖存者愧疚”的弗洛洛爲了贖罪和解脫無法拒絕,只能一條路走到黑。

 

  總之,阿漂出現在弗洛洛人生的十字路口,給了她一個也許可以“贖罪”的念想和繼續活下去的希望,也獲得了她最大的信任,然後人沒影了,希望化爲執念最終導向了偏執。否則,是有希望帶她走向新的道路的,當然阿漂所謂的重來意味着放下,“往者不諫,來者可追”,逝去的一切應該成爲當下的託舉而非阻礙,只有不斷的前行才能抵達悲鳴的終點,文明纔有希望跳脫潮起潮落的循環。

  阿漂和弗洛洛一樣都深愛着自己的世界,但阿漂的愛太大了,大到包含了蒼生萬物,這份大愛究竟能不能改變弗洛洛將自己留在過去,故步自封的命運呢?不一定,也許會像椿那樣經歷拯救、憧憬到認定,也許兩人依舊會分道揚鑣最終拔刀相向。在劇情裏給弗洛洛講的那些道理,雖然當時已晚,兩人已背道而馳,漸行漸遠,但並不代表在當年那個時間點講不通,即使經歷了彼岸裏往日重現的阿漂傾向於相信這一切,追問道“那首曲子,我真的聽過嗎?”可惜,就像弗洛洛的回應那樣,聽沒聽過,沒意義了。最大的遺憾往往不是錯了,而是過了。

   兩個人不是沒有感情線,弗洛洛是一種程度堪比椿的依戀般厚重的情感,俗話說愛與恨只在一念之間。就像最後那兩句讓人意難平的話語,兩個本可親密無間的相似之人,因阿漂放棄拯救機會,終形同陌路。劇情裏這份情感化爲痛苦與埋怨,卻仍保留了對那根“救命稻草”的期待。若當年阿漂赴約,或許又是一份憧憬與愛慕。同樣阿漂下意識的求證,看到弗洛洛與彼岸融合的釋然,最後的回眸,也代表他心裏是有一份愧疚的,只是這份愧疚不足以阻止他揮出手中的利刃(而且目標是寶石只是陰差陽錯紮了弗)。

“本該知足”,出自法語音樂劇《搖滾紅與黑》

宛如書中男女主間不得已爲時代洪流所迫而抱憾離別

“您對這裏瞭如指掌,應該是之前到達這裏時專門研究過?”

   面對修會研究員的追問,阿漂始終對一個名字閃爍其詞。從“有個人”“同行人”到“一個殘星會會監”,那個不願脫出口的名字,是否是一道不願觸及的傷疤呢?

“聽上去有些危險性”

“那裏只關乎一個偏執的傢伙,和一個遙遠而瘋狂的願望”

“恰恰相反,那應該是她最後的柔軟了”

“您還記得曲子的旋律嗎?”

“……”

“記得”

作爲知音的你,再一次理解了少女的內心

“不是嗎?不過,以她的性格來說,不是足夠信任的人,她應該不會告訴嗎有關我們的這些事的”

“除了她以外。你是我見過的第一個能在這兩個世界之間穿梭的人,你應該很厲害吧?”

窗邊正好有一把“多餘”的椅子

“不,彼岸中本就有屬於他的席位,他終將在那裏。還我一個承諾”

  終於,那張長久沒能送出去的門票,最終由她親手交到了你的手裏,這是一場獨屬於你的音樂會,而你依然坐在她的身邊。

 誠然,阿漂的選擇肯定是對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他沒得選。但這與爽約傷害弗洛洛並不衝突。承諾既出,便有實現之責,未做到便是有愧於她。正如弗洛洛,雖可理解,卻也確實因私慾放棄底線,不擇手段的去完成一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望,但就像劇情裏借NPC之口暗示的,人死了就是死了,頻率只會異化扭曲,不會再回到從前那樣了。寄宿在右眼裏迴盪不休的哀鳴是否還是當年鄉親們的真情實感都猶未可知,憑他們表現出的陰晴不定的話語和情緒來看,這更像是弗洛洛潛意識拉扯的表象。這份荒誕的偏執,如果她早一些能看清,也許就不會存在了。對此你漂泊者就是有無法推卸的責任

  

  這也是這期的編劇想達到的效果,漂泊者的形象更立體化了,一開始是單純的強和正義的符號,2.0後尤其是對卡提西婭時開始變得更具有人情味,情感更豐富,2.5就更真實了,你的正義之舉帶來的後果不是全部都是好的,你不得已間也會犯下錯誤,也會傷害到別人,所以劇情裏懟你指責你得聽着,該有的情緒壓力得受着,這種喫癟纔是我們想看到的,既不扁平且更加真實。就如lol中卡密爾的一句臺詞“世界既不黑也不白,而是一道精緻的灰”。沒錯,漂泊者就是這麼的不容易,“羣星的調率者”就得把這些都擔在肩上,一如椿評價的“最不自由”。

  河的此岸嘆息道:“我相信,一切歡樂都在彼岸”

  而河的彼岸卻是長嘆:“也許,一切幸福盡在此岸”

  原來,彼岸和此岸也許並無分別。相信在最後一刻,迷途的少女拾起了自己內心的小提琴,才終於明白,真正的“從頭再來”,可能真的如阿漂所言,不在“執着”,而在於“釋然”。當小提琴再一次奏響悠揚的樂曲,過往的迴響也紛紛獻身擁抱,那一刻,她心心念唸的樂章終於完成了。而那位知音曾說過,那首樂曲真正完成時,他一定會再來

  而這一次,他赴約了

弗洛洛和漂泊者的關係就像彼岸花那般,葉生花落,葉落花開。既然此生註定形同陌路,那麼,此世未能完成的遺憾,所有的愛而不得

                             靜待來生

褪色的彼岸花,象徵“來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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