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嚴謹的研究員
烏爾比安,阿戈爾人,阿戈爾前技術院執政官,科研項目 “深海獵人計劃” 負責人。接受改造前的烏爾比安身形清瘦,與改造後判若兩人 —— 除了某些着裝習慣,那時的他看起來和現在區別很大。嚴格來說,烏爾比安的身體條件並不符合後來他自己制定的受試者徵召標準。但在研究進入臨牀階段時,爲推動項目進展,他毅然選擇在自己身上融入異種血肉,進行尚未成熟的基因改造手術。與整個項目失去負責人和核心科研人員相比,他身上的累累傷痕,不過是最小的代價。
研究員時期的烏爾比安便已顯露出冷漠與善於觀察的特質。與摯友布蘭都斯的熱情和善不同,烏爾比安對待旁人的態度近乎冰冷。作爲理科出身的研究者,他對細節始終保持着高度敏感。
學生西昆妲曾對他的穿衣風格表示疑惑,卻不知早在學生時代,烏爾比安就一直保持着特定的穿衣風格,衣物總是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不過烏爾比安關注的並非學生的問題本身,而是提問的嚴謹程度。
“還是問得不夠嚴謹。” 烏爾比安迅速瞥了一眼佇立門邊的西昆妲,便又埋頭整理堆積如山的海嗣組織標本。
二十分鐘後,西昆妲再次出現在實驗室門口,手中的筆在速記裝置上劃出刺耳聲響。
“老師,我比對了您每件衣服的區別和您各項身體數據的變化,發現了基本的對應關係。考慮到作戰服對獵人的肢體動作有協調作用,我初步假設,您是在通過改變衣着的細節,來配合身體狀態的變化,確保自己不論在何種情況下都能對身體保持最佳的操控。”
西昆妲顯然落入了烏爾比安設下的邏輯陷阱。對烏爾比安而言,穿着的重點和他人無異,不過是個人心情的體現。但他並不介意逗弄弟子,這或許是這位理工男獨特的冷幽默。
實際上,烏爾比安在人際交往方面極爲笨拙。面試科研助手時,他僅讓面試者問自己三個問題,便草草結束流程。他並非有意施壓,只是不擅長與人相處,也並不適合擔任教師。而他的這種溝通風格,潛移默化地影響了弟子西昆妲,使她認爲這種溝通方式效率極高,有助於激發思考、鎖定問題盲點,並建議他人嘗試。
“沒有無效的答案,決定答案價值的是問題本身。真正發現問題所在,才能解決它。”
與送葬人機械式的思考方式不同,烏爾比安在音樂方面天賦異稟。他擁有絕對音準,還擅長作曲。斯卡蒂曾聽布蘭都斯說,烏爾比安年輕時就收到過藝術研究所的邀請。在阿戈爾,通識教育中並未設置音樂課、舞蹈課,但烏爾比安的音樂才能卻無師自通。“小幫手” 的第五十七號組件所存儲的音樂,遠超陸地上任何一位樂評人的收藏;穹頂系統能將海浪的衝撞轉化爲悅耳旋律;行道珊瑚搖曳的姿態與頻率,本身就是一場自然的舞蹈。
他的作曲習慣也延伸到了作戰之中。在烏爾比安眼中,音樂不僅是藝術,更是實用工具。每次進入海嗣巢穴前,他都會即興創作一首簡短曲子,要求三隊成員牢記。戰鬥結束後,他會讓隊員重複曲子並提出意見。海嗣無法欣賞藝術,而銘記旋律則能幫助隊員證明自我,防止被海嗣同化。同時,他也藉此判斷隊員是否被海嗣化,決定是否需要採取處決措施。
除實用性外,烏爾比安的音樂也是他對海洋的深情悼念。某次任務中,他目睹兩支珍稀鱗羣在海淵偶遇、交鳴,攪起巨大水流。回到城市後,他第一時間通過港口終端上傳了一份曲譜。斯卡蒂後來聽過這首二重奏,鱗羣相遇的畫面彷彿隨着旋律重現。後來海嗣佔領那片海域,這首曲子成了對它們最後的記錄,很難說這只是巧合。曲子的優美與烏爾比安冰冷的面容形成鮮明反差。
二 深海獵人時期
接受手術後,烏爾比安成爲阿戈爾軍事團體 “深海獵人” 的作戰指揮官之一。在深海獵人中,他的身體機能數據並不突出,耐力和速度都不及斯卡蒂和歌蕾蒂婭。但他選擇了最適合自己的武器與戰鬥方式,以節制、精準的暴力克敵制勝,這也是他常教導斯卡蒂的作戰理念。那柄造型誇張的四爪巨錨如同他的手術刀,雖沉重,但每次揮動都能給敵人造成巨大且難以癒合的撕裂傷。
歌蕾蒂婭的訓練方式近乎自殘,而烏爾比安則憑藉研究員的智慧,成功取長補短,訓練成果甚至超越了歌蕾蒂婭。以下這份訓練檔案便能說明:
“目標區域:第一四三號海溝
穿越記錄:
歌蕾蒂婭 78 分 39 秒
弗拉維奧 103 分 12 秒
勞倫緹娜 95 分 22 秒
克里索 89 分 39 秒
......
烏爾比安 77 分 40 秒
......”
烏爾比安擁有驚人的方向感,遠超歌蕾蒂婭。無論是穿越複雜地形,還是負重遠航,他的偏航角度都微乎其微,這並非基因改造帶來的能力,而是與生俱來的天賦,他彷彿永遠不會迷路。
憑藉敏銳的洞察力和方向感,烏爾比安察覺到了斯卡蒂身上的危機,以及阿戈爾高層背後的黑暗陰謀。他意識到敵人並非突然出現,而是一場有預謀的集體腐化。看似美好的烏托邦,實則暗藏毀滅的危機。烏爾比安及時告誡想要返回阿戈爾的斯卡蒂等人,阻止了斯卡蒂 “腐化之心” 的生效。在多次危機中,他的離羣行動成功遏制了海嗣的大規模進化,如追擊融合阿瑪雅的海嗣,以及在彌利亞留姆的信標塔沉入海底時果斷撤離。
烏爾比安對海嗣的進化極爲關注。據他所言,兩百年來,海嗣進化速度不斷突破認知。無論是大洋深處還是伊比利亞,形態各異的海嗣都具有流線型身形、強健肉體、迅捷速度等共同特徵,這與伊莎瑪拉密切相關。在他看來,“救世主”“造物主” 等稱謂不過是虛妄。烏爾比安更在意的是,海嗣的 “新神” 似乎有恃無恐,即便坦誠相待,人類也難以干預海嗣的進化進程。
面對海中由疑似幾丁質、子體細胞和營養物構成的龐大生態體,烏爾比安認爲必須深入大洋腹地獲取情報。這一舉動危險重重,但目前已取得一定成效。
“海嗣問題已經失控,如果一條航道、幾場戰爭就能徹底消滅它們,我也不會出現在這裏,尋求與你們的合作。保持聯絡,我該離開了...... 成爲它們,找到真正解決它們的方法,只有這一條路。”
三 羅德島時期
和斯卡蒂一樣,烏爾比安的武力也被過度誇大。
“斯卡蒂的那些手段都是這個叫‘烏爾比安’的傢伙教的,他全身融入陰影,只露出一雙勾魂攝魄的眼睛,天生神力,手持一柄四爪巨錨,冷兵器的每一擊都能打出定點爆破的效果,他橫行海洋,敵我不分,是和海嗣齊名的兇物......”
在羅德島,烏爾比安除協助處理海洋事務外,還兼任孩子們的老師。然而,他的課程氛圍壓抑。面對提問,他大多不予回答,只是冷冷回應 “問題錯了,你重新問”。但當學生提出他認可的問題時,往往也已自行發現問題癥結。阿戈爾本就是由科學家和工程師治理的國家,從這個角度看,這種教學氛圍似乎也能理解。
“一座新城市的建立,一門新藝術的誕生,一種新思潮的興起都值得慶賀,唯獨時間的流逝本身沒有意義。但現在,我願意和你一起慶祝 —— 海潮仍未掙脫海洋,毀滅還沒有完全到來。”
四 對待學生的態度
烏爾比安表面冷漠,實則對西昆妲關懷備至。他不僅拒絕了西昆妲加入深海獵人計劃的申請,還敏銳察覺到她想要成爲 “第二個自己” 的危險傾向。烏爾比安認爲,渴望成爲深海獵人無可厚非,但西昆妲想要複製他的一切,這纔是真正的隱患。表面上兩人爭執不斷,實際上西昆妲對烏爾比安的依賴與日俱增。烏爾比安希望西昆妲明白,爲文明獻身並非拋棄自我。越是黑暗的時代,越是緊迫的局勢,純真的創作與表達越能守護文明的火種。未來需要每個人開闢屬於自己的道路,盲目模仿與海嗣無異,一旦人們放棄發掘自身獨特價值,轉而模仿既定偶像,阿戈爾離沒落也就不遠了。
“別假裝喝水了,我知道剛剛誰在這裏。但凡他接觸的不是您 —— 不,就算是您 —— 算了,不立刻上報已經是失職,何況是現在。既然這樣,麻煩您替我轉告他,他是個天才,但他的老師當得一塌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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