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背後的故事 《這是我的戰爭》

本月是這部經典作品的十週年,而這部作品很多人應該也早已有所耳聞。本作遊戲是一部實實在在的反戰遊戲(拋開今年頒獎的那個機構之類的一些其他事,單看遊戲來說),遊戲設定的背景就是在圍城戰期間無處可逃的平民,因此整體遊戲氛圍十分壓抑。

加油站最後面有人在埋葬他自己的朋友,寂靜的小屋有兩個老人他們會求你不要拿食物,倉庫匪徒交談內容有一段搶劫人道救援物資,建築工地無差別射殺平民的狙擊手。這遊最有意思的是npc之間的談話,行爲,也就是劇情。

(遊戲的畫風整體也是偏暗色調)

本文主要側重於講述遊戲背後的歷史故事,也就是遊戲當中的事件原型:薩拉熱窩圍城戰


真實的人間地獄

遊戲中一般情況最多不超過80天便可迎來結局,然而現實中卻要度過整整四年:薩拉熱窩圍城戰,圍城時間超斯大林格勒戰役三倍。同時,這場戰役屬於二戰後,俄烏戰爭前歐洲爆發的最大規模戰爭:南斯拉夫內戰裏的波黑戰爭

南聯盟內戰主要包括:斯洛文尼亞戰爭(十日戰爭)(1991年)

克羅地亞戰爭(1991年–1995年)

波斯尼亞戰爭(1992年–1995年)

科索沃戰爭(1999年)

馬其頓內戰(2001年)

而本文並不想討論戰爭中誰對誰錯,只想從類似遊戲裏的視角,節選了一些倖存者的口述,從平民的視角來看待其中的故事講述這場非常殘酷的圍城戰:薩拉熱窩圍城戰

塞族軍隊於1992年5月2日開始進行圍城。城內的克羅地亞族和穆斯林族武裝共有約70000人,但他們武器匱乏,無法突破重圍。約13000人在薩拉熱窩圍城期間被殺害或者活活餓死,這其中包括南斯拉夫著名電影導演哈·克爾瓦瓦茨,他導演的《瓦爾特保衛薩拉熱窩》深入人心。但他就住在薩拉熱窩,而1992年時已經66歲。最終,這位老人就這樣餓死在了城中。

下面則是摘自一位倖存者的採訪實錄:

首先,白天幾乎無人出來,因爲有狙擊手。戰線離我們很近,所以無論你要做什麼,夜裏再去幹。交換東西,找木柴(我要強調在城裏這非常重要,也非常困難),找其他東西,查看某人的情況,打聽消息。當時沒有新聞,沒有電臺廣播,沒有電視,只有流言滿天。冒着生命危險出去搜尋生存所需的東西,交換有用的東西。我的確遇到過歹徒對我們的住所發生興趣的情況,關於這一點不必談論太多細節。我只想說,我們有更強的火力,我們有磚牆。而且我們有街道衛兵,我們這條街的人都組織好了,如果出現匪徒暴民,我們這條街到處都會射出子彈。

城裏交火很多,起初我沒有足夠的武器,只有一長一短(二戰時期的手槍)兩支槍,大約100發子彈,後來我與別人交換來更多的槍和彈藥。我用汽車電池換了兩支長槍。我有多少彈藥?有很多,能搞到多少就要多少。信息同樣很重要。如果某人告訴你幾個街區之外有個老人有些罐頭食品,而他在尋找彈藥或其他東西,你就去那裏試試。我說過,那時人們都在不停的找這找那。同樣的,也會有人來到我的街區,帶着他們的東西進行交換。夜裏有所謂的「交換街」,實際上就是體育中心的一大片廢墟,你可以去那裏交換東西,但那裏不受任何人控制,是個很危險的地方。

我住所的防衛比較原始,房子周圍是磚牆,窗戶和門上是沙包,沙包上再堆滿我們能找到的任何東西,大塊金屬,石頭。房子裏我們在窗戶上堆放各種東西,只留一個小的開口用於射擊。永遠有至少5個家庭成員隨時準備戰鬥,還有一個藏在對面的街道上。這是石器時代的生活。爲了避免被狙擊手打死,我們白天都呆在家裏,因爲夜裏沒有多少狙擊手。即使在夜裏,只要可能,我們也從不公開在街道上行走。我們總是走小路,穿過廢墟,行動迅速而安靜。

另一位老人,現年68歲的波布瑞克居住在薩拉熱窩東區,至今他還收藏着2支鏽跡斑斑的AK47衝鋒槍和2把蘇制手槍,當被問到這些武器是否過於陳舊時,波布瑞克笑着說:“那個時候你必須有槍,但不能是好槍,如果你揹着漂亮的外國步槍走在街上,有人很快就會盯上你,你用食品換子彈時候也要小心,如果一次換的太多也會有人盯上你,一旦被人盯上”,他用手掌在脖子前面劃了一下。

可見在當時,一座現代化的城市幾乎不具備任何現代化的文明和道德標準,儼然變成了原始森林

在看過這些倖存者的口述後其實不難發現:遊戲中的許多細節和遊戲內容相當真實,因此遊戲內的一些事件令人極其壓抑。在現實中的薩拉熱窩圍城戰,聯合國維和部隊也損失慘重。剷車駕駛員和護送平民的維和部隊被當街射殺,火炮把維和部隊的補給炸掉,維和部隊無計可施。而在當下可悲的事實是:世界上的各地仍然在進行着許多場戰爭,和平是多麼的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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